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天下美女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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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中曲凌被這個汪先生活活釘在棺材裏,他在棺材蓋合死的一瞬間,把這個汪先生的嘴臉記得一清二楚,他甚至看清汪先生鼻翼上有二顆小麻子。
他在黑暗的棺材中大喊大叫,但沒人聽見,後來曲凌憋醒了,一身大汗把身上的被單濕得跟水裏撈出來的一般。
曲凌憑着他的聰明判斷這是個好兆頭,棺材意味着升官發財;既然官已無緣,那麼財是註定要發了。於是他一直在心裏謹慎地裝着這個夢,等着那個把他釘進棺材的人出現,現在他終於見到他了。
除此之外,我還能為你做些什麼嗎?曲凌在給汪先生點着煙之後,這樣問他。汪先生怔了一下,説,不用。但是他了一口煙之後。用眼盯着曲凌説,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曲凌説,在夢裏,你把我釘在棺材裏了。
汪先生大驚,分辯説,不是,是你硬着我釘的,我説會把你憋死的,你不信,你硬
着我了,你姓什麼?哪裏人。
他的話説得很生硬,並且聽不出是哪裏的口音。曲凌把自己介紹給汪先生的時候,汪先生就笑,説,緣份。我真的相信緣份了,就憑這,我要讓你做些事。曲凌記得汪先生是在一個星期後跟他談起股票的,曲凌給他分析了行情,汪先生很賞識。
答應給他二百萬做股票經紀人。曲凌就等着這一天呢,他用這二百萬股本搏回來一百萬淨利。做得非常成功。汪先生在查看了曲凌拿給他的易清單之後,沉思良久,説我準備收手,股市風雲萬變,不是長久能把握好機遇的。
他看着曲凌惘不解的神態。温和一笑,説,你的誠實和才氣,我都很欣賞。能遇到你很難得。也是我的運氣,這一百萬利潤,我給你三十萬分成,你看怎麼洋?
曲凌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結果,他的思維仍然在尋找自己是否什麼地方做錯了,基本上沒聽清汪先生説的什麼,他只是隨口回答説,好的,汪先生。
當汪先生把一張三十萬的現金支票遞給曲凌的時候,他到很驚詫。後來落淚了,他想起了在北方小山村過窮苦
子的父親和三大伯,甚至想到了他的黃臉婆老婆和兩個孩子。
你給我的太多了,他説。汪先生用手撫着曲凌的肩頭説,這是你應得的,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合作,我沒告訴你,我是澳洲華人財團的繼承人,我的老父親一直有願望為祖國做些貢獻,我這次只是來看一看,以後會有大筆資金注進來,到時還會請你來的。
曲凌説,我知道。除此之外他不知道還有什麼話更顯得合適些。曲凌不可能把三十萬塊錢的收入告訴齊婉珠,這不能算是他對情人的欺騙,事實上在後來的子裏所發生的一切,充分證實了他這一決定的正確
。
齊婉珠在攝製組跟於小輝開始有了那種事,心又花了,加上她與曲凌之間的關係本就十分荒唐,即使曲凌將來能離婚,她也未必就心甘情願地嫁給他。
齊婉珠憑着女人的和細緻。已經
覺到了他們之間存在的無法融合差異,這是一種説不清楚的東西,只有設身處地的人才能體會得到。
齊婉珠喜歡漫,但在曲凌身上,除了當初敢攜她私奔的荒唐之外,這成分很少,現在想起來,那多數也是因為現實環境的壓抑所致。
曲凌其實是一個非常有主見和心機的男人,齊婉珠並不喜歡這種男人,跟着這樣的男人就意味着將來失去自由,並且她對這種苟合已無新鮮,她已經開始厭煩曲凌了。
齊婉珠當然知道她和於小輝的關係同樣不會長久。她在與於小輝的按觸中已經覺察出了這一點,於小輝在地身上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x,而真情實意的成份並不多,這種
引力不久便會失去磁
,其結局仍然是十分明白不過的。
但齊婉珠把於小輝跟曲凌相比。就覺得他文化和漫氣息要濃得多,而她恰恰在意的正是這些。曲凌不記得什麼時候這樣對齊婉珠説過,如果你願意。可以長期不出去工作,我的收入能養得起兩人。
但齊婉珠一直強調他説過,並且不止一次。在這次談話中,齊婉珠提到了曲凌的老婆和兩個孩子,她堅持認為在可能的情況下,應該給他們可憐的母子寄回點錢,以免上天懲罰。
