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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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西透過太陽鏡和自制的濾鏡看到的東西如此奇妙、如此令人驚懼,開始時她的腦子怎麼也理解不了。午後的天空上,似乎掛著一顆巨大的圓形美人痣,就像安妮·弗朗西絲嘴角下的那顆一樣。

“如果我在夢中說話…因為我整整一星期沒見到我的寶貝…”正是在這一刻,她第一次到爸爸的手放在她的右頭上,在那兒輕輕地擠了一會兒,移到左頭,又回到右邊這一個,彷彿在比較大小尺寸。現在他氣得很快,她耳邊的呼聲像是蒸汽機引擎,她再一次意識到頂住她股的那個硬東西了。

“有人願作證嗎?”瑪文·蓋伊,那個靈魂的拍賣員繼續唱著“證人,證人?”爸?你沒事吧?

她又房上一陣微妙的刺疼——快活夾著疼痛。澆著糖漿的烤火雞和巧克力汁——然而,這一次她還到了恐慌與一種驚愕的惑。

沒事,他說。可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幾乎像個陌生人。是的,沒事兒,可是別回頭看。他扭動著,放在她房上的手移到了別處。那隻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更往上移,已摸到了太陽裙的褶邊。

爸,你在幹什麼?

她的問題並不完全是害怕,主要是好奇。不過還是有點害怕的意味,像是一截細細的紅線似的東西。她的頭頂上,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個黑圓球,球的周邊有個奇怪的火爐般亮圈發著熾烈的光芒。

你愛我嗎,寶貝兒?

是的,當然——那麼,什麼也不要擔心。我決不會傷害你的。我想讓你快活。你只管看食。我來讓你快活。

我不太肯定想不想看,爸爸。加強了,紅線正在變寬。我擔心灼傷眼睛。燒傷那個你叫什麼的來著?

“可是我相信,”瑪文唱道“女人是男人的摯友…我要忠誠於她…直至生命盡頭。”別擔心。他現在氣了。你還有二十秒鐘。還有不少時間。所以別擔心,別回頭看。

她聽到鬆緊帶發出啪嗒一聲響,可那是他的,不是她的。她的短褲還在恰當的地方,儘管她意識到,如果她往下看能夠看到短褲的——他已把她的裙子持到了那裡。

你愛我嗎?

他又問道。她被一種可怕的預攫住了,這個問題的正確答案變味了。可是,她只有十歲,這仍然是她能給予的惟一答案。她告訴他,她愛他。

“證人,證人…”瑪文懇求著,現在聲音弱下去了。

她父親扭動著,將那個硬東西更緊地抵著她的股了。傑西突然意識到了那是什麼——不是螺絲刀之類的把柄,也不是儲藏室工具箱裡的釘錘。這是肯定的一與她的恐慌相一致的是,她一瞬間產生了一種帶有惡意的快,與其說這和她爸有關,倒不如說和她媽更有關係。

你不為我說話,這就是你所得到的。她透過幾層煙燻玻璃片看著天空中的那個黑圓球想道。然後又想:我想,這就是我倆所得到的。她的視線突然模糊了,快消失了,只剩下越來越強的恐慌。哎喲,是我的視網膜…一定是我的視網膜開始被灼傷了。

現在,放在她大腿上的那隻手移到了她的‮腿雙‬間,一直向上滑去,停在了她的兩腿分叉處,牢牢地捂住那兒。她想,他不該這樣做。他的手放錯了地方。除非——他在猥褻你。

她腦子裡一個聲音突然說了出來。

以後的那些年裡,她最終將這個聲音看做是伯林格姆太太的聲音,這聲音常使她惱火。有時是勸誡,更多的時候是責怪,而幾乎總是表示否決的聲音。令人不快的東西,卑鄙的東西,令人痛苦的東西…只要你拼命不去理睬它們,它們最終都會走開的。這就是伯林格姆太太的觀點。這個聲音頑固地堅持認為,即便最明顯的謬誤實際上也是正確的。一個寬容的想法的全部內涵由於過於高遠和艱深,俗骨凡胎理解不了。後來有些時候(主要是在她十一歲到十二歲之間,她把那個聲音叫做佩特麗小姐,以她二年級老師命名的),她竟然會將手舉到耳邊,試圖擋住那個嘮嘮叨叨而又通情達理的聲音——當然,毫無用處。因為它來自她耳朵夠不著的那一部分。可是在她恍然大悟產生沮喪的那一刻,食使緬因州西部的天空黯然失,達克斯考湖深處星星的倒影閃閃爍爍。在那一刻,她意識到(有那麼點兒意識到)她兩腿間那隻手的企圖。她只聽到了那聲音裡友好而真實的部分。她既驚恐又寬地抓住了那聲音所說的話。

那只是猥褻。就這麼回事,傑西。

你肯定嗎?她叫著問。

是的。那聲音堅定地回答——隨著時間的逝,傑西會發現這個聲音幾乎總是肯定的,也不管正確與否。他是打算開個玩笑的,就這麼回事。他不知道他嚇壞了你。所以別開口,別破壞這麼一個美妙的下午。這沒什麼了不起。

你別相信它,寶貝!另一個聲音——一個暴的聲音作出反應了。有時候,他的行為彷彿你是他該死的女友,而不是他的女兒。那正是他此刻在乾的事!他不是猥褻你,傑西!他在幹你!

她幾乎肯定那是謊話,幾乎肯定,那個奇怪的、學校忌語指的是光憑一隻手完成不了的行為。可是她仍有疑慮。她突然到一陣沮喪,記得凱倫·沃考因曾告訴她,決不要讓男孩把舌頭放進自己的嘴裡,因為那樣會在她的喉嚨裡孕育寶寶。凱倫說,有時就會發生那樣的事。不過,通過嘔吐將寶寶出來的女人幾乎總會死的,通常寶寶也要死。我決不會讓一個男孩和我來法式接吻。凱倫說。我可以讓一個男孩摸我的頭,如果我真的愛他的話。可是我決不想喉嚨裡長小孩。那樣的話怎麼吃飯呢?

當時,傑西發現這個懷孕的概念太離譜,也很好笑——只有凱倫·沃考國會擔心冰箱關上了時,裡面的燈是否還亮著。除了她,還會有誰提出這樣的問題呢?然而,現在這個有著古怪邏輯的想法閃出微光了。假設——只是假設——那是真的呢?假如你能從男孩的舌頭那兒得到一個寶寶,假如那件事真的能夠發生,那麼——還有那個頂著她股的硬東西。那個不是螺絲刀,也不是媽媽的釘錘的東西。

傑西試圖夾緊‮腿雙‬,這個動作對她來說目的含混不清,可對他來說顯然不是這樣。

著氣——一種痛苦的、令人可怕的聲音——將手指更緊地壓在了她短褲分叉處裡面那個的小丘上。有點疼,她僵直身體靠在他身上呻起來。

很久以後她想起來,她爸爸很可能將她的呻聲誤解為情所致。也許他正是那樣想的,不管他怎樣解釋她的呻,它標誌著這個怪異曲的高。他在她身底下突然拱起身,將她平平地往上一舉。這個動作既令人恐懼,又讓人產生奇怪的舒服…他竟然那麼有力,她竟被這樣反覆運動著。有一會兒,她差不多理解了在這裡起作用的化學物質的特了,危險卻有強烈的引力。對它們的控制也可能就在她的手中掌握著——也就是說,如果她想控制它們的話。

我不,她想道。我不想和它有什麼關係。不管這是什麼,這件事令人噁心,可怖,叫人心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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