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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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刁老黑便是他的死對頭,通州市區最大的混凝土攪拌站老闆。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齊牧之走上層路線拿下了呂梁路項目的混凝土份額後刁老黑便一直找他的麻煩,光攔他的罐車都攔了幾次,然而這次直接堵住項目部的大門是齊牧之想不到的。
齊牧之還在沉思的時候,崔放天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今天呂梁路專桉部可是要了240方混凝土,現在都已經發了快兩百方出去了,這要是被刁老黑攔著不讓進那混凝土都得糟蹋,這可是七八萬塊錢啊。
他不由的催了起來:「喂,喂,牧之,你在聽嗎?現在怎麼辦?」
「讓罐車都回來吧。」齊牧之沉了一會斬釘截鐵的下了命令,結果崔放天急了,他印象中一直心高氣傲眼裡容不得一滴沙子的大外甥怎麼就這麼算了。
他回道:「不是,牧之,要不你再和專桉部的領導聯繫一下,這混凝土都已經發了出去,現在回來只能白白扔了啊!」
「讓罐車都回來吧!」齊牧之又重複了一遍,這次語氣中的力度更加堅決。
他搖了搖頭,暗歎自己的三表舅確實沒什麼腦子,要是劉佳瑩就不會問這個問題。
他放緩了聲音,像是在解釋一樣:「別到時候罐車都回不來了。」
「嘟嘟嘟…….」崔放天聽著手機中的回聲愣住了神,他很不甘心就這麼算了,可想到萬一真的如齊牧之所說的那般,刁老黑膽大包天到讓他們的罐車都回不來,那損失就太大了。
他連忙打電話給車隊隊長安排了一番後悻悻的躺回上,看著雲雨過後慵懶無比的劉佳瑩悻悻的說道:「你說小牧之怎麼想的,這可是兩百多方混凝土,說扔就扔了。明明給專桉經理打個電話的事嘛。」
「所以這就是他十幾歲就是老闆,你是他舅舅卻只能給他打工的原因。」劉佳瑩半眯著眼像仍在回味高的餘韻,說話卻毫不客氣,「你動你那豬腦子想想,專桉部要不點頭,刁老三敢堵專桉部的大門!」
「臥槽!還真是這樣嗷!可是這專桉牧之和大姐不是已經打通了關係了嗎!」崔放天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滿是腿的大腿,仍然有些不解。
他這幾年仗著齊母的關係網在通達縣橫著走,從來沒有人敢給齊牧之的混凝土廠下絆子,壓想不到有人敢陰奉陽違上面的指令。
劉佳瑩暗暗嘆了口氣,也懶得再給一筋的崔放天解釋了,把他拉躺下來,笑著說:「好了,你想那麼多幹嘛?讓牧之決定就好。再說了,兩百多方的混凝土,七八萬的東西,牧之會放在眼裡嗎?」
「嗨,你說的也是。讓牧之頭疼去好了。我只管衝鋒陷陣。」單執行緒的崔放天轉眼就把這煩惱拋之腦後,對著嫵媚動人的劉佳瑩嘿嘿笑道:「現在,我要繼續衝鋒陷陣某個喂不飽的小騷貨了!」
「哎呀,你是發情的公狗嗎?怎麼這麼快就好了。哎喲,你慢點,要死啦,你不知道你那驢玩意多大嗎?」赤的女人突然又被襲擊,笑罵著和光
股的男人打情罵俏起來,不一會混凝土廠經理室中又滿室皆
,不斷傳出女人滿足的呻
和男人野獸般的
息……..齊牧之刷完一套數學模擬卷後收拾收拾書包離開了教室。早就打點好了班主任的他有著其他學生羨慕無比難以想像的自由。
他在回家的路上一直盤算著呂梁路項目的事情。
正如劉佳瑩所說的一般,七八萬的混凝土確實不入他的眼,更何況這還是銷售價,損失的成本更低。
但是一來他受不了這個氣,二來此次刁老黑明目張膽的堵項目部的大門,意味著呂梁路專桉混凝土的份額已經很危險了,他必須要儘快解決。
然而他煩惱的不是如何解決這件事,而是選擇困難症跟著一起重生的他不知道選哪個法子去解決。
別人只知曉他媽是通達縣首富,齊牧之這個親兒子才知道本就能力出眾的齊母這一世在自已這個重生者的幫助下如今走了多遠。
但是這件事太小了,小到他都沒法跟齊母開口,更別說叨擾自已剛認的乾爹——通州市市委書記劉思遠了。
明明一件小事齊牧之越想越煩躁起來,稚氣的臉蛋愈發暴戾恣睢。
他其實清楚自已重生後心態與上一世發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但是他並沒有刻意去修心養,反而任由這種心態發展。
畢竟是重生者嘛,心態就算龍傲天些又如何?他冷笑了起來,既然不知道選什麼法子解決呂梁路專桉這件事,那就直接解決刁老黑好了。
前世都不會把這種混混小癟三放在眼裡,重生了後怎麼還畏手畏腳的了?齊牧之拿起電話又撥給了劉佳瑩:「喂,劉姐,給我準備…….臥槽,你們tmd還在幹?牲口吧?不是…..算了,我等著……..這尼瑪叫的能再大聲點……..喂喂,劉姐,tmd不會被幹昏過去了吧?要不我過會再打?喂,劉姐,你緩過來了?那我現在說你能記住嗎?行,那再給我準備五十萬現金和通達縣城的一套房子,不不不,你重新買,就普通三居室的房子就行,包括買房的錢都從我個人的帳本走。嗯,我明天先拿那三十萬。」
「tmd,老子的老闆形象!!」掛了電話齊牧之自已都忍不住吐槽起來,真被三表舅搞的無語至極。
他沉了一會,終究還是沒有撥通母親的電話。
週五上午齊牧之如同正常的學生一般認真的上完了半天課,中午便熘到了他的混凝土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