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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2020年2月15周天的錦葉大學沒有了往
的喧譁,沒有了文化課的羈絆,大學生們或宅在寢室裏打遊戲,或在校外進行着自己的活動,來回過往的行人少了許多。正在往學校南門走的任梓柔心情並不那麼美麗,自己的好姐妹姚星穎要過生
了,本來約定好和寢室室友一起去商業街,給姚星穎挑選生
禮物,但是就在前往南門的半路上姐妹被電話叫走,説學生會有緊急事情要處理。
室友臨走前對她的領導罵爹罵娘,但又不敢不從。任梓柔心裏也暗暗不,只是自己從小到大的教育讓她不能説那些髒話,只好一邊走一邊生着悶氣。任梓柔身穿一件淺黃
的連衣裙,漏出潔白如玉的脖頸和纖細的腳踝,雖然路上的學生不多,但如此一個靚麗的美女依然獲得無數男同胞的回頭關注。
任梓柔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心中早已無半點波瀾。只是腦中反覆合計着,姚星穎的生禮物到底買多少價錢的禮物合適。自己的家庭只能算小康水平,和姚星穎家遠遠不能比,父母從小為了培養她練琴請老師花了大筆費用,想起最近幾個月自己要生活費,父母那種為難又硬
的神情,任梓柔自己就暗暗難過。姚星穎是千金小姐,
常消費水平自然闊綽。而自己和她成為好姐妹之後,由於自己女孩子的那一點點虛榮,只好編造自己的父母也是成功人士。為了維持這個謊言,任梓柔又添辦了幾件奢侈品的衣物和化妝品,於是最近幾個月花錢的地方越來越多。
有一次上衞生間時,聽到門外女生在聊貸的事後對
貸有所瞭解。半是好奇,半是缺錢,任梓柔居然鬼
心竅的加了一個
貸的qq,聊完之後才發現能貸款的額度很低,
照不僅要
臉,還要打開陰
。想到這任梓柔就有點臉紅,哪個漂亮的女孩沒有過孤芳自賞的時候。有時候在家洗完澡後,也會用手機拍一下自己的
照片,但是拍完看後就立刻刪除了。如今讓她拍完照片還要發給一個男生,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要不然找個男朋友算了?’任梓柔有過一個男朋友,那是他的鋼琴老師。
她自己的初夜也是給了那個優雅帥氣的老師,後來父母發現了戀情,強行將二人拆散。當然父母也不知道她那個温潤如玉的女兒已經和老師已經上過牀,否則會更受刺。聽説現在那個老師已經回老家娶
生子了。
任梓柔想到了常倫,常倫追自己將近兩年了,但是自己一直沒同意。常倫的長相還算英俊,家庭條件也非常好,只是這個人極度大男子主義,跟他晚上在校園裏散過兩次步,每次都沒有之前鋼琴老師的那種心動覺。周圍的朋友也紛紛吐槽常倫在學生會的跋扈行為。
‘難道真的要找男朋友來緩解自己的經濟壓力?’任梓柔發現自己腦海裏再次浮現這個想法後,用力的搖了搖頭。
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南門門口,幾個司機在校門口拉客。
‘美女去哪啊’一司機模樣的男子推開其他身邊幾人,擠到任梓柔的面前。
‘華龍路商業街’任梓柔看了眼那男的嚇了一跳,長得太兇了。碩大的腦袋有正常人的兩個那麼大,眼睛像銅鈴瞪得直直的,身上的衣服本遮不住肚子,漏出肚臍周邊一坨坨
,就像再世的李逵喝了三鹿
粉一般。雖説嚇人,但是出於禮貌,任梓柔還是告訴了他目的地。
那男子也似乎發現自己嚇到了任梓柔,笑了。努力的將衣服往下拉一拉爭取蓋住肚臍,豪的拍一拍自己的車頂,説道:‘那正好,一道的,那女孩也是去華龍商業街’,説完指了指車裏的副駕駛,只見副駕駛裏已經做了一個學生模樣的女生。
任梓柔猶豫了一下,這個司機長得這麼兇自己真的不想做他的車。那男子也不廢話,直接把車的後門打開説道:‘一個人也是拉,兩個人也是跑,就收你十塊,你上來我就發車’任梓柔心動了,如果正常打車到華龍商業街,最少也要四十多,如果堵車就要五十多,如今十塊錢就能到那,還是極其合適的。而且車上還有別的女生沒啥事。
