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可是困在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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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血翻飛。幾個呼過後,她停止了動作,而再一看左羣的‮腿雙‬時,那裏已經只剩下一副乾淨的大腿骨架了!連一滴血都沒有留下。

而地面上則覆蓋着一堆爛泥般的血,猶如修羅煉獄的一角。寒獍臉上出興奮的微笑,讚道:“梟統領,你的刀工果然厲害!”

“呃…”左羣的頭終於垂落下去,他已經失去了知覺,靈魂已經繮。

當他閉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似乎升空,一切都離自己遠去了。寒獍見狀,立時從懷裏掏出一枚丹藥入他的嘴裏。道:“可不能讓他這麼快就死了。”豔梟道:“等會挖其雙目,斬其舌,斷其耳鼻,置於甕中,放入酒水,至死方休。”

“嗯。”寒獍又問:“那他家裏那邊是不是得馬上安排?”

“黑巫教和公公那邊早有準備,無論是道宗的觀星台,還是道宗的雪明宮,都有去無回。”豔梟舐了刀刃,眼中出快意的光芒。

***子夜時分。左羣從黑暗中悠悠醒來,睜眼看去,四周依舊是一片黑暗,這時,前方中忽然傳來一道尖細的聲音。

“你終於醒了。”隨着這道聲音響起,前方的黑暗中亮起了兩盞油燈,燈火的光芒將周圍黑暗驅散了一些。

左羣循着聲音向前方望去,只見丈外距離前,有一行台階,台階之上有一座高大的黑案台。案台後盤坐着一個身着黑裾,頭戴貂蟬冠的白麪鼠眼宦官,他正是宮裏面的大常侍-張進,而張進的頭頂上,正懸着一塊“明鏡高懸。”的牌匾。

原來這裏是鷹揚衞的公堂,左羣再看看自己,這才發現,自己正身處於一口大甕裏,只有頭顱在外面。

“左大人,別來無恙乎?”張進自公堂上走下來,站在他的面前,面帶善意地道。

“是你…”左羣盯着他的眼,淡淡地説道。他想有所動作,卻發現自己渾身酥麻無力,猶如被定身一般,他想起來了,他已經失去了‮腿雙‬。

可是為什麼現在覺不到一絲疼痛呢?是因為麻木嗎?張進雙手叉抱,一臉淡笑的俯視着他,調侃道:“左大人,悶在裏面很難受吧?想要出來嗎?”他眉骨很高,眉濃,眼睛如豆,幾乎眯成了一條縫,鼻子猶如倒鈎,鋒芒畢,而那嘴巴小而凸起,所以顯得猥瑣又明,刻薄又陰毒。

“你們對官員濫用私刑…難道不怕陛下責問嗎?!”左羣質問道。

“呵呵呵…”張進先是一陣開懷大笑,然後忽然一臉嚴肅地道:“為朝廷辦案,這怎麼能叫濫用私刑呢?”

“況且…”他又道:“此處不見天,不見地。這裏發生的事情,只有咱家和屍體才知道,陛下怎會知道?退一步説。就算陛下知道了,他也只會認為我是盡職盡責,為國分憂罷了,而你,只是個誹謗皇后,通敵賣國的臣!

你的罪證我就準備好了,看看吧。”説着,張進便拍拍手道:“來人吶!”豔梟自後方的黑暗現身,大步走到左羣近前。

她手裏拿着一張聖旨,她打開聖旨,用冰冷無情地聲音念道:“經鷹揚衞調查,左羣誹謗皇后,通敵賣國證據確鑿,按大魏正律,處車裂,滅三族。”這還得了!

左羣氣得不咬牙切齒地道:“你們這些亂臣賊子,竟勾結妖后,惑陛下,如此肆無忌憚地踐踏國法,戕害朝廷命官!”

“喲!這個罪責咱家可承受不起呀!”

