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今天休息半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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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少飛與上官翔南見賀紫薰到來,各自點頭致意,算是打過招呼,卻對賀紫薰身邊多處一個墨天痕頗為不解。賀紫薰見人已到齊,抱拳道:“抱歉來遲,路上耽擱了些許。”隨後直接切入正題:“二位門主,今之所以請二位前來,是因為兩門女子失蹤一案,已有眉目!”平淡一語,驚的趙廉一個靈,饒是楊少飛與上官翔南沉穩,也不面面相覷,詫異之情滿溢於表。賀紫薰一眼掃過三人表情,話鋒一轉對楊少飛道:“還未賀喜楊盟主,令郎昨大婚,家中添人進口,娶的是馳名鴻鸞的仙子佳人,真是好福氣。”楊少飛不知她此番話用意何為,只得道:“多謝賀捕頭,小兒確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唉…”賀紫薰兀自長嘆一聲,歪頭看向楊少飛道:“想必今早也敬過茶了?”楊少飛想到早上新人敬茶時楊憲源一副勞累過度,懨懨睡的模樣,不覺有些不對,但仍是答道:“不錯。”

“可惜,這麼大的福分,卻是要被敗光了。”楊少飛眉梢一挑,問道:“賀捕頭此話何意?”聽他發問,似有微怒,賀紫薰一改之前俏皮,正道:“楊盟主,昨我親眼所見,令郎房花燭之夜去往城中一處小院,私會一人。”楊少飛心一凜,眉一凝,冷聲道:“何人?”

“醉花樓主…花千榭!”

“那又如何?”

“二人碰面,討論的,卻是買賣柳姑娘之事!”發話的卻是墨天痕。

“笑話,小兒放着房花燭不過,半夜出門私會一名男子,卻是談論買賣自己新婚子一事?

墨公子,你雖對我兒媳有恩,卻也不是你血口噴人的倚仗!”事出略顯荒謬,楊少飛自是不信,此話一出,已有怒意顯上眉梢!一旁上官翔南卻略有所思道:“楊兄稍安勿躁。”隨後問道:“墨公子可有證據?”賀紫薰接話道:“我二人親眼所見,絕無虛假!而我已能確定,當在醉花樓擄走飛燕盟女子之人與令嬡上官翩鴻之人,與花千榭不開干係!”聽到愛女名諱,上官翔南不動容道:“賀捕頭可有查出翩鴻所在?”賀紫薰答道:“找到一處所在,可能極高。但並不能確定。”

“賀捕頭可有查出,花千榭為何要針對兩派,擄走兩派女子?你又如何確信此事一定是花千榭所為?”一旁趙廉生謹慎,聽到賀紫薰推斷,也是大為驚異,他雖討厭花千榭的娘娘腔風格。

但醉花樓在鴻鸞已成氣候,且頗有名望,若無確鑿證據,他也不敢信其推斷。

“趙大人,你可記得當牡丹堂晚宴,花千榭身上異香濃重?”賀紫薰反問道。

提起這茬,趙廉當即回想起苦不堪言的那晚,他非但被花千榭身上的濃香薰的死去活來,還被花千榭囉嗦言語得心煩意亂,差點掀桌走人,當時他還暗自羨慕賀紫薰,以查案為藉口率先身,免去了被這人妖煎熬的痛苦。

“當然記得,那香味異常濃厚,刺鼻非常,雖説名貴,卻也太燻人了些。”賀紫薰又問道:“二位門主自然也有印象咯?”兩派門主皆點頭,顯然也是對那異香記憶猶新。

“這便是重點了,這等異香,鴻鸞只他花千榭一家,別無分號,但這異香有種特質,其用百花花粉製作而成,行走時由風吹拂,花粉盡散空氣之中,以此形成濃烈香風,但花粉之物,遇上木質,便會附其中,任風吹雨淋,仍留殘香!

所以,他將那事發房間窗户全數打開,造成賊人從窗而遁的假象,再以保留現場之名維持原狀,實乃做賊心虛,想要通風換氣,散掉那異香!”上官翔南心中一動,問道:“那賀捕頭又是如何確定小女與飛燕盟女子定是為花千榭所擄?”賀紫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秀鼻道:“上官門主此話問在關鍵,本捕嗅覺遠比常人靈,那房間空氣中的異香雖被吹走,但仍有少量花粉附在木質物上被我嗅出。”隨後,她便將昨説與墨天痕的線索與推論説出。上官翔南聽罷,皺眉道:“此證據確實能證明那飛燕門徒是被花千榭擄走,但如何能證明小女也是遭他強擄呢?”賀紫薰自信笑道:“證據便在趙大人手中。”上官翔南似是想到什麼,忙道:“可是當賊人留下的衣物殘片?”賀紫薰點頭道:“不錯,那片碎布上,仍留有淡淡香氣,顯是異香殘留在花千榭身上,又沾染到了衣物之上,雖然已淡了許多,但那香味特異,本捕絕不會聞錯!”證據確鑿,答案昭然若揭,兩派之主目光同時一凝,眼底深處怒意迸發!這時,卻聽楊少飛道:“即便如此,我仍是不信小兒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墨天痕本就對柳芳依嫁與楊憲源頗有不滿,見楊少飛仍是維護那禽獸,再也忍不住道:“那楊憲源約柳姑娘往鴻鸞城郊,便是打算將柳姑娘賣與花千榭。

