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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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呀!老爺,人真的不是我殺的,你要相信我的清白,我就算有天大膽子也不敢殺人。”楚月鳳大聲喊冤,沒想到這次事件會讓司徒悔扯出當年她派人除掉聶玉孃的往事。
當時千鈞一髮之際,司徒悔笑笑地喊了一聲“更生呀!你頭頂長膿,腳底生瘡,快來讓楚少爺砍一刀。”一羣青衣鑲銀絲的男子便由天而落,以快如閃電的劍法向攻擊。
如同他算計的一般,輕敵的楚懷德沒料到他還有幫手,逍遙刀一出便遇到對手,被一名容貌平凡,名為更生的家丁飽得無還擊之力,十招之內便落了下風。
向陽門的弟子多數是殺手出身,幹得也是殺人的工作,所以了得的身手不在話下,很快的結束一場不見血的殺戮,來去如一陣風叫人來不及致謝。
不過他們也不敢留下來接受謝意,生怕狡猾明的司徒悔拿他們當戲
對象,個個跑得此風還快。
網收了,魚兒一條也漏不掉,豐收的季節總該算算帳才好過冬。
久不問事的司徒三思被請上廳堂,清癯的身影看來比實際年齡老了十歲,神情冷漠的盯着堂下哭哭啼啼的元配,心中再無任何恩義可言。
早在十六年前他就懷疑是她謀害了他心愛的女人,可是苦無證據奈何不了她,再加上她的父親曾救過他一命,縱使有心要追究也礙於人情壓力而作罷。
這些年來夫形同陌路互不往來,他獨自一人生活在愛妾生前的房裏,緬懷昔
的恩愛情景,痛責自己為了要情義兩全而害了她。
尋尋覓覓多年,魂魄不曾入夢來,想必是沉冤不得雪怨他薄悻,故而不肯夢中相守遠走酆城,留他一人傷心懺悔。
如今恩人已逝,其惠不存,他毋需顧慮償不完的舊債,這麼些年的失愛折磨也夠了,他不再欠楚家後人了。
懊討回的公道也到了時候,不能讓玉娘死得不明不白,否則百年之後他哪有顏面見她於地下。
“全是那小子胡謅的,他想霸佔司徒家的財產才故意陷害我,我一個婦道人家連刀都拿不動哪能殺人,老爺別聽信他的讒言呀!”哭得聲嘶力竭的楚月鳳眼中本無淚,生薑
紅的眼眶看來無助,但眼中的陰狠如芒迸
,隱含着多年不得宣
的恨意。
“殺人何需用刀,只要有一張嘴就好。”婦道人家才可怕,因妒成恨。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説的正是她這婦人。
“你閉嘴,我與你爹説話你什麼嘴。”不知悔悟的她恨恨一瞪,以為她仍是高高在上的司徒夫入。
“唉!刀架在脖子,還不知死期,燻兒呀!以後記得每年的今提醒你家小叔上香。”就讓她多
兩口氣。司徒悔笑看馬唯燻。
必她什麼事,不過看到司徒業臉變得像死了娘似,她就樂得直點頭。
“你敢咒我死,你這個騒蹄子生的小賊種,我早該一併除了你。”楚月鳳氣得口不擇言,問接的承認罪行。
“月鳳,你眼中還有我的存在嗎?”果然是她下的毒手。
啊!她説了什麼?
“老爺,我只是有口無心絕無惡念,他和狐…玉娘一樣不知廉恥,你千萬不要上了當,他…”自覺失言的楚月鳳心慌不已,即使罪證確鑿她仍有恃無恐,自認為自己是原配夫人有權辱罵小妾和庶子,不管他是否是司徒家的一份子。
“住口,你還要張狂多久,不知廉恥的人是你,挾恩以報害死我心愛的女子,現在你還想當着我的面威脅悔兒。”震怒的司徒三思嚴厲一斥,她當場怔了一下。
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她很快的呼天搶地的佯哭,像是受了極大的不白之冤十分委屈。
“爹,我看你就給她休書一封讓她哭個過癮,省得咱們司徒家的列祖列宗被她吵得不得安寧。”來,吃顆花生米。
頭一仰,馬唯燻看戲地邊喝茶邊被“餵養”
“休、書…”他敢!
“瞧!她兩眼瞪得多駭人呀!娘瞧見了哪敢回家,寧可在外晃盪也不願再死一回。”司徒悔語帶玄機的説道。
一想到心愛女子魂魄無依,司徒三思的心也變得無情。
“不是我絕情在先,是你咎由自取,夫情義就此休離,你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