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重歸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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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宗此時與百花宮正在進行小規模的戰爭,這個時候想要從百花宮進入若水宗確實有一些阻礙,不過這場戰爭並沒有太大的規模,只是一些小摩擦,所以也沒有嚴密的防守,不過最近似乎百花宮的人有些異動,在搜尋着什麼,在勢力範圍的周邊也巡邏的百花宮弟子也變得多了一些。\\\\可這卻難不倒已經步入金丹的張雨澤,趁着夜,避開那些巡邏隊,一團黑霧從空中飄過,幾乎沒有人發現這團黑霧,只以為是空中的一片雲朵,不過片刻,他便從全都是築基期修士的戰圈中離開,六大派私下有規定,金丹期的修士不允許參與戰爭,自然也不可能會有金丹期的修士出現在戰圈附近,所以以張雨澤的修為通過此處很是順利。

踏上悉的土地,張雨澤忽然頗有慨,習慣果然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當自己習慣了魔門的生活,再次回到若水宗的時候卻忽然覺到一陣陌生。

將自己的天魔**隱藏起來,張雨澤換上了一套青衣,運轉若水心經在若水宗的勢力範圍內前行,再加上張雨澤隱藏氣息的法門,幾乎沒有人懷疑他的身份,而他也按照自己的記憶專門尋找一些偏僻的地方前行,碰到他都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以張雨澤的速度其實只需要幾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若水宗大本營,可因為他繞了很多的路,又要掩蓋自己的行蹤,所以拖了大半個月才抵達了若水山脈。仰視若水山脈的雄壯,張雨澤並沒有直接進去,要知道他現在還是若水宗的棄徒,而那張人皮面具也被不少人見過,恐怕周宏的樣子也成了若水宗修士記憶深刻的一張臉。

景國,這是當初張雨澤還在煉氣期的時候執行過門派任務的地方,這個國家的國師是落霜峯的一名弟子,很簡單便踏入國師府的他直接找到了這名落霜峯的煉氣期弟子,而以他的手段自然可以有很多辦法控制住這個煉氣期的修士。

在國師府呆了不到兩個時辰,張雨澤便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天而降,站在一個小院之中微笑着看了看這道悉的身影,古楠也終於突破金丹了,看來若水宗的實力也增加了不少。

“哈哈,重歸故里的覺如何,心中是否頗多慨?學那世俗文人賦詩一首,亦或你我浮一大白。”古楠依舊還是那般嬉皮笑臉,讓張雨澤的陌生消失了很多。

張雨澤同樣微微一笑:“桃花依舊,就是不知道人是否依舊。”

“桃花?哪來的桃花,現在是大冬天,桃花可不會在這種天氣開,幾年不見你怎麼變得如此酸腐,酸的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古楠做出惡寒的樣子,擠兑道。

張雨澤哈哈大笑:“好了,快點帶我去見師父吧,這麼些年了,也不知道事情到底進行得如何?還有,我想知道媛兒這些年還好嗎?”古楠此時的臉卻稍稍變了一下,似乎有些話想説,可卻不知道從何處説起:“那個…我説師弟啊,等下聽到愚兄説的話,千萬不要動。”張雨澤頓時眉頭一皺,眼睛狠狠地盯着古楠,莫非蘇媛真的有什麼事?要是蘇媛真的有事,他絕對保不準自己會不會大開殺戒,一股淡淡的殺氣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古楠看到張雨澤的表情頓時往後跳了一步:“喂,我不是説了不要動嗎,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可是聽説你在那邊經常幹滅門的事情,不會是想殺我滅口吧?”張雨澤稍稍平穩了一下心情,可依舊沒有出笑容:“師兄,你説吧,最好帶來的是好消息,不然我説不定真的無法控制自己。”古楠愣愣地看着此時不怒自威的張雨澤,忽然有種陌生,良久才開口道:“你變了,不知道是好還是壞,這件事説與你聽你可千萬別跟師父説是我告訴你的,那個齊子寒你還記不記得?”張雨澤皺了皺眉頭,在腦海中搜索着關於這個名字的信息,而後點點頭,冷冷道:“虛雲老頭的孫子,我記得上次玉錦寶庫的時候沒見過他。”古楠情不自了口口水,尷尬地笑笑道:“你還真是變了,居然直接稱呼長輩叫老頭,不過我喜歡,哈哈。”看着古楠那善變的臉,張雨澤也終於笑了,雖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從古楠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這件事應該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古楠接着道:“齊子寒出關以後就金丹大成,知道連夢兒被送去聖門的消息以後,這傢伙跟瘋了似的,還跟掌門吵了好幾次。==”一把搶過古楠手中的人皮面具還有令牌,理都不理這個沒有一點正經的師兄,直接換上面具,而後將那張周宏的人皮面具收到了儲物戒指中,這讓古楠的臉更難看了,滿是哀怨的表情讓張雨澤看着有點惡寒,手上頓時出現一道幽冥之火:“別這麼看着我,要不然讓你嚐嚐魔門最出名的幽冥之火。”這下子古楠立刻安靜了,立刻一本正經的拍着張雨澤的肩膀:“師弟,歡你回來,宗門需要你這樣的人才,隨我回宗吧。”張雨澤揮散了手中的幽冥之火,實在是對這個古楠沒有一點辦法,這傢伙本不按常理出牌,不過有了古楠的帶領之後,張雨澤很順利便進入了若水宗,而且直接被帶到了落霜峯之上。

