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這隔了幾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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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小心進入塘中,將身體藏在荷葉塘水之間。潭水約莫有近三米深,寐生雖然身材矮小,但習得水,所以在塘中就如蛟龍入海一般。

迅速地往前遊動。現在正是晚夏節氣,塘裏粉紅的荷花,碧綠的荷葉在晚風下盪漾起層層紅綠波來,風情款款。寐生不由嘆:秦娥這小子過得真是滋潤啊!不得不説,秦娥着實是個雅緻的女人,説這是居住的院子,還不如説是一座觀景的水榭,它完全坐落於水面之上。

最下方是數十壯的石柱紮於塘底,石柱上鋪設着緻的青石板,而石板之上,便是通體木製的院子了。最外圍的迴廊外有一道硃紅的欄杆,朱欄外面便是滿池招展的荷花和清幽的塘水了。

不一會,寐生便來到朱欄下方,他屏息傾聽裏面的動靜,似乎有女人的呻和哭泣聲。

“嗯…”房間裏,一道道女人的淺淺低轉着,此時席榻上,一個衣裳不整,體態丰韻的美婦人雙手着研墨,‮腿雙‬夾着案几腳,身子在上下劇烈地顫抖着。

外面的夕陽正好透過紗窗照進來,堪堪照在女人那香汗淋漓的臉蛋上,顯得嬌豔而誘人。着窗外的夕陽,女人仰着頭,着氣,眯着眼。

她髮髻散亂,神情極為陶醉,卻正是秦娥,她現在難受極了!她覺自己體內有一團熊熊的烈火在不停燃燒着,燒得自己全身燥熱。

那股燥熱轉化成一股股妖異的力量,慫恿着她吶喊,呻,搖擺身體,以此來發體內的烈火燃燒般的渴望,她搖擺呻,汗如雨下,但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強,由熱變成了癢,種猶如螞蟻鑽心一般。

撓又撓不到,説又説不出,不知是到底癢還是熱,她眯着眼,間的木腳是她借物撫的支柱,越是燥熱瘙癢,她越是覺空虛,從體到靈魂。她都極度渴望着什麼物事來狠狠地填補她的身體,填補那種無法言明的空虛。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以往排卵期的時候也不會這般強烈呀!身體好難受呀!”秦娥吐着舌頭低低地叫喚着,此時,她的內心極度複雜,又是羞赧,又是充斥着女人的本能慾望。

還得從採桑那秦娥被姦後説起,那回來後,秦娥因痛失婦人貞潔,傷心得整晚都以淚洗面,後一整天人也都渾渾噩噩的,了無生趣,甚至尋死的心都有了。

可誰知第二晚睡醒過來,忽然覺身體似乎變得不一樣了,變得極其,易發熱。對房事突然變得極度渴望起來,她起初還沒有當回事,一直忍着憋着,可是憋到最後,還是洶湧的情慾戰勝了理智,做出了自瀆之事。誰知這一發便不可收拾,接連三天都自瀆撫自己。

甚至在白天,也沒能忍住,她本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子,若是在平常不會做出如此不堪之事,難道是現在處於排卵期的原因嗎?只是平常排卵期身體反應也不會如此強烈啊!身體怎麼會變成這樣?!

那體內的情慾之火就像是火燒荒野一般,越燒越大,越燒越猛烈。起初,秦娥還會自責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但每次發完帶給她呼順暢的酣暢,令她逐漸接受了自己身體的訴求。今用了晚飯,她本寫一幅字,誰知剛動了幾筆,那身體便又燥熱起來。

“好熱…好難受呀…”她間濕熱黏膩,那體已經濕透了她的褻衣了。美婦臉頰緋紅,眼眸中能滴出水來。

“嗯…”她眯着眼用力地着氣,大顆的汗珠從她的兩鬢往下滴落,那身上的綢緞裙幾乎被濕透了,整個人猶如落水一般,旁邊兩步的展架上,一盆谷靈花在夕陽下格外明豔。

寐生在石板下聽得真切,他心道:“看來藥效起了。”谷靈花和九陽木粉相結合,只要凡俗女人入,十二個時辰內必然慾火焚身!

