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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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保證真的不發生什麼哦?”就算髮生什麼其實也沒關係,家裏什麼都有。在心裏吐槽了一句,張曉卻猛地想起了什麼。向雪生示意了一下,他鑽出被子,從屜裏翻出了一把鑰匙。他跪坐在牀上,近似虔誠地把鑰匙放在雪生面前。他微微垂眼,不知為何有點不敢去看雪生的雙眸:“這個……是這間房的備用鑰匙。雖然這裏離學校、離前輩實習的醫院都很遠,但……”他沒能把話説完。手心裏金屬的冰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那人的懷抱。那人的頭輕輕蹭着他的臉頰,聲音很輕很輕:“曉,你為什麼那麼好?”張曉有些無措地回抱住雪生,他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雪生給了他家門鑰匙,所以無關他自身的條件,他也想讓雪生有機會自由進出他的私人空間。

他做不到雪生那樣肆意,但至少,他擁有相同的堅定。

是他的錯覺嗎?他似乎在頸側覺到了一陣濕意。他愣了愣,最後卻是什麼也沒説,不過是把雪生的背摟得更緊。

靈若是被人發現了,是不是就當不了靈?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當作看不見吧。

*算了算時間,如果真的等到國內跨年那就太晚了。張曉推了推明顯已經有些睏倦的雪生:“前輩,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你要趕我走嗎?”雪生有點無辜地扭頭看向張曉。

“不是……”怎麼覺雪生比之前黏人了?

“太晚了,外面又下了那麼大的雪。”握住張曉的手,雪生的手指磨蹭了一下張曉的腕骨。他抬頭,笑眯眯地衝張曉眨眼睛,“我今晚可以住在你這裏嗎?”雪很大嗎?張曉有點茫然地望向窗外。路邊積起的不過是薄薄一層雪花,不會妨礙通,舉起一把傘就能避免狼狽。這裏雖説稍顯偏遠但仍算城區,電車更是會運行到深夜。

但就是這一下走神,他便被雪生一把拉下。眼前一陣眩暈,他被雪生拉進了懷裏。半個身子都靠在雪生腿上,他愣愣地扭頭,猝然對上了那雙眼睛。很難形容雪生眼眸中的彩,像是深情,像是冷清,又像是在傷。

不過為什麼需要把事情説得那麼仔細?只要自己想要相信,那麼雪生説的話就全部都是事實。這麼想着,張曉抬起頭,輕輕撫上了雪生的臉頰:“家裏沒有多餘的被子,前輩只能跟我睡一起。”

“求之不得。”雪生低下頭,蹭了蹭張曉的鼻尖。

“您説了今天什麼都不做的。”

“是啊,”雪生閉上了眼,角那一抹得逞的笑意依舊閃爍着光彩,“今天就蓋棉被純聊天。”乾脆連晚會都不看完,就這樣關了燈靠在一起。

“曉,我快畢業了。”雪生有一下沒一下地擺着張曉的頭髮,“真的得像他們説的那樣,要回秋田繼承醫院了。”張曉眨了眨眼,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傻傻地問道:“一回去就能當院長嗎?”雪生被張曉逗得笑了出來:“不是啊,當然要從最底層做起。”頓了頓,他添了一句,“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一點差錯都不能有。”他不開心啊。在黑夜之中,張曉睜開了眼睛。他剛想説些什麼,卻被雪生輕巧地打斷:“曉想做院長夫人嗎?”張曉抿了抿。同樣的話,雪生之前也問過。但其實那時的他就想説,無論雪生是什麼身份,只要待在他身邊的是北澤雪生就好了。

但他沒有説出口。受着雪生腔的起伏,他緩聲道:“前輩喜歡東京嗎?”

“喜歡。”雪生回答得毫不猶豫,“這裏很大,即便有一兩個不那麼正常的人也能完完全全地包容。明明人很多,大家嘴上八卦兩句,其實都不會對他人的事產生興趣。”果然,無論換到哪個地方都會有類似的煩惱。他學着雪生的樣子,蹭了蹭雪生的膛:“我也很喜歡這裏。”雪生卻沒有接話。半晌,他才輕聲道:“你為什麼一直對我用敬語?”

“我以為你們很在意這種禮節。”雪生嘆了口氣,卻沒有再追問這一點。像在安撫心愛的貓咪似的,雪生一下一下順着張曉的背:“真可惜,現在不能放煙花。”這麼突然?啊,他是在説跨年的煙花嗎?只可惜,現在其實大部分城市都不能放煙花,早就沒有往時節的熱鬧。但不願掃了雪生的興,張曉只是柔聲答:“不過夏天,這裏就能看得到。”如果到了夏天,能跟雪生一起看煙花就好了。

雪生沉默了一會兒,鬆了些力道能讓張曉睡得更舒服。他湊過來在張曉臉側落下一吻:“新年快樂,晚安。”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好聽得緊,讓張曉也昏沉沉的困了。

雪的靈是有温度的。暖洋洋的。

想着,張曉朝雪生的懷裏縮了縮,閉上了眼。

作者有話要説:張曉叫雪生“先輩”或者“雪生桑”。

這是他第一次直接喊“yukio”,不加任何的稱謂後綴。

雪生叫張曉是“曉”或者“曉君”,就是漢字本身的發音。

這大概是給懂語稱謂的朋友們的一點小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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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比以前更在意雪生了,張曉總覺得平素走在校園裏也常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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