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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伸出了手,帶著不自知的期待,“不上來嗎?”-沈初的身邊有很多食動物。

他們或好或壞,或明或暗。

但和沈初接觸時都兢兢業業地裝著好人。

今天這匹慾望毫無修飾,直接把“我想吃了你”五個字掛在臉上的狼,沈初還是第一次遇見。

小狼狗蹲得高夠不著,不然他一樣打。

“鈴——”預備鈴響後十分鐘,七點十分的第一道上課鈴也響了起來。

“你遲到了。”季澤動動手指,似乎在催促他趕緊抓住。

沈初沉默片刻,緩慢抬手。

少年手骨修長,指尖帶血,在觸及季澤僅剩分毫時猛地抓住,往下狠狠就是一拉。

電光火石間,情勢就換了個樣子。

而季澤早有防備。

他的後腳蹬上牆頭,雙手撐住沈初肩膀,一個猛虎撲食把人按倒,兩人在地上滾做一團用以緩衝。

與其說是被沈初拽下來的,不如說他就是自己跳下來的被壓在底下的沈初低低罵了句髒話,抬腳就要把人踹開。

然而身上之人頗為不要臉,兩人雙腿纏,相互壓制,一時之間還真不好動彈。

手上較量幾招,沈初找準機會,一把掐住季澤下顎。

他的虎口用力,把那張稜角分明的臉擠得難以入眼。

對方…是狼。

季澤頭一次打架沒佔絕對優勢,不僅是技巧上的,還有力量上的。

“你特麼一隻兔紙,膩氣腫麼這麼大?”他被人掐著腮,說話含含糊糊。

兩人打架打的莫名其妙,沈初看得出來對方一味防備沒有攻勢,所以滾了幾圈也沒下狠手。

沈初身體發顫,和季澤拉開距離,少年單膝跪地,指腹抹掉角鮮血。

季澤正了正自己脖頸,摸摸快要被人卸了的下巴,“同學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沈初危險地眯起眼睛,看著自己面前這匹大尾巴狼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自己衣服上的灰塵。

“我聞到血味過來救你,好心好意拉你翻牆,你卻把我往下拽,農夫與蛇聽過嗎?恩將仇報啊你?”沈初愣了一瞬,“你來救我的?”

“不然呢?”季澤沒好氣道,“大家都成了,吃你犯罪好不好。”原來是這樣。

沈初站起身來,呆愣片刻,覺得自己理虧。

“我跟你道歉。”沈初抹了把臉上的血,再看了眼四周,那三隻被他打傻了的食動物已經跑了。

“嘴上道個歉就完了?”季澤好看的眉梢輕挑,“我現在下巴還疼呢。”沈初蹙起眉頭,抬手撓了撓後腦,“那你想幹嘛?”季澤“嗐”了一聲,十分絡地走到沈初身邊,“不打不相識,你請我喝杯茶,一杯泯恩仇,怎麼樣?”-今天是沈初第一次進學校門口裝潢緻的茶店。

上課時間,店裡沒人,季澤修長的手指在菜單上點了兩下,然後撈沈初過來付錢。

沈初剛買了一包溼紙巾,正對著窗子擦臉上的血跡。

“你點兩杯?”沈初掏出手機,掃了支付碼。

“你一杯我一杯。”季澤胳膊自然而然的搭上沈初的肩。

沈初付完錢,扔了季澤的胳膊轉身就要走,“我不喝。”

“哎哎哎!”季澤拉著人胳膊又把人拽了回來,“點都點了,別費錢啊!你現在又進不去學校,一會兒我帶你翻牆頭,保準沒人發現。”沈初回頭,皺著眉頭。

季澤拍拍脯,“遲到老手,就我一人知道那地兒。”沈初腳步一轉,走向了店裡的用餐區。

-“不好喝嗎?”季澤咕嘟咕嘟喝了半杯。

沈初嚼著口中的黑糖珍珠,胡亂地應付,“還可以。”他不太愛吃甜食。

尤其是這些熱量爆炸的甜食。

今天晚上得多跑兩圈才行。

“我叫季澤,高一一班,你呢。”沈初把視線從窗外收回來,抬眸對上對面少年的目光。

淮城一中分班按照成績排序,對面這人吊兒郎當遲到翻牆,竟然是尖子一班的學生。

“高一十二班,沈初。”季澤微微驚訝,原來這就是被學校盛傳,極其牛的那個食草動物。

“你就是沈初啊。”季澤簡直如雷貫耳,不閉著眼吹道,“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見了才知道是真的牛批…”他之前略有耳聞,潛意識裡以為是犀牛或者大象,覺得他們欺負欺負小野狗也情有可原。

只不過沒想到,這位大佬竟然是隻兔子。

“你真是狼嗎?”沈初打斷他的話。

他懷疑面前喋喋不休的少年是隻鸚鵡。

“不要懷疑我的物種。”季澤靠進柔軟的沙發內,玩味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不然我也會忍不住問你真是兔子嗎。”

“我不是兔子。”沈初平淡道,“我能隱藏自己本體的氣味,兔子是隨機選的掩體罷了。”季澤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沈初半信半疑。

“我跟很多人說過這件事。”沈初端起杯子,不急不緩地喝了口茶。

“他們都信了?”季澤問。

沈初嚥下口中甜膩:“只有傻覺得別人會信。”季澤:“……”

“同學,你對我的敵意很大啊!”季澤手肘撐在桌上,單手託著自己的下巴,“不打不相識,個朋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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