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11飛天大盜212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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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楚凱華又指了指身邊的薩琳娜道:“她是營裏新派來的醫生,負責這裏的醫療衞生工作。”上士也向薩琳娜行了個軍禮,其實這麼晚了,又是坐在汽車裏,薩琳娜又是這一身軍裝,他估計這個上士連薩琳娜是男是女都沒看清楚。

上士退後一步,向門口負責控機械擋臂的士兵揮了揮手,擋臂立刻翹起。ok,順利過關。楚凱華一踩油門,飛也似地逃離了這座“法西斯集中營”別説他誇張,今天要是真被逮住了,估計下場不會比法西斯集中營好多少。…開出門兩公里他們下了公路,拐進一叢樹木茂密的小路。楚凱華撥通了葛華的電話,問了他姜作山的家庭住址。

這個姜作山早跟他老婆離婚了,兒子姜晨一直在燕京混。他單身一人住一套一百六十平米的四居室。平時喜歡請下屬到他家作客,當然這醉翁之意不在酒。邀請女的去當然是為了“福”生活,邀請男的去其實是提醒下屬該給他送禮了。所以他的家庭住址是所里人人都清楚的——紫荊花小區18號802室。

問完地址,楚凱華正準備再開着軍用吉普出發。這時他看到大路上連着三輛軍車從研究所方向開過來。顯然是急着追趕什麼。糟了,沒想到這些武警效率真夠高的,已經發現楚凱華這輛車的問題了。

他們只好棄車不用,徒步上了公路。攔了一輛出租車,晚上八點,他們直抵姜作山的老巢。

楚凱華故意將軍帽蓋住了眼睛,然後摁響了802室的門鈴。

“誰啊?”同時,楚凱華看到防盜門的貓眼由亮變暗。説明門裏有人,估計是姜作山在裏面看外面呢。

楚凱華憋住喉嚨氣道:“哦,是姜所長嗎?我是負責研究所治安的王孟德啊。”(王孟德當然是軍官證上的名字了)“哦,原來是王營長,失敬失敬!”話音未落,門已經打開了。

薩琳娜一個箭步衝了進去。順手把姜作山按倒在沙發上。楚凱華立刻關上了門。

“你…你們…怎麼回事?”楚凱華把軍帽一,往真皮沙發對面的高級意大利茶几上一坐。一邊解着軍裝的風紀扣,一邊惡狠狠地道:“姜所長,別來無恙啊?”

“你?怎麼會是你?”薩琳娜把他扭到背後的手狠狠往上提了提,姜作山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嚎。然後她不緊不慢地道:“怎麼不能是我們,你以為是誰?”楚凱華接口道:“這個不能怪您。都怪我們冒充了王副營長。姜所長肯定以為我們是來給您送禮的吧。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

“不…不敢…請問你們有何見教?那五百萬不是都給了你們了嗎?”

“沒錯,那五百萬都是貨真價實的。包括你的‘紅眼睛’也是貨真價實的。不過你能解釋一下整個研究所為什麼會增加了一倍的守衞人數嗎?為什麼特一級資料庫門口會出現副營長帶班呢?為什麼我們要的東西居然沒有了呢?”

“東西,什麼東西。我不太明白?”楚凱華朝薩琳娜瞟了一眼,她立刻把姜作山背後的手又往上提了一寸。

“嗷——”的一聲慘叫,姜作山疼得冷汗直冒,連聲告饒:“我説,我説!”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原本什麼都很正常,他被捉姦在牀,然後他們敲詐勒索。他破財消災。但他始終覺得不的是那些照片和借條還在他們手裏。仔細想來他終於發現他們的破綻——雌雄大盜為什麼採集他的眼睛虹膜?

而他的虹膜只有一個地方有用——特一級資料庫。結合郭國榮的案子,他猜測他們進庫肯定跟那個“二次評估”的硬盤有關。於是他拿走了硬盤。並且跟部隊聯繫請求支援,加大防範力度。特別是關照特一級庫的守衞,進門要核實證件,並把有權限用虹膜開門的三個人(姜作山、葛華、呂珊珊)的照片給了守衞,以便核對。

他的目的就是要把他們倆抓住。而且他還跟王副營長聯繫好了,一旦抓到可疑人物一定先不要給警方。而要由他本人作第一步調查。而只要他們一落到他手裏,他也早想好了,首先就是搜身,把他們身上的手機走。就算他們再有什麼照片備份,他作為第一調查人。憑着跟軍隊以及公檢法司的關係,也能第一時間銷燬證據。

楚凱華全聽明白了,接口道:“我看還不是那麼簡單吧。你肯定已經打好了算盤,只要抓到我們,憑着你的人脈,肯定給我們加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然後來個‘從重從快’,是不是?!”

“不敢…不敢…”

“不敢?我看也就是我們命大,真要是落到你手裏,只怕我倆從此就要從地球上消失了。你們這些狗官,對待那些無辜的老百姓還能草菅人命呢。更不要説是對付我們這種雌雄大盜了。真是‘加之罪,何患無辭’?”説完,楚凱華自己都不太相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自從被雅典娜姐姐點撥,過了語言關之後,他這嘴皮子什麼時候跟順路路順這小子一樣貧了?

姜作山低着頭,一副認罪伏法的樣子。

“好,痛快,咱明人不説暗話。我這趟成倉之行真是衝着那個硬盤來的,至於那五百萬,只是順帶手的事。説吧,那個硬盤到底在哪兒?”

“在我研究所辦公室的保險箱裏。”靠,居然在那個法西斯集中營裏!逃都逃出來了,難道還要自投羅網?楚凱華氣得狠狠一腳踹在姜作山的小腿脛上。姜作山疼得眼淚都了下來,在一邊哼哼唧唧。

楚凱華坐回了茶几上,垂頭喪氣,一言不發。

薩琳娜默默地看着楚凱華,不知如何安他,只好也把氣撒在姜作山身上,對着他的股狠狠地踹了一腳,把姜作山從沙發上生生踹到了地板上。然後她沒好氣對姜作山道:“把家裏的繩子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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