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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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因酒醉臥高樓，想六旬，引閒愁。

今為孤獨空對月，念老壯，惱紅塵。

一聲長嘆！謹以此文，獻給我所愛的人…幸福的定義就是那樣的簡單，可以很平淡也可以充滿著柔情意，但只要兩顆心能碰出火花，那就可以算幸福中的幸福了。紅子和教授幸福的子就這樣重複著，他們兩個人都像浸在糖裡一樣，攜手看出落花開花謝。時令就在這樣不知不覺中替變更，一轉眼已過了四個多月了，季節也算是初秋了。

在這些子裡面，李教授又回覆了以前的生活習慣，還有他的風度和氣質，鍛鍊是他們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雖然他們都是很開放的人，但為了不引起人們的過多關注，他們還是將過去出去跑步和健身的活動改為在家裡進行。早晨和傍晚紅子就陪丈夫在院子裡打太極和做健身運動。紅子並不喜歡打太極，所以只在一旁觀看，有時也料理下花木，但打太極對老頭子卻大有好處，從他那紅潤的臉和氣定神閒，就知道這是太極的作用，怪不得國人都把太極當作養生之道的法寶，連外國人也樂此不疲。倒是傍晚的健身活動，紅子會參與一份，有時為李教授遞手巾，幫他擦擦汗，有時，會在老丈夫那赤著的肌上輕輕地撫摸，她嘆著，運動和健身使生命在他的身上年青地延續著，但每當他有了反應，要和她親上一口時，她卻又嬌嗔地說:"運動可要專心啊，分心會讓效果大打折扣的。

"便又逃離了他的身體。

有時，醫院裡面還是邀請李教授去作些指導或會診之類，這一定程度上給李教授的生活更增加了一份衝勁和熱情，一直以來救死扶傷都是他的理想。

但一天當中最嚴肅的時候應該是午睡起後的那幾個小時，李教授得呆在他的書房裡面整理他的一些文稿或寫些醫學方面的心得論文，紅子就在一旁當助手。

好在紅子讀書時語文水平就很好，並且寫得一手好字，因此她可以勝任的工作就多了。比如幫丈夫謄寫好稿子、李教授累了的時候她可以讓他口授讓她執筆、甚至她提出一些個人的意見。他們就一直在書房裡面工作到要鍛鍊的時間。

這是由雙方互相督促而不能改變的生活計劃，因為紅子要將秀姨的美好願望實現---幫助李教授活過一百歲。

更讓他們欣的是李教授的寶貝兒子，他或者從秀姨的身上看到了人生的多變，所以更珍惜對李教授關愛，無論工作多忙，他一週都回來吃一次飯，更難得的是，他很懂得紅子的心，所以每月都會時間送他們回一次孃家。他對紅子真的做到了沒有一點成見，而且他從紅子到來後他父親那紅潤的臉和恢復過去的心境到很滿意，這使他更對紅子當作家人中的一分子。

呵呵，這不，這天他們又坐著李副市長的車子回到了那個悉的院子了，看著大包小包的女兒女婿，紅子的父母都是高興得合不攏嘴，現在，兩家人已絡得像自己人似的了，其實他們就是一家人了啊，都可以用相依為命來形容。

李副市長見紅子父親苗圃裡面的玫瑰呀、芍藥呀什麼的花開得那麼燦爛，不醒悟似的說:"你這一共有多少盆花啊？"紅子爹不解地打趣說:"市長大人，怎麼突然關心起的花兒來了啊？"

"市裡面準備搞一個大型的國慶慶祝活動，需要不少花，我主管這項工作的，看到你的花，突然想起來，你這花不錯，正可以用上啊！雖然不夠，但可以先用你的，其他的再作計較啊！"

"那真得多謝市長大人關照了！"紅子爹風趣的說。大家都笑了起來。李副市長電話一聯繫，決定明天就派車來拉。

考慮到花送到了，可能還得做些維護的工作，所以紅子爹得跟車去，紅子和孃親還有很多的話兒要說，但為了讓紅子爹晚上有個落腳的地方，李教授也就和他先回去了。

其實當副市長的兒子又怎麼敢勞煩老爸的岳父大人呢！所以紅子的父親去只是一種形式，當兩大卡車的花運到廣場之後，自然有人接應，其他的事情就沒有他的份兒了。看看天已傍晚，兩個老人就回去了。

