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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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要死的人,就是我們中的一個。而這個童謠其實從側面印證了我們的這個猜測。這意味着……”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段易的聲音很沉:“我們想要通關,確實要用一個玩家的命去換。”

“對。沒準要死的就是五號玩家。”林嶽川很平靜地説道。

良久後,段易仰躺在地,把手背擱在額上,他閉上眼,輕嘆了一口氣,慢慢睡了過去。

他睡着了,林嶽川卻還沒睡。

側身躺在牀邊,林嶽川睜開眼睛,一直一直看着段易。

深沉,他的瞳孔一片漆黑,裏面藏着些許細碎的光,像遙遠時空之外的星星。

-第二天段易醒的很早。

一看平板,時間才6點,他閉了會兒眼睛,仍然睡不着,乾脆起牀走人。回到自己房內,他快速衝了個澡,推門而出,看見林嶽川也頂着一頭濕漉漉的頭髮出來。

兩人雙雙點了下頭,算是彼此打了招呼,再一起下樓去。

下樓後,段易才知道自己起的並不算早,廚房裏1號姑娘和9號鄒平都在做早餐了。

落地窗外,唱戲的男戲子和傀儡還沒有出現,3號寸頭男倒是在院子裏煙。

早上7點,囚牢以外的七位玩家到齊,一起坐在了餐桌上吃早餐。

3號寸頭男似乎按捺不住了,忍不住問:“不是,啥意思啊?昨晚女巫開毒了?這女巫在想什麼啊?”林嶽川看他一眼,用刀叉切開一塊煎雞蛋,道:“昨晚出現了‘雙死’,你不懷疑獵人用了槍,直接咬定女巫用毒。怎麼,你是獵人?”

“……詐我身份?”3號目光不悦地看向林嶽川。

林嶽川道:“我不必詐你。今天獵人本來就都可以跳出來了。我是預言家,7號是女巫,你是獵人,而1號是我昨晚查到的金水。剩下的狼坑很好盤。”3號撇嘴道:“7號跟你認識,好像還是你上司是吧?所以他信了你的,把6號毒死了?可在我眼裏,你未必是好人。本來昨天説的好好的,兩個預言家都留下,女巫居然他媽的直接把6號預言家毒死了,那你這個預言家也別要了。今天我們把你票出去。”咬一口雞蛋,林嶽川慢條斯理地下去,再不慌不忙喝了一口湯,最後才側頭看向3號,在他質疑而憤怒的目光中,非常平靜地説:“我建議你和7號女巫私下聊一下。有驚喜。”3號皺了眉,還沒琢磨過來林嶽川的意思,也還沒來得及找7號“女巫”段易私聊,就被截了胡——9號鄒平卻忽然找到段易。

“段哥,我想找你私下聊聊。”段易正好吃完了早餐,把碗筷往桌上一放。

“行。”眼見着這兩人往外走,3號寸頭男撓着頭嘟囔了句:“他倆想聊什麼?”放下刀叉,林嶽川抬起眼瞼,也朝門口兩個人離去的方向掃了一眼,然後他神情淡漠地説:“8、9應該是雙狼;如果不是,另外一頭狼只能是5號。現在狼的票數比不過好人。所以,無所謂他們聊什麼,也無所謂今晚從5、8、9裏票哪個,狼都已經輸定了。遊戲很快可以結束。”林嶽川話音落下,安靜的客廳忽然傳來“叮”的一聲——5號攪拌豆漿的湯匙掉到了桌子上。

撿起湯匙,一張紙擦掉桌面上的白漬,5號再喝一口豆漿,看見了望向自己的林嶽川。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心虛,還是林嶽川的眼神真的太具有震懾力,他心跳得厲害,手也抖得厲害,好在林嶽川及時收回眼神,壓迫消失,他暗呼一口氣,端起杯子把剩下的豆漿全部喝掉。

其他人都被林嶽川剛才的話所引,所以暫時沒人注意到他這處的異樣。

1號學醫姑娘一直盯着林嶽川,似乎反應過來什麼。

“難道你……我大概懂了。”3號寸頭男疑惑地挑眉,“你、你懂什麼了?怎麼就懂了?不能他給你發金水,你就相信他啊。”用看傻子般的憐憫目光看3號一眼,1號姑娘沒多説,起身把碗筷端去廚房了。

寸頭男沒辦法,只得滿頭問號地看向林嶽川。

“幾個意思?什麼叫狼人票比不過好人?我可以承認我是獵人,但你怎麼肯定,我們好人一定會跟着你票呢?”

“你會的。”站起身,林嶽川也端着碗走了,“走吧,先繼續挖屍體。”-段易帶着鄒平一路往庭院外走去。

戲台上的男戲子已經開始抱着傀儡娃娃唱戲了,現在段易已經習慣這戲曲聲,完全把它當做了探索副本的bgm。不過他不併懂得欣賞,只覺得這聲音像雞被掐着脖子發出來的。

兩人一路走到石板橋上才停下來。

這裏離戲台比較遠,相對安靜,是適合談話的地方。

段易手臂撐上石橋,眼睛順勢看了一眼橋下的小河,河水清澈見底,可正因為太過清澈,裏面沒有水草也沒有魚,顯得和整座庭院一樣死氣沉沉。

“找我有什麼事?”收回視線,段易看向臉發白的鄒平,“你臉好像不太好。”鄒平搖搖頭。

“我只是害怕。想到那些屍體,古籍術什麼的……”停頓了一下,鄒平再道:“我還擔心我們團裏的人。”段易問:“你的那個雜技團?”鄒平愁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對。我欠了大家幾個月的工資。本來也沒什麼,但我兄弟的媽媽等着做手術。我答應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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