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就又被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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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覺像水一樣在身體裏湧動,一的排空而來,讓她不住也像那個農家女一樣興高采烈哼哼唧唧的,像唱一首歡快的小夜曲,到更加得意處,不住叫一聲:“舒服死我啦!”小姐從來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給自己這麼大的享受,就知道自己在長大,身體上的很多地方都變的和小時候不一樣。

而且越來越有一種想要點什麼的想法,想要什麼自己也不知道,多了種心癢難撓的覺,有時候心癢難撓得簡直想跳樓,卻不知道還有這樣一種好辦法能享受快樂,但是她也太投入了,快樂哼嘰的時候忘乎所以,聲音太高,嗓子就像唱歌一樣的高亢嘹亮,這就壞事了。

一個看家護院兼打更的家丁走過小姐的繡樓下,一聽這聲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自己的身體隨着小姐的叫聲,也發生了變化,下面的那個東西瞬間膨脹。

而且那東西頂着褲襠,搞的他走路都有點難受。於是家丁索不走,就站在樓下聽起來,聽着聽着忍不住了。

就把自己的那個東西摸出來,對準小姐樓上的房間,腦子裏想着小姐的大股擺起來,一時三刻竟然也一陣哆嗦,出一灘髒東西,愉快的像要青雲直上魂飛九天外,美得五三道的。

再聽,樓上小姐的唱還在繼續呢!正所謂有賊心沒賊膽,家丁這時候,太想上去和小姐摟在一起共同研究這個事情了,但是他不敢,怕老爺知道剝了他的皮,好受一會兒難受一輩子的事情,他不幹,也不敢幹。

但是不敢幹,看一眼也是好的呀!於是眉頭一皺賊眼骨碌碌一轉計上心來,回身就跑到老爺屋外,對正在睡覺的老爺喊:“老爺,有賊!”正在睡夢中的老爺聽到他喊,趕緊爬起來披衣出來問:“賊在哪裏?”

“在小姐的繡樓上!”

“放!”

“老爺,小的沒放,真有賊,估計還是個採花賊!”老爺眉頭一皺:“你怎麼知道是採花賊?”

“因為小姐在叫,你聽,這會兒叫得更歡了,她這是舒服啊!”老爺仄耳傾聽,果然是女兒在樓上叫,而且叫的極盡歡快暢,叫得老爺自己也骨酥腿軟,一時間竟然聽得入,後來還是家丁提醒他:“老爺,再不去逮,採花賊就跑了!”

“逮,逮他!”老爺一聲令下,讓家丁召集人手一起上繡樓捉賊。集合齊了人手,老爺一馬當先高舉一隻燈籠,走到女兒的房門前,一腳破門,就要進屋捉賊,而這時候小姐正進行到緊要關頭,愉快的覺層層加碼,就要堆積到頂級高的地方了。

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騰雲駕霧在飛昇了,卻忽然被砰然破門一聲大響,快樂即刻中止,氣得她杏眼圓睜,下意識一聲斷喝:“招傢伙!”説時遲那時快,小姐從身體裏拔出紅蘿蔔,奮力擲向門口,紅蘿蔔就像長了眼睛一樣。

“砰”的一聲砸在老爺臉上,砸了老爺一個滿臉開花,黏糊糊髒兮兮的。

“當心留神呀,賊人還帶武器呢!”老爺顧不得疼朝身後一擺手。眾人一愣神間,卻見屋裏除了小姐外並無他人,就目光齊聚在小姐身上。

但見小姐端坐牀上,豐一覽無遺,就大腿那道縫兒也看得真切,那身體姣好到讓人看一眼就想要暈倒,看兩眼就失魂落魄,這些男人們誰見過那樣好的身體呀。

一時間呼都停了下來,就是眼睛冒火誰也不眨動一下眼皮,怕小姐趕緊穿衣就耽誤了好光景,哪裏還顧得抓賊呀!誰知小姐本就無意穿衣,就那麼坐在牀上和老爺對視,也不知道是被嚇得一時走神,還是挑釁大家的極限。

老爺一看這情況大為光火,間皮鞭對眾人一頓亂打,高呼:“叫你們看,我自己還捨不得看呢!拿賊,找賊!”眾人這才全屋搜索。

但哪裏有采花賊的影子?尋不到採花賊的影子,老爺豈肯罷休,抓住報事的家丁就要賞他五百鞭子,嚇得家丁跪地求饒:“老爺饒命,真的是有賊啊!不信我帶你去看,我有證據。”

“證據何在?”家丁帶老爺走到樓下,打起燈籠,指着地下剛才自己出的一灘污物對老爺説:“老爺你看,證據在此。”老爺惑不解:“這是什麼?”家丁説:“老爺仔細看看。”老爺趴地上仔細一看,氣得哇哇大叫:“這王八蛋的採花賊!萬幸之至呀,這東西要是都留在我女的身子裏,還不得未婚先孕,羞死先人了呀!”不過,讓財主老爺百思不解的是,那採花賊怎麼不把那灘污物進他女兒的肚子裏,卻夾着跑到這裏到地下?***莫五爺講完,全都鴉雀無聲,講完了,一堆人的腦子還在他的故事裏,莫小木看見黑暗中好幾個男人,手伸進自己的褲襠那裏,不知道做什麼。

