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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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婦女:“哎呀,老同志你有啥要求就說吧,保證沒問題。”老傅這時老臉一紅,咳嗽了一下說道:“呃,這個這個,你也知道,我愛人前幾年去世了。

現在和兩個兒子住在一起,這個這個,平時他們不在家的時候,我是很寂寞的呀,所以希望能夠和你經常地情。”中年婦女:“哎呀,老同志這你可真是找對人了,我這個人啊,最喜歡和別人嘮嗑呃了,你放心,白天你兒子不在的時候我保證和你天天。”老傅知道中年婦女理解錯了,所以連忙解釋:“這個、這個,我的意思是做深入的。”中年婦女連忙接話:“哎呀,你找我可就對了。

我平時最喜歡看主席、周總理了,我最願意和你這樣的老幹部做深入的了。”老傅一聽,這婦女還是沒有理解意思,急得額頭上微微冒汗,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做那個更深入、更親密的。”中年婦女糊塗了:“咋個更深入,更親密的?”老傅無奈之下,只好對中年婦女說:“來,你靠近一點,我悄悄告訴你。”中年婦女更加惑:“老同志,你可真有意思,有啥話不能說的?還要悄悄說?”老傅趴在中年婦女的耳邊,說道:“我的意思是,這個、這個是說和你親密無間的。哎呀,就是,就是偶爾做做那種事情。”中年婦女還是惑不解:“哪種事情?”老傅無奈之下,只得說道:“就是,就是夫之間做的,那種親密無間的事情嘛。”

“夫之間的事情?”中年婦女低頭琢磨了一下。

忽然明白過來,只見她突然暴跳起來,指著老傅的鼻子罵道:“好哇!你這個老魔,老不正經的東西!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啦,啊?你媽的,要幹那事兒你找那些個爛的雞去,你找我幹雞啊!你個老氓,情來這裡是吃我豆腐來啦!我你全家沒眼兒的…”老傅一看情況不好,趕忙跑出勞動力市場,這才長出一口氣。老傅:“現在年輕人怎麼這麼沒教養,愛衝動!我不過是問問嘛。”老傅正在那裡嘀咕著。

一個小個子的男人鬼鬼祟祟的來到老傅的面前,低聲問道:“你想找的人我們那裡有,你看看去不?”老傅看了那人一眼:“你們那裡有?”小個子男人:“有,隨便你挑,便宜,乾淨。”老傅:“便宜?多少錢?”小個子男人伸出兩個手指。老傅:“一個月200?”小個子男人輕笑道:“老同志,您可真會開玩笑。這玩意兒哪有論月的,一次20!要是論月,您老可就得這個數了。”說著伸出一手指:“一千,隨便您怎麼幹,小嘴,臊,後隨便您,怎麼樣?”老傅這才明白,原來這是一個拉皮條的,大怒。老傅:“走開!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怎麼說我也是國家的幹部,怎麼能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呢?你給我滾!小心我到公安局告你去!”小個子男人被老傅嚇了一跳,才知找錯人了。

嘴裡嘟嘟囔囔的消失在街頭。整個上午老傅在勞動力市場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小保姆,無奈之下只得找了一間小飯館,買了籠包子算做午飯。還別說,這飯館雖小,可是中午生意的還火爆,大部分的人都是從勞動力市場出來的。

老傅剛坐下,從筷子筒裡拿出一雙筷子,準備吃包子,這時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走過來,輕聲問了老傅一句話。小姑娘:“老同志,您旁邊有人嗎?”老傅抬眼一看,上午在勞動力市場見過,忙說道:“沒有,沒有,你坐這裡吧。”小姑娘:“謝謝哦,老闆,來一籠包子。”等包子上來,老傅見小姑娘吃得秀氣,一口、一口,一點不著急,頓時心裡對這小姑娘大有好。老傅問道:“小同志啊,你不是本地人吧?”小姑娘:“是的,我是四川人。”老傅:“四川,離北京還是很遠的嘛。這裡有沒有親戚啊。”小姑娘:“沒有,我們家裡窮,所以出來看看有沒有活可以做的。”老傅突然覺得這個小姑娘恐怕有戲,於是問道:“哎呀,小姑娘家家的一個人到北京裡來,真的是不容易啊。”小姑娘:“是的咯,這裡工作不好找。”老傅繼續:“就是,北京可是咱們的首都,那可是人才濟濟的地方,吼吼,人才濟濟。像你這樣的小姑娘找工作還是很不容易的嘞。”小姑娘眼圈兒一紅:“老同志,你不知道的咯,我來的時候身上沒錢咯,再不找到工作都不知道要住到哪裡去。”老傅嘆息了一下,說道:“我今天到這裡來本是想找一個小保姆的。