“大人您看看這,這裏有娘娘的璽印,”張進一臉無辜地道。

“呸!”左羣朝他臉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豔梟見他如此,便要動刑。張進卻擺擺手,道:“你去把她帶來。”

“是。”豔梟扭着渾圓的股走入黑暗。張進也不爭辯,對左羣道:“實話告訴你,在這裏咱家就是天,就是地,你不順從與我,就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現在只要你肯寫一封信給你兄長,讓他回到安京。再説出你們和道宗的干係,我便放過你,和你家人。

送你離開魏國,享受闔家之樂,如何?”這個條件雖説很誘人,可是左羣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他撇過頭去,臉上浮現出不屑之

等了半天,左羣一句話都沒有。張進見他態度堅定,心道:“這個老傢伙,要不是怕耽誤大事,早給你千刀萬剮了!”他忍住怒氣,旁敲側擊道:“你兄長左千為了反我,在背後挑唆隴梁郡民暴動,你當我不知嗎?只要咱家向娘娘那裏一説,左千必其罪難逃,人頭落地!”

“實話告訴你。!那黃鬚道人和你兄弟的那點聯繫,我也已經掌握。”

“你現在只需要坦白道宗在魏國的安排,你們左家都可以安然無事。”張進的臉上忽然又變得滿面風。

左羣一笑,反問道:“我相信你手眼通天,你既然都知道了,調查清楚了,那還大費口舌問我做甚?我什麼都不知道。”

“嘿嘿嘿嘿!”張進眼神忽的一狠,像是要用眼神光將左羣的給剜下來,他陰惻惻地道:“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難道你還企望道宗的人來救你嗎?”他傲然地道:“我已經在你家和鷹揚衞佈下了天羅地網,誰進來,都得給我留下來!”

“哈哈哈!”左羣大笑道:“我覺到了你在害怕,你害怕道宗在魏國捲土重來,你們害怕他們揭你和明光寺那些醜陋的面孔和骯髒的勾當!”

“嘿嘿嘿嘿!”張進一陣冷笑,淡淡地道:“這魏國除了帝后,誰見到咱,都得低頭!道宗來了,我有何懼?”

“倒是你左羣,還有老母,子,兒女。

難道你不考慮考慮他們?咱家可是知道孤兒寡母的子的痛苦喲!”左羣道:“我的事情,就不勞公公費心了。天道自有安排。”如此苦口婆心,左羣確實油鹽不進。

張進只得放棄言語攻勢,他煞有介事地嘆道:“你真是不識好歹。”他來回走了幾步,道:“待會你這書生的身體,可是經受不起折騰啊。”

“能不能經受的起,你可以再試試。”左羣道。

“噢?”張進歪嘴一笑“那你的子明惠呢?她能不能經受的起折騰呢?”左羣面鉅變,質問道:“你…你把明惠怎麼樣了?”

“沒有怎麼樣,咱家只是請她來此,與你聚一聚。”説着,張進那剛剛還在掛着笑容的臉,立時佈滿了冰霜。

他坐回案台前,猛地拍了一下石案,陰冷地道:“梟統領,帶明夫人出來吧。”

“嘩啦啦!”一陣鐵鏈拖拽的聲音從前方的黑暗裏傳來。豔梟手中握着一黑鐵鏈徐徐往這邊走,漸漸地。

在左羣驚愕眼光中,一個錦衣衞美婦人出現在她的背後。這個女人脖子上套着一黑鐵鏈,正被豔梟拽着走。

“明惠!”左羣歇斯底里地喊道。明惠一看到被困在甕中的夫君,不動地喊道:“相公!”她想要快步跑到夫君那裏,可是剛跑了幾步就被豔梟用力往回一拽,狠狠地倒進了豔梟的懷裏。豔梟隔着衣物握住她前的球,道:“夫人,別動。”

“放…放開我!”明惠用力地掙扎。豔梟足有170多公分。而明惠比她矮了一個頭,在她懷裏看起來就像小雞一樣軟弱無力。

“張進,你好歹也是服侍天子的人,竟然用我的子威脅我?!”張進嘿嘿直笑道:“我張進在你眼裏,不就這樣的嗎”

“再問一遍,你説不説?”他再問。

“你…你!”左羣表情無比,他怒視着張進和豔梟,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他很想説不,可是當他看到子那雙淚眼的瞬間,心立刻就絞痛起來,他再次陷入猶豫的境地。

他多想衝過去救出子,可是他困在甕中,失去了手臂和‮腿雙‬,要不豔梟給他餵了藥丸,他連苟延殘的機會都沒有,他現在連個廢物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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