曲凌一聲長嘆,無言以對,這恰恰是他的一塊心病,婚離不了,心狠不了。他常常想,假如沒有孩子情況會是什麼樣子,這種設想在翻天覆地之後,結果仍然不明朗。
齊婉珠見他那苦惱的樣子,心裏也煩,説,算了,別想那麼多,明天我給你家裏寄幾百塊錢回去。
曲凌説,不行,這是我自己的事,還是自己解決。他擔心從海南直接寄錢回去會暴他的行蹤,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在海南,他一直想找個
人把錢捎回去。
然後謊説是在廣州,或者其它城市。齊婉珠就是在這個時候提出請於小輝和魯震吃飯的事,她説,咱們能有現在這份差事很不容易,還不都是靠了魯記者和他那幫朋友幫忙,我們總得表示一下才好,別讓人家把咱們看成忘恩負義的小人。
曲凌對此極為贊成,如果不是齊婉珠提出來,他真忘了。他説,絕對要請,並且檔次要高一些,你説在哪個酒店?齊婉珠要請客的主要因素是於小輝,她想見於小輝,但沒有機會,所以想借請客吃飯的機會暗示於小輝,不能把瓊州賓館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齊婉珠沒想到曲凌會這麼痛快地答應,正想説一些動聽的話賣乖,就見李媛回來了。李媛住在他們隔壁,跟姜大在同一個廣告公司當業務員。齊婉珠跟李媛打招呼説小李剛下班嗎?她始終不習慣稱呼小姐,她認為小姐部是不務正業的女人。
李嬡莞爾一笑,説,沒事在辦公室多呆了會兒。她不習慣多言,只是所問所答。齊婉珠卻是一個容易對人產生熱情的人,她説,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煮碗麪條吧。
李媛説,不用了,謝謝,我去街上隨便吃點。她衝齊婉珠地笑了笑,進了自己的房間。齊婉珠盯着李媛的房門説。這小李從不和男人
往,還
神秘的。曲凌對此頗有
慨,説,她為人
和善的,人也長得漂亮,但絕對作風正派,從不見她跟哪個男人接觸。
齊婉珠聽了不高興,説,又看到人家長得漂亮了,天下美女多着呢,可不屬於你,只有我才傻呢。曲凌見齊婉珠起了妒意,就説,你看你,都説些什麼呀?讓人家聽了多不好,我是那樣的人嗎?
齊婉珠説,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那種人,我就知道你敢拐了人家黃花閨女私奔。曲凌聽了極不高興,認為是齊婉珠揭他的瘡疤,面鐵青,一句話不説,果然把齊婉珠嚇住了。
關於請客吃飯的問題是在後來正式確定下來的,並且把標準規定為涮羊。北京人在海口開了好幾家涮羊
館,羊
和佐料都是從北京空運過來的,價格雖然高了點,但味道還正宗。
吃涮羊自然不止於小輝和魯震,還有畢濤。畢濤曾經抬舉過齊婉珠,儘管那是看了於小輝的面子,但畢竟有一份情義在裏頭,於是齊婉珠沒忘記連他一起請上。吃涮羊
那天,在去洗手間小解的時候,畢濤對於小輝説。
其實人家請的是你,我和魯震都是陪着的。
畢濤似乎早就知道了於小輝和齊婉珠關係非同一般,所以用話敲他。於小輝説,你盡瞎扯,沒有影子的事。他懷疑和齊婉珠在牀上折騰的時候,畢濤從門縫裏看到了,因為後來他們齊婉珠發現那門並沒有死,而且是虛掩着的。
齊婉珠當時説,我的天,肯定給人家看着了!於小輝説,不可能,這個時間走廊裏沒人。但於小輝和齊婉珠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攝製組已經從海邊拍外景回來了,畢濤正穿着大褲衩子在走廊裏拿着扇子扇風,因為他房間裏的空調又出了病。
這些天,畢濤房間的空調老是壞,他警告賓館的客房部經理説,再壞一次他就帶攝製組搬家。這當然是嚇唬人家,更多的情況下他是穿着大褲衩子在樓道里扇扇子,腿襠裏吊着一砣,也不怕女演員們看見。
於小輝問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畢濤説,有的事情就必須抓緊時間。他媽的,於小輝後來想,原來他説那句話是有所指的。吃涮羊的時候氣氛很好,曲凌做為主人不停地給於小輝勸酒,儘管是扎啤,但於小輝仍然怕喝多了出醜,於是多少有些搪
的成分。
齊婉珠説,喝吧,於老師,我聽人家説啤酒和飲料沒什麼區別,有撐死的,沒醉死的。她的表情大方親切,並且還帶着幾分莊重,除了於小輝,誰也不知道她的一條小腿正在桌子下面一下一下地往於小輝的腿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