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都是酒歌闖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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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洛桑把飛虹送會黑格爾故居里,清洗完它身上的雪泥,又給黑玉扳指裏的人送完吃喝,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想到醉酒的人也該清醒了,洛桑才往回走。

洛桑回到十二號別墅,看到四個少女每人一個衞生間,在清洗着自己污染的被罩、牀單等,王思韻在用塵器清潔着地板,別墅所有的門窗大開,任憑北風夾着雪花穿堂而過;見洛桑回來,從王思韻到少女組合,都紅着臉不敢説話,看來女人喝醉了酒至少有一點和男人不一樣,她們還知道臉紅。

洛桑想打電話叫比登的服務生幫忙,五個美女就是不答應,誰都知道現在這裏住的是幾個人,讓外人看到如此曖昧的場面,不知道又要傳出什麼緋聞了?洛桑那本來就夠受了的狼美名,肯定要升班為了,這可不同於黑格爾的升班,那可是好説不好聽啊,接近於犯罪的邊緣了。

整個白天,洛桑都清閒了,也能安靜的坐在書房裏安心的翻譯起楊悦給的經書,只有時不時不知道誰哼幾句酒歌的旋律騷擾一下洛桑那點佛心。

説起來,現在洛桑最喜歡看的還就是這些東西,報紙和電視洛桑基本上不看,書房裏的電腦也從沒有使用過,田小姐推薦的書也看完了,看着十多天沒接觸過的佛經,洛桑到很親切,沒多久就翻譯出了半本。

下午洛桑又去三劍客的居林別墅轉了一圈,剛加他們還在入定修煉。洛桑把護持着他們的金剛伏魔陣加強了一下,順便受了一下他們的進展。

剛加的境界最穩定,他已經從幾個月前剛進入九重境界的鋒芒中轉為穎實,這代表着他體內的真氣已經能配合起自己的境界了;頓扎錯活佛在能控制自己的真氣後,對於泥丸宮內的變化,表現的最坦然,那裏面的氣旋已經能自行旋轉,看來這個自己修煉成功的活佛,比卡瓦輪寺的僧人們,心中的傳統觀念要少很多。洛桑對剛加的悟觸良多,這個剛加,肯定能成為一代宗師。

由於大雪的影響,喬影乘坐的飛機改停天津,又乘航空公司的大巴回到北京,她趕到比登時,天已經快黑了。

在比登餐廳的包房裏,洛桑和喬影開始共進晚餐,見了面,兩人間的尷尬反而少了很多;喬影把洛桑的藏袍帶來了,洛桑把雪蓮給喬影帶來了,這是她唯一堅持的要求。

雪蓮已經恢復了活力,在補充了水門變化的微型五行陣中,雪蓮的花瓣漸漸的充實起來,現在看起來就像剛從雪線上採集來的一樣,本已乾枯的白已經恢復,潔白的花瓣上,似乎凝結着一層細小的水珠;每天早起,洛桑都要關注一會兒雪蓮,補充真氣維持着陣型的運轉已經成洛桑的習慣了。

王思韻也知道洛桑、喬影和這朵雪蓮的故事,那個時間,雪蓮花已經成為京城裏的愛情花了,王思韻只是仔細的欣賞了一會兒,再沒有打開過白玉匣。

洛桑剛到北京時,多少女孩子要求男朋友給自己送雪蓮花,並且還要代表愛情的並蒂雪蓮;天知道那些男孩子是怎麼熬過去的,雪蓮就見不到了,這並蒂雪蓮就更難得了,幸虧洛桑和喬影的愛情童話破滅了,使京城的男人們都長出了一口雪蓮氣。

現在洛桑和喬影專心的觀看着雪蓮花,幾個隨便點的小菜已經放涼了,誰也沒有吃一口。

“看來你是對的,雪蓮花是更好了,看來它已經復活過來了,謝謝你能這麼好的照顧它。”喬影衷心的説“我希望能經常看到它,可以嗎?”

