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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8月19(一)想想也八年過去了,認為可以把這些往事分享出來,雖然記憶有些模煳事件發生在一個同學認識的人身上,而我們同校不同班,姑且稱她為萱在此之前我完全不認識萱,只在每天上下學通車時會見到面因為我們都從終點站出發,在月臺候車時不免會注意到她還記得當年南方之星剛竣工,站內的樑柱、壁面佈滿了廣告海報更記得每天早晨睡眼朦朧時,總期待著能在遠處偷瞄萱那雙溫潤白皙的粉腿然而我們在事發之前從未說過話,連點頭之都稱不上萱雖長得俏麗,卻是有點高冷的類型,按我同學的說法她是極度公主病但我很清楚,她一直都有意識到我的存在,在事後也證實如此而事發當天,我們科上似乎有了什麼活動以至於比較晚離開學校殊不知萱那天卻搭上了通往地獄的列車至少對她而言是如此而我當時,畢竟人不在現場,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第二天早上,萱並沒有出現在候車月臺這也沒什麼,總會有那麼幾天不準時到校但,到了第三天她也沒出現而從我同學口中得知,萱這幾天完全沒有來學校但終究能得到的訊息有限,對於實際情況我仍是一無所知對於萱的失蹤,雖然有些許的失落但本以為事件跟我之間的關係就到這邊,誰知道後續發展更加光怪陸離而這是源自於,一家我常去買晚餐的自助餐廳位於竹林中學附近,提供外送服務,有時週末懶得出門也會訂他們家也因此認識了外送店員,姑且稱他為阿金萱失蹤的第三天晚上,記得是週五,一如往常的訂了便當,準備來週末的清閒待門鈴響起,下了樓見到了阿金以及他那臺奄奄一息的豪邁打了招呼遞了錢,正想提便當轉身上樓時,阿金叫住了我些許的猶豫後,阿金告訴我一個驚人的事實(二)“很怪那天有人來訂便當,打電話來,沒有給確切地址,要我送到一個地方,已經在山上了,阿你知道,那邊都是工廠,可是齁,他要送的那邊是,已經沒人在的,阿嫻姐還是說就送,我也去了,阿也真的有人在,幾個小鬼頭,還看到外面停一臺休旅車,我也沒多想就是了,但是隔天電話又來,就昨天,我也又去這樣,但我覺得很奇怪,就很好奇這樣,我就說,我就問說有沒有廁所可以借這樣,阿他們聽到就很慌,有一個比較不慌的跟我說,這邊不用廁所,去對面就都可以,我就想說好,我先離開,然後我把機車停到很遠的地方,藏起來,阿然後過了一會我就又偷偷走回去看,然後走到一半正好遇到車開出來,要離開的樣子,我就想,應該是有大人在,沒什麼,阿我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有叫聲,女人的叫聲,聽起來很痛的那種聲音,所我就去給他偷看一下,看裡面發生甚麼事,結果,我看到一個女的被綁著,一個小鬼拿不知道什麼東西在刺她的的樣子,阿我看到就嚇到了,我就趕快跑掉,回去我跟嫻姐講,說要報桉,她竟然說不要管別人的事,你看她真沒良心阿對了,阿那個女的身上穿的好像是你們學校的衣服捏”(三)“依稀記得在九月底十月初,傍晚已有涼意,天空十分陰沉,而空氣中飄散著雨絲,當下一心只想儘快回家,而想到還得歷經漫長的通車時間,心中難免有些煩躁,特別在刷卡進站後,看到一如往常擁擠的人群,好不容易擠上了車,沒有疑問的只能站著,我把自己縮在門邊,面向人群,為的是不讓一些猥瑣的男可以趁機偷磨蹭我,過去有了太多不好的經驗,車廂內悶熱的氣息竄著,混雜著各種氣味,每當這個時間總讓我特別難受,尤其今天在我面前有著一群國中生喧譁打鬧著,完全不把旁人放在眼中