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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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飛說道:“媚香散,果然是世間最好的藥。”

“是,所謂至高的藥,不光要可以發人身體上的慾,還要能夠喚醒人內心最深處的慾望。極樂老人這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如果他能靠媚香散勝了,不光可以證明這媚香散並非什麼毒藥,而且也就掌握了對眾人名聲最有影響的把柄,眾人有把柄在他手上,自然是投鼠忌器。

“而相比之下,倘若靠武功比試,那雙方必有傷亡,這樣一來,他和江湖那些名門正派也結下了樑子。就算這一次能夠保住命,恐怕也應付不了後源源不斷的復仇。”

“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計劃。”王曉飛說道:“然而,機關算盡的極樂老人,並沒有預料到我們會出現。而我們卻不同,不光是因為我們已經提前準備瞭解藥,而且我們的目的也不是來調查,而是來殺人的。這個極樂老人本來已經是勝券在握,但偏偏此時他卻沉不住氣嘴角微微一笑,也就是從這一笑中,我們從周圍的一眾人中判斷出了他的身份。”

“如果你是他,當你看到和自己做對的這些江湖上的成名俠士都陷入了你構建的瘋狂空間,每個人都像是一頭髮情野獸的時候,你也會覺得自己是勝利者的。”說實話,我也想象不到,一向峨眉山的寧靜師太,會突然當著眾人面前脫光了衣服,去姦幾個甚至看上去都沒有發育完全的少年。你絕對想不到,當她那張吃齋唸佛的嘴裡,同時含住三個少年的龜頭時的樣子。當然,也就更加難以想象,她將自己脖子上的那一串念珠,一顆一顆的入自己的下體,然後又一顆一顆出來的樣子。

“哈,更好笑的是,那個被稱為當世高僧的慧覺,會讓另外一個姑娘,團成一個球一樣躺在一個扔在地上的坐墊上,撅著股讓他幹了好一陣子了。那場面,就像是出家人在蒲團坐禪一樣。看得出,這個老頭子絕對是平時有不少第之間的經驗,動作之嫻絕非尋常人可比。”時過境遷多年,然而說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們卻如同歷歷在目。這並非是因為我們都是喜歡風韻事之人。而是因為那天晚上當時的局勢,其實是兇險萬分。我們只有一次機會,面對武功遠勝於我們兩的極樂老人,我們如果不能一擊的中,那就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當時場面越混亂,我們就越需要冷靜。”王曉飛的言語,同樣描述著當時我們兩內心的緊張。:“也許是我修為不夠吧,我最後還是沒有抵擋住我的內心。”

“這不怪你,畢竟那樣的場面,連我都沒見過。有個江湖前輩曾經說過,幃之上見真人。那些平你看到在外面各種光鮮的江湖大佬們,其實也是人,也會有自己的慾望。只是平裡,這些人礙於自己的身份,不敢有所表現。所以只有在當時的情況下,他們的真面目才會被肆放出來。更何況,影響你的心智的,也不是那些亂的場面,只是你心中的最深處的靈魂被人觸及了。”

“你說的對,每個人都有綺念。”王秋實緩緩說道:“就像是二哥一直忘不了嫂子的那件事一樣,我內心也有我自己的綺念。然而,只要有了綺念,人就會有弱點。”

“你從小就格外剛內柔,表面上風灑脫,其實是一個很的內心。你對那些英姿颯的俠女們,心嚮往之已久。所以當你發現唐天衛的秘密的時候,情緒失控也是正常。”

“哎,我實在是沒有想到,唐天衛,四川唐門的大公子,竟然是個女人。”風乍起,我和三弟發出一陣嘆息,和風的聲音融為一體。在這個江湖上,你掌握了越多的秘密,往往也會最危險。那天晚上雖然我們達成了我們的目的,然而,我們也掌握了更多的給我們帶來無盡麻煩的秘密。而回想起來,關於那個夜晚,關於那個曾經在江湖上讓萬眾矚目,然後又突然因病逝世的唐家大公子背後的真相,竟然是如此的荒誕。

“這是那些江湖世家才會發生的荒唐事,唐天衛的父親唐慕風,雖然也算是紅極一時的江湖梟雄,然而膝下卻只有一女。唐門和很多氏族類的門派的規矩一樣,一直是父傳子,兄傳弟。倘若沒有兒子,那唐慕風的門主之位就只能傳給自己的那些表兄弟了。”三弟嘆息道:“為了自己一脈的地位可以延續,所以從出身那一天起,這個小女孩就一直是被要求是女扮男裝生活。煙雨,不過只是那個孩子內心深處的自己的名字。而在人前,甚至是在自己的父母面前,他都只能是那個唐天衛。”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每個家庭的命運,也就是每個人的命運。唐慕風三十歲時受過重傷,失去了生育能力,而且這件事情唐門皆知。所以原本唐慕風的計劃是,等自己有了小兒子,就讓女兒要麼設法恢復女兒身,要麼就遠走他鄉去過自己的子。然而,因為那次的受傷,她的身份也只能一直持續下去。”

