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隨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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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勁道這時才體會到當自己和遊盛天在原始森林之中大戰百毒公主的金足蠍和綿蛇之時,以遊盛天那樣鐵錚錚的漢子,竟也下淚來,壯志未酬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巾1何況是身遭暗算,空有一身武藝不得施展,又哪能不會英雄氣短!

往事一幕幕在夏勁道腦海中掠過,夏勁道不由全身熱血沸騰,心道:自己答應過遊叔叔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自己絕不能就這樣死在亂箭之中!全身突然爆發出無比的力量,功運全身,揮動箱子,將身體護得風雨不透,大喝一聲,施展氤氲輕功在箭雨中穿梭!

屋裏的人也似乎被夏勁道的神勇所懾,只聽一支響箭升上天空,箭雨忽然間全部止住,接着有人大喝道:“夏少俠,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你武功再高,也逃不出我們的槍林箭雨,還是束手投降吧!”夏勁道站定身形,暗中調息氣血,口中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算我?”屋裏那人突然爆發出一聲大笑,接道:“夏少俠真是貴人多忘事,連老朋友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夏勁道這才發覺那人口音甚為悉,心中一動,大聲道:“原來是上官大人,真是久違了!不知另外三位大人一齊到了麼?”口中説來,心中疑雲乍起,上官虹等人都來了中原,那位蒙面劍客想必也來了,難道孟嘗山莊的事是他們乾的?

屋內説話之人正是上官虹,上官虹聽夏勁道道來,非但毫無懼怕之意,反而談笑風生,似乎沒將他們放在眼裏,心中又是吃驚又是欽佩,暗道:這小子果然不同凡響,口中道:“夏少俠,只要你把手中的箱子還給我們,我們絕不為難你!”夏勁道聽上官虹的口氣似乎專為絕情七劍而來,看樣子孟嘗山莊的事情似乎與大理王府無關,口中道:“上官大人,這個我可不能答應你,這口箱子是言必行前輩託付我替他照顧管的,我可不能將它隨便送人!”上官虹不有點惱羞成怒,惡聲道:“臭小子,我知你自恃武功,不要以為我對你無可奈何,你若再頑愚不化,只有死路一條!”夏勁道心中好笑,你不是對我無可奈何,又怎會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口中道:“你要殺我,儘管出手好了,何必惺惺作態,讓人發嘔?”上官虹大怒道:“放箭!”只聽一支響箭升上天空,登時有無數長箭又向夏勁道來!夏勁道大笑一聲,揮舞箱子護住身形,施展氤氲身法,撲向上官虹所在的屋子,他的身法快得不可思議,簡直令人目眩神搖!

上官虹情知上當,不由又驚又怒,忙下令道:“快放箭,死他!”他話音還未落,夏勁道已撲到這間屋子的窗前,大聲道:“我不想殺人,來而不往非禮也!給你們一點顏嚐嚐!”凌空發出一記毒掌,他的毒掌包含有司馬義的百毒真氣和長生散人的七彩羅剎毒功,威力當真非同小可,但見一道又黑又濃的毒煙挾帶凌厲無匹的掌力“啪”的擊碎窗户,直襲入屋內!

但聽“轟”的一聲巨響,這間屋子的屋頂破開一個大,瓦礫橫飛,一條人影接着竄出,落荒而逃!此人正是上官虹,他進了少許毒煙,頓覺氣血不暢,呼急迫,索他功力深厚,尚能支持,從屋頂破身而出,但屋裏的那些人可就慘了,一個個栽倒在地,死傷無幾!

夏勁道牛刀小試,便將上官虹駭得如同喪家之犬落荒而逃,不由漏*點振奮,大聲喝道:“你們的上官大人都已經跑了,你們還要替他賣命嗎?”只聽大街兩旁人家的屋門轟然打開,從裏面衝出無數人馬,領頭之人正是大理王府的柳逢、東方勝、司徒青山三大侍衞,其餘之人都是他們各自門下弟子!

柳逢、東方勝、司徒青山只見大街上靜無一人,不由都是一愣,柳逢大喊道:“上官大人,上官大人,你在哪裏?”夏勁道從院中躍上牆壁,當身站立,大聲道:“柳大人,你還認得我麼?”柳逢、東方勝、司徒青山三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英姿發的少年屹立在牆壁之上,正自笑的瞅着他們,可不正是夏勁道!三人的門下弟子發一聲喊,手中弓箭對準夏勁道,紛紛張弓搭箭,便要發

柳逢對夏勁道又恨又怕,忙下令道:“快放箭,死他!”司徒青山比較鎮定,喝住手下人,又對夏勁道道:“臭小子,你方才説什麼?你把上官大人怎麼樣了?”夏勁道笑道:“你們上官大人中了我的毒掌,逃命去了,至於他的手下,現在還在屋裏,你們還不趕快救人!”柳逢、東方勝、司徒青山三人大吃一驚,東方勝一聲令下,領着一干人等衝進院內去救人,柳逢和司徒青山則嚴陣以待,圍住夏勁道,柳逢道:“臭小子,出箱子,饒你不死!”夏勁道大笑道:“箱子是我的,想要拿命來換!”司徒青山道:“臭小子,休要猖狂!”夏勁道道:“可惜你們費盡心機,誘我來此!你們不來拿,我可要走了!”施展氤氲身法,掠到人家的屋頂之上,朝前方奔去!

