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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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會兒
吧,慢一點”盈煙此時側身倚靠在我的懷裡,就像是個饞嘴的小女孩一樣抓著我的胳膊。
“下面你也可以玩,只是要慢一點,剛才我就像是要窒息了一樣。”身體的快,讓這個少女甘之如飴的向我索要著。我捧著一隻她的
,又是在上面輕輕
了一下。
只是這一次主動進攻的我,攻勢凌厲了很多。柔軟的肌膚和堅硬的頭,取代了晚餐成為了盈煙給我準備的最好的美食。我用鼻子貪婪的呼
著盈煙的雙
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那是一種只有女人才最成
的時候才會發散的氣味,一般來說,這種氣味只有產後的女人才會有,而此時,這種氣味竟然出現在了一個只有十九歲,還未經人事的少女身上。
“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我將頭埋在盈煙的雙峰之間,支支吾吾的說道。
“胭脂被殺生和尚上的時候,是在哪裡做的?”
“後院的泳池。”
“果然是那裡,”盈煙斷斷續續的著
氣說道:“從你回來後…一直不肯去那裡泡澡,我…我…就知道了。當時,你一定是躲在暗處,就這樣看著你的
子,慢慢…一點點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走進了池水中,等待他的男人的懷裡吧。”我沒有回答盈煙的問題,嘴裡的動作回應著她的話語。牙齒和舌頭,在玉
上留下了數不清的痕跡和唾
,而盈煙的心,也越跳越快。話已中斷,但
情卻一直在繼續。盈煙的雙
在我來回遊弋的手和不知疲倦的雙手和嘴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就像是最好的泥人匠手中的粘土一樣產生著各種奇妙的變化。我掌心的汗珠,似乎越來越多了,少女的
體,讓我有了許久未有的衝動。
我的內心裡,突然生出一種衝動,我突然很想佔有盈煙的身體,真正意義上的佔有。即使是此時的案情依然前途未卜,即是從今天晚上開始,真正的腥風血雨就要到來,但此時,我突然想享受一下盈煙給我帶來的歡愉。
那天晚上,當胭脂如願以償的來到殺生和尚的懷裡時,她的想法也應該和我一樣。當時的胭脂,已經是病入膏肓。所以無論是我,還是她,都把那一次當成最後一次的行樂。那一次,在殺生和尚肆無忌憚的攻勢下,胭脂,終於明白了自己內心的慾望有多強烈。當她發覺我正在門外的縫隙裡悄悄看著她的時候,她的完美的體,已經在男人的征伐下,顯示出了最完美的狀態。
四目相對,我已經不需要再去描述當時胭脂的身體了,唯有她那充滿了慾念的表情,讓我隔了二十一年,也清晰的記得。
而此時,眼前的盈煙此時好想就像是懂了我的內心一樣,在我爬上她的身體的同一時刻,她已經分開了自己的腿雙,雖然羞澀,卻堅決的將自己的下體張開給了我的。她知道,只有當我在她身上得到了真正的滿足
,才能發洩出我內心積壓了幾十年的負面情緒。
被單劃落,少女的體終於在黃昏的餘暉中展現在了我的面前。紅
的被單上,一個少女雙目緊閉,等待著作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她的雙手,一隻緊張的抓著枕頭的一角,此時她的內心雖然悸動,卻是充滿了緊張。而少女的另外一隻手,卻用力的握著自己的一隻玉,只是為了更加討好眼前的這個男人。
然而此時,我卻意識到情況不妙,不光是不妙,而且簡直是糟糕透了。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的下體竟然軟了,本來應該抵在少女秘口的
,此時竟然軟搭搭的滑了出來,只有龜頭上的張嘴處,還在分泌著一點點晶瑩的粘
。
這種情況,在我之前只出現過一次,那是在我和胭脂的新婚之夜,胭脂躺在我面前的時候。只是那時,胭脂的表現就像是一具行屍走人一般讓我自己魚,而此時雙目緊閉的盈煙,卻是在
心蕩漾的等待著我的侵犯。
我的內心,突然生出一種強烈的挫折,伸手再自己的下體重重的捏了幾下,讓
重新變得堅
後,又重新趴下身子想要二進宮。
然而這一次,我還是失敗了,在龜頭受到少女晶瑩冰涼的體
時,我的下體突然又軟了下去。此時,和心中的情慾相比,我的內心中充盈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緊張,心有不甘的扶著下體,想要去突破少女的秘
,然而越是這樣,情況就越糟糕。
“怎麼了?”雖然沒有真正的愛經驗,但盈煙也知道此時我出了狀況。少女睜開了眼,看著滿頭大汗的我,不由得突然噗呲一笑。
這一笑,我的心情一下更煩躁,內心的挫敗又強了一步。偏偏這時,盈煙卻好像是恢復了力氣,從
上爬起來,在我的耳朵邊上說道:“我聽師父說起過,這男人這樣的反應,只有對女人真正動心的時候才會有。你這樣的反應,比起你直接把我破宮了還要讓我高興。”我不知道盈煙這麼說,是不是故意的安
我,但少女確實羞答答的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道:“不要著急,這兩天你太累了,我的身子,永遠都是你的,你隨時都可以要的,不要急於一時。”說完這句話後,盈煙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默默的坐起身子,開始收拾衣服。
然而此時,我的內心卻卻並沒有因為女人的安而有絲毫的鬆弛,然而那種窒息的
覺,就像是緊緊勒在我脖子上的一道繩索一樣讓我煩躁。我的腦海裡,此時不斷浮想著胭脂夙願得償時的表情,然而,那樣的表情,我卻不能給她,也不能給給到盈煙。
難道,在過去的夫生活中,我從來沒有給過胭脂她想要的滿足?難道,她最後看我的那種表情,其實是在嘲笑我無法討好自己喜愛的女子,只能靠著別的女人對我的愛意來保持男女之事的狀態?
