第四章戲蛇女逸叟懲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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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去雁蕩無此三人。”

“二弟!去與否並不關重要。”

“你不是肯定説這怪人與青鋒會領袖嫌疑最大麼?你不是説偽造笑煞神符,暗算武林至尊不出武林十二雄麼?”

“那麼,這怪人及青鋒教主當然就是未到場三個人中兩個。也等於説明了三個人中,當中之一,是偽造笑煞神符,暗算武林至尊之人,存心要掀起武林浩劫。”

“很有可能。二弟!你這判斷是合理的,我不是故意非難,青鋒教主是誰?到現在無人知。

“現身八人中可能就有一個,蒙面人是誰?依據當場救助情形看,八雄當無分身術,只有在未現身四人中猜。”

“未來的只有三個。”

“武當玄真道人派來弟子不算到場,自然是四個。”兄弟倆推斷了半天,絲剝繭的理出了頭緒,那是説,元兇不出風雲旗下客,而怪人及青鋒會教主,也是昔十二雄中兩個。

青鋒教主未面無法猜,怪人蒙面,但體型特殊,可以推測,餘再添見到的不全,這就要問曾會戰十二雄的笑煞神裘騰了。

旋風太保餘再添道:“大哥!我想起玉娥姊及史姑娘,她們…”

“秦玉娥那兒你不會得着什麼,因為沖天雁素英,還不能算青鋒會中心人物。倒是史恰仙,既是青鋒教主義女,教主是誰?你應…”

“可惜!我不曾連問她,她會告訴我的。”

“來方長,頭緒正多,以後再説吧!”餘再添經此一來,對去安慶阻擾青鋒會開壇事,不但願意去,他還另有打算。

兄弟兩個經青陽向西北,渡江至安慶,宿店打尖不用提,第二天上街閒溜,早飯後,正是時候,人羣由四面八方向鎮上湧。

二人轉了一圈,至后街城隍廟前,這兒廣場上各皆備,行行俱全,左側,有個説書的,密鑼緊鼓,閒人四處圍過來。

兄弟倆遠遠望去,這説書先生頭戴破邊草帽,顏半黑半黃,前織下垂,斜壓在腦門上,左邊眉壓在帽裏,那是説僅能看到半面。

這説書先生鬢角已斑,魚尾紋皺成一大把,看年歲已在六十歲左右,奄口鬍子兩頭翹,敢情這行當也是巾字

袍寬袖大一襲長衫,翹着二郎腿神情悠然,出來的福字履已開了花。

身左,半蹲半坐着個黑小子,看年歲約在十四五,瘦得就剩一把骨頭,兩眼看天,雙手抱膝,一付猴兒相。

聖手書生及旋風太保在看人家,四周眼睛集中向他們瞄,誰叫一個扮着文生公子,一個裝成老道呢?

這種打扮,在這種場合,就顯着不調和,偏又都是玉面朱,俊雅不俗,並肩一起宛若一雙臨風玉樹。

黑小子一轉頭瞧了二人一眼,獠牙一樂。

聖手書生可看清了,正是黃山麒麟的紅黑白三小之一的黑泥鰍廖雲,再看説書的就心中瞭然,像聲説:“二弟!咱們別站在一起,也別固定一處,就在這附近閉走,這説書的正是梅林逸叟柳飛白柳老前輩,那孩子是黑泥鰍廖雲。

“柳老前輩必然發現了什麼,不然不會開場子説鼓詞,他老人家不張口則已,説出話來倒牙酸,你明白他那綽號吧!

“廖雲在三小中最淘氣,刁鑽古怪什麼歪點子全絕,以後,你可要留點神,我還吃過一次虧呢,要…”鑼鼓點子一緊,這位説書的開了腔:“在下桃園人氏,姓名名頭,別字古怪,綽號竹節野叟,少時也曾入幃,奈何文章憎命,名落孫山。

“一身飄泊,四海為家,曾讀過不少周秦野史,曉得些古往今來,閒鑼破鼓,跡天涯,雖然落江湖,也算是九中一個清品。

“不仰他人鼻息,不受指使,比起那貪官污吏,土豪劣紳,富貴王八,全清高,咱這裏,書歸正傳,侍候諸君一段十八國臨潼鬥寶…”他正唱到伍子胥用通臂手隔席抓過秦穆公之時,突然停了鼓,放下鑼,這叫賣關子要錢。

巧啦!由廟後轉來一箇中年漢子,一臉雀斑,兔削腮,滿臉的氣,聽書的全站了起來,紛紛走散,但走不了多遠又站住啦,等熱鬧看。

這漢子大踏步進入場中,雙手叉,威風十足,喝道:“老頭兒!走江湖跑碼頭怎不理規矩,你在丘爺那兒掛過號?孝敬過…”説書先生連點頭,欠股讓坐説:“這倒是我疏忽啦!兄弟你高抬貴手,讓我把今兒混過去,我老頭必有一番人心,登門謝罪。”他唉聲嘆氣繼續説:“哎!我這把子年紀了,還跑江湖受這門子活罪,説起來就叫報應,誰…”這地痞聽老頭説得可憐,這壺酒也跑不了,問:“老頭!這是怎麼説?”老頭還是俯着首,半垂着眼皮,慢聲慢語的説:“我實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讀書不明禮,拋下我自管自,二兒子習武不務正,入雞籠鼠盜,小孫子年輕,我替他討了房媳婦,這小子不是人,他…”

“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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