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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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今換了個人,他還有點糊,“進來吧。”温思逸聽到昌寧帝的回應,推開了門,邁了進去,便看到身着裏衣的昌寧帝坐在牀邊,抬眼隨意的看着他,道:“伺候朕穿衣吧。”温思逸得了吩咐,將掛放在架子上的龍袍拿了下來,走到昌寧帝身邊為他穿衣繫帶,昌寧帝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張俊臉,似乎像玉塊一樣白,心裏不有些癢,手不自覺的揚起來碰了碰。

温思逸為昌寧帝穿好了衣,正準備退開,卻沒想到昌寧帝會突然觸碰他的臉,反應過來,連忙離昌寧帝幾步遠,有些惶恐不安的説道,“奴才可是有什麼伺候不周的?”

“別緊張,朕只是看見你臉上有些髒東西。”昌寧帝回想着剛剛滑的觸,面上一本正經的説道。

温思逸聽了連忙擦了擦臉,解釋道:“是奴才起的急,疏忽了。”

“無妨,去叫外面的宮女來伺候朕洗漱,你一會就負責打掃一下殿內的灰塵即可。”昌寧帝回道。

温思逸應着昌寧帝的話,叫了幾個宮女進來,等昌寧帝去上朝的時候,自己便做着打掃的活計。

將殿內的地掃了一遍,又擦了擦桌案,正洗着抹布,餘光便瞥見皇后正往他這走來,温思逸停了動作,站在門口着皇后,“娘娘您來了,皇上剛去上早朝,估計回來還要好一會。”皇后不是太在意的點了點頭,本來她這會過來也不是看望皇上的,“你之前是在邊城一直做店小二的?”

“是。”温思逸答道。

“還做其他什麼差事?”皇后又問道。

“有在伙房做過劈柴的。”温思逸編了個話。

“哦?”皇后笑了下,“倒是沒想到你是個能吃苦的。”

“娘娘您誇獎了。”温思逸回道。

“本宮看你正在清掃寢殿,不用管本宮,繼續清掃吧。”皇后吩咐道。

温思逸應了聲,又拿起抹布,在桌案擦洗着,皇后在一邊觀察着温思逸的動作,仔細看,他手上是有很多繭子的,雖然言語都是伏低做小的姿態,但總給人一種與本人莫名不符的覺。

温思逸將整個桌案擦拭了一遍,便準備端着水盆去換水,走了幾步,不料腳一滑,自己跌倒在了地上,眼看自己手裏的盆就要飛出去,急忙喊道:“娘娘小心。”皇后看着面朝她飛過來的一個明晃晃的金盆,眼裏閃過一絲驚愕,也顧不得許多姿態,着急朝一邊躲着,“咣噹”一聲,金盆落在了地上,裏面的水倒了出來,灑在了皇后的下半裙。

“卡。”盧導看到這與劇本不對勁的一幕,立馬喊了停,有些嚴厲的問着走過來的辛子巖,“怎麼回事,好好的就摔了?”

“地板有些滑。”辛子巖一臉無辜的答道。

“地板滑嗎?”盧導看向湯薇安,問她道。

湯薇安看着要裝到底的辛子巖,要説滑,也不是特別滑吧,但卻是剛好能滑到跌倒的那一種滑,就這個方面來説,它的確不是一般的滑。

“有點。”湯薇安總不好當面拆穿別人,虛着説道。

盧導皺着眉,“重拍剛才那個片段,這次可走穩了。”

“你先去換一套戲服。”已經濕的戲服肯定不能用了,盧導對湯薇安説道。

湯薇安帶着小助理去了換衣間,樂清奇一邊幫她穿着衣服,一邊説道:“湯姐,我看那個小演員就是故意的,還連累你要重拍。”湯薇安“嗯”了一聲,“我心裏有數,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又惹事了,雖然我現在名氣大,但還是要注意點,知道嗎?”樂清奇聽了心裏不太樂意,面上也只能答應着,“知道了。”換好了衣服,兩人又走了出來。

温思逸端着水盆要去換水,皇后在一邊看着,換了一盆水回來,又清掃了一下殿內的邊邊角角,皇后開口道:“你可識字?”

“讀過幾年書。”温思逸一邊清掃着一邊回道。

“家裏可還有什麼人?”皇后問道。

“父母病逝的早,家裏就剩下奴才一個人了。”温思逸答道。

皇后點了點頭,“好好伺候皇上。”説完走出了殿門,温思逸看着皇后的身影,眼裏劃過一抹深思,這皇后怕是個不好應付的,他要着重注意着了。

“卡。”辛子巖從戲中離,走到了不遠處於台山搬過來的小凳子邊,坐了上去。

“休息會,剩下温思逸的戲下午拍。”盧導對辛子巖説道。

“接下來拍昌寧帝上朝以及與皇后吃早點的戲。”盧導對吳川升和湯薇安説道。

辛子巖樂得悠閒,坐在一邊看他們演戲。

“辛少,您摔倒那一下真不是故意的?”於台山一臉我明白我瞭解的樣子,笑着問道。

辛子巖看着昌寧帝與丞相議事的樣子,語帶不解的説道,“故意的又怎麼樣?”第19章説話“我看早上那個小助理也沒長眼。”於台山手,躍躍試的説道:“辛少,你看要不要背地裏收拾她一下?”辛子巖看着在一邊忙碌的孫小飛,臉上笑了笑,抬着下巴朝向他那邊,對於台山説道:“你去把他給我叫過來。”於台山看了看辛子巖指的那人,心裏卻是覺得降了自己作為經紀人的身份,開口道:“辛少,他就是一個做雜活的,能幹什麼?”

“能幹活。”辛子巖回道,“這個月的獎金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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