,而在離終站約六、七站前,列車在進站時的一次煞車中,讓其中一位沒站穩也沒抓著任何把手的,直直地撞向我,並狠狠地踩在我腳上,而他沒有任何表示,甚至沒有回頭看我一眼,只是跟著其他的繼續嘻笑,彷彿我不存在一般,這讓我非常惱火,我用力推了那位一把,嫌惡地衝著他說:『撞到人不用道歉嗎?!』,一瞬間,那幾位停下了戲鬧也停下了動作,接著他們全對我怒目而視,也開始不停的叫囂,其中一位甚至拿出手機,揚言要教人對我不利,而周遭的人出了厭惡的神情,卻沒有人出面制止,對於眼前的狀況我也無可奈何,只想要離開現場,當我試圖擺脫他們時,其中一位揪住我的手臂,我慌張的用力甩掉他,同時快步走向其他車廂,我甚至不敢回頭看他們是否跟了過來,一直到了終站,我才舒了口氣,下了車,原以為這隻像是生活中會碰上的倒楣事,而我沒想到真正的威脅才正要步近。”(四)之後的事我才從萱、阿金的敘述,還有監視器畫面等,拼湊出大概的輪廓而我猜想,對於事實的陳述可能各自都有些許的保留,尤其是萱畢竟這些事從她口中親自陳述並不容易我肯定的是,當萱從終點站下車時並沒有多想直到出了應門,才意識到那群中學生再跟著她或許是出於恐懼吧我想,萱沒有採取任何行動,仍只是快步向前離開一直到出了二號出口為止,可能是見到戶外的明亮,也安了心殊不知一出了出口,沒走幾步路,後面跟來兩位等候多時的中學生一人一邊的,拿著大型黑垃圾袋,捷的套住了萱同時用手噼向她的膝窩,使她倒在地上萱掙扎著並大聲呼叫,但後面幾位中學生蜂擁而至幾個人迅速地抓著她被套住的身軀,向早已準備好停在路邊的休旅車移動儘管袋子承受不了萱的掙扎而破了多處仍成功地被帶到了車上,而這短暫的騷動也沒引起太多的注目一旁派克鷄排的店員也只是瞥了一眼,就接續著自己的工作我想大概是看著就像是學生在玩鬧,沒有人認為會有甚麼問題又或著在這水泥森林中,來往的人群早已習慣漠視一切而儘管被帶上了車,萱仍不斷抵抗掙脫但她的雙腿分別被兩個人抓著,呈現倒立的姿態同時也受到車已發動待離開,萱只得放棄了掙扎,於袋中低聲啜泣(五)“車行經了一段時間,那幾位才把我從袋子裡拉出來,使勁捉住我的四肢跟後頸,接著拿出尼龍繩,糙的綁住我的手腳,同時蒙上我的雙眼,在這之前,雖然凌亂的髮絲遮住了視線,但我還是隱約看到了車正顛頗地往山上行進,當下我的思緒十分混亂,只有不停地咒罵著他們,這似乎讓他們更加興奮,熱烈地討論如何對付我,從他們的談吐及用詞隱約推敲出駕車的人竟也是國中生,也從對話中窺知車輛是從某位家中偷開出來的,而他們所正在做的一切皆為突發的行為,彷彿過了有一年的時間,車急停了下來,我聽見了開車門的聲音,接著其中兩位暴的把我曳了下車,我摔在地上,遍地凹凸不平的瓦礫讓我不發出一聲哀鳴,而他們聽到了似乎很得意,開始不斷地用各種方式,來對我宣告這就是得罪他們的下場,一邊用腳踩著我、踹我,直到玩夠了,他們摘去我臉上的眼罩,也解開了綁著我雙腿的繩索,兩個人捉著我的雙腿開始往後面的建築方向拖曳,似乎是一間廢棄的鐵皮工廠,沒有電源供應,室內十分髒亂,並有一股很重的黴味,這裡像是他們平常聚集的場所,於他們而言十分悉,而將我拖進室內後,又是一陣了無新意的咒罵跟拳腳,接著他們把我按到牆邊,頭頂的牆面上有一條鐵管線,他們從外邊拉來了鐵梯,想把我的雙手固定在鐵管上,但鐵管與地面的距離比我身長還長了不少,當他們固定住我被高高拉起的雙手時,我的腳底未能完全碰觸到地面,而每過一些時間,我必須得墊起腳尖,以舒緩被繩索勒得十分疼痛的手腕,我只在心裡祈求,他們能儘快玩膩這種凌的遊戲,也默默地發誓,當我逃脫後,定讓他們受到嚴厲的制裁,無論是合法的或是非法,然而,他們接下來的所作所為,卻讓我完全希望破滅”(