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這個週末不平靜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怎麼會在這裏?”又是異口同聲的問話。

看到他沒有動靜了,我就先説了,“我出來走走,可是忘記帶手機和錢包了,現在宿舍也關門了,無處可去,走啊走啊,就到這裏了。”他不會聽不出來我是向他求助吧!

“你呢?”

“我、我也是開車出來逛逛。”難道還説他因為她心情欠佳,所以才出來飆車的嗎!他在心裏笑自己。

“哦,能不能、先借我五百塊錢,週一回學校我就還你?”我試探地問道,不知道他會不會借,畢竟今天我還罵他幼稚呢!

“你打算週末不回學校?”雖然這個好像不關他的事,可是他還是問了。

“嗯。”和他一邊走在岸邊,一邊聊。

“那你住哪?”他問。她父母雙亡,也才回國不久,不是嗎,在這裏沒有她的家人,她這兩個晚上能住哪?這是他疑惑的地方。

“住…”真是的,我又不能説我要住兩個晚上酒店,不是沒錢嘛!

“住…”實在想不到該用什麼理由搪他,他的問題讓我有些為難。

“喂,你這是要拉我去哪?”在我吐吐説不出所以然的時候,歐陽詢羽已經拉着我的手走了。

“找住的地方”他生硬地説了一句,就一直拉着我走到了他的車旁,然後把我進副駕駛的座位上,關了門,快速走到他的駕駛位上。紅的跑車,澤很好,應該不便宜吧,這是我第一

坐在車子上不語,他沒給我錢,給我找地方住也不錯,大不了明天再回學校一趟,拿手機、信用卡和現金。就任由他掌握着方向盤,任由東西。

“這是什麼地方?”看着他把車子開進了別墅,停下。

“我家。”他説。

“你家?你讓我住你家?”實在是可以想象,如果學校的人知道的話,會是什麼情況,如果晨也知道…

“你不是沒地方去嗎,今晚就暫時住我家好了,還可以省錢,你們不是都提倡什麼節儉的嗎,這個決定最好了。放心,我不會向你收錢的。”他雲淡風輕的説道,好像絲毫沒理會言蜚語的可怕

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啊,誰叫我現在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

“既然這樣,那就謝謝你了。”人家幫忙就很不錯了,還能要求什麼呢!

“客房在二樓轉角第二間。”他説完,然後就上樓去了。

我可是客人啊,待客之道懂不?帶我倒這裏就算了,也不問我還有什麼需要。比如説,帶我參觀房間,告訴我浴室在哪,順便拿浴巾給我啊!虧他還是富家子弟,這點都不懂!

“喂…喂…歐陽詢羽,浴室在哪裏?”無論我多大聲呼喊,他還是沒有回應。我只好悻悻地上了二樓,走到他説的轉角第二間房間。推門進去,白的枕頭,白的被單,白的枱燈,進入眼睛的,除了透明的玻璃窗外,其他的一切好像都是白的,和我的房間時多麼的相像,那麼冷清。

我仔細查看了一下房間,原來浴室就在房間裏,裏面也備有浴巾,準備地很周全。查看了房間後,我走到門口鎖上房門,就進浴室洗了個澡,時間長得連我自己都忘了,好久沒有這樣洗過澡了,在查里斯都不敢這麼享受,生怕出馬腳。洗完澡,圍着浴巾走出房間,躺在潔白的牀上,這種覺真好,關上了門,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不會害怕有人猜疑。

“管他的呢,過了今晚再説吧,呵呵!”房間了只有我,獨自一人傻笑。

“咚咚咚…”才剛剛説沒人打擾,還是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誰啊?”不是我故意這麼問的,我怎麼知道他的別墅有沒有其他人住啊!

“還會有誰,我。”聽聲音就知道是歐陽詢羽。

“什麼事?”我還是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地問道,我很累啊,知不知道,就算不知,現在也是到了該休息時間了吧!

“你先開一下門,我有事想當面和你説。”歐陽詢羽還是冷冷地説道。

“哦、等一下。”雖然很不情願啦,可是我現在還賴着人家的房間呢,所以暫時把不服氣拋諸腦後吧。

圍緊了浴巾,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輕輕打開門,“説什麼?”不顧他看向我那驚訝的眼神,有什麼奇怪的嗎?我又看了看自己,又看向他。我可是在倫敦生活了三年,圍着浴巾不算什麼奇怪的事吧。

“大禮堂的事,我、我不是故意的。”誒,他歐陽詢羽什麼時候説話也這麼吐吐了,真不像他的風格!

不是故意的,情是有意的,不就是家裏有錢了點嗎,我還是國際知名的總裁呢!當然這樣的話只能在心裏説説,“我沒放在心上,你也不必在意。”難道我還要他賠償不成,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得到她的原諒心裏不是應該高興的嗎,可是聽到她本就不在意他的吻,是不是説,她、對他一點覺也沒有!心裏是一陣失落。

看到他沒有動靜,“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睡了,今晚走了一晚上,很累了。”

“嗯。”他轉身向他的房間走,他的房間就在我隔壁。

關上門,獨自享受着這份難得的輕鬆,週末真好,以前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偶爾和晨出去,卻沒有真正這麼放鬆過,拋開事業,拋開學業,拋開了後悔,原來我也可以快樂!好像此刻的白的冷清已經不屬於自己一樣。

在甜美的夢中度過了輕鬆自在的一夜。

早起,是我的習慣,走到樓下,沒看到一個人,想必這裏是歐陽詢羽的獨立空間,所以才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吧,他還沒有醒嗎?別管那麼多了,留下紙條,先走一步。…“藍葉,你一晚上沒有回來去哪裏了,手機也沒帶,昨晚都響了好幾次了。有個叫晨的打電話過來找你。是誰啊?”我一回到寢室,就被任梓望供。

“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啊?”她還是不死心的追問我。

從她的話裏我就知道晨沒有告訴她什麼關鍵的事,“我在倫敦的表哥。他有説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嗎?”無緣無故,晨應該不會那麼晚了還一直打我手機的。

“他沒有説什麼,只是問我為什麼不是你接,你去哪裏了,為什麼沒帶手機而已。”梓望説。

“謝謝你,梓望,我一會再給他打回去好了。”任梓望雖然嘴上霸道了點,可是可以看出來,心地還是很好的。

拿着手機走到天台,撥通了晨的手機。

“喂,是夜嗎?”那邊傳來的聲音,有些疑問,會不會有是她的舍友?

“嗯,我昨天忘了帶手機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問。

“這個週末在上海有個重要的會議,因為那時會有記者在場,你不能出席,所以今天下午五點,我會飛上海。”從聲音裏聽得出來他的喜悦。

“我去接你。”這已經是習慣了,過去的三年,他出差,我就送行,他回來,我就接機,誇張説幾乎就是相依為命。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