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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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我就是……可能早上跑,晚上就有點兒困。”他又對樊以揚撒了個小謊。
這個小謊言還合理,樊以揚沒繼續追問他,只説:“那確實多多少少都會受影響,人一天的
神頭就那麼多。”是啊。
一天能學習的時間就那麼幾節課,額外的事情和情緒卻莫名的一樁又一件。
柳小滿也在心裏接了句。
現在想起來這些,學習的進度又卡帶了。
定了定心神,他甩甩筆頭剛要繼續做題,身邊的凳子被拉開,夏良坐了下來。
柳小滿下意識看他一眼,然後目光就沒挪開。
夏良的座位,每天到了這個時間光線都特別好。
可能因為早上下了大雨,這會兒雲散了,天空跟太陽都被涮得透亮,光從打開的窗户外面沒有遮擋地灑進來,把夏良的側影打了層金粉一樣,口罩一摘,鼻樑特別,下巴到脖頸的線條特別立體,睫
特別長,腦袋……特別圓。
“看什麼?”夏良突然轉臉過來看他一眼。
“你頭……”柳小滿在自己後腦勺上比了比,忘了手裏拿着筆,還紮了自己一下,“嘶”一聲趕緊收回來。
“酷麼。”夏良接着他的話説。
雖然是酷的,但這人也太恬不知恥了。
哪有沒事兒就自己誇自己的。
柳小滿嘴角動動,不想跟他説話了,低頭繼續做題。
“,夏良你也被逮了吧?”李猛回頭喊了句。
王朝跟着也轉過來,看見夏良的新發型就樂了,了個響指説:“這個新頭不錯。”
“會聊天兒麼你?”李猛錘他一拳,“哪有説人是新頭的。”
“你這個新頭就比較傻。”王朝加了句。
“我!”李猛笑着捋了捋袖子,跟王朝打成一團。
唱班歌的時候,尚梁山過來了。
他把夏良和柳小滿分別叫出去又問了問話,主要是早上馬碩的那件事,又順便稱讚了一下夏良的新發型,搞得跟夏良是因為他才去剃頭一樣,一臉讓人摸不着頭腦的欣。
瞭解完情況,他這次倒是拎得清,沒有直接責怪夏良又用拳頭解決問題,還對於他富有保護同學和“集體榮譽
”的
神表示了認可,雖然最後還是綴了句“但如果還有下次,希望你能用更妥善的方式解決問題”。
夏良“哦”一聲,看着他:“能進去了麼?”
“……進去吧。”尚梁山朝教室一擺手。
唱完班歌,他也進來了,照例要在班裏説“兩件事”。
“第一件事,相信你們也知道了,我也能覺到,我們班裏整體的儀容儀表都上升了一個層次。”尚梁山揹着手在講台上説。
班裏忿忿地“噫——”了一長聲。
“安靜,第二件事。”尚梁山拍了兩下巴掌。
“摸底考試馬上就要到了,考完試,馬上就到十月了。”尚梁山這次比前幾次開會都嚴肅了點兒,“這是你們升到高二分班以來第一次考試,我希望你們重視起來,因為它不僅是一次考試,還是對你們基礎的一個考核,同時也是對於你們能力,或者説學習空間的一項評定。”
“這次成績出來後,我可能會據我們班裏的情況,安排一些我的計劃,對你們進行督促和幫助。”他又補充了句,“而且這次考試的卷子,是八校聯考,你們一定要重視起來。”
“哦。”底下的同學們拖着嗓子説。
尚梁山走後,班裏鬧哄哄的等着老師來上課,夏良慢慢悠悠往外拽着書,突然想起來什麼,喊了聲柳小滿。
“問你個事兒。”他説。
柳小滿“嗯?”一聲,看着他。
“你每天刷牙,擰牙膏不嫌費勁麼?”夏良眉頭皺了一下,認真地看着他。
柳小滿沒反應過來,問了句“什麼”。
“就牙膏,不得一手捏着一手擰蓋,”夏良解釋着,“回回都上嘴?”説起這個他是真覺得煩的。
如果光是上嘴擰開也就算了。
關鍵是擠完牙膏,用牙咬着重新把蓋子擰上的時候,夏良覺得自己是真的像個傻。
他這麼一説,柳小滿就明白了。
他看一眼夏良吊着的右手,想象了一下夏良一臉不耐煩咬着牙膏蓋擰開的樣子,有點兒想笑。
“笑出來我就揍你。”他嘴角剛一翹起來,夏良就看着他説了句。
“你是不是沒見過那種,”柳小滿忍着笑看他,“蓋子是能直接頂開的那種牙膏?”他放下筆又開始無實物表演,假裝在半空中抓了只牙膏,拇指在大概蓋子的位置上往上頂了頂,嘴裏還配合着“叭”了一聲:“叭——這樣,直接就能頂開,擠完再給摁上就行了。”説完,他看着夏良,猶豫了一下又説:“要不然我……明天給你帶一隻?”畢竟夏良的胳膊是因為他才給斷的。
手機平白也要多花那麼多錢去修,還專門沒告訴他,一支牙膏的補償,柳小滿還是情願的。
“……哎。”夏良已經不知道是覺得丟人還是想笑了。
他發現柳小滿這個人看着不大點兒,心倒是真的重,特別能藏情緒,同時就總是小心翼翼想很多其實不用那麼有所謂的事兒。
上午寫檢查,下午連牙膏都要買給他了。
“接着寫你的吧。”終於掏對了書扔在桌上,夏良抬抬手背,把柳小滿的手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