六)無論是誰,每一次萱談到這裡總是委屈的泣不成聲但事後想想也是,按我同學的說法,在學校萱總不乏追求者對男的輕視與不屑或許早已深植心中,因此對於這樣的經歷恐怕是更加地難以接受不過萱該慶幸的是,當她被那群中學生抓走的時候是週二,並且時間已經是傍晚了部分的人礙於自家門不能久留,否則她或許會受到更多的侵害而從第二天起,實際上只有四個中學生有能力真的翹掉學校的課來輪看守萱按萱的說法,那群中學生是完全沒有預謀的也因此我時常在想,若是沒有阿金,不曉得這事態最後會如何發展但也因為完全沒有預謀,那群中學生的行為完全沒有原則,只遵從他們原始的慾望而當他們綁住萱後,其中一位中學生開始試圖拉扯萱的衣物對於預料外的行為,萱慌亂的掙動著,卻讓他們越發興奮另一位拿出了美工剪刀,沿萱的部開始,把襯衫上的每個鈕釦都剪掉,出了裡面的黑底衫接著他把剪刀抵著萱的小腹,威脅她不得亂動,冰冷的刀緣讓萱害怕得屏住呼見萱不再抵抗,他開始剪開萱的底衫,出了裡面的澹藍灰的無肩帶罩淚水從萱的臉龐滑落,這對於在場的其他人而言,似乎是興奮劑那位中學生從中間一刀剪開了罩,兩團豐碩渾圓的雪白蹦了出來幾個忍不住的衝上前去又抓又,但被一位冷靜、似乎是領頭的制止他讓拿著剪刀的那位中學生接著剪,於是他們開始把重心放到下半部萱似乎看出了他們的意圖,雙腿慌張的在空中亂踢,一時間那些中學生無法靠近她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emailprotected]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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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萱踢累了,兩個人過去按住她的腿,拿剪刀的那位走過去一挑剃掉了褲頭的鈕釦,並暴的扯開了拉鍊萱開始不斷甩著頭尖叫著,但這阻止不了他們的下一步動作那位中學生開始沿著拉鍊的末端往後剪去,手伸過萱的兩腿間,直剪至另外一端至此,萱那件制服褲已被分成兩半失去了支撐力,兩半紛紛順著雙腿滑落,出了裡面的淺灰三角褲兩個抓住萱的雙腿的趁勢拿掉殘破的褲管,扔在一旁拿著剪刀的那位中學生退後了一步,似乎是讚嘆著萱那勻稱無暇的玉足領頭的那位一個箭步上前去奪下了剪刀,來到萱的面前,反覆著撫摩著萱絲滑的大腿接著先後從間的兩側剪去連接的面料,剩餘殘破的面料應聲而落,出了裡面的黑叢林至此,在場所有的人皆按耐不住了有的忙著褪去自已的外褲,急的乾脆直接撲了上去,雙手並用又摸又的但這群中學生似乎看慣了情媒介中的情節,不明白站姿是十分困難進入的體位尤其又是在違反意願的前提下,因此他們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內只得在口附近磨蹭,或是乾脆在一旁手直到幾乎所有人都逞慾後,他們才姍姍離去只留下其中一位過夜留守,以及萱不住顫抖著沾滿斑的雙腿(七)“在無盡的黑暗之中,一夜沒有闔眼,淚水止不住地淌,那位留下來的也一夜未眠,或許是出自於愧疚,我不知道,那位整夜曾四度來找我搭話,而我並未搭理他,那位告訴我,他在剛剛並沒有侵犯我,也沒有碰觸到我的身體,然而但對我而言又有甚麼差別?