這秦娥自然會出如此動態。既然這樣,現在不動更待何時?現在的他毫不擔心,此乃閨房重地,哪怕是斛律鷹安排的守衞也不能進來。

寐生小心翼翼地在水中游動到朱欄外,又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後,猛一縱身,如獵鷹般從水中越過朱欄,落進了迴廊裏。

“真是間雅緻的水榭啊!”寐生打量着這裏的佈置,由衷地嘆,他如貓一般沿着迴廊往發聲的位置走去。院子呈“目”型,最外面與岸相連的是客廳,第二間是浴池,第三間是卧室,第四間則是書房,四間房間彼此都間隔着一道迴廊。

而秦娥所在位置便是書房,也是院子的最外層,這裏正朝着蘭苑的方向,所以寐生沒走幾步就找到了。

“嗯…”屋門緊閉,窗户半掩着,寐生悄悄靠近窗邊,側頭往裏一望。

“嗯呀呀呀…”只見一個衣衫不整的美婦正背對着他,右手死抓着案几邊沿,上半身伏在案几上,下半身撅着肥,左手在裙間來回掏,不時還扭着細動着小腹,發出壓抑媚惑的呻來。

“嘿嘿!”寐生從懷裏拿出一盞小小的盆栽,悄悄來到門外。

“咚咚咚!”他輕輕敲了敲門,裏面的呻戛然而止。

“是…是誰?”裏面傳來秦娥略帶息而緊張的聲音。

“夫人,是大龍。”寐生恭恭敬敬地道。

“大龍?你…你怎麼會來我在這裏?這裏是老身的寢居之所,你一個男子怎麼能沒有通報就進來了呢?”秦娥的聲音略有責怪。

“夫人恕罪!小的也是因為事急才敢來打擾夫人!”若是其他人,秦娥早已將之趕了出去。

但她對大龍印象頗佳,尤其是前幾還忠心護主。秦娥念着他的好,便也沒有真生氣,也只在語氣上責怪了一下。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的剛剛澆花的時候,發現夫人那株最珍愛的玉荷盆栽突然焉了,小的情急之下,就只好帶着它來找夫人了!”寐生急道。

“什麼?玉荷花焉了?!”秦娥一聽,聲音陡然一急。

“這可是夫人最珍愛的盆栽啊!夫人要不要看看怎麼回事?”寐生悲傷地道。

“這…這個…”秦娥的語氣變得有些猶豫,她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若是貿然與外人相見,怕是不妥,更何況,她現在下體瘙熱難耐,正是在關頭時刻。

若是不小心面上在出不雅之姿,那可就糟糕了,可是那盆玉荷,她養了好多年了,她又捨不得。

“夫人!您不用擔心,小的不進去,小的只是把花遞給夫人。”見裏面遲遲沒有回應,寐生又道:“小的明白了,小的這就回去。”

“慢着!”裏面又傳來秦娥的聲音。

“房門你自己開吧。”她又道。

“是,夫人。”寐生緩緩推開房門,往裏面望去。只見秦娥正端莊地跪坐在席子上,顯得優雅文靜,那臉頰還有大片的紅暈,並未褪去。寐生下鞋,端着玉荷花趨步走向了她,跪着下來聞了聞,這裏面滿是墨香。

“夫人,您看。”寐生跪坐在地,將盆栽遞向秦娥。寐生道:“這花一直是夫人在打理,近今夫人未曾來過蘭苑,應當是小的照顧不周的緣故?”秦娥接過盆栽,細細地望着眼前的花。

那原本潔白如雪的玉荷花此時就像是被火烘烤過一般,通體枯黃萎靡。這可是陪伴她很久的一朵盆栽,也是她最鍾愛的一朵,竟然從一朵白仙子變成了這般模樣,她心裏失落無比。自那採桑回來,她便沒了去蘭苑賞花澆花的心思,這隔了幾,這玉荷花就突然枯萎了。還是自己冷落了它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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