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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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鶯就是那種應運而生的尤物,她們在夜的下腹部開花,在男人的眼睛裏跳舞。我們倆結伴參加這網球俱樂部也是她的主意,説來也可笑,我們是在閒逛的時候決定的。

那天體育商店來了一批新穎別緻的網球服,我一眼就喜歡上了那些超短裙,而趙鶯卻對那些緊縮着身體的小背心情有獨鍾,我們大包大攬如同進入免費的自選商場。

待到第二天清醒時才發覺這些衣服確實過於亮麗鮮豔,不是每個場合都能適合的。這樣只好硬着頭皮報上這訓練班,每個週末在這上課了。

這也是個折騰錢的主兒,趙鶯歷經千幸萬苦終於等到她那位把這城市裏所有高架橋都包建了的工頭將她扶正過來,就急忙忙地為他生了兩個兒子出來,現在如同大功告成了一樣正盡情地享受生活。

她挨着我坐下來,睜着那雙大大的眼睛説:“小媚你看那小富婆,和教練那個熱乎勁。”小富婆是我們送給她的外號,她也樂於接受地默許,據説她的發跡得益於這些年股市的大起大跌,她曾有過高人的指點撈了不少,從小縣城裏跟丈夫離了,到這大都市購了不少房產,到這地方還時常跟着個小情人。

這不,把他涼在一邊自個卻跟着教練緊挨着,正手把手地揮拍,替她拿着巾和手機的那小情人卻也眼不見心不煩,自顧自在地拿着眼睛朝四處張望,還不時瞟了過來。

倒是個白白淨淨的小夥子,瘦高的個兒看來竟是那麼地柔弱,真不敢想象在牀上他是怎樣經受小富婆放縱的折騰。

他的目光如錐如鑽,緊盯着的都是女人家那些不該看的地方,趙鶯倒是有點受不了,將個短裙拉了下來,恨不得將那雙豐盈的大腿都掩蓋住,我卻並不畏縮,反而挪動股讓那短裙往上縮。

男人這些閃爍火花的眼光總是使我莫名地動,並不失時宜地給他一個燦爛的笑臉,他就更加放肆地將眼光投在我身上的每一處。

和趙鶯打了兩局球,她輸得真是慘不忍睹,看她笨重的身軀象南極的企鵝般費力地扭動,我不忍心再跟她打了,這地方真的沒一個很好的對手,除了那教練。

這時他倒真的跑過來,一臉嚴肅地叫嚷着:“你怎回事,那擺動起來總不到位,後腿蹬起來總沒勁。”當然是那回事,我總不會告訴他是卓羣我老公昨夜間把我搞得腿軟,連丁點勁兒都沒有,而且還痠痛得厲害。

我故做賭氣地別過臉去,輕咬着嘴,那一臉委屈的模樣真個是人見人憐。便把他嚇了一跳,趕忙湊過來出了一口白牙。

他笑笑地説:“不好意思,我只是對你太嚴格了,你跟別的人不同,你會把球打得很好的。”我扭過身子,就是不理他,遠處那樹陰底下,小富婆卻讓她的小情人在她的身上拿捏着筋骨。

我看到了一張不能叫美但令人過目不忘的臉,尖尖臉龐,斜梢飛起的眉眼,蒼白而孔略顯大的皮膚,濃得要滴下來的名貴口紅。

曾經美麗過,但現在柳暗了、雲殘了,落花繽紛陣陣入夢來,被某些腐蝕的歡樂、張狂、夢境影響了,這些腐蝕的東西在柔軟的臉上結了痂,使五官變得尖鋭、疲倦,能傷別人也易於為人所傷。

她一臉的暢態,很是享受的樣子,她嘎嘎嘎嘎地笑着,眉眼間風情閃爍。那的大嘴巴微啓着還誇張地呻,如同就在牀上。我們常常取笑男人老了都變成糟老頭,有些女人也老得很猥褻,她們年輕時都是美人坯子,到了中年,忽然變得如狼似虎,不該的都了出來。

年輕女孩子穿得少了是,不再年輕的女人穿少了就是風騷。她們以為的打扮可以挽回逝去的青,於是,裙子愈穿愈短,襯衣的鈕釦愈松愈多。

那半的酥不但沒有讓人神魂顛倒,反而教人嘆時光的逝。一股帶着汗味和叫不出的男人的氣息撲鼻而來,教練他拍打了我的後背,這股氣味讓我心神盪漾,直剌我的神經。

我每次都驚異於男人所具備的這股氣味,它總是深深地吊起我的胃口,而且總在引誘我高的來臨,每當做到了這個程度,正是我們快要到達登峯時刻,在這氣息中我總把持不住自已,會情不自地高聲大叫起來。

他跟我對練着,那球打得古靈怪,四處竄動,目的在於調動我移動的步伐,把我折騰着將要累塌了。其她人早已走得了無蹤影,只有趙鶯還忠誠地守候在那陽傘下,目不轉睛地看着我們。

她反於這教練總是平白無故地在這些女學員身上摟摟摸摸,有時總不失時機地打亂他想揩油的念頭,或是大聲咳嗽要不就故意地尖叫。但這有時還是要遭來她們的白眼,但她始終總是忠於職守,一雙警惕的眼光四處遊蕩。

