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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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這表情我再悉不過,這是來高的症狀!只是她在拼命控制着自己,才沒有表現得那麼不堪。

啊,老天真tm沒眼!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達到了恥辱的高!我曾經無數次刻意堅持,想讓她在中達到愛的頂峯,始終都沒有成功,而今天,她卻在一陌生的雞巴面前,徹底奔潰…

我無意去指責,我明白生理和意志並沒有關聯,生理,往往是不受控的。

並不是傳説中的貞女烈婦,僅僅是一個比一般人漂亮一點的普通人,哪怕環境稍微改變一下,都會讓她情動異常,今天如此新鮮和異樣的刺,不是每個人都能抵擋得了的,人類本來就有很多原始的,動物般的潛在的慾望,宣就是其中一種,只是文明發展到一定程度,才學會了抑制,這個跟本無關,跟道德無關。

的情況應該就屬於這種吧,眾目睽睽之下,被一陌生的雞巴偷偷進自己亂,生理慾望的湧來,本無法控制。

其實男人也一樣,別人的就已經刺到瘋了,何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更何況還是別人的新娘子…

的高剛完,那位大姐的紙和筆也送來了,我心裏徒然長嘆一聲,這還有什麼意義?!當着我的面把我的新娘子給搞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羞辱啊…

第三圈他們快了很多,連走一步頂一下的步驟也省了,我相信那個無恥齷齪的sb強已經在了,不然絕不會如此善罷甘休。很久很久的以後,這個猜想也得到了證實,在的中途,sb強也開始一股一股將罪惡的子彈的身體…

自己的新娘被sb強了不算,還被徹底內,誰能忍受自己的新娘最後夾着別人的再回到自己的牀上?!我要報復,瘋狂地報復!這個念頭一直在我腦海裏瘋狂迴旋,無法控制。

關燈後,回到了牀上,埋着頭一直不敢看我一眼,窩在我的身邊微微顫抖,其實我也不敢正視她一眼,因為自己的無能和無助。連自己的都保護不了,我tm還算什麼男人?!我的腦海中只剩下報復這個詞,顧不上別的。

房就這樣鬧完了,眾人瞬間如鳥獸散,一個一生都無法釋懷的恥辱房,別人的房都充滿了温馨情,而我的房除了羞辱,再沒有其它。

躺在我的身邊,好久才平復過來,我沒辦法安她,因為我依然説不出話,更何況實在找不出什麼言語來安她,總不能説了就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所以只得用尚可動彈的手艱難地移過去,抓住她的手,知趣地撲進我的懷裏,我以為她會哭,但是沒有,只有兩行清淚滴到我的手臂上。

也許是鬧騰得太厲害,也許是酒的緣故,一句話都沒説,卻很快傳來了鼻息,其實從這點也可以證實,剛才確實被搞到高了,她一直有高一完呼呼大睡的習慣,一次過後進入夢鄉特別特別地快。

而我卻怎麼也睡不着,腦海裏一會充滿光着雪白的股被別人的場景,一會充滿徹底報復徹底毀滅的念頭。

趁着她睡着,我的手艱難而緩慢地移到,一摸,並不愧籍,我的心裏甚至有點驚喜,可是在撥開兩片小後,一股潤滑浸滿了我的手指,我最後殘存的一絲幻想徹底破滅了,這分明是一個剛被過而且被內過的出來的哪裏是水,這是別的男人極後的體啊…

我的腦袋又一陣昏眩,事實總是無情地擊碎我可憐的幻想,我的新娘身體裏灌滿了別的男人的,我的新牀上照樣糊滿了別人過的污物…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報復報復!我要報復!

老家還有新婚壓牀的習俗,房之夜多是成不了好事的,據説以前一定要兩成年未婚男青年陪牀一起睡,而且新娘還要和陪牀的睡一頭,新郎卻睡另一頭,陪牀的和新娘嬉鬧,新郎還不能生氣…

這規矩太變態了,真tm不是人定的,成年、未婚男青年,我靠,哪個不是如狼似虎?出事的概率實在太大了。好在現在改良了,只要是男的就行,所以基本換成了小男孩,而且數量也不限制了,只要跟新娘睡一頭就行。

我的房之夜就是一個小p孩陪着度過的,睡了才抱過來,還用單獨的被子,要是以往,新娘並不是難事,只要動靜不大就行,可今晚我卻沒了興致…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剛被另一進去噴過,心裏除了悲哀外,還有一種難於言表的抗拒,説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雖然這一切並不是的錯,可是內心深處對她的緊含着別人的雞巴而高的場景,有一種天然的噁心,甚至嫉妒吧,雖然這也不是她的錯…

亂七八糟想了很久,睏意襲來,模糊中旁邊的小男孩醒來,可能沒看到媽媽,哭了起來,接着就有人進來把小男孩給抱走了,勞累和酒還有羞辱已經讓我身心疲憊,眼睛一直沒有睜開,也睜不開。

再次醒來是被驚醒的,喜歡枕在我手臂上睡覺,這是她的習慣,她也喜歡象蝦米一樣球成一團,這也是她的習慣,糊糊中我聽到她在我耳邊呼喊老公老公,就艱難地醒來了,確實在我耳邊喃喃自語:老公,別鬧了,我好睏…

靠,我哪裏在鬧騰她,接着確實覺到的身體在前後小幅度運動,一下就把我嚇得完全清醒過來:不好,老婆又被了…

棚外的燈已關,房間裏很黑,我用盡全身力氣一掌推過去,接着就有個黑影咕隆一聲滾下了牀,奪門而出,我慌亂找衣服,衣物在鬧房時被扔得到處都是,費了好長時間,等我趕出門,除了樓上灑下來的幾縷燈光和樓上小房間傳出的陣陣麻將聲,哪還有什麼鬼影…

我沮喪地回到新房,好惡的家鄉啊,竟然有這麼多的變態盯着別人的新娘子!md,一個婚禮,竟然被人白白了兩次,我突然對這塊生我養我的地方有一種説不出的厭惡。回來的時候,也驚醒了,蓬鬆着雙眼問我怎麼回事,是不是摔跤了,我只好敷衍她睡吧,我起來喝水…

突然間我發現自己開始慢慢變得正常起來,不光是能活動了,居然還能開口説話了,雖然手腳痠疼依然無力,雖然嗓子啞啞的且疼得厲害…

光回到牀上,將翻了過來,嚶嚀一聲又開始糊了,她可能實在太累了…

從後面抱着,讓她的股窩在我的‮腿雙‬間:老子看這次還有誰來搞!

我又睡不着了,自己的新娘一晚之內,被兩雞巴了進去,這tm也太荒唐了吧。而且有一還在深處酣暢地噴漿了!

我的心裏一片冰涼,努力思考着剛才的黑影可能是誰,黑咕隆咚的什麼也沒看清,太難判斷了,最大嫌疑就是小孩的父親了,再想想這也太扯了,那可是有旁系血親啊,又想這個變態的山村,啥樣的人不會有?還是不能排除。其實仔細想想,除了自己的老爺子和女人,似乎所有人都不靠譜,任何人都有的是辦法把小孩醒,通過窗户還有其它你意想不到的方式,然後偷偷潛進來…

甚至連已在過的那個sb強都不能排除,食髓知味,如此極品的女人難保他不心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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