“你回到北京就給我打電話吧,我應該都在比登。”洛桑也很喬影,喬影是把工作放到了一邊,專門回來給自己送藏袍的;一會兒她還要趕到機場,坐夜班飛機回去,因為明天還有黑格爾的比賽要直播,真是太難為她了。

“好啊,唉,都是你的黑格爾,忙的我一點時間都沒有了,回北京也要看它的時間,它要是一直這麼跑下去,我本就沒時間再回來了。”説着喬影的神暗淡下來。

“不過黑格爾真的很啊,香港的朋友們都看好它,他們都希望黑格爾快點到香港去,你知道嗎?現在香港最紅的賽馬是一匹本純種馬,叫什麼帝國天龍,只要是它參加比賽,肯定能贏,把香港的四大馬廊的英國馬和澳洲馬都給蓋了,好多本人都專門到香港來看它的比賽,黑格爾到了香港,只要能打敗帝國天龍,一定能參加‘東方明珠杯’;現在看來,如果沒有黑格爾,這屆的‘東方明珠杯’肯定是帝國天龍代表香港參加了。”

“為什麼是一匹本馬代表香港參賽?”洛桑不理解了,奇怪的問。

“帝國天龍是香港的馬廊裏的馬啊,雖然它是本純種馬,但是它屬於京丸紅馬廊;每年參加這種比賽的馬,在賽前都有個比賽,現在香港的所有馬都不是帝國天龍的對手,它前天跑出了千米58秒的成績,大家都看好它,只有看黑格爾能不能爭氣了。”説起帝國天龍,喬影也為黑格爾擔心。

“沒問題,你現在就可以把黑格爾的比賽成績籤進你的合約裏去,如果黑格爾在今年輸掉一場比賽,你可以不收廣告費嗎?要是它贏了的話,也能多收點錢,這個注意不錯吧?”黑格爾能否跑過帝國天龍,洛桑一點也不擔心,他知道黑格爾的實力,就憑黑格爾的修為,什麼寶馬良駒在正常情況下也跑不過黑格爾;只是洛桑的這個注意出的太鬼了,簡直是挖個坑等人來跳。

“太冒險了吧?不過也可以試試,看他們的反映怎麼樣,對啊,黑格爾跑出過千米55秒,一定能贏,回去就這麼幹!你怎麼能想出這種鬼注意?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聰明呢?”喬影審視着洛桑,她覺到洛桑的變化太大了,從上一次叫她買斷轉播權開始,喬影就覺到洛桑像一把漸漸出鞘的寶劍,開始散發出鋒芒了。也許自己真的從沒有了解過這個人,也許是自己太自以為是了,沒有注意洛桑的存在,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自己的花招呢?喬影在檢討着自己的從前。

“這也是賭博,我是昨天才想到的,我在黑格爾身上下了一百萬,誰知道才掙了七十萬,聽説第一場下注的人,都發財了,可惜機會不會再來了,你在黑格爾身上下注了嗎?”洛桑一説起賭馬,神情一變,像個孩子一樣的動起來。

“我就是幸運的掘到第一桶金的人之一,我在那一場贏了三百八十多萬,黑格爾身上以後這種機會不會再有了,它已經成為大陸人的驕傲了,我看今後追隨黑格爾的人會很多,能掙個翻倍就不錯了。”喬影對於錢的熱愛被發了出來,開始向洛桑傳授賭馬的經驗,她作為如今最火節目賽馬的主持人,身邊有大批的馬,只十多天,喬影就快成賭馬專家了。

兩個分手才十幾天的情人,在比登的包房裏興致頗高的着,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又要誤會他們是否要重歸於好了。可惜他們談論的不是情問題,而是在談論賭馬心得;喬影口吐蓮花説的眉飛舞,把一條條從別人處聽來的絕世秘籍説給洛桑;名主持的嘴皮子就是利索,把各種江湖詭計、傳聞描繪的栩栩如生;洛桑更是心領神會聽的搖頭晃腦,喜的眉飛舞,很有把這些異想天開的東西在黑格爾身上實驗一下的衝動。

