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有沒有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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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安京再次陷入風雨的洗禮,而鷹揚衞鐵牢裏,左羣也經歷着一場血雨的洗禮。鷹鐵牢無論從天上看,還是從地面看,永遠都是氤氲在薄薄的血霧之中的,並朝四周散發着淡淡的血腥味,對於外面的任何人來説,鐵牢是一處冰冷刺骨的存在。

它像是從黃泉下破土而立的人間地獄,裏面演繹着一場場刀山火海。從天朝建立至今,這座鐵牢就已經存在了。

起初是法家鼻祖為了懲治威懾罪犯,達到天下大治的目的而建立的,但工具終究只是工具,當使用它的人開始被其腐蝕的時候,這座工具的意義也就異變了。

還在前朝的時候,不知哪個天子起,這座鐵牢變成了一座修羅場,久而久之,它在人們口中變成了一座“血獄”原本有人以為它會隨着天朝的滅亡而被埋葬進歷史,但諷刺的是,新帝卻將其修繕加固了。

一座更加恐怖的牢獄重新屹立在安京裏,隨之誕生的是令文武萬民都膽寒的鷹揚衞。為何這麼説呢?

因為這間鐵牢不同於其他牢房,它是建立在一處法大陣之中。周圍有九層鐵高牆將其團團包裹,每一層的圓巷裏,都有鷹揚衞的士兵把守。常言説:這裏不僅飛鳥難過,就是高階修士也得折戟沉沙。

雨一直下。鐵牢正大門兩邊,各有一隊紅甲衞兵佇立在雨中,他們皆是肩繡飛鷹,手持長刀,目不斜視,像是雕塑一般莊嚴冷漠。

“噠噠!噠噠!噠噠!”前方傳來一陣陣皮靴踏地的聲音,隨着聲音越來越近,前方的雨幕中出現了一個身材高挑的紅甲女人,隨之飄來的是陣陣異香。

她沒有打傘,雨水被她外放的無形真氣隔絕於肌膚之外,而她的手中則握着一把紅彎刀,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境界極高的修煉強人。

她也是一個冷豔的女人,身材前凸後翹,曲線曼妙。看年紀大約三十上下。刀眉,垂眼,鷹鼻,蒼白的皮膚映襯着暗紅如血薄,她的髮型很特別,如同北人一般。

左側頭髮完全剷平,右側的頭髮垂下,完全蓋住了右臉,她顴骨略高,下巴很尖,所以顯得臉型也略長,那出的左眼中透絲絲寒意,讓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冷厲刻薄,又妖豔的氣息。

她的脖子修長雪白,可是大煞風景的是,左邊紋了一隻夜梟的頭,顯得詭異恐怖。若説打扮,這女人倒真是如一朵嗜血薔薇了,她上半身穿着貼身的紅軟皮甲,呈“y”型。中間一條拉鍊,將由間至的部位包裹的嚴嚴實實。

不過猶豫她的球過大,上衣也呈“v”領,所以口處便不可避免地出一小半白花花的來。女人的肢像蛇一般纖細靈活,但無形卻似乎藴含着巨大的爆發力,而中間,自然是什麼也看不到。

因為那被軟皮甲嚴實地包裹着。只不過那陰丘的高聳,卻還是能夠有一點顯現出來,由中間往兩隻大腿兩側看去,更是讓男人直滴口水,她右腿穿着一條與上衣連體的皮甲褲,上面套着兩皮帶,各着幾把匕首。

而腳上則穿着一隻暗紅的長筒皮靴,顯得簡單而幹練。再由中間往左腿看去,卻是另一番景象。左腿上本該有的一條皮甲褲卻沒有出現,上面反而套着一條網狀吊帶紅絲襪。

而絲襪的上端邊沿則繫着兩黑皮革帶,正牢牢地扣在“y”字上衣的左下襬邊緣。雪白的大腿在網狀的縫隙中若隱若現,頗為誘人。兩者的搭配看起來很不對稱,卻反而顯得大腿豐滿,小腿緊緻,兩腿更是修長玲瓏,襯托出別樣的美

“噠噠噠!”女人扭着纖細的水蛇,邁着曲線畢的美腿,行走在雨中。腳上的兩隻皮靴在昏暗的夜裏,反出暗紅的光澤,顯得妖異無比。從背後看去,她的股豐肥翹,極富彈力,尤其是左邊股。

由於沒有穿褲子,所以直接在外。這半邊大股圓滾滾的,白如雪,滑膩如脂。一看就知道是一片孕育生命的沃土!就算和朱紫相比,也絲毫不落下風,但令人驚異的是,就是這麼美白的股上,竟赫然紋着一隻赤鷹!