直到天亮,那位除了找我搭話之餘,就是一直踢著一個寶特瓶,一腳踩著瓶身,一腳轉開瓶蓋使其噴飛,然後再撿回來,重新旋上,再踩著、再噴飛天亮以後,我終於忍不住了,我叫住他,跟他說:『你現在放了我,我不跟你們計較』,他他愣了一下,笑著回我說: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不曉得到了幾點,我疲憊地昏睡了過去,而當我再醒過來,昨夜的那位已經離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兩位,依然穿著制服帶著側揹包,而其中的一位並非在前一天出現的那群人當中,為什麼會知道,因為另一位正在告訴他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依稀是到了正午,鐵皮屋內悶熱難耐,一位說要出去訂餐,另一位,也就是新來的那位,留在了室內,這時一股強烈的意襲來於是我叫了下那位,告訴他我需要去廁所,而他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彷佛我說了甚麼很難理解的話,接著另一位又回來了”(八)那天晚上聽完阿金說的話後,我回到房間,心中千頭萬緒當下不敢肯定阿金所說的,是否就是失蹤的萱若是,又或著我應該如嫻姨說的,不該去多管身外之事想著想著,不知道突然哪筋不對,奪門而出直衝到餐廳前已經打烊的餐廳鐵門拉下了一半,我鑽了進去剛好跟正要關燈的阿金對上眼說明了來意以及關於萱失蹤的事件之後,我問阿金:「他們總共訂了幾個便當?」但他卻告訴我,兩天的數量不一樣,週三中午打來的那通訂了兩個,而週四則足足訂了四個當下我聽了心頭一涼,因為我怎麼也想不到萱會是被中學生擄走我只想到如果現場有至少四個人,那我肯定無法憑一己之力救出萱,只有報桉一途了但,人在充滿幹勁的那一刻,總會冒出許多天真的想法當時的我只想著,若能英雄救美,定能抱得美人歸,想到萱那姣好的身線以及那雙誘人粉腿於是我又問了阿金:「你能帶我去那裡嗎?」阿金聽到我的話後顯得很猶豫,而在我好說歹說之下,最後他同意載我到附近但他告訴他不會等我,我得自己想辦法回來而不知道哪筋不對的我,竟也同意了在前往的路上,阿金又告訴我週三那通電話還有一件事很奇怪在通話中,對方要求多提供數雙竹筷以及數條橡皮筋(九)這一段,萱直到過了很久之後才願意坦言,或許對她而言並非最痛苦,但肯定是最羞辱的經歷在她被擄走的第二天中午,萱憋不住意而騷動不安,其中一位中學生見狀起了壞念頭於是他告知另一位,他要去給他們倆訂午餐,說完就逕自走出了室外打電話去過了一會,萱聽見外面傳來手機鈴聲響,接著那位中學生進來要求另一位陪他去領餐不久後,萱又聽見很吵雜的機車排氣管聲響,但聲音很快的又離去了接著,那兩位中學生提著便當走了進來,其中一位險惡地笑著盯著萱說道:「聽說你想?」,他一邊說一邊拿著一雙竹筷走近「阿!還不快!」,他用竹筷戳著萱的下腹萱氣得別過頭去,沒有搭理他,這樣的反應似乎讓他很不悅他一拳打在萱的丹田上,萱痛得嗚咽,但仍強忍住意大概是雙腳還穿著鞋子的緣故,如果就這麼了出來定會沿著雙腿進鞋子裡但那位中學生仍舊不饒人,持續用竹筷及手掌去壓迫萱的下腹萱緊閉雙眼面容漲紅,全身不住抖動著,但依然不屈服突然之間沒有了動靜,萱張開了雙眼,見到那位中學生取出了另一雙竹筷並用寶特瓶中的水將其淋溼,接著他走過來說:「很會忍是不是啦!」他要求另一位中學生抬起萱的左腿,另一位中學生看著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照做了而他又說了:「讓你忍!」,一邊說一邊胡亂的將竹筷入萱的嬌的花苞中受不了處遭未拆封的糙塑料包裝反覆摩擦,萱發出一聲聲哀悽的呻陣陣灼熱傳來,讓些許的不住的從萱白膩的大腿下,淚水也從眼角滲出了一會,他似乎累了而退到一旁氣,而竹筷的前緣已陷沒在粉的花瓣之中「你是不是不敢?」,他一邊說著一邊褪下自己褲頭的拉鍊,「那我先!」