但他卻知道桃子在做什麼,因為他看見桃子也把手伸到褲襠裏,那手明顯在動。於是莫小木輕輕問一聲:“桃子姐,又癢癢了?”桃子低聲回答:“像裏面鑽進一隻蟲。”莫小木説:“還是我來給你吧。”莫小木説着,把桃子的手拽出來。

替換成他的,使勁的替她,桃子覺得一陣舒服的覺在身體裏蔓延,想學大人那樣呻兩聲,卻趕緊捂住了嘴,過了一會兒才説:“小木,你把手伸進去一點,蟲子好像在裏面。”莫小木説:“好。”就把一手指小心翼翼的往裏伸了一點,一邊問桃子:“疼不疼?疼了就吱聲。”桃子頻頻點頭卻不説話,只是隔褲子拿着他的手,想讓他在往深處去一點。

莫小木不知道里面的天地有多大,只覺得一指頭,被桃子那裏面的裹得緊緊的,不敢冒失深入,聽桃子説:“動一動,動一動。”莫小木聽話的手指頭一屈一伸的動。

這一動不得了,桃子一把抓緊了莫小木的一隻胳膊,抓得莫小木都有點疼了,忙問她一句“桃子姐你怎麼了?”桃子趴在他耳朵上説:“沒什麼,很舒服呀,趕緊動,動動。”莫小木就趕緊動手指頭,在桃子的裏面摳,想了一下説:“要不,回家你也個紅蘿蔔,癢癢的很了就用它,比我的還管用。”

“誰要紅蘿蔔啦?我就要你!”

“好,那我用勁給你。”莫小木發現桃子在自己的下,兩隻眼睛很亮,嘴裏還輕輕的“噝噝”氣,似乎很舒服,於是就加緊

他們這裏正玩的把戲,因為天黑誰也看不到,那邊卻熱鬧起來了,黑暗中有人提問了:“莫五爺,你説的這麼活靈活現,好像你那時候就在那裏一樣,莫非你就是那個家丁?”莫五爺也不辯,黑暗中在地上摸了塊石頭子兒,放在拇指肚上,二拇指稍微發力彈了出去,正中那人眉心,疼得那人喊了一聲:“哎喲!”但有人不知死活的質疑:“他爹聽見他女兒喊叫,怎麼也會骨酥腿軟呢?那是不是太那個了?還有那個紅蘿蔔,一定是重量級的,小姐的爹中了一炮,差不多就被砸暈過去了,還顧得上招呼後面的家丁人等?財主太善良了!”這人話音剛落,就有人反對,帶着明顯討好莫五爺的味道,但他不會説話,説出來的話很不中聽,並不怎麼討五爺喜歡:“聽故事就是聽故事,五爺瞎説咱瞎聽。五爺,我想問的是,女的可以用紅蘿蔔,那男的呢?要是男的忍不住了咋?”

“你白聽了呀!”有人嘲笑提問的人“那家丁不是在小姐樓下魯了一把,不是也過了一把乾癮了嗎?”

“那怎麼過乾癮呢?教教咱唄!”

“你真笨狗,砍椽呀!”

“砍椽是什麼呀?”發問的是個二十來歲的男的,叫二憨。

也不缺心眼,就是有點心眼太實在,想到什麼問什麼。嘲笑二憨的那個人叫小盛,是村長於長水的兒子,前月剛娶了媳婦,但卻不在家和媳婦搞着玩,偏喜歡跑到白皮松下聽五爺講故事,他説聽五爺講故事,比趴在媳婦肚子上還有意思,聽了五爺的故事,回家去再那個,想着着更來勁。於小盛問二憨:“想學?”

“想學。”

“你把褲襠裏你那個東西掏出來,我教你,很好學的,而且,比和媳婦事情還好受。”二憨不信:“那你怎麼還娶媳婦?”於小盛説:“娶媳婦是為了生孩子,不完全是為了好受。”他這一説馬上又有人接口:“那你把你媳婦讓給別人,生出來的孩子歸你,你願意不願意?”於小盛當即開罵:“靠你媽,你以為你媳婦叫別人亂,別人也都和你一樣啊?頭,趙頭!”頭是鄉村的罵人話,意思就是老婆被別人搞了,類似於城裏説的被人戴了綠帽子。被罵做頭的人叫趙小順。趙小順是個外來户,本來也是個有格的漢子。

但因為桃花峪就他一家姓趙的,單門獨户的有點施展不開,遇到事情一個人頂着,頂着頂着就頂不住了。

不管和誰家鬧摩擦,人家叔伯兄弟的出來一大羣,把他打翻在地還沒爬起來,就又被踢倒,三番幾次的這樣衝突下來,趙小順的脾氣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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