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情關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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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魅緩緩抬起她那張充滿一股妖異美麗的絕美臉蛋,星眸中多了一絲疑道:“親熱?什麼是…親熱?為何魅…在一旁…不合適?”以無名那隻能用貧瘠二字來形容的詞彙量,又怎麼可能與白魅解釋清楚如此深奧的問題,心急的他不扭頭向徐文卿求起救來:“姐姐,我該如何解釋?”徐文卿美目定定的望向比當年初見時的無名還似白紙般地白魅,秀眉微蹙着緩步走上前來,對無名道:“弟弟打算將來如何安置姐姐與魅兒妹子?”無名楞了一下,不假思索道:“我們自然是要生活在一起了。”

“老婆孩子熱炕頭…”徐文卿不知怎的忽然記起了這句話,不自覺地順口呢喃而出。

無名重重的點點頭道:“是的,老婆孩子熱炕頭,我都巳迫不及待想要過這樣的子了。”就是無名話語中那無限嚮往的語氣,令徐文卿終於做下了決定,心中暗叫一聲“冤家”牽起白魅如冰一般沒有絲毫温度的玉手,温柔中卻透着無比的真誠道:“魅兒妹子放心,姐姐絕不會叫無名離開你,姐姐向你保證。”白魅空的星眸凝望着徐文卿真摯的鳳目…

許久後,白魅沒有血的櫻微張,緩緩道:“什麼是…親熱?”徐文卿啞然失笑,心中對白魅的憐意卻更深了。

一手牽着白魅,另一手拉住無名,輕移蓮步走向石牀,徐文卿柔聲道:“姐姐與無名這就教會魅兒什麼是親熱…”一番肆意温存過後,望着身畔佳人那無比美妙的無瑕**上的點點淤痕,程懷寶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強烈的內疚之

得到如此完美無瑕的小月,已是他這個無賴修了不知多少世的福氣,他在外面玩些女人也就罷了,反正只要不讓小月知道,便不會令佳人傷心。

但是現在…

無端端惹上了一個醜丫頭,且巳鬧到了非娶不可的程度,叫他如何同心中完美的仙子吐實情?

小月知道了醜丫頭的事後會怎樣?

這是程懷寶本不敢去想的問題,但是事到臨頭,已由不得他逃避了。

萬一…

無數種萬一的可能,隨便觸及其一。已令程懷寶心膽俱裂,不知不覺間冷汗皆驚出來了。

程懷寶何曾有過如此安靜的時刻,韓笑月登時察覺到他的異常,玉手撫上程懷寶寬厚的膛,柔聲道:“小寶似是有什麼煩心事?”一切總要面對的,前幾天俠客殺手堂傳來密信,林老頭一家子馬上就要趕到常德了。

程懷寶鼓足了所有的勇氣。虎掌緊緊握住韓笑月的纖纖玉手,重重的壓在自己的心臟上方,長長地了一口氣,無比猶豫着道:“小月…有一件事…有一件事我想…對你説。”韓笑月將玉首輕輕的靠在了程懷寶的肩上,享受着這份旎的温柔覺,輕聲道:“説吧,我在聽。”程懷寶覺得自己的心彷彿快要衝出腔一般。無數生死關口他都從未有過現在這等畏懼與仿徨,又了好幾口氣,才勉強着讓緊張至有些做變調的聲音送出喉嚨:“小月…我…先説好,不論我説了什麼,你…你可千萬不能生氣,更不能離我而去。”韓笑月的嬌軀猛然一僵,聲音卻如方才般柔軟道:“你説。”一向機靈過人的程懷寶,此時由於極度的緊張,竟未察覺到身側佳人**的僵硬。幾乎已然語不成聲道:“那個…哦…小月…我…我對不起你,醜丫頭…嗯…就是…”

“啪!”程懷寶給了自己一個清脆的耳光,趁着恢復了些許平靜的這一刻,語速急如崩豆道:“小月我對不起你,除你之外又惹上另外的情債。”