酉時,夜幕再次降臨。此時距離我們來到黑蛟島,正好過去了十八個時辰。
在這十八個時辰裡,恩怨,情,生死,慾望,懷疑,無數種情緒都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匯聚。曾幾何時,我也經歷過這樣的狀態,無數種或正面,或負面的情緒,就像是被悶在一個小罈子一樣醞釀著讓人窒息的味道。
盈煙特地讓老婦人準備了一桌四碗三碟的晚餐,這在黑蛟島上並不容易。然而,我去沒有去吃飯。此時我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裡,心中充滿了失落和後悔。
我的失落,不是因為剛才恣意玷汙了盈煙的身子,而是我突然好像明白了,當時胭脂的內心。
就在盈煙剛才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時候,我突然想明白了一個問題。一個我想了二十年,也沒有問白的問題。
事情的真相,往往比起假象看上去更可怕。就像是我手中的這碗盈煙送過來的桃花酒一樣,雖然品上去美好,卻十分容易把人灌醉。端著酒碗,我只覺得一陣微醺,雖然我一向不沾酒,但唯獨桃花酒的香醇甘洌讓我一直鐘意,因此多喝了好幾杯。
現在的我,醉意已經很濃了,然而這種覺,竟然讓我覺得十分的舒服。我眼前的景象,慢慢變成了一片紅
。紅
的天地,紅
的大海。我突然發現,自己很想和這一片紅
融為一體。我想將自己,也變成一片紅
。而人身上,最好的染料,就是自己的血
。
“叮”突然,我的手上一震,一股如同石頭的撞擊,讓我面前的血大海消散了。在我面前,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一個穿著紅衣,一個穿著白衣。穿著紅衣的是盈煙,此時她的表情,又回覆到了一種跟胭脂一樣的哀怨。而穿白衣的人,卻一臉憤怒的看著她,這個人,竟然是本來應該已經死去了的顧少驄。
顧少驄竟然活著,雖然他的表情就像是個死人一眼冷酷,但他的確是活著。
因為只有一個活著的人,可以對身旁的女子,揚起那一隻苦苦修煉了多年掌上功夫的大手。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盈煙的臉上。然而讓我意外的是,盈煙竟然也沒有躲閃。在這之前,她對這個師兄的態度可是出奇的傲慢。然而此時,被這個平裡自己並不喜歡的師兄打了一記耳光後,盈煙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她的眼神,還是那樣直勾勾看著我,這一刻,恐怕我反而覺得,她比起顧少驄,更像是一個死人。
“這,這是什麼回事?”我在提出這個問題的同時,腦海中已經轉念想過了很多東西。曾經的很多隻言片語,迅速在我腦海裡就像講故事一樣回放著。就在剛才的話一出口的一瞬間,我好像是明白了很多東西。
“我知道你是誰了。”我看著顧少驄,嘆了口氣。
“哦?你知道我是誰了嗎?”-----戌時,黑蛟島小屋裡的空氣已經凝固到頂點。雖然這並不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刻,但任何一個人來到這個環境裡,都會忍不住發出一陣哆嗦。因為這間並不寬大的木屋中,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死亡氣息。
顧少驄看著我,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即將被自己蹂躪而死的牲畜一樣冷漠。即使當我說出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也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焦慮,他也完全沒必要這樣。因為當你已經用藥將一個人
倒,而這種
藥,恰好又是江湖傳說中最厲害的千
醉時,即使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孩童,也不會再有什麼不安的
覺。
所以顧少驄的嘴角,始終帶著一絲微笑,這微笑跟平時他在盈煙面前表現出的那種諂媚的態度完全不同。只有勝券在握的人,才會發出這樣的笑容。
“在二十幾年前,如今位極人臣的嚴閣老家中發生了一件荒唐事,被嚴閣老視為掌上明珠的孫女嚴冰兒,竟然被自己的父親姦,用以嫁禍自己的父兄。然而更加不幸的是,此後嚴冰兒竟然懷上了自己父親的孩子。這間事情,只有老閣老,小哥老,嚴冰兒自己,還有前來替嚴冰兒診病的葉青兒知道。”
