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血戰俄羅斯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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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節的手猛的拍到本就不是很穩桌子上,震得煙灰缸瑟瑟發抖,裏面的煙頭們更是落荒而逃。

“你個傻x,到底他x想不想玩?不玩趁早滾蛋!”拍過了桌子,他將手指向我的額頭,俊秀的白臉現出一片焉紅。我心道:機會來了。正待起身發作,侯六卻先湊了過來“節哥,你跟他一小孩兒發這麼大的火兒,犯得上嗎?!得了,你先煙,消消氣兒。”他給楊節點了棵煙,又馬上回過頭數落我:“兄弟,不是我説你,哥哥玩這麼多年牌了,就沒見過你這樣的,整個一牌架子!”説完他不滿的掃了韓進一眼,深怨韓進所選非人。韓進倒絕,哼着小曲四下張望,就是不與侯六對眼。楊節一邊着煙,嘴裏仍不依不饒“這傻x太氣人!自從他進門,我就沒贏過,整個一喪門星。方人!”我冷冷的盯着他,心中暗叫好笑,今天這局牌明擺着是侯六幾個合夥算計我們倆,他卻將滿腔怒火發到了我頭上,楊節啊楊節,你真是把飯都吃到腦子裏去了,一腦袋糊塗漿子!我冰冷的眼神再度怒了楊節,他怒火中燒的衝我叫囂道:“照什麼照!你他x不服啊?”

“姓楊的,你嘴裏了?説話不能幹淨點?!”我緩緩的站起身“玩兒不起你走啊,誰也沒攔着你…”楊節越生氣我就越滿意,我的目的便是將他氣得失去理智,最理想的狀況莫過於他敢和我出去單挑,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得勝還朝了。楊節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他噌的竄了起來,破口正要大罵,卻又被侯六給攔住。

“節哥,節哥,你先別急,聽我説兩句。咱們湊在一塊玩玩兒就是圖解悶,哥兒幾個犯不上為了幾把牌傷和氣,對不?再説,這房子是我包的,這裏多少也算是我的地盤,節哥,你就當給我個面子,先把火壓壓。”安撫過楊節,他再次轉向我道:“兄弟,我看你也不太會玩牌,在這兒待下去就是給大夥兒當‘送’先生。要我説,你就先回去,怎麼樣?就當給哥哥個面子,改我請你喝酒。”説完,他向韓進狂使眼,那意思:還不趕緊把這位爺請走!這回韓進倒是有反應了,他攤着雙手聳了聳肩:這位爺我惹不起。

“我説六哥,這兒是你的地頭兒,這沒錯兒!但我也沒壞了規矩呀!我會不會玩這都單説,可我輸了錢沒賴帳吧?”我不鹹不淡的這麼一問將侯六臊了個滿臉不自在。見他已自覺理虧,我加重了語氣中的份量,繼續道:“另外我想再提醒您一聲:該掙的錢,您掙!該管的事,您管!至於其他的閒x蛋事,我看您還是少心的好。”我這話説得很含蓄,一方面是警告侯六不要強出頭,另一方面卻是在説給楊節聽!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楊節,因而犯不着憑白給自己豎下侯六這班對頭,但如果楊節能與侯六等人翻臉,卻是我最樂於一見的事。侯六他們擺的這局牌明顯是個套!我和楊節便是往套裏鑽的兩個大頭。我輸了三千,我認了!可你楊節輸了三萬多,還是美元!我看你認不認!我的這番話侯六雖聽出了三四分的意思,但他也沒招了。他本來就不摸我的底兒,因而一直對我加着三分小心,剛才韓進曖昧的態度以及我現在強硬的口氣,使他越發不敢輕舉妄動。倒是楊節似乎領會了我話中的含義,他鐵青着臉一會兒看看侯六一會兒又看看我,想要發作,卻又拿不準到底該對誰。

“得!算我鹹吃蘿蔔淡心,我他媽多管閒事了。你們倆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有這工夫我還歇着去呢。”侯六看勢頭不對,竟扭身出了屋。其他賭客見侯六先閃了,也紛紛步其後塵,卻被楊節一嗓子給吼住“都別動!”就在大家楞神的當口,楊節已摸出了手槍。他用槍口點了點我“你,坐回去。”我不動聲的依言坐下。狗急了要跳牆,人急了便會而走險。想來楊節已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他終於急了。見屋中之人已盡在掌握,楊節又衝門外高喝道:“侯六,你給我滾回來!”侯六並未走遠,聽到呼喚,便陪着笑臉進了屋“嘿嘿,節哥,都是自家兄弟,你這是…”説着,他指了指黑的槍口。

“自家兄弟?哼!”楊節不屑的瞥了眼侯六“今兒這意思我也明白了,咱廢話也就別再多説。侯六,我明告訴你,這桌錢,我按了!”説完,他將槍‘啪’的拍到了桌子上。侯六聞言,也急了“哎!楊節!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可別坑我!搶錢也不能搶到朋友頭上啊!”