正在兩人談興正濃的時候,喬影的電話響了;電話是她的助手打來的,提醒喬影現在要開始趕去機場了,再晚就趕不上明天的節目了;這是喬影助手怕喬影有什麼意外,特意提醒她,聽到喬影的聲音很正常,她放心了。

喬影和洛桑十分遺憾的握手告別,表示有時間一定要加深一下,洛桑早把錢老闆的奔馳叫到了餐廳外等侯着,對於錢老闆的東西,洛桑用起來越來越隨意,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心安理得了。

奔馳車開出了比登後,洛桑和喬影的神都變了。

洛桑捧着藏袍和白玉匣往回走着,他臉上的神情變的漠然了,剛才的一切似乎都是在演戲。

喬影卻一上車就沉默起來,剛才的滿臉笑容都不知道飛到哪裏了,其實現在喬影到希望和落桑之間依然保持沉默狀態,那樣也能給她更多的希望,現在見了洛桑一面後,喬影痛苦的到:洛桑和她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回到十二號別墅,洛桑意外看到秦閒人也在,忙把藏袍給王思韻,拉着他來到書房。

一進書房,秦閒人就問洛桑:“你沒有在找別人對付宋翰源吧?”洛桑奇怪的看着秦閒人,微搖搖頭:“對付這個笨蛋,有那麼複雜嗎?”

“這是我所遇到的最離奇的案卷了,昨天剛遞的起訴書,今天就被批准立案,下午四點,法院查封了宋翰源的銀行帳户,還對他發出了限制出境的通報,這樣快的效率,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呢。”秦閒人只在電視裏看到法院如此高效的辦事效率,現實中他還真少見。

“這代表什麼?我們告他,不就是希望能把他給垮嗎?我看沒什麼不好的。”洛桑沒有在意這些。

“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是肯定有人在背後幫你的忙,按照我對宋翰源的瞭解,他沒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扳倒。”秦閒人邊説邊看洛桑的表情,想要在洛桑臉上看出點什麼。

事情的發展在秦閒人看來,一點也不好玩兒,他生怕自己被捲進莫名其妙的旋渦裏去,一慣低調的他,只是想平安的享受財富帶給自己的生活。豐富的閲歷和對危險的直覺告訴秦閒人:僅僅憑藉洛桑個人的影響,不可能這麼快就擊倒宋翰源,沒有很大的勢力的幫助,洛桑和宋翰源之間到最後比拼的不是實力而是金錢,誰能承受得起長久的訴訟耗費的鉅額資金,誰就能獲得勝利。

秦閒人想:現在洛桑一定是被一種要毀滅宋翰源的勢力所利用了,宋翰源被毀滅後,洛桑肯定要面對或明或暗的來自宋翰源陣營的報復。秦閒人知道,自己的歷史是經不起任何勢力的調查的,他害怕了,他怕對付洛桑的人把自己也牽連進去。

“會不會是因為媒體的報道,使他們害怕了呢?”洛桑問;這幾天由於洛桑拋出的由天馬律師事物所對宋翰源的挑戰書,各個媒體都在挖掘着事情的起源,甚至宋翰源和王思韻之間隱秘的地下戀情也被報道了出來,其中還夾雜着各種亂七八糟的臆想和編造,把洛桑對宋翰源的挑戰描繪成了三角戀、四角戀、姐弟戀、橫刀奪愛戀、馬背情戀,王思韻這幾天的反常也和這些大有關係,幸虧洛桑沒看報紙和雜誌,他還以為事情都像週一兩個閒人拿來的報紙上説的那樣呢。

“要是報紙也能代表法律宣判的話,現在你已經死了。”秦閒人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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