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早有弟子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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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線香,是葉綸心的開始,亦是女捕仰賴的依靠。在葉綸眼中,其速度宛如白駒過隙,而在女捕眼中,卻似滄海桑田!
終於,那燃灼的紅圈降至線香半,那脆弱的香灰難以維持,化作粉塵飄零而下,賀紫薰見狀,逐漸失神的眸中光彩復亮,一把將葉綸推開!
“夠了!時間到了!”賀紫薰捂住飽受摧殘的櫻,滿目含淚亦含恨,快速的後退,與葉綸拉開距離。
葉綸尚沉浸在賀紫薰美妙的間觸
當中,忽的被推出老遠,正要發作,卻見那柱線香確實已燃燒過半,雖是意猶未盡,但看賀紫薰神情,知道自己今
怕是難再多嘗些甜頭,只得悻悻的道:“好,好,今天就到這吧,我這就去為老閣主醫治。”説着便向賀巽霆牀邊走去。賀紫薰對他厭惡至極,更有所戒備,也並未跟上,只在遠處含淚監視。
只見葉綸從懷中取出一匣金針,解開賀巽霆上身衣物,在數處要處施以快手,又取出隨身攜帶小瓶,將兩三滴藥
滴入賀巽霆口中,這才道:“第一步已經完成,待明
賀老閣主醒轉,便可進行第二步治療。”賀紫薰不甘道:“為何只做第一步?”葉綸笑道:“賀師妹,你我也不過只做到第一步而已,還是説你與那姓墨的小子只做到這一步?”賀紫薰啞然,葉綸又道:“我方才以金針輔助‘藥花滴
’,將賀老閣主體內毒質聚集起來等待拔除,但他中毒時
已久,毒質埋藏之深,非一
可竟全功,需等到明
毒質聚集完畢,以秘法取出些許加以分析才能製出對症之藥,將此毒徹底祛除。”
“那義父這段時可有危險?”
“毒質並未完全祛除,只是暫時離開經絡道往一處匯聚,老閣主明
一早便可甦醒,但若毒質不去,
後仍會隨血
擴散,危及
命。”賀紫薰恨恨的瞪着葉綸。
想到他方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強加迫,恨不得當場令他血濺五步,但賀巽霆的治療剛剛開始,之後還需仰賴於他,自己又如何能親手斷卻賀巽霆生機?
“賀師妹,這只是個開始,之後的診療難度會愈漸加大,診金自然也會水漲船高,你可得備足籌碼,不要半途而廢啊。”葉綸頗具意味的看向賀紫薰,留下一記得意而囂張的神情從容而去,賀紫薰立在原地,嬌軀顫抖不停,她憤怒,亦是害怕,更有對未來的無限恐懼!
***身在邑鍠的墨天痕自然不知賀紫薰遭遇何種事端,與柳芳依聊至半夜方才休息,而翌一早,正在
睡的墨天痕卻被晏飲霜叫起:“天痕,寒大哥來了。”一聽“寒大哥”三字,墨天痕猛然坐起,問道:“寒大哥怎會來此?”説罷胡亂套了衣物,連鞋也不及穿上便飛奔出門,正見着寒凝淵立在馬車旁向他點頭致意。
“寒大哥!”墨天痕走上前問道:“你怎會來此?”寒凝淵笑道:“三教武演此等大事,白虎神將也非常上心,遣我來觀摩一二。”墨天痕奇道:“白虎神將也對三教武演興趣嗎?”寒凝淵搖頭道:“非也。天關連年戰事,不僅物資消耗甚巨,人才亦是不可多得。此番武演,白虎神將命我前來一觀,看能否選出幾名可用之才加以説服,好為天關添份新血。”
“原來是為遴選人才而來。”墨天痕道:“寒大哥若不嫌棄我武功低微,待武演結束,我大可與你一道北上投軍,為國效力。”寒凝淵面突然一僵,尷尬笑道:“賢弟你想投軍,愚兄我自然是歡
之至,只是…”他
言又止,斜睨着身旁的馬車不停的給墨天痕使眼
。墨天痕被他突來舉動攪的一頭霧水,剛想發問。
只聽馬車中傳來一道悉的聲音:“痕兒,你當真要去從軍嗎?”墨天痕登時一怔,快步上前掀開馬車前簾,只見車中一名美豔婦人端莊而坐,婀娜典雅,風韻
人,不是陸玄音又是誰?
