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斯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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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斯過往少年時的展陵月與少女時期的輕歌兩情相悦,沒有説不盡的情話,也沒有多餘的海誓山盟,卻有着那樣幸福的笑容。他們經常坐在在枝頭桃花紛落的桃樹下,或安靜相對,或歌舞伴奏。誰也不會想到,那樣甜的開始,也是罪惡滋生的源頭。

展陵月起初是恨她的,甚至想要惡意的報復,卻在不知不覺間彌足深陷,忘卻了原本的目的。

就像心姨曾經跟他説過的一樣,這是一段不會結果的情。但,這段情卻給了他生的希望。

他從前會質疑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而來到這個世界上,他的出生,不過是一曲荒唐的情所留下的證據;他的存在,讓她的母親永遠生活在憎恨之中。他覺不到自己存在的價值,覺得自己不過是多餘的一個,沒有人會在乎自己。

但他見到了輕歌,那個被人捧在手心小心呵護疼愛着的女子,幸福得叫人嫉妒。是她搶走自己的一切,那些原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都被她據為己有!所以,他恨她!

恨她,可是卻也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她的笑容,戀上了她傳遞過來的温暖。

和她在一起時的子就像是一個美麗的夢,夢裏有桃花紛飛,有香氣縈繞,有天籟聲深,有美人如玉。

只是,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

“阿月,你不能再被她惑。這個女人和她娘一樣最會****男人!恨她,你必須恨她!”花悦容的聲音在他地耳邊盤旋,破壞了已經有些和諧了的氛圍。

展陵月怔了怔,目光黯然。

“你不能步了孃的後塵,知道麼,阿月!你傻傻的為了她跳崖殉情,哪知她卻依舊逍遙自在的活在世上。和別的男人談情説愛!這就是她所謂的愛你麼?”花悦容冷笑,“她不過是騙着你玩罷了!他們一家三口都是情騙子。沒一個好東西!”輕歌聞言有些心虛,即使她並不像花悦容所説地那樣。

過了一瞬,她才從她的話中回過神來,“你不是説,是失足掉下山崖地麼?”輕歌問展陵月,可是不等他回答,輕歌便已經清楚答案。畢竟。失足這個詞用在展陵月身上,是個再劣拙不過的藉口。

“母親,放手吧!他們都沒有錯!”展陵月苦笑。

“阿月,你若再説這種話,就別再認我這個娘!”花悦容厲聲呵斥着,一拂袖轉過身去,面陰冷,“你説他們沒錯。那難道是為娘錯了麼?!”

“母親,孩兒和您一起隱居山林,不問世事,過悠閒自在的生活不好麼?”展陵月神平和,眼眸裏充斥着嚮往。

“你説什麼傻話!阿月,你可知道娘處心積慮了這麼多年。不過是為了讓你能光明正大的生活着,讓花宮重見天,重整聲威!到時候我們娘倆就可以獨霸武林,甚至於天下!我要讓天下人知道,我花宮才是最強大的!”花悦容説着仰天長笑,野心蠢蠢****,“阿月,到時候不管我們做什麼,都沒有人敢説三道四!到時候,你要什麼樣的女人。娘都會給你找到!”

“是麼?”展陵月淡淡笑道。

“可是這樣的子不會來了,母親!”

“你説什麼?”花悦容驀然回頭。緊緊地盯着他。

“鳳陽王對我們已經起了疑心,他不會再同我們合作!”展陵月解釋道。

“你已經知道了?”花悦容質疑的看着他,隨後挑眉冷笑,“那又如何,只要我把慕容歡那個叛徒給鳳陽王,然後再解釋清楚就行,他一心想坐上那龍椅,不怕他不找我們合作!”

“確實!”展陵月笑了笑繼續説着,“只是,已經來不及了!朝廷已經知道花宮的全部底細,在我們找到鳳陽王之前,或許就被人覆滅…”

“不可能!”花悦容大聲打斷他的話,“我隱藏得這麼深,這麼多年他們都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又怎麼會突然得知到我們的全部底!”她的情緒很動,臉驀然變得慘白。雖然她不會去相信展陵月所説,但是卻突然想到一種她最不願意見到的結果。

“這是真的!”展陵月道,“因為是孩兒故意叫人地!”他的語氣斬釘截鐵,沒有半點愧疚或者後悔之意!

證實了果然是最不願見到的猜想,花悦容反而平靜下來。

“為什麼?”她輕聲的問他。為什麼連最親的兒子,也要背叛她?!她一生最憎恨背叛,可她最愛的人全部都要背叛自己!是命麼?可是她不信命…

“母親,你不累麼?這樣一直糾結於過去,一直活在憎恨之中!”展陵月咧了咧嘴,“孩兒知道你無法放下,所以就讓孩兒來幫你放下…”一記響亮地耳光,響徹全場。展陵月臉上多出一個通紅的五指印,以及五道被指甲劃傷的印記。然後有血從他的嘴角溢出。

輕歌瞬間心臟縮緊,手碰到了展陵月給她的包袱中有一樣悉的物體,是她的劍,展陵月為她親手打造的軟劍。手伸入包袱之中,她緊緊的握住劍柄。

“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花悦容倒退幾步,瞪大着地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眾花宮成員聽令,和本宮主一起發誓與宮共存亡!現在,替本宮主把他們統統送上黃泉!”

“得令!”從響徹天際地聲音來判斷,這裏至少聚集了數百名黑影。

然後是一陣血光劍影,展霖與白墨雲對上洶湧而至的黑影,劍勢密不透風,招招致人於死地,絲毫不留餘地。這是個你死我活地戰場,不容半點大意。

在這樣一個原本寧靜的雨後夜晚,局勢在悄然變化,情在悄然遺落,有種不好的情緒也在無聲的蔓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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