“這也怪煙雨,倘若她能夠一直小心翼翼的處事,就不會冒然去參加那種風險極大的江湖聚會了。”

“這同樣也是受規矩所累,你是知道的,唐家的人要接替門主的位置,就必須要在江湖上做一番大事。這叫立威投名狀。然而可惜的是,當時江湖上一直風平靜,唯一的惡人,也就只有這個極樂老人了。更何況,她還是一直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格。”我頓了頓說道:“不過,煙雨的確是一個出的女孩。對於自己身份的保護意識已經深入了骨髓。所以即使當時她也中了媚香散,但依然能夠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智,讓自己不至於失去分寸。”

“煙雨從小在唐門長大,對於各種‮物藥‬毒物十分的通,但她對於江湖上的陰損功夫卻知之甚少。如果不是因為從小從藥罐子長大讓她體內的抗比別人更強,或者是因為從小的女扮男裝經歷,讓她對自己的情慾產生了極大的抗拒,恐怕早就成為了那些亂的人群中間的一個。”

“然而,也是因為她的抗拒和掙扎,才能引到你的注意力。三弟,其實在當時,當你看到她的衣帶鬆開的一瞬間,你的心也亂了。”

“我知道。”王曉飛說道:“在煙雨就要淪陷的那一刻,因為我的慌神,她突然注意到了暗角里的我們。大哥,我時候給你說過,就在我和煙雨的目光相對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一生就和這個女人分不開了。”

“嗯,不過當時你的表現也還算冷靜。”我為了不讓曉飛陷入回憶的痛苦,故意轉移話題到:“還好你當時沒有覺得有機可乘,而撲上去了吧,不然你就會吃大苦頭了。”

“我當然知道,後來回想起當時,倘若我當時真的一個把持不住,那恐怕我早就成為這個唐門大少爺的手下亡魂了,縱然她武功並非一,但這唐門的漫天飛雨的暗器機簧的厲害你是知道的。”王曉飛有些自嘲的苦笑道:“然而,在當時雖然我不明就裡,卻知道倘若她的女兒身敗,無論是對她的家人還是她自己來說,都是一次巨大的災難。於是當即,在你終於極樂老人出手的一瞬間,我也立即現身將她拉到了一個屏風後面。我如此做,至少她的秘密可以在一眾江湖人物面前保留下來。”我沒有接再接曉飛的話,因為在當時,我已經發現了極樂老人的蹤跡。我只有一次機會,所以必須心無旁騖,務求一擊必中。然而三弟並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出手的一瞬間,我的餘光注意到了屏風之後的一幕。雖然那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然而我腦海裡卻清楚的記得當時的情景。

就在被拉到屏風後面的一瞬間,煙雨那雙本來背在身後的手,突然伸過來拉著自己前的衣襟重重的一撕。媚香散的燥熱,已經讓她慾火焚身,昏黃的燈光下,那一件本來應該是緊緊包裹著盈煙身體的藍白外衣,就像是化作了紛飛的雪片一樣在我們面前飛舞著。

雪片散處,煙雨那包含著隱藏了幾十年的秘密的身體,第一次毫無保留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對本來應該成為女人最風華正茂的標誌,卻一直被當作個人身份忌的雙,就像是心萌動的少女對於出閣的渴望一樣蹦了出來。在那一瞬間,別說是三弟了,就算是劍已出竅的我,也要為之分神。

我不曾告訴過三弟這個事實,但的確,當我看到煙雨的一對渾圓堅的雙的時候,我內心的震撼並不亞於三弟。南方女子多纖細,因此大多南方女子多雙以盈盈一握為主。但唯有蜀中的氣候地理,可以讓女子多食而少勞作,因此在唐門長大的煙雨,竟然也生了一對妙絕天下的美

一般來說,倘若女子雙過於豐滿,則容易下垂,而產後尤甚。但煙雨的雙,卻就像是生在瑤池的仙桃一樣渾圓堅,輕輕一觸,就會有鮮滴的覺。

而更重要的是,往往雙碩大的女子,頭也會碩大,這樣多少有些破壞美

但煙雨的兩顆嫣紅的頭卻顯得小巧緻,正如同仙桃前的兩抹嫣紅。

“在當時那一瞬間,我就有一個想法,我王曉飛此生非此女不娶。”王曉飛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然而大哥,我後來才知道,原來那時,煙雨的眼中注視著的,是那個拿著長劍從她身邊飛出的男子。”我沉默不言,雖然我很不想在三弟面前承認這一點,然而,我亦不可否認。

