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柳副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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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情景,盟中弟子大多義憤填膺,要回雁門人,回雁門則是堅決不認,本盟不想大動干戈,便安撫下動的弟子,沒有當場發難,回雁門也同意幫我們一同尋找。”

“結果自然是沒找到,他們自己還失蹤了一名弟子了?”墨天痕推測道。柳芳依點點頭,接着道:“宴席散後,盟主暗中派弟子四下查探,同時也請求官府一齊尋人,卻是一無所獲,期間兩門弟子卻摩擦不斷,互有受傷,雙方積怨也越來越深。就在昨,上官翩虹竟被人劫走了。”墨天痕皺眉道:“上官翩鴻遭劫,想必是他們認為是飛燕盟在報復?”

“不錯。”柳芳依頷首道:“據本盟弟子探查回報,上官翩鴻昨外出遊玩時還有兩名弟子跟隨保護,卻遭遇數名蒙面人劫殺,劫持她之人雖然蒙面,使的卻是本盟的飛燕快劍,其中一人還被回雁門弟子削破衣衫,內中穿着,正是本盟的制式衣物。”

“所以你今與那黑衣男子外出,就遭到回雁門的圍殺,人?”聽到墨天痕提及黑衣男子,柳芳依又是面一黯,輕咬櫻“嗯”了一聲。卻聽墨天痕又道:“那人如此對你,回到盟中,你打算如何應對?”柳芳依一怔。

想到母親之前對自己説的話,心中頓覺悽苦,偏過頭去,用略哽的嗓音幽幽道:“憲源是殺出報信,芳依自是應當他。”這回輪到墨天痕一愣,訕訕道:“柳姑娘,你説的是真的嗎?”柳芳依挽袖輕拭了兩下眼角,轉回頭對墨天痕道:“不錯,楊憲源乃本盟少盟主,我與他外出時遭遇回雁門之人殺,自願為他斷後,他殺出重圍後也不負所托,報信請援來救,卻不料墨少俠你快了一步,先行為芳依解圍,所以算起來,你們和他都是芳依的救命恩人。”墨天痕盯住柳芳依那雙丹鳳美目許久,卻只從那雙微含氤氲的哀愁眸中看到無奈與不甘,柳芳依心緒愁苦,被他一看,更覺無地自容,忙側過臉去不敢看他。

墨天痕正想問她何出此言,後腦卻被晏飲霜拍了一巴掌:“呆子,你這樣盯着人家看,不怕夢穎吃醋嗎?”説着便把他從柳芳依身邊拉回。

夢穎小臉一紅,有些窘迫,害羞道:“沒有,夢穎才沒有吃醋呢…”墨天痕莫名其妙道:“晏師姐,你幹嘛打我?還有夢穎,你吃什麼醋?”晏飲霜玉指樹在前,示意二人收聲,隨後小聲道:“定是她母親剛才與她説了些什麼,她才會轉變態度,只怕飛燕盟中一家獨大,那楊憲源是她們母女惹不起的人物,你就不要再追問了。”她從小在權利場中長大,對畏懼權貴而選擇忍氣聲的事情已見怪不怪,此刻不由提醒墨天痕不要強行出頭。墨天痕不解道:“那就這樣任由那種人渣逍遙自在嗎?

況且未來他還會是柳姑娘的盟主,若這種人得勢,恐怕會更得寸進尺,肆無忌憚!”晏飲霜深深看了墨天痕一眼,俏美杏目忽閃透亮,似是在提醒他什麼。

伊人不語,墨天痕卻在這張絕美容顏上讀出了她想表達的意思,一聲嘆息,點頭道:“好,別人的家事,我不摻和便是。”飛燕盟本營坐落於鴻鸞城之南,因四大武林家族駐地相連,故而佔地巨大。

飛燕四家族分別為楊,賈,唐,烏,以楊家為首,楊少飛為盟主,下設五名副盟主,分別由楊家副家主楊少安,柳澄依,以及賈、唐、烏三家家主擔任,楊家兄弟二人皆是盟主,在盟中可謂一家獨大,賈、唐、烏三家各有自家勢力支持。

而柳澄依卻是與柳芳依孤兒寡母,如無浮萍,雖身為飛燕盟副盟主,卻毫無勢力可言。眾人一路再無話語,默默返回飛燕盟。隊伍行至楊家府邸門前,只見楊憲源神焦急。

正在大門口踱來踱去,不住張望,看見柳芳依在隊伍歸中,驀然一愣,隨後眉開眼笑的走近她身前,不顧她的不斷避讓,強行牽起她素手關切道:“芳妹,你回來了!”柳芳依厭惡的甩楊憲源,鵝蛋小臉撇到一邊,不想搭理他。楊憲源本已做好心理準備,以為救援隊伍帶回的會是柳芳依的屍體,不料她竟然安然歸來。

雖然暗自吃驚卻也略有欣喜。心知自己作為已讓柳芳依厭惡,楊憲源正盤算如何甜言語一番好哄的伊人不去介懷自己的卑劣行徑,卻突聞一聲嬌吒:“你就是那個負心漢嗎!離柳姐姐遠一點!”楊憲源循聲望去。

