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傳説中的小樹林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是這個吧!那老闆就給我拿的這。”江源從身後的口袋裏摸出來,遞給劉明宣。
心裏還在想,買個這是要幹什麼?澆花嗎?用這個澆花多費功夫,不如直接來個水壺。
劉明宣傻愣愣的接過來,摸着手裏跟六神花水噴霧瓶有一拼的塑料噴霧,她不知道説什麼好了?不是讓你給帶個小噴霧嗎?怎麼帶了個這?
…
是不是大了點?
…
是不是醜了點?
“怎麼了?這個太小了嗎?再大就是那種消毒打氣的壓泵噴霧了。”江源以為劉明宣嫌小。
還壓泵的?劉明宣差點把手裏的瓶子給扔出去,是她表達有問題嗎?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的短信。
“平常用的小噴霧。”沒錯啊!
可能男人跟女人的理解點不一樣,男人可能就覺得她手裏這個已經夠小了,劉明宣不糾結了,這是思想觀念層次的問題,一句兩句的解釋不清,算了,拿回寢室噴花。
“還有剩的蛋糕,你帶回去跟她們分一下。”江源手裏左手拎着蛋糕盒,右手拿着個塑料袋。
“這不是我們吃剩的,我們沒碰,特意留的。”江源怕她嫌棄,還特意解釋一句。
劉明宣點頭,指着手裏的塑料袋“這是什麼?”還沉。
“門口酸促銷,我看
便宜的就給買了幾瓶。”江源看了眼劉明宣深藍
涼拖顯得格外細白的腳,臉微熱,趕緊把視線轉到別的地方。
“你拿回去幾瓶,這麼多,我們喝不了。”現在這天氣,酸本就放不住。
也不知道是誰教的,江源一給她買東西就整袋整袋的來,每次她都吃不完,分給宿舍裏的幾個,人家還都不好意思要。
“我不要,我不愛喝着東西。”又酸又甜的,喝不來。
“你回去給他們喝,方耀不是喝醉了嗎?你給他灌兩瓶,這東西解酒,今天晚上人家請的客,你也讓他兩瓶酸。”劉明宣一想起方耀那句“大爺來玩啊!”就想笑。
這是看什麼了,怎麼還蹦出來一句這。
“關門了啊!”宿舍阿姨站在門口臉揶揄的調侃着。
劉明宣臉不
紅了紅,朝江源擺擺手“要關門了,我回去了,你也趕緊回去吧!”説完就轉身往宿舍樓裏跑。
到阿姨眼前還特意停下,把手裏的塑料袋打開,讓了一下。
阿姨一臉笑的推她“回去自己喝吧,阿姨不喝啊!”劉明宣怎麼聽這話都有點深內涵,紅着臉不吭聲往樓上跑。
這天氣蛋糕也不能放,回到宿舍打開盒子才看見給留了不少,招呼人過來吃。
方時雨着臉過來,拿水果刀狠狠的切了一大塊放到自己飯盒裏,抱怨:“完了,這熱量,明天得喝一天的西北風。”張筱筱咬着蛋糕翻白眼“有本事你別吃啊。”還好意思説要減臉,越減越肥吧!
…
“哪買的,好吃啊!”劉明宣捏着手裏的玉米餅子示意。
不對,不應該叫玉米餅子,應該叫玉米,細長條,像短款的麪包
。
“好吃?”江源輕握着她的手,腳下停住,扭頭問。
“好吃啊!”做這東西的人心思巧,看看手上油光焦香的
子,黃油,
油,蜂
,好東西加的不少,一點玉米的澀味都沒了,入口就是一股甜香,比學校超市裏賣的麪包還像麪包。
“嗯,以後經常買。”江源了一
咬了一口,然後悻悻的扔回去,甜膩膩的,不好吃。
劉明宣問了半天到底沒問出來是在哪買的,在心裏翻翻白眼,拖着江源邁開腿接着往前走。
自從晚自習被迫異地之後,倆人繼壓馬路之後又多了一項夜間活動小樹林談心,當然了,説是談心其實就是倆人窩在一起聊聊天,甚至不説話就這麼靜坐。
説實話,以前沒“墮落”之前,她覺得這行為有點傻(不是有點是相當傻~),但是一旦掉進去以後吧,這味道就變了,尤其是在這麼烘托氣氛的地點。
傳説中的小樹林啊,上大學以前,她以為就他們學校有,結果宿舍茶話會過後,她很驚奇的發現,傳説中的小樹林遍及大江南北。
他們學校也沒能免俗,位置隱秘但眾所周知,不時還傳幾個帶顏的小笑話。剛入學的時候她們還集體去參觀過一遍,嗯!衝擊
大,可能chéngrén以後,那什麼方面的需求就大點,思想也開放一點,她們很有幸的掃到了角落裏的某種違
品(呵呵,就是幾張衞生紙)。
當然了,高中時代的小樹林跟大學裏的還是不一樣的,高中時代的小樹林沒有那麼多隱含意義,也沒那麼多帶顏的傳説,就是一早戀聚集地,而且還是夜場。
地方大人少,地理位置確實不錯,來這麼多天了,還沒跟其他人碰過面。
“別噎着,喝口水。”江源從另一個袋裏拎出一杯珍珠茶遞給她。
劉明宣懷着點負罪接過來,她這幾天發現一
嚴重的問題她這夜間食量有點大,換句話説,就是她的體重是不是要注意一下了,雖説她不容易長
,但也架不住這麼往肚子裏揣啊!晚上十點多,
油,黃油,蜂
,
茶,這些都是“致死”的高熱量產品啊!
握着手裏的冰茶,她有點想哭,萬一胖成球怎麼辦?
但下一秒還是默默的低下頭,了一大口,真的是餓啊,下午五點半就吃晚飯,晚上不來點夜宵,她覺得自己晚上會餓的睡不着。
心裏還安自己,沒事,咱底子好,不怕,而且這
茶料好足啊,滿滿的都是仙草和珍珠,捨不得撒手。
躲過圍牆上歪頭歪腦的監控攝像頭,倆人往常去的那地走。
白天天晴,晚上也是一片皓空,月光跟低瓦的冷光燈一樣,把眼前照的大亮。
到了地,劉明宣煞風景的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小噴霧,圍着倆人好一頓噴。
江源打着噴嚏,拉過她:“少噴點!”怪嗆人的。
劉明宣坐在江源腿上~還是照樣揮舞着手裏的小噴霧“少噴了不管用,昨天我被咬了三口。”還都是在大腿上。
一直到他們周圍都瀰漫着一股悉的六神花
水味,她才罷手,把小噴霧收起來。
江源這會兒的思維線還停在被咬那個頻道上,自然的伸手攔“咬哪了?厲害嗎?我看看。”她臉一紅,輕輕推開江源的手,並排坐在旁邊,含糊着:“沒事,這花
水
管用,抹完就消下去了。”又不是咬在手腕胳膊上,在大腿上,怎麼看。
江源又拾起她的手,一邊給她數指頭,一邊問:“花水還有嗎?”
“有。”上次出去一下買了兩瓶,這東西又不是別的,很抗用。
“你那有蚊帳嗎?”劉明宣摸着自己被咬的疙瘩,突然想起來問了一句。
江源搖頭“我們屋沒掛的。”也不知道怎麼掛,牀上也沒杆。
“沒蚊子嗎?”不是説男的比女的招蚊子嗎?
她們宿舍一過五一就掛上了,不過也可能是她們屋窗户不好,紗窗不頂用。
“沒有。”江源睜着眼説瞎話。
但劉明宣也沒在男生宿舍住過,以為他們關門關的嚴,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