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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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問一個主宰你生死大權的人未免過於僭越。”易陽似被風蝶衣眸裡的火花燙傷似的移開目光。
每回見著她,總覺得她似乎又比上一次見面時更加美麗,那份靈動活躍的美麗在他晦暗的眼裡格外耀眼。他發覺自己停駐在她身上的目光愈來愈久,愈來愈移不開。
這種不該有的情困擾著易陽良久,可他卻不知該怎麼讓自己遠離她。
“主宰我生死大權?”風蝶衣冒火地出個微笑“是啊!那我的態度應該如何,易公子?”面對風蝶衣的反問,易陽並未直接回答,只道:“俘虜就應有俘虜的態度。”
“我沒做過任何人的俘虜。”風蝶衣眯起眼眸,極力剋制自己的脾氣。
她待在這種曖昧不明的情況之下夠久了,而她的耐也已經被磨到一滴不剩,這種情形之下,她無法做任何事,她無法安心,無法平靜!
紊亂的心緒無法自理,風蝶衣首次發覺自己是這麼的浮躁,無法安穩下來,而讓她發覺這個她所不悉的自己的人竟是眼前的易陽。
“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易陽冷冷的宣告,冰眸直視她冒著怒火的瞳眸,撞擊出火花。
“若是無法展翅飛翔,蝴蝶將無法展現最美的一面。”風蝶衣澀然一笑,低聲道。
正當易陽以為風蝶衣會同他對峙下去,她卻突然乖順地坐下,拉過托盤埋頭大吃。
他有些不知所措,原以為她會同他長期抗爭下去…
心中的霧如同瀰漫在城堡內的濃重霧氣,意擴愈大,而易陽不知該如何處置。
向來目標堅定,只為復仇的他,現下竟因風蝶衣而方寸大亂。
一股衝動促使他伸手握住風蝶衣執箸的手,忘卻風蝶衣內力被制住等於武功盡失,用力過猛使得她痛得低呼一聲,他一驚,急忙放輕力道,但沒放開她。
“這兒不是江南,你該多添件衣裳。”不知該說什麼,易陽依依不捨的放開掌下那柔軟卻有著練功留下的前而泛涼的肌膚。
經由她涼冷的肌膚,易陽順道診了下她的脈,發現她有適應不良的狀況。
是因為他制住她身上的三大的緣故嗎?易陽不願多想,也不願承認自己已投注過多的心思在她身上。
而對她所說的關懷之語已違揹他的個,他不
有些慌了。
總是如此,同風蝶衣在一起時,他會不自覺的扭曲自己的格,變得不太像他自己。
風蝶衣一聽反而微睜眸子,倒映著易陽略顯失措的側臉的瞳眸一亮,刻意冷淡卻落寞地道:“你會在乎嗎?我不過是俘虜。”
“你是鏡子的主人。”易陽簡短卻傷人的話化為鐮刃戳傷風蝶衣試探的心。
“鏡子現下在你手上。”風蝶衣自懷中取出那面仿得惟妙惟肖的如鏡,左瞧右瞧後,手一鬆,鏡子在落地之際應聲破裂。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易陽皺起眉頭,暗自驚異於風蝶衣的觀察力,但他展現出來的模樣卻看似厭煩也看似訝異。
“接二連三中毒,身上三大受制,不懷疑也難。”何況她本非天真無
之輩,從一開始他假扮書生上船到將她軟
在此,她無時無刻不在懷疑易陽的用心。
可她不明白的是,為何易陽明知她對
魂香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還刻意對她下此毒?
“不是我。”易陽才鬆開的眉頭再次聚攏,否認風蝶衣過於顯著的質問。
“什麼?”風蝶衣正眼看著他,想摸透他的心,卻反而陷入他重重的心防中,在其中進退不得。
“葯和毒。”不是他下的。易陽不是會為自己的行事做辯解的人,但在他察覺之際,他已出口為自己的清白解釋。
或許是不願風蝶衣對他的誤會繼續加深,但矛盾的是,縱然世人對他的誤解已深不可測,他也沒想過要開口辯駁半個字。
風蝶衣睇著易陽,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