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孔雀篇六十七章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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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天剛一亮,我便帶着念兒進了宮,孔雀王説有消息一定要通知他,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似乎有人在暗中幫助我們,念兒的事還是得和他説一聲的。
皇宮內,皇后一見念兒,眼淚就不住地往下落,一是為了念兒安全歸來而高興,一是想到了自己的兒子還音訊全無而擔憂。
都是做人孃親的,她的心情我怎會不懂?只是此刻,我還有比勸她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多年獨立的生活中,讓我明白:哭泣,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皇上,軍隊準備得怎麼樣了?”我回頭問孔雀王,他似乎是怕皇后思子心切,在我到來的時候他便已經在蘭沁苑內,好像一夜都未離去。
“孤王還需要三天時間。”孔雀王無奈地嘆口氣。
三天?三天,可能小青和哈蒙尼的屍骨都化幹了!這種情況下,我不得不往最壞的方面想。
可是目前的情況,除了等待實在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
三天時間,我幾乎度如年地在皇宮和咖啡館之間往返,我希望小青和哈蒙尼也會突然出現在咖啡館的門口。可是,一天又一天,我的希望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三天,孔雀王讓巴圖鵬聚集了一支三萬人的軍隊,這已經是最快速度了,畢竟在這個通訊不發達的古代,士兵只能從附近周縣調過來。
整裝待發,我堅持要同往,心中實在是想在第一時間知道小青他們的消息,孔雀王拗不過我,只得答應。
我將念兒託給了皇后,有了念兒,皇后一人在宮中應該會少些胡思亂想才是。
大軍從皇宮外以急行軍的趕到了徹辰山,可憐柔弱的股再一次遭受了戰馬的蹂躪。不過這些都可以忽略,小青這一次的失蹤才讓我深刻
受到,這麼多年來的朝夕相處,我和她早已情如親姐妹一般,以前她在我身邊像個隱形人一般,默默地為我做了許多事,這一次,也該我為她做點什麼了。
大軍剛到山腳,便簡單到不遠處有兩個人影正朝山腳方向慢慢移動,孔雀王忙命令全軍戒備,等着那兩人的接近。
等看清來人卻讓大家都鬆了口氣,但同事也吃了一驚。
那兩人竟然是小青和哈蒙尼,兩人衣衫襤褸的程度只比一絲不掛多了幾條身上垂下的布條,勉強能遮住了一些重點部位,的身上都是一道道細細長長的傷痕,密密麻麻布滿全身,滿臉的灰塵加上滿頭的枯枝敗葉,若不是
識他倆的我和孔雀王,一般人恐怕還無法在第一時間認出他們來。
“怎麼是你們,出什麼事了?”我下了馬,將外衣下,給哈蒙尼努力想擋在身後的小青披上後急急地問道。
那邊廂,孔雀王也早已下了馬乾過來一探究竟。
“我們被人抓了以後被關在山上的一個營寨中,三面都有人看守,後面是一片荊棘林,我們趁守衞不注意轉到樹林中逃出來的,只是身上都被荊棘刺傷了。”哈蒙尼結果他父親遞過的披風,簡單地説了他們情況。
“父王,回來的時候孩兒已經記下了路,現在他們可能還不知道我們逃出來了,你趕緊待人過去殺他個措手不及。”披上披風的哈蒙尼急急地向他父親建議道。
“好,孤王這就去,不過你得回宮療傷。”孔雀王一臉的不容置疑。
“父王!”哈蒙尼一臉的不甘心。
“你將路線告訴孤王,孤王自然會去將他們的營寨掃蕩乾淨!”孔雀王一臉的自信。