如今的落霜峯似乎人比以前更多了,神識擴散開來發現眾弟子的修為也提高了不少,尤其是築基期的修士居然有了二十多名的規模,其中築基後期的修士更是有三人,就當張雨澤還想查看一番的時候,忽然另一道神識衝了過來,一股比張雨澤還要強上一線的神識,這道神識是那般的悉,這是霜靈子的神識。

靜靜地走到竹屋面前,周圍不時有一些不看~書就來整理}}認識的弟子將眼神投到張雨澤的身上,對這個忽然出現的陌生的修為高強的修士很是好奇。

“進來吧。”竹屋之內忽然傳出一道透着威嚴的聲音傳來。

張雨澤頓了頓,而後在古楠的催促下踏入了竹屋之內,正中端坐的霜靈子,身旁用慈祥的眼神看着他的紫巧,滿帶着疑惑表情的南昊天與葉怡,還有面無表情的凌霜兒,這小小的竹屋之中幾乎全是自己悉的身影,原本以為自己回到這裏會到陌生,會到矛盾,還會到不知所措的張雨澤,此時卻笑了,笑得自然,也笑得開心,原來這個地方依舊還是自己最懷念的,桃花依舊,人也依舊。

霜靈子緩緩睜開雙眼,對着旁邊的紫巧使了一個眼神,紫巧點點頭,將一塊玉簡捏碎,整個竹屋之外頓時泛起層層白霧,一個極其高明的陣法將此處籠罩起來,霜靈子緩緩張開雙正要説什麼。

“憋死我了,現在終於能説話了,哈哈,張師弟,回來的覺怎麼樣?”古楠在陣法出現的一瞬間猛地爆出這麼一句話,愣是將霜靈子想了很久的重逢之語憋了回去,可張雨澤卻清楚地看到霜靈子那原本平靜中帶着歡喜的臉上頓時面若寒霜。

“張師弟?古師兄,這人是哪個張師弟?”葉怡再也忍不住,率先開口問道。

古楠剛要説話,立馬到了霜靈子那鋭利的眼神,頓時安靜了,一臉正經的樣子。

霜靈子這才對着古楠冷哼了一聲,而後轉頭看着張雨澤:“這裏不需要再藏着了,散去你的掩飾摘下面具吧,這些年也苦了你,那邊的子不好過吧。”張雨澤在眾人面前緩緩摘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出那張已經數年沒有真正見過陽光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並沒有回話,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金丹期的修為發出淡淡的威勢。

葉怡瞪大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地捂着自己長大的嘴,南昊天眉頭頓時挑了一下,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而凌霜兒也終於出淡淡的笑容。

“師…師兄,你…真的是你?”葉怡愣了,平時最鎮定並且滿懷着智慧的她此時動地説不出話來。

“是我,”張雨澤笑着點點頭道,而後用真元改變自己的聲帶,發出自己在魔門時候以周宏的名字生活的聲音“也是我。”這下子南昊天再也鎮定不下來了,萬年的死人臉頓時化作了震驚,猛地衝到張雨澤身前,一道淡淡的白霧朝着張雨澤衝了過來,可張雨澤卻不閃不避,淡淡的幽藍光芒一閃,幽冥鬼爪擊出,將那陣白霧徹底擊散,甚至連衝擊波都沒有出現,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南昊天死死地盯着張雨澤:“當初是你抓了我,然後故意放我走的?”

“南師兄,當時我的身份不允許我對你多説什麼,而且當時不放你走,等魔門的金丹期修士接替我的時候,你就會有危險。”張雨澤知道南昊天肯定會生氣,也知道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很大,可是當時的情況確實如此,南昊天跟聖門的人從背後進入烈火島,自己不可能讓他們搞破壞,只有出手。

南昊天立刻冷着臉,猛地轉過頭,走到原先的位置:“別叫我師兄,我當不起。”葉怡雖然也在震驚之中,可是卻被南昊天的舉動給嚇着了,看到他沒有動手,而是回到了自己身邊,才拉了拉南昊天的衣角,似乎在勸解着什麼。

霜靈子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表示,等一切平靜下來才緩緩開口道:“你們不要怪雨澤,當年本來就是宗門派他去魔門當卧底的,這些年為師也聽過雨澤做的事情,他從未殺過一個宗門的弟子,以他的身份能做到這件事已經是承受很大壓力了。而這一次雨澤回來,為師也將告訴你們一個最大的秘密。”眾人的目光瞬間被霜靈子的話引了過去,一個個都用好奇的眼神看向霜靈子,就連古楠都只知道張雨澤是去當卧底的,並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更不用説其他原本就連張雨澤為什麼會離開都不知道的眾人。

