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相敬如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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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只是順口一問罷了,眼前這麼多人,還不差她這一個!去忙你的吧。”聽到蘭的話,無憂便說了一句。

“是。”隨後,蘭便低首退了出去。

蘭走後,已經為無憂戴好了首飾的連翹,很是不滿的在無憂的耳邊道:“二小姐,這個秋蘭做得也太明顯了吧?好像姑爺才是她的正經主子,對您一點都不上心的!”

“她是打小在二爺身邊的,這也難怪!”無憂無所謂的道。

“哼,她是想著飛上枝頭當鳳凰吧?”連翹冷哼了一聲然後說了一句。

“隨她去吧!”無憂道。

“二小姐,您怎麼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您現在和姑爺可是新婚呢!她一個丫頭非但不知道避諱,還這樣明目張膽的,您可是不能不防,您忘了咱們家大和宋媽跟你說的話了?她現在只是個奴婢就敢對您這般無視,要是以後真成了半個主子那還不得飛到天上去啊?您想想咱們家二就知道了,現在不防,以後會吃虧的!”連翹擔憂的道,真是替自家主子著急。

收拾好了鋪的玉竹聽到這話,也是有些擔憂,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一旁聽著,無憂則是從繡墩上站起來,輕描淡寫的道:“你也知道她只不過是個丫頭罷了,我何苦為一個丫頭置氣?好了,萬事我自有分寸的,你們也下去收拾一下吧,我在這裡等一下二爺!”見主子不為所動,連翹和玉竹只得退了下去。她二人走後,屋子裡只剩下無憂一個,緩緩的走到書案前,順手收了昨夜沈鈞看得一本書,眼眸忽然看到在書案的一角上放著一個小桃核模樣的東西,拿過來一看,只見是和剛才自己吃過的那個杏梅的核幾乎是一樣的,她不由得眉頭一擰!隨後,忽然想起昨個晚上把另一個杏梅是放在書案上了,現在眼眸在書案上掃了兩眼,果然不見了那顆杏梅,看來是被沈鈞給吃了,丫頭們是不敢動主子屋子裡的東西的。再說昨個夜裡到今個早上也沒有來什麼人,只是連翹,玉竹,昨個晚上有秋蘭來伺候他們洗漱罷了!想想這沈鈞也有趣的,竟然悄悄的就把杏梅給吃了,他知道是自己專門給他留的嗎?抿起嘴角笑了笑,覺手中的那個核有意思,便將剛才自己吃的那個和這個一塊放在了窗臺上,這個東西經過太陽一曬還能放得久些,大概還真能在京城這個地方種植出一兩株杏梅來呢!

這時候,門吱呀的一聲被推開了,無憂一個轉頭,只見是夏秋冬季季都穿著一身黑的袍子的沈鈞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把寶劍,袍子的一角還系在間,額上似乎還有些汗水,一看就知道是剛剛練功回來!

見他回來了,無憂站在屋子內間,還很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該上去還是該和他就這樣打個招呼?好像沈鈞看到自己,也是一怔,大概有著相同的心情吧?畢竟房中只有他們兩個而已!

大約相互對視了一刻,忽然外面便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蘭手裡端著一盤熱的洗臉水,一個是秋蘭手裡拿著乾淨的巾。看到那兩個人,無憂知道在下人們面前還是要把戲碼做足的!

隨後,無憂便上前,滿臉堆笑的來到沈鈞的面前,柔聲到:“二爺回來了?”

“恩。”沈鈞點了點頭。

“給我吧!”無憂上前便接過了沈鈞手中的寶劍。

“小心一點,很沉!”沈鈞在把寶劍放到無憂的手中的時候提醒道。

聽到這話,無憂一接沈鈞手中的寶劍,不料比她想象的可是沉多了!都說寶劍越沉劍不是越好嗎?無憂遂在手中掂了掂,笑道:“是很重啊!”看到無憂把一把幾十斤的寶劍放在手中也並不怎麼費力,沈鈞略略皺了下眉頭,然後說:“等我洗個臉,咱們就去給老夫人請安!這兩天軍營的事情很忙,一直都是早出晚歸,已經好幾天沒有給她老人家請安了!”

“恩。”無憂點了點頭,然後便雙手拿著寶劍轉身放在了放寶劍的架子上。

隨後,沈鈞便在蘭和秋蘭的服侍下洗了臉,又漱了口,擦乾淨了臉後,才對無憂道:“走吧!”

