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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當一面了,年輕人,祝你好運。”在一位剛剛失去父親,又直面了複雜關係的年輕人面前,宋秋遠沒有什麼能做的,這是他自己必須要走的路。

德蒙看著剛剛接過的唱片,雨一滴一滴的打溼了包裹的牛皮紙,“慶幸可以擁有簡單而又美好的一生”,悉的筆跡被鐫刻在墓碑上,積攢了半的情緒,終於和著雨水得到了宣洩。

陰雨天總是能在白天最大限度地保護血鬼,宋年撐著傘走在街道上,水幕之下是落之前的倫薩城。不過他要趕在這場雨停下之前,完成許多事情。憑藉著記憶在老街上拐了幾個彎,宋年按響了德古街14號的門鈴。科西莫穿著睡衣,匆匆忙忙開門,睡眼惺忪之間以為自己看錯了人,“宋年?!”抬手看了看錶,“這才剛過正午,大白天的,你怎麼在這兒?!”

“今天下雨,可以撐傘。”宋年一邊收傘,一邊淡定地解釋道。

“白天見鬼,會走黴運的。今晚得想辦法讓別人去和埃斯波西託賭骰子。”

“可沒聽說你輸過。”

“白天見你的時候都輸了。你等著,東西在樓上我拿給你。”連帶著話都少了。

坐在沙發上,《新聞報》就看了個頭版標題,科西莫拿著一個信封下來了。

“按照你之前給我的那張莎草紙,我複製了一份,足以騙得過倫薩城裡一半的古董商人。重舊業,找工具都找了好久。記住,這個信封裡的是複製品,萬一混了,複製品滴水墨跡會散開。不過這樣一來就要重做一份,我可不希望再來一次。趁著雨沒停,你趕快辦事去吧。”說著打了一個哈欠,揮了揮手,轉身上樓了。

“德蒙少爺,有一位先生說給您送一封信。”管家約翰遜,遞過一條幹淨的巾。

“是誰?”

“不知道,只說是送一封信給倫薩伯爵。”

“人呢?”

“外面下雨,讓他在門廳等著了。”

“好,麻煩你了,我去看看。”宋年見到小拉封丹的時候,後者在墓地裡淋了一場雨,剛回家換了衣服,頭髮還是溼漉漉的。

“您好,聽說你有一封信要給我?”小拉封丹站在門口完全沒有讓他去會客廳坐下慢慢聊的意思。

“是的,只有一句話’提醒倫薩伯爵履行約定’,還有這個信封。話我帶到了,信也送到了。再見拉封丹先生。”宋年也不多話,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剩下的見招拆招就是了。

“你是誰?”

“說不定以後你會知道的。”宋年轉身離開,前往他的下一個目的地。

從葬禮回來的宋秋遠,興致一直不高,和助手伊蒂整理老伯爵捐贈的文本。拉封丹家族是因為軍功才獲得的伯爵頭銜,只是大致瀏覽了一些內容,宋秋遠銳的直覺告訴他,這些文獻會給他的研究增添不少細節和有力佐證。

聖洛倫索教堂不大,最出名的是她的禮拜堂,從建築到其中的雕塑,幾乎都由米開朗琪羅親自刀。宋年收了雨傘,走進禮拜堂,門廳裡滿是美絕倫的雕塑,像是走進了博物館。象徵黑夜的女神身型婀娜,恰到好處的拋光讓她在微弱的光線下都好似披戴了一層月光;象徵白的男神每一塊肌都充滿力量,似乎能看到皮下血管隱隱的跳動。藝術家總是能夠通過某一種途徑,接近人的心靈,在某一刻相信神靈的存在。也不多做慨,宋年穿過一道拱門,上了二樓。

“叩叩”

“請進。”宋秋遠戴著眼鏡,拿著一本距今有近百年的記本,頭也沒有抬一下。

“宋先生,您好。”安靜的氣氛,讓宋年一時不知是否該打破。

“噢,小宋年,你怎麼會在這兒?”幾乎要被書籍淹沒的長者顯得有些意外。

“是這樣,德蒙找到了一封信,裡面有加了一張莎草紙,好像是從哪部手稿裡掉出來的。讓我順路給您。”宋年信遞給了宋秋遠。

“麻煩你了,老伯爵捐贈的這些文獻經過整理之後可以很好的講述倫薩城的故事,可以保管它們是一位研究者的榮幸。代我再次謝。”

“沒問題。”宋年停頓了一下,“宋先生,我有一個關於您的私人問題。”

“請問吧。”

“老伯爵生前和您很悉嗎?”

“之前在一些社場合中見過幾面,並不是很悉,不過他知道我在研究倫薩城的歷史之後表現得興趣。”

“宋先生,您也知道倫薩城不止一個歷史學家,有意向收購的這些手稿的商人也有,而老伯爵選擇的捐贈,我很好奇他為什麼最後選擇了您。”

“老伯爵作為一名信徒,把家族文書給教堂保管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作為教堂的主管,同時又是學者的可能就是我一個人吧,也許是這個原因。”

“聖洛倫索教堂不在他的教區之內,出於朝聖的心態又為什麼捐贈給聖母百花大教堂呢?那裡的神父們同樣會很樂於接受這筆捐贈。”宋年雙手撐著桌子的邊緣,彎平視著長者的眼鏡,帶著一絲壓迫,“有沒可能是老伯爵有話想說,但是隻有您最有可能看懂呢?”宋秋遠若有所思,低頭看見了那個漆黑的信封,翻過面是一個已經被打開的紅火漆印,一隻蝙蝠著獠牙。展開之後,信箋上梵卓的落款,讓宋秋遠皺起了眉頭。宋年知道,那臺看不見的機器,已經開始轉動了。

“宋先生,信我已經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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