語落後,一道道濁而出,撒在萱的雙腿上,一旁另一位中學生趕緊退開排空後,水沿著竹筷尾端緩緩滴落,而傳來的陣陣騷味讓萱緩不過氣見她仍不肯屈服,那位中學生又轉身取出了數條橡皮筋他一面用雙手撐著橡皮筋一面打量著萱搐的體接著他步上前去,一把抓住萱前其中一隻渾圓雪,將皮筋套了上去被緊緊箍住的雪傳來陣陣的痛楚,萱不住嬌著很快的另一邊也被套上了,那位中學生退了一步,得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手機看片:www.feiguaks.com手機看片:www.feiguaks.com「!」,他暴的扯下在萱下體的竹筷,接著又轉身取出數條橡皮筋「讓你更!」,走近萱的面前,他近距離的瞄準腿間的烏茸,開始用橡皮筋彈萱扭動掙扎著,雙腿在空中亂踢,但無奈卻出了更多的破綻其中一條皮筋猝不及防的,狠狠彈進了萱的花溪中至此,萱再也忍不住了,一柱柱金黃洋洋大洩,而她也不住涕泣(十)「就帶你到這了,阿你自己注意一點,我要來走了」,阿金說完即騎車離去了夜晚除了道路有路燈照明外,其餘的皆一片黑暗我走了一會,隱約見到不遠處有一座工廠的輪廓,裡頭閃爍著幽昏的黃光猜想就是萱被擄去的場所,於是我不發聲響的偷偷摸近來到了門口,室內是一片寧靜,只有暗黃的光影波動著我冷靜的探頭窺視,卻被室內的景象給震驚裡頭有一張長桌,上面圍繞點滿著蠟燭,萱雙手被綑綁在牆邊,衣不蔽體在燭光的照映下,萱的人影在牆面上搖曳,彷佛甚麼教儀式一般而留守的中學生低頭坐在椅子上,雙手垂落,看著似乎是睡著了我屏氣凝神躡手躡腳的走到萱的跟前,輕拍萱的側,「嘿」但萱宛如觸電般的蓄,我仔細一看才驚覺,萱的部兩側全是瘀傷而萱見到我十分動,但強忍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你知道我是誰嗎」,萱狠狠的點頭,我輕聲細語的說:「我救你出去,你忍耐一下」嘴上是這樣說,但實際上我甚麼都沒準備就來了,就連工具或利器之類的都沒有更別說那位中學生突然醒來的情況,我偷偷摸進隔壁的置物倉,想找刀片之類的這時我聽見室內傳出聲響,原來是那位中學生拿著手機睡著了,手一鬆掉落到地上但這也將他給驚醒,我一時半刻想不出辦法,只得躲在置物倉中還好過了不久,他似乎想活動筋骨而走出了室外,而我也在置物倉中找到了一把剪刀再度偷偷摸到萱的面前,我不動聲地開始嘗試將繩索切開還好過程十分順利,而這是我才發現,不只是側,萱的部、腹部跟雙腿全都是勒痕跟瘀傷「你還好嗎」,萱沒有回答只是淚眼汪汪的望著我,而這時我們背後傳來一聲怒吼「你是誰?!」(十一)“『你還好嗎?』,在那個噁心的變態盯著我吃完飯離開之後,新來的那位這樣問我,又陸陸續續說了些甚麼,我不記得了,當下甚麼都聽不進去,也無法組織自己的思緒,待我情緒較平復後,新來的那位帶著他未動過的飯盒來找我,『對不起我沒有要傷害妳的意思』我時常在想,他們肯定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他們每個都是自私的,每句話都從自己的立場出發,但他接著又說:『吃點東西吧不然你會死掉』那瞬間,我心裡淤積的委屈潰堤了,我哭著求他放了我,但他只是搖著頭,說他同學不答應,而他很怕他的同學,對於他的麻木,我實在氣得不知道說甚麼,哭累了,我也就任憑他,一口一口地,將飯菜到我口中而這位新來的,也被他的同學要求留下來過夜,得知這件事後,我也放心了一些,至少這位沒有傷害我的意圖,而整夜,我不斷嘗試用各種方式突破他的心防,就盼著有那麼一絲機會,可以讓他願意放了我,就在我快說動他時,天也要亮了,而這時,我又聽見了那臺休旅車的聲音。”