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連女朋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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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啦,算是沒什麼問題。”事實上,和秋田的妹妹那一場酣戰非但“還可以”而且模糊的記憶中異常香豔銷魂…在我儘量放鬆語氣回過這一句之後,車廂裏忽然響起了拉鍊的聲音,然後,我便覺到有一隻暖暖的手掌在我的左上摸索了起來。

“…雅子?”我下意識伸手按住了那纖細滑膩的手腕,而她卻伸長了粉頸,湊到我的耳邊來説:“我們下午先去了深大寺,這是…給你求來的護身符。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有些心緒不寧。”

“老婆…”我一把抓住雅子握着護身符的手,轉身將她摟在了懷裏。

“哎呀,先回家吶…”***我到底摸過多少女人,這個問題,我還真答不出來!

金風小妮子心神不寧,我其實也好不了多少。當一個人發現多年以來認識的自己,可能在其深處還潛伏着另外一重未知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產生一些不真實。沒想到在拿到深大寺護身符的第二天,也就是十二月三,真的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早上起牀照舊到渡邊家樓下接雅子上班,到了赤阪大廈門口的時候,發現原先那個臉上一團和氣的燒餅臉警衞今天臉不太好,不但有些發綠,而且連招呼都不打了,這我倒沒怎麼放在心上,然而摟着小妮子曼妙的身走出電梯,走進公司裏之後,卻見文子姐姐的秘書小姐一臉無奈站在櫃枱的位置,看見我便對我鞠躬點頭説道:“實在不好意思,金老師、渡邊小姐,今天公司休假…”休假?我怎麼沒聽文子姐姐説過?

“怎麼會休假,昨天沒有接到通知啊。”我隱隱覺得事有蹊蹺,皺着眉頭問秘書小姐:“文子在哪裏?”因為心急,連直呼姐姐的名諱我自己都沒發現。秘書小姐大概是見我臉不太好,低着頭放輕了聲音道:“是…今天臨時決定的。松間小姐她…在辦公室裏面。”

“好,謝了,我進去看一下。”説罷我拉着雅子的手就往裏面走,秘書小姐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想攔我,可是她也沒想到我二話不説直接往裏衝,並沒有來得及在我面前伸出胳膊。

隨後,在轉過屏風之後,我的腳步霎時被釘在了地板上。公司裏本來齊齊整整的桌椅變得凌亂不堪,好幾台電腦都被砸掉,螢幕碎片散落在走道里。發生什麼事了?

“雅子,你在門口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文子姐姐。”對雅子叮囑了一句以後,我小心翼翼避—那些地上的被破壞物,逕直來到文子辦公室的門口推門進去,卻見姐姐正站在辦公桌旁邊講電話,臉也非常陰沉。

“…我不管。你們物業要對這件事情負責,需不需要報警,你們看着辦。”撂下這麼一句,姐姐以罕見的氣急敗壞的樣子“喀嗒”一聲掛掉電話,我則一臉疑惑地看着她。

“主…小金。”許是看到我背後走廊裏秘書小姐張望的眼神,姐姐把幾乎口而出叫到一半的“主人”兩個字硬是給憋了回去“有人到公司裏面來搞破壞,我真是不知道赤阪的物業是怎麼搞的,門啊、電腦啊、文件啊,現在亂七八糟一團糟!”

“你的辦公室裏好像…”我環視一週,覺得姐姐的辦公桌上東西倒是一如既往,一樣沒缺,疑惑地問。

“是的,我的辦公桌只是門壞了,裏面的東西都沒有被動過,你的辦公室也一樣,所以我到很奇怪,如果平時真的得罪了什麼人,應該多半會朝我來啊。”姐姐叉着,説實話,在我認識她之後,見她發這麼大火還是第一次,不過這的確很有問題。姐姐是不是因為經營得好、發展過快,而遭到了什麼嫉妒,但是這些人只來破壞了員工的工作室,並沒有動姐姐的文件資料…

難道是…黑社會?恐怕只有集團作案,才能達到連物業警衞都蒙過(或者説收買、威利誘)的程度吧?