鷹紋得很生動,那雙鋒利鷹爪死死地印在柔軟的上,尤其是那雙眼睛,似乎在緊緊地鎖定着你,顯得威猛而冷厲。女人的走動間宛若一個大白蛋在不停地跳動着。

那飛鷹就像是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裏,正展翅高飛。一片雪白中的一處紅,這樣一隻飛鷹出現在一個漂亮女人的股上,着實顯得刺目而妖冶,不過,鷹揚衞是一處詭譎的存在,發生這種事,也不算離奇。衞兵們一見到女人,表情立時變得更加嚴肅了。齊齊側目低首,沉聲喊道:“參見大統領!”女人只是漠然走過去,沒有任何表示。當她走近巨大的黑鐵門前的時候,眼中不經意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這種光芒就像是獵鷹發現了獵物一般。***她將右手中的彎刀到左手中,然後用右手將衣領上的拉鍊往下拉了一點,接着將右手伸入右邊衣領裏抓住了左,然後往外輕輕一帶,頓時,便擠出了一半白花花的大球出來。

球中央的頭猶如桑葚般,略顯凸長。上面穿着一金鍊子,而鏈子上則繫着一把長長的金鑰匙。女人面無表情地拿起鑰匙,踮起腳。

然後對準鎖眼用力一,整個動作練無比,也沒有一個衞兵偷看,隨着那球一陣抖動,鐵門發生一聲長長的悶響後,漸漸打開。霎時,裏面的幽暗中頓時湧出無數道微弱的哀嚎聲和求饒聲。

還有一股股濃烈的腥臭味。

“饒了我吧!我好痛啊!”

“陛下!救命啊!臣是被冤枉的啊!”

“娘娘饒命啊!臣對您忠心耿耿的啊!”

“啊!讓我死!讓我死!”這些聲音或高或低,有男有女,掙扎在垂死劇痛的邊緣。

前方陰暗的甬道里,只有星星點點的煤油燈亮着,照不亮也暖不了這深冰冷邃的黑暗。聽到裏面傳來的哀嚎,女人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她將鐵門關閉,然後“噠噠噠!”大步朝裏面走去。

穿過甬道,面前是一扇拱門,兩邊站着一個紅甲衞兵,他們見到梟統領走進來,立時肅然起敬,齊聲道:“大統領!”女人保持着肅穆的表情穿過拱門。往左,是一間器具室。這裏七七八八堆滿了各刑具,有鐐銬,刀斧,匕首,鋼針,荊條,鐐銬等等,數不盡數。走過這間刑具室,前方又是一條亮着油燈的甬道。甬道兩邊,並排把守着紅甲衞兵。

“大統領!”在齊齊地喊聲中。她邁着的步法,扭着渾圓的股往裏走去。前方的鐵門內出來一片片哀嚎聲,而甬道里只有噠噠的腳步聲。

“噠噠噠”當皮靴踏地的聲音接近前方的鐵門時,那門內的哀嚎霎時便止住了。

甚至連呼聲都沒有了。站在鐵門前,女人先是挑了挑眉,然後拿起右上懸掛着鑰匙入鎖眼,用力扭動了幾下。

“咔咔咔…”一陣老長的悶聲後,鐵門終於漸漸打開。一座陰暗的牢房出現在甬道前方,甬道內的煤油燈光湧入門內的黑暗,也照亮出兩排鐵牢的模樣。女人拉好衣領便朝裏走。

“噠噠噠!”鐵牢裏響起皮靴踏地聲。牢房兩排的鐵牢中幾乎關滿了囚犯,這些囚犯中有男人,也有女人,他們衣衫襤褸。

那一幅幅慘狀,幾乎不似人形。有的沒有手臂,有的沒有雙腳,有的沒有雙眼。有的滿身血污,看樣子剛剛才受刑完畢。

而地面是則留着一層層厚厚的乾涸的污血漬,看樣子,都是囚犯們下來的痕跡。女人如入無人之地,一臉淡漠地行走在兩排鐵牢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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