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苑心宮(續寫)第一章 新歡舊愛,孰重孰輕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續寫之第一章新歡舊愛,孰重孰輕京城,冷宮中。

英宗復辟元年秋,無盡的落葉飄落在紫城的每個角落。與朱祁鎮志得意滿,重新奪回帝位的欣喜相比,此刻的朱見濟心頭莫名悲涼,正應了此時蕭索的秋景。

想在一年前,自己身居東宮太子之位。那時可謂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夜夜與那萬貞兒顛鸞倒鳳,行歡,好不快活。若玩到興處,貞兒那還會不時噴水放蕩至極。

想到此處,下物事早已立,顯示著自己那傲人雄風。今時不同往,當初拘前朝太子的冷宮,如今已變為自己的行宮。而當初那個前太子自己的兄長朱見深早已入主東宮,成為了新朝太子。

算來那朱祁鎮對自己還算不薄,只是處死了父皇,並未過多牽怒於自己,僅是拘於昔朱見深居住的冷宮內,吃穿用度也有些許保障,不至於餐不果腹,衣不蔽體。想來貞兒是個念舊情的,其中關節處也沒少打通。不然以自己如今的下場,別說給自己的吃穿配給能否按時送到,便是少受宮女太監的調戲譏諷就已經是菩薩保佑了。算算子,貞兒已有月餘沒有來看自己了。不知以她那副蕩的身子,勾引了多少紅齒白的年輕男子充作面首。朱見濟才不相信自己那羸弱的兄長能滿足這個年逾三十的婦。

此時屋外烏雲密佈,狂風大作,帶動著院內的落葉再次捲起。片刻後,便聽到悽瀝瀝的小雨打在還未凋落的梧桐葉上,寒徹入骨。正要起身關窗,忽然眼前一摸豔劃過,順著木窗看向屋外,不是自己心念已久的佳人還能有誰。

一把油紙傘下,一身華服的萬貞兒盈盈立於院內。屋外佳人似乎還在思索著說些什么,駐足片刻後才緩緩步入屋內。

此時已知美人到來的朱見濟並未上前相,只是漠然坐於桌前,面冰冷,裝作無人入內一般,內心卻是動萬分。萬貞兒此時收起紙傘立於門後,見朱見濟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也不著惱,款款落座於他身側。

「殿下,讓您受苦了……」朱見濟冷笑道:「哼,如今我已是階下之囚,可不敢自稱什么殿下……」

「我知你還記恨於我,幫那朱祁鎮奪你父皇江山,令你失了儲君職位。但那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也是順勢而為。你如今尚且留命於宮內,實屬不易,更應好些珍惜自己才是啊……」朱見濟道:「哼,我朱見濟如今過地是好是壞關你這婦什么事……」

「朱見濟你……」萬貞兒此時已有些薄怒。

朱見濟道:「我怎樣?定是我那兄長沒餵飽你這思的女人。念起了本宮長的陽具給你帶來的銷魂快,心饞了吧……」萬貞兒聽到此處更是羞憤,正還嘴,突然想到些什么,媚笑道:「是又怎樣,你這狠心的人兒每次都捅地人家身子痠痛無比,三下不了。歡愛過後便想與你不再糾纏,斷了那苟且的念頭。但時間久了,那銷魂滋味卻又湧上心頭,直教人家恨也不是,愛也不是!」說著萬貞兒已抬手至前,解下一粒粒盤扣,又鬆開間細帶,將在外面被細雨打溼的外衫褪下,只留雪白中衣。身子向朱見濟傾去,道:「一場秋雨一場寒,貞兒來時明明已多披了一件衣裳,但被那雨水打溼了些許,便受到了徹骨的寒冷。殿下這裡可有暖爐,驅驅妾身身上的寒氣。」說罷,一隻纖纖玉手伸向朱見濟,手心觸著堅實溫暖的膛,瑩白纖細的手指作勢要向衣內探去。

朱見濟冷笑,心道:「你這騷狐狸果真是慾壑難填,才不過月餘便忍不住來找本宮歡好。也罷,正好老子如今身子空曠了許久,便拿你這婦開刀」想到此處,朱見濟臉上的冷漠一掃而空,溫柔多情的眼神看向萬貞兒。一隻厚實有力的手掌覆在了前的美人玉手,輕輕握至眼前,低頭吻上了那白皙的手背。道:「本宮既然身居冷宮,自然難有暖身之物。但……雖未有那暖身的死物,倒是還有一活物亦可暖身驅寒。不知貞兒可有興趣?」柔軟溼潤的雙已經開始輕細長的手指,所到之處一片溼熱。

萬貞兒看到朱見濟此番舉動,已是有些醉,雙眼離。下體也似乎有什么開始燃燒。藏於裙內的花有些溼熱,一小股已由花莖衝向口,恰好有一絲不慎湧了出來,滋潤了萋萋芳草。呼重,屏息片刻,心中苦笑:「好個沒良心的傢伙,將人家的身子調教地如此,只是輕輕觸碰手指變能帶來這般強烈的覺。還只顧調笑,早些強要了人家便是!唉,今後這子該如何挨的過去……」強忍衝動,道:「不知殿下所說的活物是何寶貝,真能為妾身驅走身上的寒氣?」似乎只是想汲取溫暖,萬貞兒輕抬豐,跨坐於朱見濟右膝之上,另一隻摟向眼前男子脖頸。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食指已被朱見濟整入口中,溼癢的觸使得花中的汁又一絲湧了出來,沒入芳草之中。櫻桃小口中探出粉的舌尖,輕輕點上自己白的小臂。舌尖沿著筋脈的方向慢慢向手背劃去,又從手背滑到了右手的食指部,與朱見濟雙匯於一處。緩緩出玉指,粉的舌尖已爬上了朱見濟的薄,便與朱見濟四相貼,兩舌你追我逐,好不歡喜。