柳逢、司徒青山對夏勁道神鬼莫測的身法均是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從容不迫的走掉,垂頭喪氣的相互看了一眼,只好再做打算!

夏勁道衝上屋頂,放眼四望,也不見王彩雯的影子,心中一陣惆悵,怏怏不樂的飛身過了這個小村鎮,下了大路,朝洛陽方向奔去!

這一回,他多了一個心眼,均是曉宿夜行,一路上飢餐渴飲,風塵僕僕,這一天,終於到了洛陽城!夏勁道心中又是歡喜又是不安,喜的是又和王彩雯相聚了,不安的是自己見了大師兄之後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思忖半天,決定還是先探探虛實為好!如果夜探的話,這口箱子既無處存放,自己也放心不下,自己現在雖然還不知道絕情七劍的秘密,但上官虹等人不遠萬里追來就是為了絕情七劍,肯定非同小可,自己已答應言必行前輩,絕情七劍決不能落到別人手裏!倘若帶在身上,行動卻又不便,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化裝進城,到了金風酒樓再見機行事!

夏勁道在城外找到一户老實人家,取出一顆珠子讓男主人到城內銀莊換成現銀,答應分給他一半,然後再買回一些易容之物。男主人做夢都想不到會有這樣天大的好事降臨到自己頭上,歡天喜地的欣然從命,然後叫女主人殺雞宰鴨盛情款待夏勁道,自己帶上珠子套上馬車進城去了!

不到半晌,男主人就一臉笑容的從城內回來了!

夏勁道道:“怎麼樣?”男主人道:“一共換了一百八十五萬兩白銀六百兩黃金,因為無法攜帶,我只要了五萬兩現銀,其餘全給你換成了銀票,這是官勝銀鋪的票子,全國通用!”説着從懷裏取出一大摞銀票遞給夏勁道!

夏勁道接過銀票,笑道:“你想的很周全,那銀子呢?”男主人道:“全部在車上!”説着掀開馬車上的苫布,出四口大牛皮箱!

夏勁道道:“那買的東西呢?”男主人道:“全買來了!”説着從身上掏出一瓶膠水,一個馬鬃做成的絡腮鬍須!

夏勁道點了點頭,當下就要把銀子分一半給男主人!男主人卻執意不收,夏勁道奇道:“怎麼,你難道不相信我?”男主人搖了搖頭道:“我要是不相信你,還能替你辦事嗎?只是我是一個普通百姓,又無生意,又無買賣,平白無故的得了這麼大一筆橫財,恐怕是禍不是福,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是願過自己平淡的子!”夏勁道道:“你説的也有道理,不過你這人並不是惟利是圖的人,一定可以運用好這筆錢財,這樣吧,這麼多的現銀我又無法攜帶,就把這些銀子送給你好了!”男主人千恩萬謝,女主人拉過自己的三個孩子就要給夏勁道磕頭!

夏勁道慌忙阻止道:“這可使不得,使不得!事不宜遲,我得馬上走!”男主人再三挽留不住,只得幫夏勁道動手打扮,一會兒,夏勁道便由一個弱冠少年變成了一個威武的大鬍子!夏勁道用手捋了捋鬍鬚,道:“怎麼樣,看不出是假的吧?”男主人點了點頭,道:“如果要恢復本來面目,只須把臉在清水中浸片刻就可!”夏勁道道:“好,我記住了!你們一家保重!”男主人道:“你還會不會回來?”夏勁道道:“也許吧!”夏勁道告辭了那家人,手提箱子進了洛陽城,但見市井熱鬧,物庶繁盛,人來車往,熙熙攘攘,真不愧為名都大邑!夏勁道找到金風酒樓,心中不由慨萬千,打量了片刻,邁步進入樓內![只見樓內大堂上滿是佩刀帶劍的江湖中人,心中暗道:看來金巨假仁假義的手段還真糊了不少的人,今天自己非要找找他的晦氣!