“朋友?坑你?”楊節冷笑着“我已經説了,不再和你們廢話。你説搶,我就搶了。不過,我會給你們講理的機會,這些錢我今兒晚上不動。你有理,明天去龍楊給我講,要講得通,錢我如數退還。”説完他找了個塑料袋開始斂桌上的錢。此時,坐在桌邊的那五人全都傻了眼,均不約而同的望向侯六,盼着他給作個主。侯六的臉上透過一股殺氣,桌上的美元少説也有十來萬,折成人民幣就是一百多萬啊!他動了動嘴卻終於忍了下來,硬是一言不發的咬起牙看着楊節收錢。雖然他還沒把楊節放在眼裏,但侯六卻怕他身後的那個龍揚!若惹翻了龍揚,他侯六的好子也就算過到頭了。楊節的動作很快,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已裝好錢揣起槍,接着便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他前腳剛出大門,屋內便炸了窩,賠了錢的那哥兒五個紛紛衝向侯六討要説法。我趁着亂給韓進遞了個眼,他早已會意,摸出電話溜到了沒人處…侯六先穩住了那幾人,而後陰森森的走向我“朋友!你丫是不是成心啊!”十幾萬美元的慘重損失,已使侯六拋卻了對我的一切顧忌,他惹不起楊節,便開始打我的主意,想從我身上找回點什麼。我依舊穩坐不動,淡淡的和他對視着,等着他的下文。

“説説吧,今兒這事怎麼了啊?”他點了煙坐在我對面,説完還悠閒的吐了個煙圈。那五個人將我圍住。我抬手掃了掃飄過來的煙霧“今天的事兒,第一,你們幹得並不光彩;第二,我也是受害者。至於怎麼解決…”我笑了笑,而後輕描淡寫道:“我看也容易,明天就由你負責去龍揚把錢給要回來,然後還給大家…”

“**!”我還沒説完,侯六已將了幾口的煙狠擲到地上。這是一個信號!與此同時,那五人紛紛動手。俗話説:好漢難敵四手。可這五個人,加起來十隻手卻弱得可以!最先動作的兩人也確實打到了我,但力道卻直如與我搔癢。若真論打,這些生意人實在連混混都不如!我甚至不敢動拳腳,只是擎起椅子奮力一掄,便眼見着兩人被掃倒。下一刻,我已掀翻圓桌,躥到侯六面前,飛快的奪下了他剛掏出一半的手槍。

“大哥,大哥,有話好説…”侯六的頭被我用槍頂着楞是一動也不敢動。我笑笑道:“怕什麼?還沒開保險呢!”説着,膝蓋一頂,將他推倒在地“我還有事,沒工夫和你們瞎逗。侯六,你聽好:今天我損失了兩萬美元,帳可是算在了你頭上,等那天有時間,我會來找你要的。”丟下這句話,我飄然出屋。揚科諾夫那邊應該已經得手了,用兩個俄羅斯特種兵來對付楊節,也就幾秒鐘的事。快上電梯的時候,韓進的手機響了。他嘰裏咕嚕的説了幾句,而後向我做了個v字手型,興奮道:“搞定!”回到賓館,我讓兩個俄國人睡在外屋,我和韓進則在裏屋抓緊時間審問楊節。據説審訊犯人有很多種方法,其中最有效的便是神折磨,但我卻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我採用了最原始的辦法,扯了塊破布上他的嘴後,開始了對他體上的折磨。別看楊節一副油小生的模樣,而且腦子也不太好使,但他的骨頭卻硬得可以!二十分鐘過去了,他竟一直硬着,一點合作的意思都沒有,倒是韓進先堅持不住,接連去了兩趟衞生間,等到他第三次從衞生間出來時,已扶着門框死也不肯再進裏屋,他息道:“老大,你…下手也忒狠了點吧?我真不行了!不能再吐了!”説完便強行將自己關在了門外。又過了一個小時,我疲憊的從裏屋走出來。韓進仍坐在牀邊的椅中發楞。看到我滿手血污,他遲疑了一下,才慢的問:“怎麼樣了?”我沒有答話,只是輕微的點點頭,然後進了衞生間,手剛洗到一半,便再也忍不住,伏在便池旁嘔了起來。沒過多久,韓進也衝了進來,重複着我剛才的動作。吐過了,也洗乾淨了,我扶着韓進回到外屋坐下。