“姐姐,這件事情恐怕連警方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回辦公室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然後打電話詢問一下山口組的人吧。”我寬道:“你也別那麼火,事情已經發生了嘛。火氣太大會…”我突然把聲音壓得很低:“有皺紋喔。”文子見我滑稽地比對口型,總算被逗笑了,淺淺地抿了抿嘴:“你去吧,今天無法開工了,你的模特兒面試也要拖到星期五。等一下就送雅子回去吧,我今天大概都要監督物業整理房間的。”

“好吧,那我先去了,”轉身出辦公室幫姐姐關好門,我快步走到自己辦公室前,推開了被撬壞的門。

“金,到底怎麼了啊?”雅子尾隨着我進了辦公室,不無疑慮地問。

“有人來我們公司搞破壞…真是有意思。”我轉身虛掩住門,摟住雅子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記:“別擔心,好像文檔資料都沒有丟失。讓我們檢查一下吧。”説完我走到電腦前開機,然後開始整理桌面。

我的桌子上並沒有被人亂的痕跡,但當我扯開屜的時候,卻在裏面發現了一個金漆的信封。

咦,這是什麼東西?由於我和雅子的辦公桌是面對面的,她又在翻看自己的文件夾,並沒有注意到我發現了這個東西。

信封是淡金的,上面也沒有署名,看着它,一股不好的預瀰漫上我的心頭…莫非這次搞破壞的人,是衝着我來的?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立刻浮現出秋田兄妹的面容。

我飛快拆開信封朝桌面上一抖,一張紙片和一個金的卡片從信封裏掉了出來,紙片上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邀金君於六八時至鹿鳴舍小敍,望賞光。

而那張金的卡片則是一張名片,名片的主人叫冢本義雄,自稱鹿鳴舍舍長。我愈發覺得事情的嚴重…文子姐姐的公司八成是因為我而遭災的!

“唔,看來只有麻煩建次君了,”不説我不清楚鹿鳴舍是什麼地方,就算我知道,在月黑風高的冬夜裏我也不敢一個人去啊。

這顯然是黑道手段,先砸東西給你立立威風,然後好言相請…想到這些,我飛快地掏出手機,撥通了建次的號碼。在一陣待機聲過後,手機另一端的男人用一種慵懶的聲音接起了電話。

“喔…金兄,有什麼事嗎?”看來這小子還在睡覺吧,幹,堂堂一弘田組的若頭,似乎比我還要閒散嘛。

我當即把公司裏發生的事情,以及我所發現的情況簡要地跟他敍述了一遍,建次在電話那頭沉半晌,語氣也逐漸變得清醒:“這件事情金兄你不用擔心,我知道那個冢本義雄是什麼人,這次他玩大了,我會給他點警告的。”

“他是什麼人?”我迫不及待地問道,畢竟,這個名字對我已經產生了人身方面的威脅。

“具體我還不清楚,不過歌舞伎町的鹿鳴舍是稻村會的地方,作為舍長,他必然是稻村會的人無疑。”稻村會?兩天裏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而且現在居然還牽扯到我頭上來了,昨夜聽過秋田兄妹的故事以後,我便對他們沒什麼好,沒想到…而建次的聲音仍然繼續着:“作為扶桑傳統的三大幫會,這個稻村會和住吉會一樣。

近年來人才凋敝,被我們搶了風頭,可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們中國這句古話還是沒錯。這幾年他們的一個分會依附了民主黨派,情況逐漸好轉起來,聽説,還和你的同行黑天狗有着密切的關係。”民主黨派?

黑天狗?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啊。

“他們這次的做法,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想要打金兄和你們松間小姐經紀公司的主意。

不過很不湊巧,這幾天我們山口組的國粹會會長工藤先生和弘道會會長高山先生都在東京,連我女朋友也來了…”

“什麼,女朋友?”這傢伙居然有女朋友,而從來沒跟我説起過,連北京之行也沒有把她帶去,這一點卻令我有些火大。等建次説完,我立刻對着手機吼了一聲:“你的女朋友?你什麼時候有女朋友的,怎麼從來沒跟我説起過?”

“啊哈哈,這個嘛…”建次聽了我的質問笑了起來:“她平時都在小地方,沒有機會讓你認識嘛。

先説你的事情吧,金兄你是筱田組長器重的新人,我等一下就會把情況和兩位會長反映清楚,六號晚上的約會我們會替你擺平,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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