這時樓內眾人也都在注視着夏勁道,本來這些人都是走南闖北,刀頭舐血的人物,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但這時進來的這個人卻另人大興趣:個頭雖然不高但卻生着一幅濃密的大鬍子,顯得器宇不凡,手中提着一口箱子,裏面不知道裝的什麼,但那口箱子就已經十分引人注目!

這時,金巨的大弟子吳庭芳走到夏勁道跟前,狐疑的上下打量了夏勁道一眼,道:“這位是…?”夏勁道心中冷笑了一聲,暗道:大師兄,你不認得我,我可認得你!面上卻不動聲道:“你是哪位?”吳庭芳面上不由一陣難看,他是金巨的掌門大弟子,在武林中也是聲名顯赫的人物,武林中不買他的帳的人還不多,想不到面前這個大鬍子居然明知故問,暗道:你既然到了金風酒樓,想必也已聽説過我的名號,莫非存心找茬不成?情知對方來者不善,他不明夏勁道虛實,當下嚥了口氣,一抱拳自我介紹道:“在下吳庭芳,乃是這家酒樓的掌櫃,閣下是哪一派的高人?”夏勁道也不還禮,冷冷地道:“怎麼,到你們這裏吃頓飯,還要留下姓名不成?”吳庭芳碰了一個軟釘子,面上不由更加難看,道:“這個豈敢,豈敢!在下一時好奇,方才如此多嘴,還請多多包涵!”這時大堂之上的人都被夏勁道奇怪的言行所引,眾人一邊注視着夏勁道和吳庭芳,一邊頭接耳,議論紛紛!

夏勁道用鼻孔“哼”了一聲,也不理會吳庭芳,四下打量了一眼,邁步走到一張空桌前,大咧咧坐了下來,將手中箱子往桌上一放,接着遊目四顧,到處亂望!

吳庭芳如逢奇恥大辱,跟到夏勁道面前,喝道:“閣下倒底是誰?”夏勁道見吳庭芳已被自己怒,心中一陣好笑,抬頭看了看吳庭芳,又看了看那些江湖中人,大聲道:“他這個人怎麼如此奇怪,非要我留下姓氏名誰,我看他分明存心不良,説不定這是一家黑店不成?”那些江湖中人本來就對金風酒樓懷有各種想法,現在被夏勁道這麼一説,一雙雙懷疑的目光立刻朝吳庭芳望來!

吳庭芳不由大為尷尬,情知自己過於失態,引致招人側目,不由對夏勁道懷恨在心,但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又不能拿他怎麼樣!他為人狡猾詐,圓於世故,當下裝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多謝提醒,在下要是強問下去,真的成了強盜嘴臉了,難怪小兄弟你會胡亂猜疑,哈哈!”説着大了個哈哈,又換上一幅笑臉,對夏勁道和眾人一抱拳道:“失態,失態,見笑,見笑!”夏勁道心中暗道:大師兄,你這兩面三刀,口腹劍的把戲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心中忽生一計,大聲道:“啊呀,是我多疑了!你要問我是誰,我就告訴你,權當你這個朋友!”吳庭芳轉過身來,看着夏勁道道:“閣下不説也罷,只要你心中去了疑慮就好!”夏勁道從懷中取出一錠黃金,這錠金子赤十足,足足有二十兩,這還是吉里姑鹿送給他的!滿樓之人見這個大鬍子出手如此豪闊,無不驚奇豔羨萬分!

吳庭芳眼中驚奇之一縱即逝,道:“閣下的來歷難道和這錠金子有關係?”夏勁道道:“當然有關係,金子代表尊貴、富有,本來是人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不過我有個怪脾氣,凡是和金子有關係的,我都十分討厭!不過你説怪不怪,我越是這樣,金子就越來找我,多的令我吃飯,走路睡覺都發愁,真是讓人無可奈何!”説這把這錠金子放到桌上,又從懷中取出幾錠黃金一股腦擺到桌子上,一連搖頭嘆了幾口氣!

眾人這時眼珠子都快要蹦出來了,看着夏勁道一愁莫展的樣子,真恨不得自己能替他分憂解愁,拿一錠金子歸自己所有!

吳庭芳心中十分明白,眼前這個大鬍子是存心來找晦氣的,自己若不震住他,傳揚出去,豈不叫人笑掉大牙!金風酒樓是師父金巨所開,此人卻在這裏大放嚼詞,出言污衊,師父怪罪下來,自己如何承擔得起?打定主意,面不改,依舊笑的走到夏勁道桌子前,道:“閣下既然如此討厭金子,那還不好辦?”説着,右手拿起一錠金子,暗運內功,只見那錠黃金竟然化成一滴一滴的金水滴落到桌子上,在桌子上亂滾,煞是好看!