“老大,我真沒看出來,你…下手這麼黑!”直到現在,韓進仍對楊節那具殘缺的屍體心有餘悸。我黑麼?我似乎已忘了剛才所做的一切,我甚至都不願再向裏屋望上一眼。此刻,無雙臨去時的微笑又浮現在腦際。也許,這就是仇恨的力量。緩了緩,韓進才將話引上正題“怎麼樣?有結果了麼?”

“你把揚科諾夫叫起來,讓他們趕緊處理掉裏屋那個…快去。”我沒有直接回答他。一想起楊節的屍體我便覺得渾身不自在。不知為何,我的手竟微微有些發抖。韓進將兩個睡意正酣的俄國人叫醒,他們七手八腳的一陣忙活,而後出了屋。等俄國人走後,韓進第三次向我發問:“到底怎麼樣了啊?我的老大!”我考慮再三,終於還是決定告訴他事情的真相“現在已經明瞭的是:松林以及明輝在漠河總部的襲殺事件確是出自龍揚的手筆。”

“哦,看來還真被咱們料中了…還有呢?楊節不會只知道這麼一點點吧?””我看了看似乎又變得聰明起來的韓進,繼續道:“這次行動龍揚並未與那兩家聯手,是自己單幹的。按照楊節的説法,龍立海本就沒把他當個人物,他之所以會知道一些內情,也是因為龍臨時調用了他所轄的幾個好手。”説到這裏,我不憶起那晚的戰長嘆一聲“唉!為了這一戰,龍揚可謂是傾巢而出!不過,其他的事情楊節雖知之不詳但也給咱們留了些線索。”

“哦?比如…?”

“比如明輝的內!楊節雖也不清楚此人到底是誰,但他卻知道中間的聯繫人。”我從身上摸出張紙條遞給韓進“這是楊節留下的,上面有那個中間人的名字和地址。”韓進反覆看着那張紙條,嘴裏喃喃道:“波波娃,不認識,是個女人的名字。不過這個地址我好象知道,應該是東郊的一個住宅區,離咱們這裏不遠。”

“你知道就好,等揚科他們回來,咱們就去那裏碰碰運氣。據楊節説這個女人不簡單,我估計她肯定有不止一處住所,但願咱們今晚能鴻運高照,將她手到擒來!”韓進對我的決定未置可否,卻轉而問道:“咱們在松林貨的時候,警察是怎麼出現的?龍揚的人又怎能將時機把握得那麼好?我看這不是巧合吧?”我靜靜的看着他,十數秒過後,突然笑了“我一直以為你就是警察的卧底…”我的話還未説完,韓進已從椅中蹦了起來“老大!別開這種國際玩笑好不好!會出人命的!”我笑得更燦爛了“怎麼?許你説我摸女人的股,就不許我説你是卧底?”

質不同!”韓進一本正經的氣呼呼道“以後你要再跟我説這種話,我立馬走人!哼,我還沒嫌命長呢!”

“好了好了,就開個玩笑,我對你還是信任有加的。”説着我把他請回座位“關於警察介入的問題,説起來有些複雜。首先是有人先給漠河的警方打電話透了底,而且時間地點一點兒不差…”

“那會是誰?”韓進打斷了我。

“電話是匿名的!不過我可以給你個線索,電話是境外打的。你猜猜看?”我早想到了此人是誰,卻賣了個關子沒説。其實以我給出的線索,範圍已經相當窄了。韓進扭捏道:“我又不是福爾摩斯,行了,老大!你就別賣關子了。”他的表情逗得我直想笑。

“是娜塔莎!或者至少可以説這件事是她指使的!”

“為什麼不是五哥?”

