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保得住命保不住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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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保得住命,保不住魂一場盛宴,賓主盡歡。不過,就在酒酣耳熱之際,荊老闆卻起身告辭了,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心牽恩特的傷勢,本不能完全靜下心來去做任何事。

儘管拉德里維亞還有些依依不捨的,但也十分理解荊風的心情,於是,趁着夜,荊老闆在神奇的空間鏡輪的傳送下再次回到了黑風寨——恩特早已經被送回了黑風寨緊急治療了,那裏可有一個影侍族的神醫聖手,霍克老爹。

空間鏡輪的神奇功能再次大大地震撼了拉德里維亞一把,心頭早就疑惑不已的拉德里維亞也終於釋然,找到了那個令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不過,也因此,拉德里維亞對自己的新老闆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太他媽猛了,這種神奇的玩意都能到,簡直非人類啊。不過,當他聽説這種空間鏡輪是奪自冥族人手裏時,一張又陰了下來,看來,這個冥族簡直是超乎想像的強大啊,這種神奇的超時空傳送神器都能造得出來,他們究竟還潛藏着怎樣可怕的實力?

為了預防萬一,荊風把艾瑪爾和哈曼留了下來,哈曼做為拉德里維亞的貼身近衞,這貨的傷勢早好得七七八八了。艾瑪爾則做為啓動空間鏡輪的魔法師,隨時應付任何突發情況。畢竟,這個時候是非常時期,拉德里維亞的崗薩雷斯正處於風口尖兒之上,不得不防克萊德與樓雲帝國的耍什麼花招。

天將明時,荊老闆已經回到了黑風寨,直接坐魔法傳送陣去到了下方的崗瓦納,來到了下方那一片新建立起來的醫療區。恩特現在就在那裏。

荊風到時,已經東方泛起魚肚白了,人還未到,荊風焦急的喊聲便已經傳了過來。

“怎麼樣了?恩特現在怎麼樣了?”一把掀開了簾子,荊風已經出現在屋子裏,卻看見屋子裏已經坐滿了人,包括黑風寨現在在家的兩位老闆娘和文森卡特大師、龍騎士多洛雷,還有靈族與矮人族的幾位長老以及崗瓦納幾大族的族長。

屋子裏擠得滿滿登登的,人人臉上都是一片沉重,眼神慘痛地望着脊背朝上趴伏在牀上已經昏不醒的恩特,荊風看着一羣人臉上的神,心裏當時就是格登一下。

“情況怎麼樣了?”荊風幾大步跨到了牀邊,望着已經完全昏過去的恩特那張慘白的臉,心裏痛了一下,緩緩向坐在一旁的霍特長老問道。

“情況,很不好。”霍特長老長嘆了一聲,緩緩搖頭説道。

荊風心裏登時又是一沉,有一種不祥的預湧了上來。

“怎麼個不好?難道,難道他的命保不住了?”荊風望着渾身纏滿了白布的恩特,看着他後背上那處已經被完全被鮮血染紅的繃帶,聲音顫抖了。

“不,因為搶救及時,他倒是能保得住命,不過…”説到這裏,霍特長老再次長嘆一聲,有些説不下去了。

“不過怎麼樣?説啊,你倒是説啊?我兄弟他倒底最後會怎麼樣?”荊風已經有些抓狂了,那種不祥的預越來越強烈。

“阿風,怎麼能對霍特長老這樣説話?你冷靜些,冷靜些好嗎?”香君走了過來輕嘆着扶住了荊風的肩膀,讓他稍稍安靜一些。

“我冷靜?我他媽怎麼能冷靜?我兄弟恩特是為了我才搞成這副鬼樣子,如果有可能,我寧願當時受傷的是我,而不是恩特!”荊風暴躁地在屋子裏來回地走動,揮舞着雙手,卻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些什麼,心中被痛苦折磨得煩悶不。

“唉,阿風,縱然現實再無奈,咱們也只能接受,或許,這就是命吧,現在的恩特,雖然保住了命,卻已經陷入了長久的昏,霍特老爹説,保得住命,保不住魂…如果,如果沒有奇蹟出現的話,他,他就會一直、一直這樣昏下去,就算有靈族的水藍晶粉的傷藥,也不會再醒來…”説到這裏,香君再也説不下去了,大大的眼睛裏滿是一層晶瑩,顯然,也因為恩特的負傷而難過。