只見兩道絕世姿容並肩淑立,一大一小兩名美人,大的雅中藏媚,端莊馥郁,小的圓臉粉,嬌嗔可人,氣鼓鼓的盯着他,正是晏飲霜與薛夢穎,至於墨天痕,則被他自動忽略了。

“鴻鸞城何時又出現如此絕,竟比芳妹還要美上幾分!”震驚中,楊憲源不改風,上前詢問道:“二位姑娘風姿秀麗,國天香,讓本少爺驚豔不已,不知是從何處來往何處去?”夢穎不想搭理他,小臉直接撇了過去。

柳澄依在一旁答道:“這三位是正氣壇來的朋友,多虧他們援手,芳兒才得以險。”

“三位?”楊憲源這才發現站在兩位美人身旁的墨天痕,忙道:“失禮失禮,不知幾位如何稱呼?”墨天痕三人對他很是鄙夷,不過礙於柳家母女面子,才不冷不熱的通了姓名。面對三人略顯不恭的態度,楊憲源毫不介意,微笑道:“幾位遠來是客,還請往府中一敍,本少爺這就吩咐廚下備酒設宴,為三位接風洗塵,也慶祝芳妹平安歸來。”説罷看向柳芳依。

他這番話説的恭敬有禮,甚是得體,柳芳依雖對他心生鄙夷,但也不便當場發作,見他望來,芳心一橫,拉過墨天痕的衣袖向楊憲源道:“不必了,柳府自會設宴款待幾位恩公,少盟主好意,芳依心領了。”墨天痕被當做示威工具,未及反應,就被柳芳依拉走,夢穎和晏飲霜也不想多看楊憲源,一同跟上。

楊憲源也不惱怒,笑的看着他們離開。柳澄依怕楊憲源尷尬,趕忙上前邀請道:“少主,您也是芳兒的救命恩人,一同去柳府,讓澄依聊表之情吧!”楊憲源目送墨天痕一行走遠,臉上笑容陡然變的異,陰陽怪氣道:“你女兒很不待見我呢,我貿然前去,怕會擾了你們的興致吧!”柳澄依嚇的趕緊躬身,唯唯諾諾道:“不會的,少主駕臨寒舍,當是寒舍蓬蓽生輝,再説,芳兒全賴少主拼命突圍報信才死裏逃生,您在場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他們是絕不會介意的。”柳澄依這番話即是恭維,也是保證。楊憲源陰惻惻道:“你知道就好,你別忘了,你今的生活與地位是仰仗誰才得以存留的!”柳澄依趕緊跪地道:“是,澄依不敢忘,是盟主與少主力排眾議,助我登上副盟主之位,我們母女才能有一席安身之所,才有今生活!”掃見柳澄依表態的卑微姿態,楊憲源得意一笑,扶起美婦假惺惺道:“柳副盟主忠心可鑑,我便與你同去柳府吧。”柳府中,先行回來的柳芳依已吩咐廚下設宴,自己則陪同墨天痕三人在客廳就坐閒聊,不一會,只見楊憲源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柳澄依則在後面順從的跟着,柳芳依一見楊憲源,氣不打一處來,起身質問道:“你怎麼來了?”楊憲源面,也不開口,只聽柳澄依喝道:“芳兒,不得無禮,少主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是我請他來的!”

“娘!”柳芳依秀眉蹙成一團,蓮足恨恨一跺,卻是無從反駁。柳澄依又道:“你忘記回來路上我跟你説的話了嗎?”柳芳依黯然道:“芳兒不敢忘。”柳澄依嚴厲道:“那你知道該如何做了?”柳芳依櫻緊抿,鳳目氤氲含霧,無奈憋出違心話語:“芳依謝過少主救命之恩,請…請少主入座。”面對柳芳依無奈之語,楊憲源絲毫不以為意,大大剌剌坐到上首。

墨天痕氣不過,剛要説些什麼,又被晏飲霜按住,再三叮囑道:“別人的家務事!”三人對此事都是氣極,卻也無可奈何,只得選擇與柳芳依一起忍氣聲。

待到宴會開始,柳芳依你請墨天痕三人先行落座。墨天痕與薛夢穎一左一右坐下,晏飲霜則坐在二人中間。柳芳依正想坐到夢穎身旁,卻見楊憲源托住她的削肩,將她撥至鄰位坐下,這麼一來自己則坐在了她與夢穎中間。

左是嬌嗔活力小美人,右是淡雅如菊俏仙女,楊憲源坐在兩名絕世佳人中間,心中暗不已。

竟反客為主,敬酒祝詞,招呼起眾人來。夢穎本想抗議一番,但楊憲源言語得體,循規守矩,毫無冒犯之舉,三人雖是不齒他所做所為,卻也挑不出他什麼病。

墨天痕看這楊憲源表現,不由暗暗想道:這人雖也是自私紈絝之徒,但為人處世得體,教養比宇文魄強上太多。

然而楊憲源雖是守矩有禮,三女對他仍不假辭,宴席氣氛一時略顯尷尬。柳澄依見狀,向楊憲源敬酒道:“少主,澄依敬你一杯,謝你對芳兒的救命之恩。”楊憲源擺擺手,端起酒杯笑道:“柳副盟主客氣了,芳依不久後便是我楊家的人,我當然拼了命也要救她。”夢穎不解道:“柳姐姐怎麼會是你楊家的人?”見夢穎忍不住話,楊憲源心中大喜,臉上笑臉不變,卻道出驚人之語:“三後便是我與芳依成親的大喜之,這也是家父與柳副盟主商討的吉,柳副盟主,薛姑娘看起來相當反對這門親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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