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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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聞,徒作無聊時的消遣。
冷不防他面前伸出來是一隻手,是顧良的。
段易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這表哥從來明令止他
煙。
心裏拔涼拔涼的,段易反應過來一件事,這整個副本自己怕是都不了煙了。
乖乖地把那煙奉還到顧良手上,哪知他的手並沒有立刻收回去。
“已經給你了。”段易低聲道。
顧良不發一言,只是睜開眼無聲盯着他看。
“……好吧好吧。”從衣兜裏摸出一盒煙,段易又到他手上。
“嗯?”顧良眉挑了一下,眼裏是
悉一切的神情。
段易嘆氣,從褲子兜裏再摸出一盒煙給他。
“真的沒有啦!”巴士裏每隔一個座位就有一個垃圾桶,將收繳得來的系統裏不知牌子的香煙握在手裏,顧良抬手一扔,準確無誤地將它們全都扔進了斜前方座位旁的垃圾桶裏。
段易用飽含心疼的目光追隨它們而去,為它們遭遇如此毫不留情的殺戮表示了沉痛的哀悼、深刻的同情以及漫長的追思。
段易不料,他這一看,居然看到坐在那垃圾桶旁邊的明天。
——他什麼時候把座位換到了那裏?
明天盯着段易看,正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段易被看得有些莫名。
“你怎麼了?有事兒?”明天再瞧他片刻,伸出自己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左手,他嘗試着做了個抓取的動作,但五指都不怎麼能動彈。
其實他的狀況已經算好了,換做現實裏,這樣的傷起碼要養半個月以上,但在這超現實的系統世界,他的傷恢復得頗為迅速,兩天前已經拆下了石膏。
張開口,明天對段易説:“能不能幫忙剝個橘子?”
“行。”段易走到他身邊坐下,接過他右手遞來的橘子。
這過程中,明天的目光越過他的肩線,隔着一個過道和一個座位的距離,與他斜後方靠窗坐着的顧良四目相對。
“楊先生?你好。”
“你好。”顧良略點頭,看向明天的目光無波無瀾,“你跟我一個高中同學長得很像。”
“是麼?”明天問他,“那人叫什麼?”半晌,顧良開口道:“太陰霍然收,天地一澄肅。”天地之間,月對舉,
又叫作太陽,月則又被稱為太陰。
唸完這句詩,顧良很快問:“你不會叫明吧?”明天道:“明天。”顧良那高中同學叫明月,原來他的弟弟叫明天。
心裏有了數,顧良點點頭:“嗯,差不多。你倒也痛快。”剝好橘子的段易沒聽明白。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沒事兒。”明天從他手中接過橘子坐下了,“謝謝小易哥。”明天短短几個舉動已經透出——他並沒有把他真正的身份告訴段易。
顧良將這一切看得清楚,但暫時也沒説什麼,雙目闔上假寐去了。
另一邊,眼看着明天用右手拿了兩瓣橘子吃,段易有點忍不住。
“你們在説什麼我不知道的事?什麼太陰月?”明天湊在他耳邊問:“比起這個,我倒是有問題想問你。”段易眨眼:“你要問什麼?”明天的聲音變得很低啞:“為什麼我讓你不要
煙,一點效果都沒有。可是你卻肯聽那個人的話?他讓你不
,你就不
了?”廢話,那是我哥,你們能一樣嗎?
但段易不能把這話説出去。
畢竟顧良暗示了他是來“潛伏”的。
於是段易只説了句:“你們哪兒能一樣?”段易這話是隨口敷衍,但明天的表情竟然有些認真。
“那你告訴我,哪裏不一樣?”
“哪裏都不一樣。”段易捏起一瓣橘子,直接到了他嘴裏,“怎麼這麼多問題?吃你的橘子。”-巴士又行駛了大概一個小時,在某個度假區暫時停下來,接上了一名新玩家。新玩家是個約莫40歲的男人,其實五官長得還不錯,但略有點發福和地中海,導致顏值降得厲害。
12個人自此到齊。
接下來又行駛了約莫一個小時,巴士停靠在一個旅館前。
這旅館有點中世紀的西洋風格,看見它的那一剎那,段易就在想這會不會是個有西方背景故事的副本。
走下巴士的時候,玩家到達的是旅館後門。
一個破舊的木門上掛着不同的號碼牌。
遊戲規則段易已經很清楚了,他們上一波人又是絕大多數,所以他們的號碼仍然不變,但新加入的顧良和那名地中海男士就得重新選號碼牌,他們沒有太多的選擇餘地,只能從“5”和“10”裏面選。
《遊園驚夢》裏,5號被毒死了;《捉藏》裏,5號算是自盡。
段易覺得“5”這個數字很不吉利,剛想提醒顧良要避開它,哪知地中海搶先一步拿走了10號。顧良倒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慢走過去把5號牌摘下來掛到了脖子上。
摘下號碼牌,發現段易一副言又止的表情,顧良問他:“怎麼了?”段易皺眉:“5號不吉利,我怕你出事。”顧良抬頭望天想了想,淡淡道:“我覺得你説出這句話後,我才會出事。”段易:“…………”新加入玩家選擇號碼牌的任務完成,在廣播的催促下,玩家們陸續打開後門進入旅館,便算是自此進入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