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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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不斷的幻想著當時的畫面,無人打擾的後山舍,一對突破了身份忌的男女。女孩,正在用自己尚且青澀的身體,藉著男人。而男人,也充分享受著女人的身體,就像是歡喜佛在和觀音一起修行一樣。

少女前的雙,此時就像是兩個剛剛出花苞的荷花一樣,瘦削的部,此時還有著青的稚在上面。只有纖細的肢,雪白緊繃的‮腿雙‬。這些只有在少女身上才會看到的特徵,是少女用來討好男人的最好的東西。

剛剛出萌芽的私處,動情的在男人的腿上摩擦。這是少女第一次知道,這樣的摩擦會給自己那種想要抓狂的覺,自己的每一次扭動,都會讓自己的下體出現一種溼溼的覺。這種覺讓少女很羞澀,她不知道這樣的覺是不是因為自己失了。

但是男人並沒有阻止她的動作,這讓她有了堅持的理由。她小心翼翼的捧著男人那和她手腕差不多大的下體,深怕自己的每一次扭動會疼他。但男人用手引導著她雙手起伏的節奏,卻明白原來不光是自己需要那種有節奏的運動。

“當時,嚴冰兒就是這樣幫殺生和尚出來的嗎?”盈煙的手越來越快,指頭的力道也像那經過了指點的胭脂一樣,力量和速度都變的越來越合適。

“不,當他們的情慾爆發的邊緣時,殺生和尚突然選擇了停手。嚴冰兒的身份,讓殺生和尚的情緒突然冷靜了一下。而就在那一瞬間的冷靜中,殺生和尚突然意識到,一切都錯了。此時,他,還有嚴冰兒在不知不覺中掉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因為此時,那扇本來應該緊閉的門口,出現了一個讓他們始料未及人。”

“誰?”

“小閣老。”

“他為什麼會出現?”

“因為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是在小閣老的算計中進行的。”

“什麼?”我看了一臉難以置信的盈煙一眼,說道:“我說過,豪門恩怨,往往比起你在北鎮撫司衙門看到的那些江湖奇案還要可怕。閣老以為自己不過只是在替孫兒治病,然而卻不知道這件事一開始小閣老就知道了。那個告訴他陰陽調理之法的江湖郎中,其實正是小閣老找來的,雖然這歡喜禪調理之法的確可能只是那個郎中偶然的機會告訴閣老的。但需要知道的是,嚴冰兒的頑疾,殺生和尚的背景,這些都是嚴府的絕密,一般人又有誰能夠知道呢?”

“可是,他這麼做是為什麼呢?”

“為了一個藉口,一個足以讓自己的這個大哥,永遠不能在家裡立足的藉口。”我的嘴角微微一笑,就像是對嚴家光鮮的門面下的一種嘲諷一樣說到:“嚴閣老的子嗣對外的說法實兩女一男,小閣老的兩個妹妹,不可能繼承家業。唯一有可能對他形成威脅的,就是這個父親一直念念不忘的私生子。只要這個人還在嚴家能立足一天,小閣老就如芒在背。所以,就算自己的這個哥哥是庶出,他也一定要拔出這跟心頭刺。”聽了我的話,盈煙也只能點頭認同。小閣老一向以凌厲很辣的風格著稱,遇事喜歡主動出擊。他的行事風格和老閣老的韜晦風格絕非同類。只是她還不明白,後來嚴冰兒懷孕的事情又是怎麼發生的?

我看出來了盈煙的疑惑,對她說到:“我說過,小閣老做事向來是凌厲很辣。

在當時,為了讓嚴冰兒二人的關係坐實,他不惜給兩人的飲水中下催情藥。因為只有當眾人真的發現嚴冰兒沒有了處子之身,才會讓殺生和尚的名聲徹底在家中被敗壞。然而,殺生和尚畢竟也是有修為的人,即使中毒已深,竟然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慾。就在關鍵時刻,殺生和尚突然自封道,拼著內力嚴重受損也要先確保嚴冰兒的安全。於是,無奈之下的小閣老只好是兵行險著,用暈了二人,然後,親自上陣強姦了自己的女兒。”

“禽獸不如!”少女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單,手上的力道幾乎就要將單撕碎。

“世人皆說,一入豪門深如海。然而我真想不到,竟然還有當父親的,可以如此的將自己的女兒作為犧牲品。第一次聽到湯貴的事情,我雖然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這種忘年之戀,卻從未有過如此的憤怒。枉我對小閣老言聽計從多年,真沒想到,他的內心竟然是如此陰暗之人。”

“哎,嚴家的家族勢力實在太大了,幾乎相當這大明王朝的半壁江山。自古以來,唯有權利和慾望會讓人瘋狂。跟江山比起來,哪個人不是犧牲品呢?”我的話,更加刺到了盈煙的神經,然而她又不得不去接受這個事實。別說是嚴家了,在她以往調查過的案件裡。那些幾十兩銀子就導致的人倫慘劇,也不在少數。百姓如此,更何況望族呢。短暫的憤怒之後,女人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到:“那後來,當葉青兒發現嚴冰兒有了身孕後,怎麼辦的呢?”

“當時,小閣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在那天之後,他迫殺生和尚,發誓離開嚴家,並且絕不再回來。殺生和尚為了保留住嚴冰兒的清名,只能自己漠然成一切。然而,他走了,嚴冰兒卻成為了一個犧牲品,每天只能靠酒來麻醉自己,知道葉青兒的出現,並且發現她已經有了身孕。一直奇怪為什麼修行會戛然而止,甚至自己兒子會不辭而別的老閣老,直到那時才瞭解到了真相,然而,一切都已經發生,任何事情都無法挽回了。”

“是啊,米已成炊,如果老閣老此時追查下去,唯一的結果就是失去自己的另外一個兒子。在那個時候,老閣老不是想放棄,只是不得不妥協。”

“所以,對當時的嚴家來說,讓葉青兒帶走嚴冰兒,是唯一的選擇,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既可以保住嚴冰兒的命,也能保住家族的臉面。而對外人,嚴家也只能宣稱,嚴冰兒因病辭世。三年之後,葉青兒帶著跟她遊歷了三年嚴冰兒來到了黑蛟島。也是從那時起,這個世上就少了一個嚴冰兒,多了一個胭脂。”

“那嚴冰兒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呢?”

“夭折了,她的身體,本來就不能懷孕。所以懷胎三月後,這個孩子就產了。”

“哎,也許對這個孩子來說,未出生也許是最小的痛苦。只要這個孩子還在世上活一天,就揹負著嚴家最惡的名聲,因此,這個孩子死了,反而是更好的選擇。”盈煙的話語中,著難得一見的母

“你娶胭脂,是因為可憐她嗎?”

“可以說是,但並不全是。”

“那還有什麼原因?難道你對她也一見鍾情了?”面對盈煙的問題,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因為直到此時,我在晚上一閉上眼睛,也總會想起第一眼看到胭脂時,她眼中的那種攝人心魄的眼神,如此的哀怨,如此的憂傷。我也從沒想象過,自己會對這種眼神刻骨銘心的記到現在,直到今天早上盈煙點亮火摺子的那一瞬間。

“那就好,”盈煙說道:“至少你不是因為可憐她而娶她,這對她來說就已經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了。”

“不,提出要我娶胭脂的,是葉青兒。”

“啊?這有是怎麼個說法?她不只是去替嚴冰兒看病的嗎?怎麼當起媒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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