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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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可行，只是所需時間非短啊！”蔡元培點了點頭，不太確定地説道:“此事還是待復興會第一次大會再商議吧！”説着，他轉向陳文強，詢問道:“按你所説，第一次大會的參會人員務必要，你參加嗎？”陳文強沉思半晌，搖了搖頭，説道:“這樣，我秘密列席，意見和想法會通過紙條傳達。￥f頂點小説，大家也記得自己的代號或化名，以後便以此相稱，習慣了也就不會無意漏了。”

“好吧！”蔡元培停頓了一下，又開口説道:“枚叔現在獄中，聽説頗受待。文強，你能否動用幫派力量，稍加改善？”

“只是改善嘛？這事倒不難辦。”陳文強很痛快地點頭答應，又想了想，説道:“或許還有別的辦法，讓我試一試吧！”其時蘇報案剛審結，因為少了鄒容，審判比歷史上少了很多時間。章太炎被判處監三年，送入提籃橋畔西獄收，“罰作苦工，限滿釋放，驅逐出境”；錢允生、陳吉甫“開釋”；陳範之子陳仲彝“姑準保尋父到案”龍積之“亦省釋”強勢的清政府企圖通過這一事件壓制輿論以達到鎮壓革命的目的，然而事與願違，通過《蘇報》案的長期審判，以及虎頭蛇尾的結束，《革命軍》的銷行更廣，章太炎聲名更盛，革命風也大漲。

“看完出再走吧！”蔡元培點了點頭，突然被窗外的景所引，移目靜觀。

晨光來臨了，東方現出一片柔和的淺紫；接着，黎明的玫瑰也顯現出來。天越亮，景象也越優美。眾人耳中似乎聽見了鑼鼓的轟隆，銅號的昂。就在金黃的火焰中，太陽出現了。灼熱炫目的光撒下來，讓人們意識到了莊嚴和神聖，不由得屏住呼，閉上卑微的眼睛。……今天的太陽昨天已有，但今天的故事卻是嶄新，而且——充滿了驚喜。

當綵鳳給睡在辦公室沙發上的陳文強蓋上毯子時，陳文強醒了，有些愣怔地盯着綵鳳看了一會兒，然後便壞壞一笑，一把摟過來，披頭蓋臉的一陣親。

情是極容易發瘋的東西，理智上的崇高決定，往往被一點點浮淺的低卑的情所破壞。

當然，如果陳文強不是綵鳳喜歡的男人，如果陳文強是個坐懷不亂的真君子，如果…可惜這些如果都沒有阻擋兩個人的親近。

從耳垂到脖頸，再到發熱的臉頰，肌膚相觸，氣息融，體温傳遞，陳文強興奮起來，罷不能，先是狂熱，然後是温柔地摩擦着，親吻着懷裏的女人。

綵鳳開始是嚇傻了，然後出於本能軟弱地抗拒了兩下，想轉過頭去儘量避開他，但他抱着她不放。她的高聳脯被他的膛壓得緊緊的，手在背後被握住，漸漸的，她只得無助地在他的臂膀裏鬆弛下來。

陳文強的懷抱已經不知不覺放鬆，但她卻已經掙不開，或者已經沒有了掙的想法。陳文強的愛撫讓她受到了甜美的奇趣，體温和氣息已經電化了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每一枝極細的血管，以至於她能夠到最輕的拂觸，最弱的聲。

一種神秘的活力在她腦海裏翻騰了，無數的想滔滔滾滾湧了上來，一種似甜又似酸的味兒灌滿了她的心，她覺得有無數的話要説，但一個字也沒有。她輕輕閉上了眼睛，抓住了陳文強的手，緊緊地握着，似乎這便是她的語言。

她以前吃過苦，受過辱，本以為男人都是一樣的嘴臉，一樣的薄情，但陳文強卻顛覆了她的觀念產。這是一個不拿女人當玩物的男人，這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她不奢望能嫁給陳文強作正室，因為陳文強已經聲名鵲起，是有身份的人。可哪怕作小妾，甚至是作情x婦，她也願意，只要有尊重她，愛護她，這就已經是她難以想象的福份。

而常生活中她是多麼的無奈，因為她的出身，如果她對某些男人稍微表示一點輕佻，都會招來數不清的言蜚語，所以她從良之後從來都是嚴肅而淡漠的態度。即便她喜歡陳文強，也不敢大膽表白，是自卑，更怕陳文強瞧不起。而當陳文強用温暖有力的懷抱擁着她，輕輕愛撫她時，她的偽裝的外殼破裂了。

她任憑陳文強疼愛她，全身伴隨着她的放鬆和快樂而微微顫抖着。她本來受到損傷的心得到了醫治。她恢復了青，喚發起誘人的魅力。她需要有個好男人來充溢她生命的底藴，這樣她才到自己還是個好女人。陳文強可以讓她安全，讓她成功，讓她戰勝困難。情的積累此時噴薄而出，她的心中升起一股熱。陳文強彷彿是一團火焰，點燃了她心中壓抑太久的熱情。

噴着熱氣略帶胡茬濕熱的嘴貼着臉移到了綵鳳的嘴角，綵鳳眼睛睜開了，剛“唔…”的一聲，小嘴便被陳文強封上了。

綵鳳的眼睛慢慢眯起，陳文強熾熱的眼神令她着，她可以覺心在膛裏急速地怦怦跳動着，周圍的景物在旋轉，她暈眩了。她渾身所有的力氣都似乎被陳文強出去，腦子不好使了，身體沒力氣了，如果不是陳文強抱着，她就要軟倒在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兩個人緊緊地擁抱，親吻，渾然一體，象一尊雕像。綵鳳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抱住了陳文強，無力地回應着。

對於男人而言，女人就猶如樹葉——天下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不同的女人會給男人帶來不同的受，其中滋味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雖然沒有寬衣解帶，只是擁抱、撫摸、親吻，可這也讓陳文強到衝動，手伸進了衣服，在綵鳳身上貪婪地遊走着。

兩人在如膠似漆的長長一吻中慢慢分開，互相對視着，然後不約而同地笑了，然後又緊緊地擁吻在一起，綵鳳萬分不想讓這幸福的時刻悄悄溜走，但願時光在此刻能凝住，但情如暴雨狂風，總會過去，總有平靜的時候，相依相偎着，兩人坐在了沙發上，都不説話。現實中的困難，世俗的溝壑，兩人都明白，但卻不想現在提起，打擾這難得的幸福和恬適。

綵鳳柔順地倚在陳文強肩膀上，任由陳文強捧着她的臉龐和下巴，端詳着，整理着她的頭髮，撫摸着她的臉蛋。直到外面傳來人聲，綵鳳才抓住了陳文強的手，將温暖的手掌貼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挲兩下，起身拉開了兩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