“她是誰?”韓笑月動聽的聲音中多了一絲顫抖,璀璨的星眸中閃過一絲波動。

話已開頭,再無收回的可能。程懷寶終於放開了許多,展猿臂將身畔無比美麗的無瑕**緊緊攬入懷中,幽幽道:“我叫她醜丫頭,是一個天真潔潑的小丫頭,我一直當她是小妹子的,只是…只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忽然察覺到自己這話太容易讓人誤會。他趕忙辯解道:“小月你別誤會,我與醜丫頭並未真的發生什麼事。只是…只是…唉!我也不知該怎麼説,總之一切都怪我,小月若氣不過,打我罵我都行,但是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失去你…我將生不如死!”時間一點一滴的悄悄逝,韓笑月久久沒有答覆,一股大事不妙的覺在程懷寶的心中愈見濃烈,終於忍不住心中那股劇烈的仿徨,他猛然托起韓笑月埋在如雲秀髮下的絕美嬌顏。

卻發現…

兩道晶瑩的淚痕,與一雙令天地盡數失去顏的哀絕星眸。

程懷寶的心彷彿被一支利箭橫穿而過,痛到了極致,往的伶牙俐齒在此刻,竟然連一個字都無法吐出,只能緊緊的將玉人擁在懷中。

石室之內,意猶在。

無名左擁右抱,將兩位心愛的玉人攬在懷中。

翻雲覆雨之後,他不但沒有帶人的疲憊,反而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一股説不出的覺,彷彿忽然吃了什麼傳説中的神藥一般,神矍鑠至極,在石壁上的萬年燈搖曳的火光中,一身肌膚透出一層異樣的光華。

有生以來首次經歷風雨的洗禮,白魅從未像這一刻般渾身上下多了一絲女人的味道,柔軟的髮絲微有些零亂,空的星眸中閃爍著點點神秘的星光,便是往沒有絲毫血的櫻,此時竟都多了一點殷紅的彩。

紫極元胎與極陰之丹,這對同源異的非人靈物,在方才那人類最親密的行為中,陰陽調和,水融,發生了無人能夠解釋的微妙變化。

一番久違的癲狂之後,徐文卿玉面之上尤自留有些許紅,親如水兒般的一雙美目之中,盪漾着無比的滿足,一條光玉臂,攬在無名的虎之上,五隻水葱般無瑕玉指,温柔的撫來撫去。

相依相偎的三人,全心享受著這份旎的温柔。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個無比焦急的聲音自石門外響起:“殿主,不好了,寶爺…寶爺發瘋了,您快去看看吧!”無名大驚,一跳而起,甚至忘了自己還渾身**,飛身縱到地上,便待衝出門去。

徐文卿又羞又急,急叫道:“弟弟,衣服。”三人着急忙慌穿妥衣褲,無名打開石門,一把揪住那個滿臉惶急的龍衞前衣襟,紫眸之中閃爍着叫人心膽俱寒的妖異紫芒,急道:“怎麼回事?寶爺人在哪裏?”那龍衞心神不可自制的一顫,慌張道:“韓姑娘不知怎的獨自離開了,半個時辰後寶爺忽然自房中衝出,聽到韓姑娘走了的消息,便…便發了狂,見人便打,巳有十餘個兄弟被寶爺打傷了。”無名一把放開那名被嚇得不輕的龍衞,飛身衝出,徐文卿便與白魅跟在無名身後急趕,便搖頭苦嘆,她早就知道程懷寶與韓笑月之間會有問題出現,只是沒料到會如此之快。

地宮之中,程懷寶雙目赤紅如血,追打着一羣不敢還手的龍衞,下手之狠,已有十餘人滿身鮮血的躺在地上,顯已昏不醒。

無名暴喝一聲,猛然將程懷寶截了下來,程懷寶確是瘋了心,對着無名便是五拳三腳,無名也沒客氣,兩兄弟大打出手。

赤手空拳,十個程懷寶綁在一起也不是無名的對手,才互毆了三五招的工夫,便一如以往般作了無名的沙袋。

若是往常,程懷寶早便求饒了,但這一次他竟始終緊咬着牙,徒勞的在無名鋪天蓋地的鐵拳中試圖反擊。

終於,無名失去了耐,一拳將程懷寶打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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