霜靈子頓了頓,而後慢條斯理的道:“宗門將與魔門聯盟。”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卻將在竹屋內的幾人徹底給鎮住了,聯盟?和魔門聯盟,這件事已經超乎了他們思考的範圍,從進入宗門開始他們就是以名門正派自居,魔道的一切都是惡不可取的,可現在霜靈子卻説出了這麼一個驚天的秘密,身為名門正派的若水宗居然要同魔道首領魔門聯盟。

或許是需要時間去消化這件驚天的秘密,霜靈子説完這八個字便久久沒有再説話,直到這幾名霜靈子最器重的弟子漸漸恢復平靜,她才緩緩道:“這件事整個宗門之內也只有幾個脈主和兩位老祖知道,準備了這麼多年,現在也終於要公之於眾了,你們是第一批知道的弟子,因為不久的將來,你們將會接受一項艱鉅的任務,這項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霜靈子的話在小小的竹屋之內迴盪。…隨着眾人的離開,霜靈子將張雨澤帶入了竹屋的密室之中,入目還是那滿是關於翼和異獸的壁畫,霜靈子看着站在身前的張雨澤用極其柔和的語氣道:“為師對不起你,媛兒的事情古楠告訴你了吧,你跟齊子寒之間的比試定在三個月之後,將在兩位老祖的閉關之地舉行。”張雨澤面無表情,可身上那淡淡的殺氣越來越濃。

霜靈子輕嘆一口氣:“虛雲是聖門的人。”聽到這句話,張雨澤微微一愣,而後抬起頭看着霜靈子,期待她繼續説下去。

“原本是聖門的人,聖門安了虛雲在我們宗門,這麼些年他一直都在做一些不利於宗門的事情,這件事掌門師姐還有兩位老祖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可如今他為了齊子寒將聖門重大的秘密了出來,並且獻出了一縷神魂給了兩位老祖,為了宗門兩位老祖差點答應下來,為師雖然據理力爭,可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三個月之後一切都要看你自己,齊子寒這些年並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只知道你在魔門當卧底,所以他不清楚你的實力,但是他的實力為師卻親自為你試探過,這枚玉簡中是為師當試探的結果,你可以拿回去看看。”接過霜靈子遞來的玉簡,張雨澤心中終於稍稍平緩了下來,可依舊沒有説話。

霜靈子滿是無奈,揮了揮手:“回去吧,你怨恨也好不甘也罷,為師已經盡力了。”張雨澤轉身離開了密室,沒有再回頭,同樣也沒有説一句話。霜靈子看着張雨澤的背影忽然覺一陣無力,只是回過頭輕輕撫摸着那牆壁上翼的畫像,眼神中充滿着複雜的情緒。

悉的府,悉的環境,張雨澤呆呆地站在自己府的門口,深深地了一口氣,看着手中那枚玉簡,雙手握得緊緊的,而那裏面所記載的東西已經徹底刻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齊子寒、虛雲,你們活得夠久了!”隨着這咬牙切齒的一句話,張雨澤狠狠地將那枚玉簡捏得粉碎,怒意充斥全身。

猛地抬起頭,看着空中那幾道身影落在他的身前,張雨澤覺一股清涼衝入腦海,知道這是乾坤咒的作用,深深了一口氣,也算是將心境平復了下來。

“師弟啊,什麼人讓你這麼生氣,老遠我就到你身上那股殺氣了,別告訴我你被那邊同化了,想在這裏大開殺戒,我可不嚇,會第一個投降的。”古楠那欠揍的聲音傳來,讓張雨澤的心變得更加暖了一些。

他笑着搖搖頭:“如果古師兄你能第一個投降,我可以向那邊建議將你收過去,給個長老當當,説不定還能混一個分舵的舵主。”古楠嘴角搐了兩下:“你不會是説真的吧,我可真的不嚇。”張雨澤哈哈大笑:“原來古師兄你也有害怕的事情,真是看不出來。”見此情況古楠才鬆了口氣,斜了張雨澤一眼:“今天已經被嚇得不輕了,你這玩笑我可是不覺得好笑。”張雨澤看着毫無遮掩的府一眼,一枚符咒出現在手中,捏碎之後籠罩住了整個府。

“我的天啊,這是六級符咒,你這麼有錢,你不會把魔門的寶庫給搶了吧?”古楠見到張雨澤拿出來的符咒就是一陣驚呼,由不得他不震驚,六級符咒,這可是稀罕玩意,市面上一枚六級符咒就要萬把靈石,可不是誰都用得起的。

“古師兄要是要的話,我可以賣幾十枚給你。”

“幾十枚?”古楠震驚了,連忙出諂媚的笑容,來到張雨澤身邊,搭上他的肩膀“師弟啊,你説愚兄當年對你好不好,你現在發財了是不是應該資助一下一窮二白的愚兄啊。”張雨澤拍掉古楠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想要就拿靈石來,一萬靈石一枚,恕不賒賬。”

“不厚道,你不厚道!”不理繼續耍寶的古楠,張雨澤對着葉怡、南昊天還有凌霜兒笑了笑:“進來吧,我知道你們有很多事情想問我。”説着就走進了府。

凌霜兒和古楠自然是直接走了進去,可南昊天卻好像還有點怒氣,帶着不情願的表情被葉怡拉着走進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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