哈蒙尼無奈之下只得將路線詳細告知,隨後便被兩個士兵用馬馱了回去,小青自然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
不過有了路線,我們行軍便有了目標。
我實在很想知道,到底是誰下此毒手,而且這些事情似乎都是衝我來的,所以我決定繼續跟着孔雀王上山一探究竟。小青和哈蒙尼既然被帶去皇宮想必不會再出什麼事了。
不久,大軍便到了一處營寨,看情形應該就是哈蒙尼所説的關押他們的所在了吧?我放眼望去,這營寨可謂是氣勢恢弘,成排的圓木做成的寨門,那些木頭的頂上都被削成尖頭,這門足有十幾米寬,一人來高。從門口望進去,裏面的房子都是以木頭搭建而成,大大小小竟有白來間之多。這麼一個龐大的建築,如果沒有足夠的資金和時間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那麼誰,會有這個財力呢?我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哄——哄——”
“嗚——嗚——”龐雜的腳步聲伴隨着號角聲從營寨中傳來,頃刻間,我們的前方就出現了一支為數眾多的軍隊,就算是我這個外行,從他們集合的速度來看,也知道這些人絕不會是烏合之眾。而身邊大孔雀王則早已皺起了眉頭,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氣憤。也是,自己的都城附近居然聚集了這麼一直龐大而正規的軍隊,也難怪他如此生氣。
對方的軍隊並沒有立刻進攻,在隊形排還的瞬間竟自動讓開一條道來,道路的那頭,出現了兩個騎白馬的人,從身形看,應該是兩個女人,不過都帶着銀的面具,隔得又遠看得不是很真切。而她們身邊,居然就是失蹤多時的布和。
“請問兩位是何人,為何要與朝廷作對?”孔雀王此刻已經恢復瞭如常的神態,抱拳一握,似乎打算先禮後兵。
“布和,你小小年紀,怎麼就為虎作倀?”我的目光卻盯着布和,他差點害了念兒。
“哼,小小年紀,我今年20歲了,你應該知道,有些人天生長不高。”布和用鼻音哼了一聲,不屑地看着我。
原來是侏儒!我恍然大悟,當初怎麼沒想到呢?一個小孩怎麼可能有如此心機?
“既然被你發現了,你就別想活着回去。”聲音從一個女人的面具後面發出,有些悶悶的,帶着不耐煩。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那聲音似乎有些悉。正思索間,那兩個女人已經指揮手下衝了上來,不一刻兩支軍隊就打成了一團,我被四個個孔雀王的親兵護在中央,對方的軍隊一時也接近不了我,因為如此,讓我有了時間好好地觀察這兩個女人。
儘管戴着面具,可是我依然能覺到他們向我
過來的凌厲目光,我心中一動,難道真的是我猜的那兩個人嗎?但是眼前的情況已經不容我多想,因為我已經看見其中一個戴着面具的女人已經從馬上掛的箭桶中
出一支箭來放到手中的弓上,而那箭頭所朝的目標竟然是我!正當我在努力想着如何
身的千鈞一髮之際,一條
悉的黑
綢帶從天而降將我從馬上直直地拉向了半空中,在我還沒來得及尖叫的時候,我
覺一陣勁風從腳底“嗖”的一生飛馳而過,那女人的一箭落了空,我被重新送會了馬背上。
又是那個黑衣人!雖然看不到他的臉,甚至看不到他的身形,我依然還是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當初崖頂救我一命的黑衣人。不過這次,他帶了兩個幫手過來,同樣的黑衣黑褲,同樣的黑紗蒙面,同樣的武功卓絕。
武功卓絕?何以見得?因為在我回到馬背上的那一刻,那三個黑衣人幾乎也在同時飛到了那兩個女人前面並將那兩個女人拉下了馬,點了他們的道,這些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生的。就算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我還是沒看清他們是怎樣在頃刻間將她們制伏的。