若不是上官歸鴻陰差陽錯攪局,只怕你早上也喝不到那碗茶!”楊少飛雙眼微眯,仍是不信道:“空口無憑!”墨天痕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道:“好,楊盟主可敢與我一賭?”楊少飛冷哼道:“賭什麼?”墨天痕朗聲道:“賀捕頭之前已説明,兩派女子失蹤之事,與花千榭不開干係,且她已尋得可疑之所,只待一探究竟。

但那處所在隱藏極深,若要到達,恐怕艱險重重,天痕斗膽,若我證明楊憲源乃醉花樓的細,還請二位門主出力,助賀捕頭攻下醉花樓,解救兩派受害女子!”楊少飛已被怒,當即道:“狂妄小輩,好,我便與你賭上一回,若憲源真如你所説做出這等惡行,我楊少飛必手刃親兒!來,説出你的安排!”墨天痕點頭道:“這兩,我想請二位門主安排門人,對圍攻醉花樓做好準備,明攻樓救人。

但之前,我們需放出假消息給楊憲源,告知他進攻是在後,若楊憲源為醉花樓暗樁,他必會前往通風報信,只要他有此動作,便能證明他與花千榭乃一丘之貉,而與兩派女子失蹤的罪魁有染能證明何事,想必不需晚輩贅述。”賀紫薰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墨天痕布計,眼中漸現欣賞之意。昨晚他在自己耳邊為自己講述時,她便覺得此計可行,現在想來,連她自己都開始佩服自己眼光毒辣。

楊少飛本準備在墨天痕説出安排後找到漏予以反擊,不料墨天痕所言句句在理,讓他無從反駁,反令他深以為然,沉思半晌,終於下定決心,昂首道:“好,便依你!”飛燕盟主已發話,上官翔南卻是受墨天痕豪氣影響,正身表態道:“好,只要證明飛燕少主與醉花樓沆瀣一氣,回雁門與飛燕盟同進退。只是為何選在明?若是花千榭得了消息,今便將擄來女子送走,或是自行潛逃,豈不是自作聰明?”賀紫薰見兩派門主答應,不笑由心生,解釋道:“無妨,趙大人自會派人盯住醉花樓,確保無一人走,城門處自然也會安排人手嚴加防範。

況且花千榭家大業大,為人又貪財好利,只怕他得到消息,只會做好背水一戰的準備呢。所以,二位門主,你們既然答應,有些細節,我需與二位代詳細。”楊少飛、上官翔南齊道:“洗耳恭聽。”賀紫薰定了定神,開口道:“其一,此番行動嚴格保密,真實行動時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二,楊盟主,當你發現令郎不軌行為時,希望你沉住氣,不要意氣用事。”被特別關照,楊少飛心中憤怒之餘,亦頗無奈,深一口氣,應承道:“楊某自有分寸,不會因小失大。”賀紫薰抱拳道:“如此最好,明還仰賴二位門主鼎力相助。”上官翔南亦抱拳道:“分內之事,回雁門自當全力而為。”楊少飛亦道:“楊某就此告辭,回去安排。”二人急急告辭,一來調人備戰,二來救人心切,三來,楊少飛心中也迫切想知道,自己的兒子究竟是否如墨天痕所説,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兩大門主同時離去,趙廉忍不住問道:“賀捕頭,此番大戰在即,還需本知州做些什麼嗎?”賀紫薰知曉他想加入到攻樓隊伍中,於是勸道:“除卻監視人手,趙大人整備好人善後便是,江湖紛爭,官府還是不要干預為好。”且説楊少飛快馬加鞭回府,不待稍歇便遣人喚楊憲源道書房問話。不多時,楊憲源滿揣疑惑到來,不知父親突然召見自己所為何事。楊少飛見兒子進門,想起他方才大婚,正是人生起步的年歲,心中不免猶豫。

但身為盟主,肩擔責任,容不得他徇私,一番掙扎,終是開口道:“憲源,賈長老女兒失蹤一事已有眉目。”楊憲源見父親盯着他沉默半晌,正有些摸不着頭腦,卻突然聽他開口提及此事,頓時一驚,只以為自己因昨夜之事暴,心虛不已,腦中已飛快思索起該如何詭辯求情,博得諒解。

楊少飛見他目光漂乎,面緊張,心頭一沉,已涼了半截,但為大計,仍是儘量平心靜氣道:“賀捕頭已查明,賈長老女兒失蹤一案,罪魁禍首便是醉花樓主花千榭,我已與上官門主定計,準備攻打醉花樓,救出兩派被擄門徒。”楊憲源見父親話語並未提及自己,心中稍安,假意附和道:“原來竟是那妖人做的好事!”楊少飛點頭道:“不錯,你今天且休息半,下午便可通傳五家,讓他們隨時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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