許多年以後,當我肆無忌憚的捏著煙雨的雙,在她身上發洩著我心中的情慾的時候。我能夠受到,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在等著我幹她,就像是胭脂,也一直等著另外一個男人一樣。

曉飛沒有理會我的表情變化,自言自語道:“其實,在新婚之夜那天晚上,煙雨就告訴了我一切。她拋開家族的地位,父親的野心,跟著來到黑蛟島,重新做回了煙雨。其實,這一切都是為了大哥你。就像是胭脂為了那個頭陀一樣,在煙雨的眼裡,只要能接近你,她什麼都可以不顧,甚至她可以選擇嫁給你的結義兄弟。”

“對不起。”

“不要給我說對不起…”曉飛瘋狂的搖著頭說,在面前那棵古柏上重重的拍了一掌。本來是上千年的老樹,歷經海風依然屹立不倒,然而王曉飛的一掌下去,樹葉竟然索索落下。三弟本來天生神力,能夠撼動這棵大樹本來也是正常。然而,這只是一掌之力就達到了這個效果,卻讓我的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安的覺。

“結婚以後,煙雨表面上和我恩愛體貼,然而每天晚上就想是對待奴隸一樣對待我。你把煙雨當做弟妹,對她不冷不熱,但每次你這樣做以為是照顧了我的情緒,但其實反而讓煙雨內心的怨念更盛。我每天晚上只能像狗一樣向她祈求著片刻的歡愉。然而,我他媽竟然發現我還很喜歡這樣。每個月,我是說,每個月一次,她會可憐我,讓我幹一次,但是每一次,她讓我乾的時候,你知道她要我做什麼嗎?她蒙上自己的眼睛,要我一邊幹她,一邊把她叫做弟妹。對於她來說,通過這種方式的幻想,才能滿足自己內心的慾望。一次次,我只能看著蒙著眼睛的她騎在我的身上,幻想著另外一個男人,扭動著自己的。”面對曉飛的話題,我只能閉嘴。雖然我不曾具體問過,但我知道,在曉飛跟煙雨之間的那段孽緣裡,曉飛的掙扎其實比起我和胭脂還要痛苦。

看著樹上留下了深深的爪印,曉飛狠狠的說到:“然而,我還是放不下她,更放不下這個女人曾經在臨死前託付給我的事情,我他媽真是個賤骨頭。”

“什麼?煙雨也死了?”

“很多年前的事情,死於抑鬱。”王曉飛用一種不知道是怨恨,還是訕笑的語氣看著我說“:煙雨託付給了我什麼事,也許你遲早會知道,然而此時我卻不能告訴你。目前我身份雖然敗,但整件事情卻沒有結束。你要怎麼去面對你的這個困局我不想去管,只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你千萬要保護好盈煙,不然,你可能會後悔一輩子。”三弟說完這段話的時候,神情已經平靜了下來,似乎有著一種超脫的覺。

我正想追問他此話的深意的時候,他的瞳孔,卻正在一點點的放大。

王曉飛,我的三弟,此時竟然拿起手中的鴛鴦刀,往自己的腹中捅了下去。

雖然只有咫尺之遙,但我卻來不及阻止他的行為,三弟的刀一向以快見長,在我做出反應之前,刀已入腹。我看著雪白的刀刃,一點一點的沒入三弟的身體,我知道,此時三弟是一心求死。

我去上前施救,反而對他來說更加痛苦。此時三弟的表情十分的猙獰,他緊要著牙齒承受者那種利刃入腹的劇烈疼痛和恐懼。火熱的鮮血,正不斷從三弟逐漸僵硬的身體裡出來,將周圍的泥土和碎石染成了血紅

我看著在地上不斷搐的三弟,就像是看著一隻快要死去的蟲子一樣麻木。

曾經的兄弟之情,似乎已經離我遠去。我的內心竟然在不斷的暗示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將死之人不過只是一個和我毫不相關一個捕頭而已。

我看著曉飛在我面前翻滾著身體,直到最後一動不動,然後才一陣嘆息道:“往事已經隨風而去,三弟,你又何必執著於當年的恩怨。很多時候,我們都覺得自己看到的是真相,然而,這個世間,又有什麼事是絕對的真相呢?也許,現在你我看到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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