“媽的,媽的,媽的!”荊風的一顆心已經完全沉到了谷底,因為,他從旁邊一干人臉上已經看到了一片沉重與無奈,事實已經完全確定下來,恩特確實不能再醒過來了,一個英氣發的年輕人將永遠地躺在牀上,在昏中恥辱地度過自己的下半生。忠誠、榮譽、熱血將隨着時間的推移離他遠去。一想到這裏,荊風心裏就痛得在扭曲、在滴血,他狂躁地握緊了雙拳,暴怒地大罵不休。

可是,他又該怨誰呢?怨維埃裏嗎?可是,那也只不過是一個苦命的可憐女孩子罷了,如果她知道現在會和荊風是這種施恩與被施恩的關係的話,她也本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要怨,就怨他媽的那個克萊德吧,如果不是他陰謀想算計荊風的話,恩特就本不必會搞成這個樣子。

還有,還有那個該死的馬丁路德,如果不是這個王八蛋親身參與安排了這一系列的陰謀,恩特又怎麼可能會受這樣的重傷?

越想越憤怒,越想越抓狂,突然間,荊老闆一個轉身已經像風一樣颳了出去,怒火在口裏來回地翻騰,他突然想到了馬丁路德,現在他迫切需要找到一個突破口來發一下。

“砰!”黑方寨上方專門用來關押俘虜的石室大門已經被人硬生生地一腳踹飛出去,沉重的石門轟隆隆地砸在了兩邊的石壁,火光與石屑濺中,荊風已經旋風一般衝了進來。

可憐的馬丁路德此刻正五花大綁地跟斯邁爾父子被一起捆在了特製的石頭樁子上,一天水米沒打牙,此刻正垂着頭昏昏睡呢,猛然間就聽見巨響聲聲,一抬眼,便已經看見大石門轟隆隆地飛了起來,彷彿證明了實施暴力的人那可怕的怒火。

隨後,荊風已經滿臉煞氣地衝了進來。

“別,別殺我…”還沒等荊風怎麼樣,李察·斯邁爾已經殺豬般搶先嚎叫了起來,這貨還以為荊風是奔着他來的。

“去你媽的,我沒功夫搭理你!”荊風一腳便踹在了綁着李察·斯邁爾的那石柱子上,石柱子轟隆隆地倒了下去,當時就把李察·斯邁爾給砸得頭破血,躺在那裏連氣兒都不勻淨了,光張着嘴,像條瀕死的魚。

“你,你要幹什麼?”魯爾·斯邁爾心疼自己的兒子,向着步步過來的荊風大喊。

“gan你媽!”荊風一拳頭掄過去,打在了魯爾·斯邁爾頭頂上方的石柱上,又是轟隆隆的一聲暴響,上半截石柱硬生生地被打斷平移出去,茬口處參差不齊,出了裏面白慘慘的石子了。

魯爾·斯邁爾嚇得齒白青的,一縮腦袋,再也不敢説話了。雖然兒子重要,可是自己的命也重要啊。如果這一拳頭掄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恐怕自己現在已經是腦漿迸裂到地獄裏報道去了。

荊風狠狠地盯着馬丁路德,眼神裏有暴怒的火光在狂閃不休。他一步步走近了馬丁路德,也不説話,可眸子裏的怒火卻把馬丁路德的靈魂都灼痛了。

“你,你想殺了我嗎?難道你不想要克萊德家主的贖金了?”關鍵時刻,馬丁路德就算再光也有些膽怯了,他不敢直視荊風那要吃人的目光,慌亂地避開荊風的眼神顫聲説道。

“要,我怎麼會不想要呢?我不但想要克萊德的贖金,我還想要他的腦袋,只不過,在要這一切之前,我覺得,我們兩個還是有必要先好好地親近一下,你看,我的兄弟都已經成了植物人了,你是個聰明人,你覺得,做為這一切的具體作者,我應該怎麼樣對你呢?”荊風突然間平靜下來,向着馬丁路德陰陰地一笑説道。那是過份暴怒之後的物及必反,極度的平靜就意味着暴怒的巔峯!

隨後,荊風很“温柔”的將馬丁路德的右胳膊從石柱子上解了下來,隨後,捻起了他的右手的大拇指。

“瞧,多麼細皮的一隻手啊,上面連個繭子都沒有,保養得真好,像個女人一樣,可惜,這樣一隻漂亮的手長在一個男人身上,好像有些不太相稱啊,男人的手嘛,就應該結實大,這樣吧,我幫你修理一下怎麼樣?”荊風燦爛地笑着,已經伸進老虎鉗般的兩指頭,捏住了馬丁路德右手的拇指指兒,死命地一捻!