“恩。”無憂點了點頭,然後便跟著沈鈞並肩一起出了門。

沈鈞和無憂走後,屋子裡只剩下蘭和秋蘭,蘭見四下無人,便小聲的對秋蘭道:“秋蘭,咱們是一起長大的好姐妹,所以才勸你一句,以後你伺候二爺的時候別那麼…”蘭一下子找不出一個好的詞來形容,覺說重了會影響姐妹之情,說輕了秋蘭又聽不出來!

“那麼什麼?”聽到這話,秋蘭卻是扳了臉,直接問。

見已經打破了天窗,所以蘭也就說了明白話。

“秋蘭,以前你怎麼樣只要是沒出個大錯,那都無所謂,因為二爺身邊沒有女主子,現在二爺既然娶了二,你就要收斂一點,你…再不知道分寸,二會不高興的!”

“我以前是怎麼伺候二爺的,現在還是怎麼伺候,二不高興又能怎麼樣?”秋蘭還是嘴硬著,其實心裡是都明白的。

“要是二爺心裡沒有這位,那倒是也沒什麼!可是你沒看到嗎?二爺十分的敬重這位二,對一個女人這般上心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事。只要二稍微在二爺面前提一句,你就死無葬身之地了!總之,我該說的可是都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蘭見秋蘭有點冥頑不靈的,說完便自己端著水盆走了出去。留下秋蘭一個人在後面磨磨蹭蹭的!

沈鈞和無憂並肩走進了沈老夫人的屋子,這個時候,沈老夫人也是剛起來不久,正坐在梳妝檯前由丫頭服侍著梳頭,沈鈞和無憂進來,分別行禮道:“兒子,媳婦給老夫人請安!”坐在梳妝檯前的沈老夫人轉頭一望,見是沈鈞和無憂,不笑道:“怎麼今個一起來的?鈞兒,今個沒去軍營?”沈鈞見問,趕緊道:“好幾天沒有給母親請安了,所以今個打算吃過早飯再出去!”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都把母親給放在腦後了呢!”沈老夫人聽到這話自然是很高興。

“母親哪裡話?兒子實在是軍營裡有事,這不今一沒了要緊的事就過來了!”沈鈞殷勤的道。

“我聽說你這幾天都是早出晚歸的,我這個老婆子不要緊,人家新過門的媳婦又剛來咱們家,你怎麼冷落了人家?”沈老夫人的眼皮抬了一下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無憂。

一句話把無憂說得臉有些紅,沈鈞則是道:“兒子是個軍人,別說現在,以後聚少離多的子還在後頭呢,以後慢慢的習慣就好了!”一旁的無憂也是趕緊道:“老夫人不用心了,二爺是個男人,又是皇上身邊的干將,還是要以朝廷裡的事情為重的。我…我們還年輕,來方長的!”聽到這話,沈老夫人倒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微微的笑道:“你能這麼想就好了,男人嘛志在四方,女人是要忍著點,不過女人最幸福的就是能夠得到男人的憐惜和敬重,看來你是個聰明人,用不著我多說了!”聽到沈老夫人的話,無憂心想:大概自己剛才說的沈老夫人還算滿意吧?這幾次來請安,沈老夫人雖然不怎麼太過於熱絡,但是也算是正常婆婆對兒媳的態度,大概沈老夫人雖然不怎麼喜歡自己,不過還是顧著大面的。無憂也知道自己的孃家沒權沒勢,自然是不能和之前的玉郡主相比,而且容貌也不是傾國傾城,大概沈老夫人認為自己的兒子很是優秀,乃人中之龍鳳,想攀龍附鳳也不是不可能的,基於這些考慮,無憂在沈老夫人跟前都還是拘謹的。大概拘謹小心四個字對於侍奉這位老誥命婆婆自然是錯不了的,所以,下一刻,無憂便陪笑道:“無憂年紀輕,老夫人不但見多識廣,就算是走過的橋也是比無憂走過的路要多的,所以無憂無論什麼事都還需要老夫人提點!”幾句話大概把沈老夫人說得高興了,臉上也笑了起來,並且對無憂道:“你過來看看我今個戴哪個簪子好看?”說著,便將剛才雙喜拿出來的幾簪子給無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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