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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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斐奇問:“那你如何知道我在這裏?”

“我關心你的膝蓋,打電話到貴公司,他們告訴我,你來這裏動手術。”

“你知道我工作地點?”祖斐不記得與他説起過。

他微笑。

祖斐臉上全是問號。

他不好意思地説:“你留下電話給醫務所,我記了下來。”可見要找,總找得到。

祝鄭兩位先生,何必藉口多多。

祖斐沉默下來。

小小的病房,氣氛有點不一樣,祖斐中的棉花被另一種覺代替。

祖斐並不是輕骨頭,她一向算得端莊,斷然不肯因異偶爾興至的青睞而渾身酥軟。

但這位靳懷剛先生空到來探訪,意思是否與行為一致呢?

祖斐很久沒有玩這種猜謎遊戲,也不重拾舊歡,她決定大方而輕鬆地享受這段友誼,不去故意討好任何人。

只聽得靳懷剛問:“幾時出院?”

“後天。”

“有沒有人接你?”

“同事已經答應送我回家。”祖斐取餅手袋,取出她的名片,遞給他,上面有住宅電話。

他看仔細了,將之珍藏,然後説:“聽説廣告這行不易為。”祖斐點點頭,心中好奇“靳先生,你做哪一行?”他一怔,隨即微笑。

祖斐自覺孟,人家不説,就是不便透,現在可尷尬了。

罷想顧左右言他,他卻説:“我從事寫作。”祖斐睜大眼睛,衝口而出:“靳先生是位作家。”

“不不不,不敢當,”他急起來“我是新人,還在嘗試階段。”這樣謙遜,可見不是靳一剛,真是難得。

祖斐從來不認識專事寫作的人,有點興奮,有很多問題放在心裏,不好意思提出來。

靳懷剛微笑“我知道你要問什麼。”

“啊,猜猜看。”

“怎麼會想得到那麼多題材!”這正是祖斐的第一個問題,一聽,不大笑起來。

護士聞聲進來。

她打量一下情況,和藹地説:“朋友來看你了,但剛剛動完手術,最忌興奮過度。這位先生,再説十分鐘就讓病人休息好不好?”祖斐完全不想靳懷剛走。

護士才退出去,他便站起來“我太自私,忘記你要靜養,一説沒完沒了。”

“靳先生,你一定要告訴我題材從何而來。”

“我比較注重體驗生活,以及資料蒐集。”

“一定要讓我拜讀你的作品。”靳微微欠身,文質彬彬之態顯,祖斐十分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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