“他本沒有這麼做的必要!他若真的出賣家族,其目的應該是奪權!讓警方介入只能使他的計劃徒增變數。龍揚是他的靠山,是他奪權的依仗,在沒有得手前,他是不會讓靠山先塌台的。怎麼樣?還有問題麼?”説完這句話我目不轉睛的視着韓進,他一邊以乾笑來掩飾自己的窘態,一邊道:“嘿嘿,你也只是猜測,還説不準,説不準,嘿嘿。”此時他心中已早信了八九分,卻偏象只煮的鴨子---爛嘴不爛!見我的雙眼已經變圓,他急忙岔開了話題“哎,你剛才的話只説了一半,後面怎麼樣了?”現在正在用人之際,我也懶得和他較真,遂放鬆表情繼續剛才的話題“先是娜塔莎將這次易的情況透給警方,然後警方中又有人將之通報給龍揚,於是就出現了後來龍揚大小通吃的局面。”

“你是説龍揚和漠河警方中的某人有勾結?”我默默的點點頭。其實,在這件事情上我向韓進撒了謊。漠河警方與龍揚本不存在什麼勾結。據楊節代,警方手的情報是由龍揚在國內的某個盟友傳遞過來的。這也就是説,當警方接到舉報後,其中有人將消息告之了楊節所謂的那個盟友,然後那個盟友再將之通報給龍揚。我之所以將盟友這一段隱去,還是因為當初對四哥的承諾。我一直認為明輝在清遠被劫一案與我們在松林遇襲的事件絕非巧合!現在看,我當初的判斷已基本被證實!這兩當事實際上是共同針對明輝的一次計劃周密分工明確的行動。龍揚主攻負責解決漠河,他的盟友在清遠劫貨以策應,從而令四哥首尾難顧。明輝在清遠遭劫一事是極機密的,四哥曾一再囑咐我不可,為了不使韓進起疑,我也只得騙他一騙。事到如今,唯一令我到遺憾的就是直到臨死的那一刻,楊節也未説出龍揚的那個盟友到底是誰。唉!也許他所知確不如我們想象的那般多。揚科諾夫二人回來時已近凌晨四點。我被開門聲驚醒,再看韓進,睡得依然很沉。我狠了狠心將他搖醒,隨即拉着他出了門。這一夜大家都沒怎麼休息,尤其是韓進,三十出頭的人了,力和體力比我們差了不少。不過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情報,如果拖延,眼前的戰機恐怕會稍縱即逝。十幾分鍾後我們驅車來到了紙條中所記錄的住宅區。這是新建的小區,路是新鋪的,小區的綠化還沒有完全做好。我們穿過一片看似正在外裝的樓羣,隨後找到了目標---一棟十八層的塔樓。樓的外形呈菱狀,很有新意,基層的貼磚很美,拼湊在一起竟是一組組的浮雕。樓門居然沒鎖!我們暗自慶幸着溜進通往電梯的走廊。走廊的裝修很豪華,兩側的牆上順序懸掛着彩紛呈的各油畫。

“韓進,我看你對這裏輕車路的,是不是想在這兒置產業?”我玩笑道。韓進急忙辯解“沒有!是我的一個朋友想買,我陪他來過幾趟。不過你還別説,在這裏置產業的有不少是咱們華商,嘿嘿!多數是買來金屋藏嬌的。”説到這兒他笑起來。我們的説笑聲雖不大,卻也給靜謐的走廊帶來了重重回音。這聲音似乎引得油畫中半的少女都向我們投來驚異的目光。波波娃住在十七樓,房號是1703。又看了看手中的紙條,韓進肯定道:“沒錯!就這裏。”我心中念着老天保佑正要按門鈴,揚科諾夫已掏出把鑰匙形狀的小工具開始擺門鎖。沒想到他還會這手!我正自慨,只聽‘咔’的一聲,門被打開了。我緊隨在揚科諾夫身後衝進房門。與此同時,右手的一間卧室亮起了燈。謝天謝地!我們總算沒有白來!轉念間,我已象幽靈般先於揚科掠進那間卧室。一個赤的俄羅斯漢子正從牀上爬起來準備下地,在他身旁,一個嬌媚的金髮美女剛剛睜開惺忪的睡眼。驀的見到我這不速之客,那漢子驚愕的張大了嘴。我沒給他出聲的機會,飛速搶上一掌切中他的頸部將其打翻。下一刻,緊隨在我身後的揚科也已制住那個同樣是赤着的美人。起點中文網cmfu。***歡廣大書友光臨閲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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