“大家手,你們的主子已經被抓了,你們還那麼賣命幹什麼?”黑衣人帶來的其中一個夥伴開了口,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個殺聲震天的戰場上卻可以讓人聽得異常清楚。
一時間,畫面像被定格一般,全場一片死疾,過了良久才開始有人反應過來,形勢開始一面倒,對方的士兵開始紛紛扔下手中的武器,負隅頑抗的也被我方的士兵衝上去了結了,一場原本應該十分慘烈的戰爭盡然就這麼草草收場了事。
兩個女子已經被黑衣人的夥伴帶到了孔雀王面前,而那個崖頂出現過的黑衣人卻依然站立在原地未動。我眼前一花,便見到三個人已經用輕功飄出去老遠的距離,幾個縱身便失了蹤影。
“把面具揭了,孤王倒要看看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在此造反!”孔雀王恨的咬牙切齒地説道。
早有兩個士兵上前揭去了兩人不面具,兩張悉的臉曝
在眾人面前。
薩仁和娜仁!雖然不出我所料,但是在真切的看到的時候,我還是不由自主地被震驚了。
“你們?”孔雀王確實一臉不置信地看着他兩個兒媳婦,臉上驚訝的表情甚至蓋過了憤怒。
皇宮內,大殿上跪着兩個丰姿卓越的女子——薩仁和娜仁,龍椅上是震怒的孔雀王,身邊是到現在依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皇后,大殿內兩側分別坐着哈蒙尼小青。急衝衝趕來的兩位王妃的生父——固德將軍,此刻也跪在她兩個女兒的身後。
“為什麼要這麼做?”孔雀王質問,被最親的人出賣,那種憤怒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
娜仁早已嚇得面如土,而薩仁卻一臉地平靜,似乎大家今天坐在這裏,只不過是在閒話家常。
“皇上,也許兩個孩子有苦衷呢。”一邊的皇后柔聲勸。
“沒有什麼苦衷!”薩仁的聲音突然響起,冷冰冰地的帶任何情。
“孩子,別置氣,有什麼話和父王母后説,我們一定為你們作主。”皇后還是想勸醒執不悟的兒媳婦。
“哼,作主?作主再為你們的乖兒子娶個老婆嗎?”此刻的薩仁已經完全沒有平的温婉,用譏誚的眼神看着龍椅上面的人道:“男人從來都是三
四妾,這些我都可以接受,所以我當初才會和娜仁一起嫁給哈蒙尼,熬登是皇室的血脈,娜仁不會生育自然不會影響我的地位,我以為這樣的就可以無憂了。沒想到,你們竟然要立一個外人為正室,我哪裏不如她?這麼一個賤丫頭,她憑什麼和我爭?”薩仁的語氣帶着濃濃的不甘,而一邊的娜仁聽了她姐姐的話後似乎忘記了害怕,愕然地望着她姐姐道:“你是因為我不能生育才讓我嫁給殿下的?”
“哼,要不,你以為你憑什麼能成為王妃?”薩仁並不避諱,冷冷地看着她的親妹妹,語氣平和地像在説今天的天氣真不錯。
“姐姐?”娜仁不置信的看着她親姐姐的臉,像看着一個陌生人一般。
“夠了!”孔雀王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一拍龍椅的扶手大喝道。
“皇上,臣教女無方,教出這麼兩個不忠不孝的女兒,臣實在是有罪;臣看管兵符不利,讓女兒偷去調動軍隊,實在是微臣失職。臣願領罪,但請皇上看在小女服侍皇上皇后多年,又是熬登的生母,請網上從寬發落。”固德將軍一見孔雀王發怒忙磕頭求情。
“哼,你當然要治罪!”孔雀王狠狠地瞪了固德一眼開始宣判:“薩仁娜仁篡謀皇位,起兵叛亂,即
撤去王妃之位,念薩仁乃熬登生母,赦免死罪,即
起將兩人打入冷宮,囚
終身。固德教女無方,被人盜用兵符,有失職之罪,免去將軍之職,回鄉養老去吧。從今後讓巴圖鵬將軍接替你的職位!”宣判完畢,孔雀王已一臉倦意,早有宮人上前將一干人等押了下去,我和眾人也起身告退。
出得宮門,眼望藍天,我忽然想起那個黑衣人來,他三番四次救我,到底是什麼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