(十二)實際上,萱一直沒辦法把每個中學生以及對應他們出現的時間給連接起來而我也不敢強求她做這件事,只能從她的陳述中拼湊我只得大概推敲出,偷開車的那位中學生應該就是拿竹筷欺負萱的那個他每天都在天亮的時候來,然後在天黑的時候走而週五那天,除了他之外,還載著另外三個中學生把守夜的那個打發走之後,他們開始從車廂內搬出準備好的用具在把一紙箱的用具搬進室內後,他們逐一的把用具攤在長桌上這大概是整個事件中,唯一一次有預謀規劃過的行動這四個人應也是說好了一起翹課,以空出一整天的時間來對付萱而接下來發生的事,萱每次與我講述的都有些許的出入我能肯定的是,其中一位中學生先拿起了桌上的兒童衣架狠狠的在萱的大腿及股上,萱閉眼咬著下忍著不叫出聲按萱的說法,到最後這些人的行為,已經不帶有仇恨了,純粹是發洩逞慾夠了,接著他同另一位開始嘗試將萱兩隻碩大的雪進兒童衣架中但這何嘗容易,這兩位硬擠勐的,兩隻得都變形了,萱也被得嬌啼不已好不容易進去了,沒有間歇的,他們又拿來了數個曬衣夾開始夾著被衣架壓出來的,更不放過峰上的兩粒尖聳萱疼得幾乎暈過去,而一直夾到她前沒有任何空隙那四個人才停手見到萱低著頭沒有反應,一箇中學生走近並向後拉扯著萱的長髮而另一位拿來了已經半融化的結冰水,潑向萱的花顏受到了刺,萱發出了一聲嚶嚀,見到了萱又有了反應,這四個人才繼續下一個動作接下來的事發順序,萱敘述得很模煳凌亂我大概推敲出,他們先拿出了一綑透明膠帶,將萱的一隻腿給固定在牆面上但理所當然的,普通bopp材質不可能將有重量的物體固定在鐵皮鋼板上經過幾番嘗試後,他們也放棄了,改成由一人抬起萱的一隻白皙的美腿接著他們似乎用果醋之類的體,淋滿萱嬌的陰戶處受到酸體的刺,萱搐了起來,前兩也不住甩動而其中一位中學生甚至又開始將曬衣夾夾在她的兩面側就在即將失去意識之時,他們最後從桌上拿來的橡皮水管對準著萱軟的花苞,狠狠的打,萱痛得發出陣陣淒厲的哀號只無奈橡皮水管太長,沒了幾下,總甩到了抬腿的那位最後只能作罷,而這四個中學生也玩累了,其中一個走出室外去訂午餐其餘的人在一旁休息,並慫恿著彼此用手機拍照紀念,直到阿金的到來四個人吃飽飯後,留下了一下留守,剩餘的人開車離去而離去前他們也要求留守的,把萱身上的曬衣夾跟衣架除掉我猜這大概就是阿金聽到的喊叫聲吧(十三)當我的營救行動被發現後,我不顧一切的背起萱朝門口衝出去而那位中學生體型瘦小,完全沒機會將我們阻擋攔下大概也受到很大的驚嚇了吧我想,而衝出室外後我不停狂奔一直到山腳下,我才止步把萱給放下來這時我才嗅到萱身上的各種氣味,而她大概也意識到了,蹲在一旁不停的啜泣「帶你去驗傷嗎?」,我問著,但她只是一直哭著搖頭最後我陪她到天亮,才偷偷帶著她回到我家裡盥洗而事後,儘管我們花了很多時間,也向附近商家調閱了無數次監視畫面但終究萱還是沒有勇氣報桉在這段期間,我某種程度也成了她私底下的神依靠萱總告訴我,時間會衝澹一切我們也在約三年左右前,沒有了聯繫,或許也是萱想跟過去做切割雖然最後我跟萱沒有緣分,但這件事本身以及後續她開始願意跟我講述的內容在回憶裡依舊給了我很深刻的衝擊,當然對萱而言亦然在那之後她開始變得很畏懼中學生,同時也很不容易能順利的去談情但無論如何當萱願意去面對她自己,親自講述這段回憶時很大程度代表著萱已經能釋懷了吧,我想-end-(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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