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驚險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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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空軒趕到逍遙宮的時候,只看見熊熊大火,原先的房舍全部在火海中若隱若現。
“糟糕,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讓花瓊等人逃走了!”月南風沮喪道。
司空軒搖搖頭,道:“依我看,未必是花瓊逃走了,很可能是有人在我們之前下手了。”趙濟貧道:“你的意思是説,花瓊已經——遭了毒手?”司空軒點點頭。
陸鍾其道:“我贊成軒少的觀點。”月南風道:“我們這條線索算是斷了。現在,我們可以從天機石盒下手,説不定有什麼發現。”司空軒道:“那好,濟貧,你想辦法將天機石盒帶回軒宇閣,趁着大家都在,我們好好研究一下,説不定能發現什麼開啓的辦法。”一行人失望地回到軒宇閣。
月南風徹夜未眠,站在月下沉思。
她無法放下對秦沐川的想念,更是擔憂他的安全,他跟着痴戀老祖學習武藝等同於出賣靈魂,柳依依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嗎?東漣王既然殺了他全家,肯定要斬草除,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你在哪裏?還好嗎?”月南風喃喃自語。
其實,軒宇閣裏沒有入睡的人還很多。
“彆着涼。”一件斗篷輕輕披在了月南風的身上。
月南風急忙轉身來看,司空軒正笑着站在他的身後。
“謝謝你。”月南風笑道。
“怎麼?有心事?”司空軒笑道“今晚的夜不錯。”
“我就是擔心秦大哥的安全。他現在完全失去了理智,跟着痴戀老祖學武藝,又被東漣王派人追殺,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月南風説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司空軒柔聲道:“不用擔心,秦兄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可以逢凶化吉的。外面氣大,還是進屋吧。”月南風笑道:“怎麼你也沒睡?柳姐姐睡下了嗎?”説完便用手摩挲着一樣東西,那東西在月光下微微發着光,顯得異常美麗。
“你手裏是什麼東西?”司空軒問道。
月南風遞給他,笑道:“血玉斂金魚,就是一塊小東西,從小就跟着我,我心情不好了,就喜歡拿在手裏。”司空軒將那塊玉放在手裏翻來覆去地看,最後恍然大悟,道:“像!真的好像!”月南風被他説得一愣,連忙問道:“什麼好像?這塊玉怎麼了?”
“你看看。”司空軒將血玉斂金魚還給了月南風。
月南風也仔仔細細地看起來,甚至對着月光透視着,最後還是搖頭道:“我沒發現什麼異常,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有沒有發現這塊血玉斂金魚很像一樣東西?”司空軒啓發似地説道。
月南風驚道:“鑰匙?天機石盒的鑰匙?”司空軒點點頭,道:“嗯!等濟貧把天機石盒取回來,我們試試就知道了。”月南風不可思議地看着司空軒,道:“可是,這天機石盒的鑰匙怎麼會在我這裏呢?這塊玉從小我就戴着的?”司空軒道:“那琴公子有沒有告訴你這塊玉的來歷?”月南風搖頭道:“沒有。不過,後來,我聽説這塊玉和慕容世家有關,是他們祖傳的寶物,就為了這個冷羅剎慕容一秀還一直追殺我。但這塊玉對我的奇寒絕脈有特殊的療效,所以,我一直沒有還回去,而且秦大哥也不准我還。”司空軒道:“那為什麼慕容世家的傳家之物會在你這裏?”月南風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沉默了半天。
司空軒道:“如果不方便説的話,你可以不回答。”月南風道:“沒什麼,遲早都要知道的。我是慕容世家的少主慕容連光與冷詩月的私生女,當年冷詩月也就是我娘被慕容連光侵犯後就懷了我,最後忍辱偷生生下了我,在我生下來之後就跳寒月潭自盡了,慕容連光也跟着跳進了寒月潭。”
“對不起,我不知道情況是這樣的,並不是故意惹你傷。”司空軒誠心説道。
月南風笑道:“沒什麼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三之後,趙濟貧不知從哪裏將天機石盒帶了回來。
他剛回到軒宇閣的時候大家都沒認出他來,以為他是個叫花子,還被畫竹與小魚一陣轟趕,差點把他掃地出門。
原來他害怕被追蹤,故意易容,並繞了很多彎子才將東漣王的密探給甩掉,並順利將天機石盒帶了回來。
“濟貧,你將石盒放在哪裏的?”司空軒問道,他很佩服趙濟貧的機智。
陸鍾其笑道:“讓我來猜猜,一定是遵循了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的道理,一定是一個孔承旭打死都不會認為天機石盒被放在那裏的地方,是不是?”趙濟貧笑道:“是,也不是。你這樣説,等於沒説,你要猜出我具體放在哪裏,哪怕就是個大致的地方,我也算你贏,但你現在這樣説,顯然是打馬虎眼。”陸鍾其揮了揮扇子,笑道:“如果讓我來放的話,我一定將這個天機石盒放在皇宮的某個角落裏。”趙濟貧頓時傻眼了,然後笑道:“算你狠!我現在承認你這個神算子不是得虛名,有兩把刷子!”説完對着陸鍾其豎起了大拇指。
陸鍾其拿眼睛看月南風,月南風故意別過臉不去看他。
“南風,借你的血玉斂金魚一用。”司空軒將手伸向了月南風。
月南風從脖子上取下血玉斂金魚遞給司空軒。
司空軒道:“你們都離得遠點,我來試試這是不是鑰匙,萬一有什麼危險,你們都趕緊離開。”
“哎,軒少,你也要小心。”趙濟貧喊道。
司空軒點點頭,然後將血玉斂金魚放在天機石盒表面的一個孔裏,沒有反應;又放了一個,還是沒有反應;剛將血玉斂金魚放在第三個孔
裏,就見天機石盒不停地翻滾起來,上下滾動着,裏面發出“咔嚓”的聲音。
接着,就見天機石盒的形狀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很多稜角從表面突出來,又有一些邊緣凹陷回去,隱隱能看見裏面的情形。
“看來,它的確是這天機石盒的鑰匙,只是,還少了一把鑰匙。”司空軒看了看石盒的周邊,那裏還有一個孔安然無恙。
陸鍾其點頭,道:“月姑娘怎麼會有這把鑰匙呢?”司空軒怕月南風當眾説起血玉斂金魚的來歷會難堪便給他使了個眼,陸鍾其會意,急忙改變了話題,問道:“我們要到哪裏找另一把鑰匙呢?”月南風道:“我知道一個地方説不定有線索,那裏也許有另一把鑰匙!”眾人一起看向她,問道:“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