本來我的條件是很高的,不過碰見你算是我們有緣,吼吼、吼吼,你願不願意到我家裡來工作啊?”小姑娘地看了老傅一眼:“謝謝您哦,老大爺,您的心腸真好。”老傅:“噢吼吼、吼吼,那是當然,我畢竟還是國家的幹部嘛。告訴你我們家裡有我,還有兩個兒子,兒媳婦還有一個小孫女。我的女兒上大學,平時不回來的。我老伴已經去世很多年了。不知道你有沒有意見啊?”小姑娘心想:廢話,那是你們家的事情,關我事。忙裝說笑臉說道:“太好了,不過…”老傅知道說到正題了:“那好,你在我們家的工作就是做做飯,掃掃地之類的輕活兒,每個月管吃管住,然後再給你200塊錢。你看行不行?”小姑娘心想:少是少點。不過總比沒有強,哎,先答應下來,以後再說吧。於是點點頭:“好的。”老傅:“還有個小事情,就是,這個、這個…平時白天別人不在家,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希望能夠和你作深入的,嘿嘿,。行不行?這個…”老傅怕小姑娘聽不懂,正要解釋。

只見小姑娘臉突然紅了,然後低下頭來,輕輕地說:“行,上午您和那位大姐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就是那個面對面的,親密無間的,對不對?”老傅大喜:“噢吼吼、吼吼,對、對!這是這個意思,可不可以?”小姑娘臉更紅了:“可以,不過每次加10塊。”老傅:“…”回到家裡,只見老傅領著小姑娘眉開眼笑地說:“來、來、來,小張,這裡就是你即將工作、生活和學習的地方了。

這裡是我的房間,這裡是你志國哥和和平嫂子的房間,這是圓圓的房間,以後你就睡在下鋪,圓圓睡在上鋪。這間是客房,不過現在你志新哥來在這裡,等小凡回來她就住這間,志新在客廳搭。”等介紹完“老傅一臉的笑,看得保姆小張直發。”小張:“爺爺,你看我幹什麼?我哪裡不對嗎?”老傅看得眼睛都直了。

聽見小張問話才回過神來。老傅:“哦吼吼、吼吼。小張啊,你看我帶你回來也不知道你的工作能力怎麼樣。晚上你志國哥他們回來問我我也不好回答呀。要不,你和我去屋裡做一下深入的。”小張一聽這話。

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兒,臉立刻就紅了,聲如蚊蚋般:“好的,爺爺,不過,要10塊錢。”說著小張伸出手來,老傅此時已經慾火高漲,連忙從中山裝口袋裡掏出10塊錢給小張,說道:“來、來、來,小張,我們進屋去。”小張將老傅遞來的錢揣好,有些羞澀的跟著老傅進屋去了,屋裡,老傅赤著下半身靠在上,嘴裡不時地發出笑。

老傅:“哦吼吼、吼吼…來小張,給我嘬嘬(念:zuo),嘬嘬,哦吼吼、吼吼…”小張脫掉鞋子,爬到上,望著老傅因極度興奮而漲大高聳在那裡的黝黑、醜陋的陰莖,心裡沒由來的一陣噁心。

不過為了那一個月200塊錢工資,為那10塊錢她只好拼了,只見小張將‮腿雙‬分開,跪在老傅身上,一低頭將老傅已經腫脹的發紫的陰莖含在嘴裡。不知道老傅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洗澡了。

只是沖鼻而來的腥臊的臭味讓小張薇薇的皺了皺眉頭,可是她還是將老傅的紫龜頭含在嘴裡。當老傅的龜頭隱沒在小張的櫻中時,老傅舒服的長長出了口氣“哦,好舒服…”小張的含著老傅陰莖的動作稍微有些生疏,只見她用手撫著老傅的龜頭,然後用嘴在龜頭上來回滑動,畫出一個又一個的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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