雖然沒有幹什麼活兒，但是乘車也是一種累法，所以吃過晚飯，他們便獨自睡去了。

紅子爹有早起的習慣，當李教授起的時候，他已將早餐好了。李教授又開起了玩笑:"呵呵，讓泰山大人當廚子，真是罪過罪過啊！"紅子爹也是打著哈哈:"就是啊，我的小婿也真是有失待客之道，還枉費我白嫁了個閨女與你呢！

"兩個老人就一起大笑起來，那笑聲真朗，沒有一點偽情修飾，有的只是兩個男人坦蕩的懷。

早餐後他們一起到院子散步，這對紅子的爹來說這是一份難得的清閒。看到院子的花草生長的樣子，紅子爹說:"得下肥了啊，不然到入了秋就會供肥不足的。"

"可這段時間沒請有鐘點工，還是得等請了人再說吧！"李教授說。

"按原定計劃我是要待上兩天的，現在有時間，我正好可以幫你料理一下，反正又沒什麼緊要的事做！你那外母子也有閨女陪著，你就別跟我客氣了！"紅子爹樂呵呵地說。

"也好，我當下手，也好活絡活絡下筋骨，紅子不在身邊，我是連動也懶得動的了。"

"那我可得叫我的閨女管得你緊一點了，人越是上年紀越得多動動手腳的，一荒廢了筋骨，就真的老了啊！"紅子爹微笑著說。這兩個老人呀，就真的沒有一點兒摳束，並不像是翁婿的關係，倒像是一對莫逆之。

公曆的十月，農曆才入秋，天氣卻還停留在夏天，人不動作還好，稍一活動就得汗。李教授在運動時就有赤膊的習慣，現在汗津津的，他還是不避外地脫了襯衣，出還很結實的身體。他看到紅子爹已溼透的襯衣，便說:"翁大人，你還是脫去衣服吧，那溼漉漉的貼著身體也不好活動呢。"

"也好！"紅子爹擱下鋤頭，就要洗手脫衣。

"我為你待勞吧！不用費事洗手了。"李教授說著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紅子爹也並不推辭。

兩個人是第一次面對面的站這麼近，紅子爹在李教授面前要顯得稍矮一點，勞動後，他的面更紅潤了，李教授一解開他的襯衣釦子，就可以看見他部茂盛的灰，當那襯衣的扣子全部解開的時候，李教授看到那部灰的體一直待續到汗溼的腹部。部和壯碩腹部的灰在樹叢裡漏下的陽光裡閃爍。

李教授不讚道:"好美啊！"紅子爹以為他在贊他的肌，便點著他的部說:"你的也不賴啊！"李教授不住撫著他的說:"我指的是你的體啊！要知道據調查在我們黃種人當中，有的只佔男的3。5萬分之一，有茂密的體的就更少了。

那似乎只是黑種人和白種人的專利啊！"紅子爹呵呵地笑說:"我可不懂得這些，我這是爹孃給的身體，自己也作不了主兒啊！說真的，開始時自己也不習慣，尤其到了成年，這兒越長越長，可不敢在眾人面前的，後來紅子她娘覺得這很有個，不怕你笑話，每次幹那事兒，她總是撫著捋著這才達到勁兒呢！這反倒讓我覺得這是一種男人的資本呢！嘿嘿！"

"這就是了啊！從審美角度看，這叫男人的啊！有一個笑話是這樣的:"有人問為什麼我們中國的男人沒有外國人那麼開放，答案是:中國的男人沒有體，體了就全是白胖胖的贅，也沒有人家那長的男，自卑啊！"李教授風趣地說。

"其實那很片面的吧，我們中國人那活兒也並不一定比外國人差啊！"紅子爹不服氣地說。

"也是啊！我也這麼認為。不如我們比一比吧，呵呵！也到泳池遊一遊，洗去這汗和疲勞。"紅子爹也不反對，這兩個老頑童就放下手頭的活兒而要享受一下生活的樂趣了。

在泳池邊，他們說好了幫對方脫去衣褲，看對方有沒有反應，如果有反應，就說明誰的反應能力更強些。紅子爹開始時說男人和男人一起不會有什麼反應，但李教授告訴他:人的反應不一定是從侶伴那裡獲得，只要有一種被欣賞和觸摸的覺，都會自然的有生理的反應。紅子爹本來就是開放隨和的老人，和李教授又是最親的親人而且年紀又相仿，和李教授相處久了，他們的情也很融洽的了，因此他也抱著玩兒的心情讓李教授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