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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雨信冷冷地說。

平安對豐澤說:“把東西還給她,將她身上捆仙鎖也解了吧。”豐澤面現猶豫之,“這……”平安嗤笑道:“你難道還擔心她能傷了我嗎。”他堂堂魔君,普天之下,誰能傷得了他?別說一個令狐雨信,就是正道三大掌門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屬下遵命。”豐澤低頭道。

他又走了出去,然後拿著一個儲物袋回來了。接著,他將令狐雨信身上的捆仙鎖解開,將儲物袋還給了她。

平安冷淡地說:“現在可以說了吧,你的來意究竟是什麼?”令狐雨信看著失而復得的儲物袋,從袋中拿出了骨灰罈。她捧著骨灰罈,走向了平安,步伐緩慢,神情肅穆。

平安看向了骨灰罈,疑惑地問:“這是什麼?”這是個骨灰罈,毫無疑問,但是,令狐雨信為什麼要拿著一個骨灰罈呢?骨灰罈裡面,又是誰的骨灰?

令狐雨信雙目通紅,悲聲道:“這是紀雅正。”平安覺自己的腦袋好像出了問題,他完全不能理解令狐雨信剛剛說的那句話,“你說什麼?”

“紀雅正死了。”令狐雨信也看向了手中的骨灰罈,那麼潔白,那麼冰冷。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骨灰罈,裝著她的師弟,平安的師父。

“你騙我!”平安說出這三個字,發出一聲彷彿野獸失偶的哀鳴。

第33章令狐雨信將骨灰罈遞到平安的眼前,“紀雅正真的已經死了。”平安偏過了頭,竟是不敢看這個骨灰罈,“他……怎麼可能死?”

“他被應無真殺了,死狀悽慘。平安,你一定要替他報仇!”令狐雨信抓住了平安的衣袖,她用了極大的力氣,手上青筋凸起。

“他不會死的。”平安仍是不敢相信。

令狐雨信指天發誓道:“我若有半句虛言,便叫我身死道消!”平安聽了令狐雨信的這句話,心中這才信了。他轉過頭,看向了那個骨灰罈。

他的師父,就在這個白的瓷壇裡面。

裡面一定很黑,很暗,他的師父,會不會害怕呢?

他從令狐雨信手中奪過了骨灰罈,緊緊抱在了懷中。師父的懷抱,是那麼溫熱而柔軟,而如今他的懷中,只有冰冷與堅硬。

曾經以為修真無歲月,哪怕他與師父相隔兩地,終有再見之期,誰知再見已是陰陽兩隔。

黑暗中唯一的火苗,也熄滅了。

平安低聲道:“你說……是應無真殺了他?”

“是,就是應無真殺了他。”令狐雨信恨聲道。

“哈哈哈哈哈……”平安一手抱著骨灰罈,另一隻手捂著臉,笑出了聲——怎麼會有這樣悲哀又蒼涼的笑聲?

他的父親,殺了他摯愛的師父。

“你一定要替他報仇。”令狐雨信又將這句話對平安說了一遍,因為如果面前的人不替紀雅正,她不知道世上還有什麼人能替紀雅正報仇了。

“應、無、真。”平安一字一頓,字字都是恨。

說完,他收起骨灰罈,想要走出去。

豐澤連忙攔住平安,“應無真是魔界三尊之一……”

“不要攔我,除非你也想死。”平安看了豐澤一眼,目光森冷。

豐澤退在了一邊,因為他覺到了殺氣,平安是真的想要殺他。比起應無真,還是他自己的命比較重要。

平安走出房間之後,離開了魔天宮,去了玄黃宮。……玄黃宮。

江密得知魔君駕臨,連忙出來接,“參見魔君。”平安冷冷地說:“應無真呢?”

“尊上有事外出,並不在玄黃宮中。”江密受到平安身上沸騰的殺氣,心中一驚,不知哪裡得罪了平安。

“既然他不在玄黃宮中,那我就等他回來。”說完,平安便一掌拍向江密。

江密猝不及防,鮮血狂吐,被打飛了出去。

平安發出了一聲長笑,他不想成為真正的魔,自入魔之後,一直苦苦壓抑,可既然紀雅正已經不在了,他又何必壓抑自己。

鮮血和殺戮,才是魔的本

平安走入玄黃宮中,見人就殺,見物便毀。

玄黃宮中,無人是他一合之敵。

魔君一怒,血無數。

過了一會,玄黃宮已是一片廢墟。

平安在玄黃宮最大的那柱子上坐了下來,這柱子已被他削成了兩半。他威脅道:“我就在這裡,等應無真回來。你們誰要是敢通風報信,不僅要死,還會被我出魂魄,永世折磨。”他抬起頭,看向了天空。黑沉沉的天空中,一輪紅月普照。

在他的腳下,一眾魔族死的死,傷的傷。平安對每個魔族只出了一招,是死是活,就看各人造化。……青蓮山。

蕭雪禪躺在岸邊,底下墊著優缽羅的白袍,身上蓋著自己的衣服。他的小腿在外面,雪白的肌膚上痕跡曖昧。他閉著雙目,因為疲倦而沉沉睡去。

優缽羅初識情|滋味,足足與蕭雪禪纏綿了一天一夜,還是憐惜蕭雪禪初次承受,才放過了蕭雪禪。現下他坐在蕭雪禪的旁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蕭雪禪的頭髮。他看著蕭雪禪,眼中滿是愛憐。而他的心中,也滿溢著一種柔軟而陌生的情緒。

原來心中有一個人,是這種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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