看來他今天沒有機會了,只是那細小的眼睛不失時宜地在我的裙子底下象小老鼠般鑽來鑽去,男人的這些目光對我來説充滿着誘惑,撥他們的目光常使我興奮不已。

經常會是這樣,我會突然到下身一陣熱湧動,一瞬間濕透了。我知道那白的網球掩蓋不了內褲,而且那豔麗的紅更加醒目。

教練那緊身的運動褲內已很明顯地隆起了一大堆,正在不好意思地膨脹着,他的那雙大腿很有男的味道,健壯撥,肌的線條好同刀削般有梭有角,小腿中有密密麻麻的汗,瞧見那些我不心底直打哆嗦,也許和那裏膝相繞會是一種很剌的事。

不過他並不讓我動心,象他這種俗不可耐的男人,滿大街都是,每隔不到三五步興許就能碰上好幾個。我覺得整個身體疲憊不堪,渾身如同水浸過似的大汗淋漓,也許晚上能夠睡上一個好覺。

教練常用一個故事來挑逗這裏的女人,他會説:做一場愛,就象打一場網球,大家出了一身汗就這麼簡單。

我不知道他總共打過多少場球,過多少汗,也吃過多少次閉門羹,每一次聽到他得意洋洋地重複這個故事時,我只覺得他很可憐。這樣子的挑逗難道不是一種乞求嗎。厚着臉皮,説一個不好笑的笑話,不過是乞求短暫的歡愉。

這樣的人大概已經忘記了情愛的滋味,對於思念和承諾,也已經沒有了覺,他只能夠用很膚淺的方式來發。説得沒錯,那確就象打了一場網球,或者摔跤,它釋放了緊張和壓力,而不是追求一種圓滿。

趙鶯把我放在桌子上響了的手機遞過來,還不忘了朝教練盯上一眼,嘴裏頭還在嘮叨着什麼,我看了直想發笑。手機是王相中打過來的,他問我有沒有空,要去那裏吃晚飯,説是有好重要的事找我。

我就跟他約好了,打完網球后去。蒸氣室裏是女人們爭奇鬥豔的場所,沒有一個完美的體態,沒有那白晳細膩的皮膚,你敢在那地方赤身體,只圍着一條大巾在別人跟前晃來晃去嗎?

我喜歡在習習吹來温濕的蒸氣裏,得只剩衣和底褲,還繼續,像衣舞娘那樣,肌膚上有藍的小花在燃燒,我的身體有天鵝絨般的光滑,也有豹子般使人震驚的力量,每一種彷貓科動物的蹲伏、跳躍、旋轉的姿勢都散着發優雅但令人幾發狂的蠱惑。

我清楚周圍的女人們對我的身體都出驚歎和羨慕,甚至還有惡毒的、兇狠的、嫉妒的目光。小富婆就曾逢人就説,我的大腿部的那個位置太過於突出,是個蕩胚子,連我所穿的內褲樣都説是專為了挑逗男人的。

我從不和她一般見識,女人修飾打扮不就是為了取悦男人的嗎,要不,她為什麼忍着痛苦去拉了麪皮,割了雙眼。趙鶯向來對我的身材佩服得五體投地,她總是用那嚮往、憧憬的眼光在我的身上盪來盪去。

她説:小媚,我要是男的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真怕她有時把持不住對我動起手來,因為她的目光已經如同男人對着漂亮女人那般放肆,從她的眼裏你能領略到情,而且經常不自覺地專往人家那的部分中瞟。

這時她正在煙霧騰騰地擦乾身子,趙鶯很是年輕,身材的比例也不錯,就是皮膚過於糙,而且房也不大而且有點下垂,她的體太濃太密,腋下的地方總是黑呼呼一大片,我跟她説了多少次,讓她把那些剃了,她總是忘了,過不了幾天又再現了出來。

第一次跟她説下體那處地方也要修剪時,她驚詫的態度無異於跟她説生小孩的事就讓男人去幹吧一樣。我把浴袍扔過去,她做了一個夢式的挑逗動作“你覺得我的身段怎樣,還有誘惑力嗎。”我雙手抱,上下看一遍,又讓她背轉過身,她順從地轉了過去,然後又轉了一圈。

“怎麼樣?”她熱烈地盯着我。

“説實話嗎?”我問。

“當然。”

“有很多男人的烙印,至少有一百個。”

“什麼意思。”她有點不知所措,但依舊沒披上浴袍。

房不錯、夠大,可很巧地向手掌,腿很優美,脖子是你身上最美的部位,但這具身體很疲倦,保留了太多異的記憶。”她一直在捏自已的房,隨着我的話又向下輕撫長腿,向上摸長而纖巧的脖頸。

王總是把我約到了他的家,我剛踏進門時,我好像到他家裏經歷了一場戰爭。遍地杯盤狼藉不堪入目,他還端坐在沙發上,正氣吁吁地着氣,臉上漲得通紅。

“出了什麼事了。”我徑直進了餐廳,在冰箱裏拿出飲料,我的喉嚨乾渴得很。

“你媽剛走。”他説着,示意我他也要飲料。

“你們吵架了。”我用腳踢着那地上破碎的殘渣、瓷片,他讓我不要忙着收拾那些,用直截了當的語氣問:“你媽和那男孩是怎回事。”我用眼睛盯着他,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還有什麼,認的乾兒子啊。”我含糊地回道。

“不只是這樣吧。”他強忍着下面的言語,那肯定是極其野難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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