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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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遠輕笑一聲看他,“等到夏天,暖和了,咱們到院子裏做都不用擔心被人看見。”等到夏天。

説出這句話之後,裴崇遠自己都愣了。

他明明只打算跟蔣息好一個冬天,哪兒來的夏天?

對他的心思毫不知情的蔣息被他説得動了心思,倚在桌邊笑着看他,看着看着,手搭在了自己的褲上。

他這個舉動無異於是邀請,瞬間讓裴崇遠沒空再繼續胡思亂想。

“裴哥,”蔣息挑開了褲上的扣子,“我喜歡這裏的。”裴崇遠笑了,走過去,直接拉開他褲子的拉鍊:“行,那就做點兒什麼,讓你更喜歡。”兩個人在落地窗前,蔣息倚着桌子,抓着窗簾,他扭頭就能看見最純粹的冬

他想:或許這裏真的是世外桃源,如果可以,他們兩個往後到這裏共度餘生,哪怕是死,他也不怕了。

裴崇遠跟蔣息在山上這棟房子住下了。

山上的房子原本要燒柴火取暖,但裴崇遠安了空調,倒是不用那麼麻煩了。

裴崇遠也確實用心的,專門騰了一個屋子出來,擺上了架子鼓、吉他、貝斯和電子琴,把這些東西從市裏運到山上來也不是那麼輕鬆的。

做得這麼周到細緻,完全是為了哄蔣息開心,任誰也招架不住。

這地方通電通水,但網絡不穩定,好在這倆人都不是沒網不能活的類型,最多裴崇遠每天多打幾個電話,到外面到處找信號。

每次裴崇遠打電話沒有信號的時候蔣息就笑着跟在他後面看他舉着手機找信號,倆人穿得特厚實,也沒了平時那麼注重形象,簡直就像兩個鄉下土裏土氣的青年。

裴崇遠沒工作忙的時候,就陪着蔣息聊天,或者看蔣息在各種樂器間遊刃有餘地演奏。

蔣息給他講自己喜歡的樂隊,偶爾會唱唱歌。

“我唱歌一般,”蔣息説,“我們那個樂隊雖然組建得有點兒匆忙,但幾個人選的還是很不錯的,主唱聲音很好,以後有機會,你真應該聽聽。”説到這個,裴崇遠又想起自己錯過的首場演出。

“你們下學期有什麼演出安排嗎?”蔣息笑了:“能有什麼演出安排?一個沒名沒姓的學生樂隊,誰都不認識,學校要是沒活動,我們本就沒地方去。”裴崇遠沉思片刻,跟他説:“孔尋酒吧不是偶爾會做現場麼,過陣子我給你問問。我還認識幾個開livehouse的,安排幾場演出不是問題。”

“別啊。”蔣息握着鼓,輕輕敲着鼓面,“我不想你因為我的事兒欠別人的人情。”

“你怎麼知道這些人以前沒欠過我的人情?”裴崇遠過去,坐在他旁邊,拿起鼓,問他,“教教我?”蔣息站起來,讓他坐,自己站在他身後:“裴哥,我是認真的,和你在一起我也並不是因為你能幫我什麼。”裴崇遠看着他,笑了,再次慨蔣息活得太天真:“人跟人之間不可能算得那麼清楚,永遠都是欠來欠去的,總想着不去欠人情,很多事就辦不成,這就是現實。”他回過頭,仰視着蔣息説:“小息,我之前説過,我願意守護你的理想主義,但現實就是這樣的。不過好在,這種事不用你去做,我來安排,咱們總得有個人走出理想主義,才能把子過好。”蔣息低頭看着裴崇遠,半天説不出話來。

裴崇遠笑:“怎麼?傻了?”蔣息突然俯身,一個吻落在了裴崇遠的嘴上。

“裴哥,”蔣息輕聲説,“我愛你。”在愛情裏,究竟什麼樣的付出才算是付出?什麼樣的犧牲才算是犧牲?

付出什麼、犧牲什麼,才算是愛情?

蔣息向來想不明白,畢竟在以前,他從來沒期待過所謂愛情,更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人願意為了他去付出什麼。

一個連父母都不好好愛他的人,還會有誰愛他?

蔣息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直到他遇見裴崇遠。

哪怕裴崇遠似乎從來沒有直截了當地像他一樣説“我愛你”,蔣息還是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是真心的。

從一開始的不確定,到現在的肯定,蔣息雖然偶爾還會因為那些鶯鶯燕燕生悶氣,吃點兒醋,但他也清楚,裴崇遠大概真的不會揹着他做什麼過分的事。

蔣息覺得,那些花花草草本比不上自己。

他一邊傲氣,一邊自卑,有時候兩種狀態把自己拉扯得頭疼。

“過來吧,”裴崇遠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教教我怎麼打鼓。”蔣息笑:“這樣不行,我坐你腿上你沒法。”

“那就算了,不學了。”裴崇遠吻着蔣息的後頸,“抱着你比較重要。”抱着你比較重要。

你比較重要。

蔣息深呼,然後微微後仰,把自己徹底落入裴崇遠懷裏。

兩人緊緊相貼,沒一會兒就開始互相愛撫,最後的結果自然變成了扒光彼此,在地毯上做了起來。

那個時候蔣息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跟裴崇遠,他們相愛。

相愛的兩個人對彼此有着無窮無盡的渴望,這很正常。

可是在後來,他再回頭看這段關係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在他們的相處中,的比例遠高於情。

他們總覺得自己瞭解自己,瞭解對方,瞭解自己想要什麼,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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