“咯…”一聲輕脆的骨碎聲,伴隨着馬丁路德夜梟啼月般的一聲慘叫,他的右手大拇指已經從指兒處被捻得粉碎,只剩一層皮連在了手掌上。十指連心啊,突然間的劇痛傳了過來,馬丁路德眼前一黑,幾乎要痛得昏死過去了。

“瞧你,怎麼就這麼點出息呢?一點點痛苦都受不了麼?那你還怎麼在黑道上混啊?我最瞧不起你這種沒骨氣的傢伙。”荊風笑得更“開心”了,可是眼睛裏陰狠卻更濃了,再次伸手抓住了馬丁路德右手的食指,這一次,他更狠,竟然開始伸出指頭從馬丁路德指尖兒捏起,不急不緩,不快不慢,捏碎完指尖兒的骨頭,接下來是中間的那節指骨,然後再去捏指兒,光捏不算,還要很“輕柔”地捻上幾捻,馬丁路德痛得死去活來,豆粒兒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噼哩啪啦地往下掉,嗓子都已經喊啞了,嘶嘶的直氣,像一頭被割斷了喉嚨還在垂死掙扎的牛。

“你,你殺了我吧,別再這樣折磨我了…”馬丁路德汗透重衫,眼前一陣陣發黑地説道,這個荊風折磨人的手段簡直太殘忍太變態了,如果照這麼折騰下去,自己還要痛上多少回?這簡直比死了還痛苦萬倍啊!

“不不不,你這樣的人我怎麼捨得殺了你呢?在克萊德那裏,你應該還值不少錢的。所以,我沒打算殺了你,還是打算放一個完整的、活着的你回去,放心,你會活着回去的,不過,以怎樣的一種狀態活着回去,這倒是個問題了。不如,我把你削chéngrén,然後裝在一個大甕裏讓你變chéngrén球滾回去?嗯,這個辦法我自己覺還是很有創意的,就這麼辦了,你説行不行?”荊風陰笑着,已經再次捏起了馬丁路德的第三指頭。

“天啊,別,別這樣對我,我寧可你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別,別這樣折磨我了,我説,我説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説出來給你聽,這裏面涉及到了一個你的黑風寨生死存亡的大陰謀,如果你不再這樣折磨我,我就告訴你!”馬丁路德身上連雞皮疙瘩都泛起來了,一想到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狀態,連眼淚都出來了,像條哈巴狗一樣可憐巴巴地乞求着荊風。

“嗯?什麼?”荊風悚然一驚,被門外湧入的夜風一吹,腦子裏登時就清醒起來。怒火已經在剛才發了不少,並且事關重大,他倒也不敢再含糊了。

“你對天發誓,不再折磨,我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馬丁路德滿頭大汗地望着荊風,渾身上下還在因為可怖的餘痛而在顫抖個不停。

“媽的,你説不説?如果説了,我心情或許真的會放過你。如果不説,咱們繼續好不好?在我的地盤想威脅我?恐怕你還沒這個本事。”荊風臉上的肌獰厲地動了一下死盯着馬丁路德説道。

“好好好,我説,我説,希望荊老闆能大人大量放過我一馬,畢竟,我也只是個為人辦事的小嘍羅,不值您對我這樣大動干戈。”馬丁路德看着已經被捏得粉碎的右手兩指頭,心頭又是一陣顫慄,這貨,有些太殘忍了。

“嗯,説來聽聽吧,看看你的消息值不得值得我放過你一馬。”荊風搬過來一張石墩子坐了下來,雪茄點着了,想一想卻進了馬丁路德的嘴裏,自己又再了一打火點着深了一口。

“我的俘虜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呢,你是第一個。所以,我想我的態度足夠真誠的,也希望你能説實話,並且説點有參考價值的消息,否則,不排除我把你做chéngrén球的可能。”荊老闆微眯起了眼睛,望着馬丁路德,緩緩吐出一個淡藍的煙圈説道。

“那是,那是…”馬丁路德吧唧了一口雪茄,雞啄米似的點頭説道。據説,疼痛難忍的時候雪茄,有利於減輕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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