任梓柔説服自己後便上了車,其他幾個司機看着這男子五大三的體格在這強行拉客,紛紛敢怒不敢言。
上車後任梓柔打開手機開始查看學院的羣消息,下週還有一個典禮需要自己出席表演,任梓柔開始心裏默默做以準備。時間過了不知多久,突然車停了。
任梓柔一抬頭,從後車門的兩側上來兩個男子,同樣長得兇巴巴的,任梓柔急忙抬頭望向司機,司機輕描淡寫的説道:‘都是朋友,説好路上拉上他們的’任梓柔有些生氣,但是上來的兩個壯漢長得也好凶,自己也不敢多説什麼。
看一看坐在副駕駛的女生沒説什麼,那自己也就保持沉默了。
本來寬敞的後排在上來兩個男子後,變得擁擠起來。好在任梓柔身材苗條,只是坐在中間的任梓柔苦不堪言,那淺黃的連衣裙坐下來後就會漏出膝蓋,由於汽車的走走停停,自己赤
的小腿會不斷的和周邊兩個男人
茸茸的小腿發生刮碰,隨着路程的推進,周邊兩人的大腿越來越大膽,都緊緊的貼靠在任梓柔的腿上。
任梓柔又羞又惱,正想斥責他們幾句,突然發現了什麼,失聲説道:‘這也不是去華龍街的路啊’聽到任梓柔説出這話,左邊的男子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置於座椅靠背,別説是大喊,連呼都有點困難。看着任梓柔的臉迅速變
,男子掏出一把匕首緊貼在任梓柔的臉頰,惡狠狠的説道:‘你要是敢喊,我就用到把你臉上多劃出兩張嘴,聽到沒有?’任梓柔的眼淚從眼眶裏瞬間傾出,自己嬌
的臉頰能充分的
覺到那把匕首的寒意。慌忙中點了點頭。
那男子將匕首慢慢放下,故意從任梓柔前劃過。緊接着那男子給任梓柔帶了一個眼罩,並用一塊布把嘴堵上了。那個右前方的女孩也沒有做過多的反抗,也是支吾幾聲之後乖乖的被帶上眼罩。
又不知過了多久,車似乎到了地方。‘下車跟我走’,任梓柔聽出這是司機的聲音。任梓柔心裏害怕壞了,這是要把我帶到了哪裏?他們是想劫財還是劫,還是兩者都要?他們會不會殺了我?任梓柔一腦子的疑問,卻因為嘴被堵上無從出口。
緊接這開始上樓梯,不知上了多少層以後,後面那似鐵鉗一樣的雙手才算鬆開。又是那個司機説話:‘可以了,把眼罩摘了吧’任梓柔已經管不上痠疼的手腕,匆忙把眼罩摘了。摘掉之後她和前排那女生都叫出了聲。
她被帶到了一篇爛尾樓內。環顧四周,這棟樓只修好了框架和樓梯,連樓梯的外牆都沒有蓋全。而這一層的面積能有幾千平,都是空曠曠的,除了面前的三個男子和一個沙發,其餘啥也沒有那司機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敲了個二郎腿,悠閒地説:‘如果害怕可以先叫着,這片房子爛尾很久了,怎麼叫也不會有人聽到的’任梓柔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她後悔,就因為自己節省幾十塊錢,最後讓自己陷於如此險地。身邊的女生在不停哭泣的同時,還在不停地求饒。
聽着兩個女孩哭了半天,那司機有些不耐煩了,皺着眉喝到:‘差不多行啦’。
另外那個女孩聽完之後哭聲變弱,但任梓柔哭的正在興頭,很難打斷,再加上自己越想越委屈,聲音反倒增大了幾分。
‘你媽了個!老子説話你沒聽見啊!’那司機戾氣頗大,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上去就給任梓柔一嘴巴子。直接把任梓柔打蒙了。
‘你媽了個!!!!羅大頭,別打臉!’向哲在另外一個爛尾樓裏放聲罵道。
在任梓柔被綁架的那層爛尾樓裏,有一個攝像頭在隱蔽的位置現場直播,而成子軒和向哲化身導演,在每個小弟耳裏都放入了米粒隱形耳機後,開始現場指揮。
‘高老二,你站位靠樓梯口一點,對,可以了,別走過了’。向哲興奮的盤全局做指揮。剛才羅大頭扇任梓柔一嘴巴,給他心疼夠嗆。乖乖這麼漂亮水靈的小娘們,臉要是打腫了可怎麼辦。
比起向哲的亢奮,成子軒顯得極其冷靜,對着麥克説道:‘羅哥,現在拿刀開始威脅吧’扇了一嘴巴之後,任梓柔的臉上迅速紅腫了一塊。被扇的位置火辣辣的疼,任梓柔不敢放聲再哭,但是眼淚還是不由自主的從眼眶裏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