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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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辜負別人讓別人哭泣,我對情的事很慎重。我不要我不愛的女人為我傷心,所以我不接近女人,讓她們情不自
或不得不愛上我,我只要一個我愛而且真心愛我的人。可是…這麼多年過去,我真的找不到,我也不再存任何希望,所以説娶
對我已經不重要。”所以他才會從年少以來,就不隨便和女人有所接觸,身旁也沒有任何侍妾,從不輕狂縱情酒
,原來這都和他成長的環境有關。
“重要的是那一天晚上我答應你,我們是一輩子的兄弟。”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要求你做什麼?”她問。
“你別問,我不會説的。”
“説!既然和我有關,我就有權利知道我要求你什麼,你非要告訴我不可!”他抬起滿是心思的眸子,表情温柔地説:“你沒要求我什麼,是我自己下定決心不讓你失望,所以你不必知道。”
“不行!你一定要告訴我你生辰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什麼曖昧之事,我又説了什麼話。”她再説。
他緩緩搖頭。
“我不會説,這些秘密我要帶到墳墓裏去。但是你放心,那事絕不會再發生。”
“所以我們真的有做了什麼曖昧的事,對不對?”
“時候還早,再睡一下吧。”他輕笑着拈熄燈火,然後低身躺下。
她瞪着他的背,獨自生着氣。他為什麼不回答她?
“我是扒了你的衣服,學那名女子強要了你?”他轉過身,笑着説:“如果是那樣,你想我會讓你得逞嗎?”她暗自籲口大氣。只要不是那樣做,那其它的就不足為懼。
“好吧,你就獨自抱着你的秘密過一輩子吧,我才不會稱了你的意,讓你看我一輩子求你。”她也躺下,背對着他賭氣不理。
過了半天,等他以為“他”已經睡着了之後,他才輕聲説:“如果我説了,我們就永遠做不了清清白白的兄弟了…”她霎時張大雙眼。什麼清清白白?他在説什麼?
她躺在那兒心思百轉,直到耳裏聽到他規律的鼻息輕輕響起,才又起身,把油燈放到牀架角落點着,然後側身躺下,用手支着頭看着沉睡的弘胄。
燈火的暗影在他的臉上跳躍,而放下的頭髮讓他看起來不再嚴肅,放鬆的眉頭也使他看起來不會那麼老成,恢復了他這個年齡該有的年輕。
啊…這個男人。她輕輕吐氣,心裏到又酸又甜,甜的是這個男人是她心裏最在意的人,多麼想就這樣看着他一輩子;酸的是再看也沒多久了。
她低俯下身,更加接近他的臉龐,都聞到他的氣味了。
好想好想,就這樣吻住他,可惜…不可以,萬一驚醒他,她可是再也沒有酒醉的藉口來解釋自己的行為。
她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喜歡他而已,沒想到和他有了肌膚之親後,覺竟然會變質,變得…比喜歡更喜歡。但也就這樣而已,她還沒愛上他吧?
她是不可以愛上他的,若愛上他,那麼就會離不開他,等到真要離開時,她會心碎而死。所以她得告訴自己,她沒有愛上他,也不可以愛上他,這是她要嚴格遵守的底線。
她所能做的就只是在此時此刻、在她的牀上,放肆地看着他,把他睡着之後的模樣,牢牢記住。也許將來再也沒有機會,能這麼親近地看着他了。
她好想好想,再一次牢牢地抱他、無所顧忌地抱緊他。是捨不得吧,捨不得就這樣向他道別,這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見。
好一會兒,她才躺下身來,悄悄地靠近弘胄,抵着他的肩膀,聞着他的氣味,受着他的體温,然後才又睡着。
其實在御凌再次起身點燈時,弘胄又被驚醒,但這次他靜躺着不動,因為他害怕如果再起來和“他”對話,在這環境、這氛圍中,他不知會不會又胡思亂想,把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給搞砸,再對御凌產生不易控制的衝動。
於是他做着睡中的吐氣聲,假裝自己仍在睡眠當中。
御凌靠在他身邊看他,他可以受“他”的視線停留在自己的臉上。御凌其實對自己也有不同的
覺吧?不然,“他”不會對自己説出那句在清醒時絕不會説出來的心裏話。
這份情,是何時變了的呢?為什麼他們竟會對彼此產生這種
忌的
情?
仔細回想,御凌是真的盡心地對待他,總是關心他的飲食起居;在他為國事煩時逗他開心、逗他大笑,這樣的心意,不只是平常的友情吧?
應該不是,否則中迅為何不會像“他”一樣,如此盡心盡力地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