“在當時,因為這個孩子的身份實在是過於,所以只要他一生下來,小閣老就定然會不計一切代價要殺了這個孩子來掩飾自己的行為。萬般無奈之下,嚴冰兒只能選擇在葉青兒的幫助下做了一個局,讓別人都以為這個孩子已經夭折了。但其實,這個孩子非但沒有夭折,反而竟然神奇的沒有繼承胭脂的體寒頑疾,如今的他不光是生的健壯,反而還頭腦聰慧,聰慧得隨時可以讓別人覺得他死了,而又隨時發現,他活了過來。”聽了我的話,顧少驄果然又是微微一笑道:“不錯,我就是當年的那個帶著家族醜聞出身的人。”其實顧少驄關於顧少驄的身份,我一開始並沒有任何頭緒。然而這幾天接連不斷髮生的兇案,卻讓我將兇手的範圍首先圈定在了當時和黑蛟島有關的人身上。
而就在剛才,當我手中的鋼刀被盈煙擊落的時候,我瞬間意識到自己是中了千醉。而據我所知,除了我自己的母親之外,懂得這千
醉的配置方法的人,也就只剩下一人了。
“在你出生之後,為了避免讓你留在自己身邊遭到不測,嚴冰兒毅然選擇來到了黑蛟島,成為了胭脂。而在那之後,葉青兒則收了你當徒弟,把你養大。甚至她還把賴以成名的本事全部給了你,她希望將來你能夠出人頭地,能夠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也藉此能夠化解當年的那段孽緣。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你最終摳門果然嗎還是通過多方的打探,得知了自己的身份。而那一刻起,我想,你的腦中恐怕就只有一個念頭,復仇吧。”
“當然,仇恨這種東西很奇妙,有時候他就像是一個人的影子一樣,會一直跟著你。每當你希望去用強烈的陽光來洗去內心的陰暗時,當你一回頭,你卻會發現在陽光下,自己的影子反而更加清晰。”顧少驄說道:“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慾望,有的喜歡女人,有的喜歡名利,而我,喜歡的就是復仇。當我的仇人一個個死在我面前的時,那種興奮,簡直比
上京城最有名的婦人還要讓人興奮。”我看一眼已經陷入瘋狂的顧少驄嘆息道:“葉青兒曾經跟我說,你成長的很好,她在臨終前想要把自己的門派
給你,但你卻只是說想要進北鎮撫司當一個除惡懲
的人。當時葉青兒還說他很欣
,但她斷然不會想到的是,你進北鎮撫司,不過只是為了報仇而已。”
“不錯,”顧少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就像是勝利者看著一個階下囚一樣看著我說:“託你的福,你娘當年對我可以說是十分的好。他似乎是想把當年對你的愧疚,在我的身上全部補回來。在我十二歲那年,我為了研究用藥,結果自己走火入魔,把你娘最喜歡的一個侍婢給姦殺了。那件事之後,你娘竟然沒有責備我,反而開始教我各種奇要的配置。她給了我很多東西,希望能我做一個瘋魔武林的少俠。但我想要的東西,她卻永遠也不知道。”我嘆息道:“作為一個私生子,你恨自己的家庭,更恨所有和你身世相關的人。當你知道自己生母的身份後,你曾經迫切的想從葉青兒那裡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然而守口如瓶的她至死也沒有對你說出真相。為此,你才選擇進了北鎮撫司,想要從掌握著全天下機密的北鎮撫司檔案庫中找到更多關於你的身世線索,而巧合的是,在北鎮撫司裡面,你發現也有一個人竟然和我們幾個人相關的人。而這個人,就是你的上司,也是無比器重你的朱六。”
“哦?你好像很聰明嘛,這些事情即使放到北鎮撫司的案情處,那些人也未必能這麼快將很多線索理清楚。”顧少驄用一種似乎頗有興致的眼神看著我,對我說道:“繼續說,我倒想知道你到底能知道多少?”
“其實,關於朱六的身份,還有一個更大的秘密。表面上,此人曾經有過一個身份是大盜”過山風“,然而這個”過山風“,其實也是他用來掩飾自己身份的一個假身。他的背後,還有一層身份,他是閣臣張居正門下的頭號機密收集者,多年來,他一直假借多重身份,替張相做事。”
“因此,本來他對你的作用不過是他知道當年血石案件的很多細節而已。然而當你探查到這一重身份時,你立即捕捉到他對你的作用,於是故意讓他知道了你的身世。果然,當他知道了你的想法的時候,立即設法法拉你下水,想要憑藉你的身份,得到血
石。因為在此時的朝局中,倒嚴一派已經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唯一眾人所忌憚的,就是嚴閣老拿出血
石這件護身符。”我頓了頓說到:“在當年,他們曾經接近過成功。朱六利用過山風的身份,差點就達到了這幕目的。而然那一次,他失敗了,因此,他也只能再等一等,而這一等,竟然就是二十年的時間。直到你的出現,他才意識到他的機會又來了。因為你身上所擔負的仇恨,讓你的內心無比的瘋狂,你的內心,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能夠將你所厭惡的人,包括血衣衛,嚴家,甚至還有那些當年其他的相關人員一網打盡。而這些,其實不過只是按照你的劇本所演繹的一個騙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