此時萬貞兒出的溼滑玉指緩緩向朱見濟下探去,還未深探便已觸碰到一堅硬的子,指尖只是在頭輕輕一掃,只聽一聲“嗯……”。

「你這小妖,竟敢戲耍本宮!」輕笑一聲,手指不再停留,順著身點到了朱見濟右側的大腿,接著便沿著大腿向膝蓋滑去,最終沾著朱見濟唾的溼滑手指落在了自己的私密之處。

「嗯……啊……」原來早在萬貞兒來見朱見濟之前,便已經做好了一番歡愛的準備。於是貼身褻褲早早褪了下來。如今束已松,層層裙裾下竟是空無一物。此刻起內側襦裙便將女兒家最隱秘的私處全然貼合在男人的右膝之上。如此著裝,即便一番洶湧後,離去時也可保證下體乾。萬貞兒一向愛潔,自然不願意在裙下多添衣物。

朱見濟雖然此時正與美人在一處,但從方才貞兒手指的走向,已然明瞭那跟沾著自己口水的纖纖玉指已經滑入了美人自己的私處。想到那沾上了的手指,分開美人芳,調笑道:「貞兒的手指又冷了吧,不如讓為夫再以口舌驅寒?」

「人家花心冷的緊,先讓人家下面暖一暖」萬貞兒此時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沒良心的是想吃沾著自己花的手指。但玉指已在私處遊走,舒服的緊,怎肯出。突然,身子猛的一哆嗦,手指沾著情郎唾掃到了一個凸起,正是那因興奮而起的陰蒂。一小股再也控制不住地洩在朱見濟的膝蓋上,膝上的布料打溼了一片。口中再也忍不住一般“啊……”嬌了一聲,為了避免自己的呻,於是主動湊了上去,四再次吻作一處。

「嗯……好快……唔……」萬貞兒的指尖的撫摸早已無法滿足這位情盪漾的女人,沾著情郎的唾與自己的而無比溼滑的食指,毫無阻礙的整沒進了溼的陰之中,緩緩起來。漸漸地,一手指已無法滿足,又將食中二指共同進出。接著三指,似乎還不能完全滿足自己,直到第四手指的進入,終於填滿了空曠已久的。隨著手指的增加,的速率也逐步加快,口中呻之聲亦愈來愈大。

萬貞兒的這些動作,朱見濟豈能不知。再次分開佳人的雙,在耳邊道:「你這婦千里迢迢來到我這冷宮之中,卻只顧自己快樂,是何道理?」

「啊,好舒……求你,求你別再問我了,好舒……我……我不知道,啊……」

「快些說與本太子,你用了幾手指?」

「啊,我……我說了……我不知道……啊……嗯……兒怎這般癢,三,三竟都填不滿,我要四……快點給我四,啊……」萬貞兒已無心作答,全身心投入到自事業之中,由嬌,變為呻,由呻變為呼喊,由呼喊變為叫。要不是此處冷宮偏僻,怕是院外經過的宮女都能聽個清清楚楚。

「好啊,好……再深一點就到了……再深一點……嗚……好難受……人家只想再深一點嘛……嗯……」朱見濟見貞兒只顧叫,自己也是無比興奮卻又無處發洩,只得著堅硬如鐵的子在貞兒動的身軀獲得一點點摩擦的快樂。此時早已憋不住的朱見濟大吼一聲,右手用力朝貞兒的玉拍去。只聽啪的一聲巨響,已經臨近極點的貞兒受此刺,再也忍受不住。跨坐在男人右膝的驕人身軀開始劇烈的顫動。

「嗯……人家要來了……花心要飛了……好哥哥……好太子……小好漲……要洩了……真的要瀉出來了……啊……好疼……啊……嗯……要洩死了啊……」

「啊……你這小妖……竟然這樣勾引老子……啊……老子也不行了……本宮不行了……要……啊……了……啊……」本來萬貞兒手指纖長,探入小自是能取得無盡快。但無奈畢竟是女子,手指再長也比不上男人的陽物,因此關鍵時刻總是還差那一分,無法得到至高快。但在朱見濟大手一拍後,玉的疼痛加上男子的力道,終是讓那快美之傳至花心。

伴隨著身體劇烈的顫動直至痙攣,花內有一股巨大的暖衝了出來。萬貞兒身體痙攣之下,口早已不聽使喚的上下抖動大股大股的而出,不僅淋溼了自己的裙襬,還有朱見濟的綢褲。甚至連衣襟臉上也有水滑落,可見萬貞兒噴之力。

與此同時,收到萬貞兒噴的勝景與靡的叫,朱見濟硬的巨再也控制不住,抖了幾下便了出來。這還是他自懂男女之愛後首次未經觸碰變出了陽。如此看來萬貞兒果真是一個魅惑天下的尤物。

外面的秋雨還未停歇,屋內的朱見濟如同從雨中走來一般,明明未出屋子,渾身上下卻也被琳了個通透。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