眾人無不大駭,既而轟然喝彩:“好一手霹靂金剛斬的上乘內功,吳大俠得了金盟主的真傳了,當真可喜可賀!”吳庭芳了這一手極上乘的“銷金為水”的內功,面帶得的瞥了夏勁道一眼,暗道:這傢伙豈不被嚇得夾起尾巴快溜?

只見夏勁道面驚訝之,看了看吳庭芳,又看了看桌子上化為一灘的金水,忽然拍手笑道:“吳大俠過真快人辦快事,這個方法太妙了,我快要樂死了!不過還有一件東西要是毀了,那才真叫人高興呢!”説着,抓起一錠金子,抖手擲了出去,只見掛在大門上方的那塊書有“金風酒樓”的金字牌匾被那錠金子擊穿個碗大的破“哐啷”一聲墜落於地,又“啪”的摔裂成幾塊!

這一下在座眾人無不凜然變“金風酒樓”四字是武林盟主金巨親筆所題,這人是真的渾然不知,還是不要命了!

吳庭芳情知上當,但卻有苦難言,臉變成豬肝一般顏,冷冷的道:“閣下太過分了,你這是存心找茬!”夏勁道道:“吳大俠此言差矣!我怎麼是存心找茬,我方才不是説過麼,凡是和金子有關係的,我都十分討厭!不過還有一句話,我忘了告訴吳大俠,我雖然討厭金子,但我的東西卻不能隨便叫別人毀壞,你毀了我的金子,我砸了你的招牌,我們就算扯平了!”吳庭芳氣得頭皮就要發炸,但不是猛龍不過江,他不明夏勁道的底細,也不敢貿然出手,何況這傢伙在嘴皮上和自己糾纏不清,自己要是貿然動手,恐怕叫天下人不服!小不忍,則亂大謀,這萬一打起來,被人不小心發現了金風酒樓的秘密,那後果當真不堪設想!當下喝道:“閣下果然好膽量,你是第一個敢到金風樓來鬧事的好漢!我吳庭芳十分佩服,俗話説不打不相識,我們這也算是朋友一場,來人,好生侍侯這位大爺!”説罷轉身離去,上了二摟!

夏勁道目注吳庭芳的背影,心中暗道:不知他又要搞什麼鬼?但既來之,則安之,自己不必驚慌!打定主意,將桌上金子收入懷中,又對那些周圍的人一笑道:“不好意思,打擾諸位進食,多多包涵!”只聽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道:“包涵個!大鬍子,你快要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裏放啥鳥調!”夏勁道見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紅臉膛的年青人,背兩杆銅身鋼頭的判官筆,十分威武,忙道:“這位仁兄,多謝關心,不知我為何快要死到臨頭了?”紅臉膛的年青人瞅着夏勁道愣了半天,半晌方道:“天底下真的還有不怕死的人,我小燕子趙威今天算是開了眼界!”嘆了口氣又道:“我瞧你仁兄也是位練家子,難道不知道金巨金盟主?這金風酒樓是金盟主所開的,你砸了他的招牌,豈不是死到臨頭了?”夏勁道佯裝不知,搖了搖頭道:“金巨金盟主?我不知道!”小燕子趙威道:“天下武功以金盟主第一,內功以少林明空大師第一,劍術以司空無畏第一,這個你都不知道?”夏勁道又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小燕子趙威道:“那你死定了!不過你為什麼到金風酒樓來?”夏勁道道:“我聽説金風酒樓吃飯不要錢,走的時候還要給銀子,放着這天大的好事不來,豈不成了傻瓜?”小燕子趙威不屑地道:“原來兄台是個愛財不要命的吝嗇鬼!不過你這回為了些許銀子把命搭上了,真是叫人可憐!”夏勁道道:“生死有命,我懶得想那麼多!有銀子賺,何樂而不為,你老兄不也一樣!”小燕子趙威大怒道:“你狗眼看人低!我小燕子趙威豈是為黃白之物折的男兒,你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胡説八道,惹惱了我,一拳把你打得粉身碎骨!”夏勁道道:“我雖然身為商賈之,一身銅臭,臭不可言,但我平生最為敬重趙兄這樣的血男兒!不過趙兄,你為什麼到金風樓來?”趙威道:“你有話就直説,不要拍馬!實話告訴你,我們這些人都是來給金盟主幫忙的!”夏勁道裝出一付驚訝已極的樣子道:“金盟主武功天下第一,也會遇上麻煩麼?”趙威道:“這已不是什麼秘密,告訴你也無妨!金盟主的義子夏勁道不幸失蹤了,我們就是要替金盟主找回他的義子來的!”夏勁道心中好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就在你的面前,你到哪裏去找!面上不動聲,道:“哦,原來如此,真是可惜!”趙威奇道:“你可惜什麼,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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