“娘?!你怎會到此?傷勢已無礙了嗎?”墨天痕驚道。陸玄音淺笑道:“多虧寒公子費心,遣軍中名醫調理,身子已是無礙,只是功體暫時無法恢復如初。”墨天痕進車將母親扶出,心疼道:“既是如此,為何不多休養幾,身子剛好便舟車勞頓,只怕會舊患復發。”陸玄音嘆道:“我與你分別多
,方才得見,你又匆匆離開,讓為娘如何不心生記掛?正好寒公子被委派前來,為娘就與他一道來此,也好讓你在此有人照應。”墨天痕笑道:“娘你大可放心,孩兒在此處有人照料。”陸玄音亦笑道:“可是我那兩個未過門的兒媳婦?快領為娘前去見見!”這時,只見東方晨妍領着晏飲霜、薛夢穎、柳芳依一道出門,陸玄音見此陣仗,頓時愣住,掩
悄問道:“這四人,哪兩個才是?”墨天痕尷尬不已,忙依次介紹起來:“這位是正氣壇晏壇主之
,東方夫人,孩兒在正氣壇與此地是多受他們夫婦二人照料。”陸玄音忙矮身謝道:“犬子幸得貴夫婦照看,玄音
不盡。”東方晨妍忙道:“哪裏哪裏,這孩子頗具潛力,深受相公器重,照顧一下也是應該。”墨天痕接着介紹道:“這位是晏壇主獨女,晏飲霜。”晏飲霜無論容貌氣質皆是當世絕頂,即便夢穎與柳芳依亦是不羣之芳,也被她穩壓一頭,陸玄音一見着便心生喜歡,滿心期待着墨天痕説完,不料墨天痕的介紹到此便戛然而止,空氣頓時安靜下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但陸玄音畢竟閲歷還在,忙道:“果然虎父無犬女,生的竟如此標緻。”晏飲霜笑着謝過,卻見墨天痕拉着扭扭捏捏的夢穎來到陸玄音身前道:“娘,這位是正氣壇薛先生之女薛夢穎,乃是宇文師尊的弟子,是我的師妹,也是我墨家未來的媳婦。”夢穎被他這麼一説。
原本就害羞的俏臉更添紅暈,又不想給“未來婆婆”留下壞印象,於是鼓起勇氣對陸玄音施以一禮,道:“晚輩薛夢穎,見過…見過…見過墨夫人!”夢穎雖不算得大家閨秀,但身為儒門弟子,六藝通學,別有儒風英氣,氣質相貌雖不及晏飲霜,卻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陸玄音自然沒有不喜歡之理,於是柔聲道:“好孩子,後我們便是一家人,不必如此拘謹。”夢穎聽得“一家人”三字,頓時又臊的不行,羞答答的鑽至墨天痕身後,惹得眾人一陣鬨笑。陸玄音温柔笑道:“她很可愛,我很滿意。”墨天痕心中大定,又介紹起柳芳依:“這位是鴻鸞城飛燕盟的柳姑娘,孩兒在這段時
一直受她照料。”陸玄音只道柳芳依便是另一個“兒媳婦”正等着墨天痕説出口,不料墨天痕竟是這般介紹她。
當下微微一愣,道:“小犬給姑娘添麻煩了。”柳芳依先前見墨天痕那般介紹夢穎,心中大為豔羨,但在他如此簡單的介紹完自己之後,不頗為失落,可仍是大方道:“哪裏,墨公子乃是我的恩人,照料他自然是分內之事。”
“這孩子,倒欠下不少風債。”陸玄音心中
明,也不説破,只向東方晨妍問道:“不知道門住處何在?玄音初到,就在此叨擾了。”東方晨妍奇道:“墨夫人是道門弟子嗎?”陸玄音點頭道:“正是希音觀弟子。”東方晨妍挽留道:“既是天痕的母親,又是三教弟子,那又何必遠走?左右這裏房間眾多,先住下便是。”陸玄音自然也不願住的太遠,於是欣然應允。
東方晨妍招呼眾女入內,寒凝淵卻把墨天痕叫住,問道:“墨賢弟,愚兄今來時,發現路上軍兵戒備,宛如戰時,是出了什麼大事嗎?”墨天痕道:“寒大哥你有所不知,就在昨
…”説着。
便把千佛鬼獄周邊布殺,瀆天禍獨闖昊陽壇一事道出。寒凝淵聽罷,震驚道:“京畿重地,竟被人如此肆無忌憚的侵入?這千佛鬼獄當真可怕,卻也不足為懼。”墨天痕聽他話中有所矛盾,奇道:“寒大哥此話何解?”寒凝淵道:“千佛鬼獄有如此可怕能為,卻貪功冒進,不知穩紮穩打,鞏固勢力,反而挑釁三教,實乃不智之舉。”墨天痕道:“或許他是有足夠的實力,所以並不忌憚三教呢?”
“並不忌憚?”寒凝淵一愣,隨即大笑道:“三教之能,讓四界百年侵攻卻無功而返,即便四界高手齊聚,其戰力也不及三教,不然中原早就成蠻夷版圖,哪有現今盛世?那千佛鬼獄有何倚仗,竟敢正面獨挑三教?”墨天痕道:“那陽十分詭異。
或許就是他敢孤軍深入的依憑。”寒凝淵不屑道:“既然佈下疑兵,自然知曉城中還有多少高手,按你所説,孟掌教與三聖三峯隨意出招便將陽毀去,那鬼獄之主又焉會推測不出?”墨天痕亦是陷入沉思:“果然還是疑點重重麼?”寒凝淵自信道:“無論他鬼獄有何計謀,懸殊戰力之前,他絕對翻不出
花!”這時,一名儒門弟子前來尋到此處,對墨天痕道:“墨師兄,掌教有請。”墨天痕這才想起自己與孟九擎約定今
再見,便向寒凝淵道別,並託他向內中眾女告知自己去向。
然後隨那弟子一同往醒世公府而去。來到醒世公府,早有弟子候着,他對墨天痕道:“掌教已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