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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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就像自己的皮被血淋淋地撕開一般，一綹一綹，正如被凌遲一般。忽然，黃蓉覺到自己的後庭裡，有一股暖。不用回頭，也能猜想到此時自己的股上，已是鮮血橫。

幾乎如‮女處‬一般的門，瞬間被劉整侵犯捅入，對於黃蓉來說，簡直比自己的初夜還要痛苦。她從未品嚐過身子上竟有如此劇烈的疼痛，幾乎讓她管不住自己的嘴，想要破口大叫。可是這一叫，似乎是在無意之中，給了敵人一種示弱的表現。所以黃蓉只能緊緊地咬住嘴，連嘴角的鮮血都溢了出來。

“滋味怎麼樣？郭夫人？”劉整直了，繼續讓左右兩名士兵按住黃蓉的身子，雙手左右拍打起她的股來。

“狗賊，放開我娘！啊啊啊啊！”郭破虜見母親遭此奇恥大辱，同身受，早已淚成河，痛苦地哭了起來。他寧願自己被敵人千刀萬剮，也不願親眼目睹這樣的人間慘劇。

劉整一直將完全捅入了黃蓉的門口，又輕輕地退了出來。進去時烏黑的陽具，等到此時退出來，已被血和糞便染透，也說不清是什麼的紅黃體，緩緩地滴落下來。

“不要…不要動！”黃蓉的聲音雖然是喊出來的，可不管是誰，都能聽得出她此時的嗓音已是顫抖不止，好像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般。她從未體驗過像現在這樣悲慘絕望的滋味，覺自己的整個人，都像墜入了一個深淵，狠狠地砸在地上，血模糊。

劉整似乎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一樣，奮起虎，砰砰地在黃蓉的股上緊緊地撞了兩下，巨大的也跟著一進一出，又帶出些許鮮血和糞便來。

“唔唔…啊！”黃蓉竭力地想忍受身上的痛楚，可是要緊了牙，依然情不自地想要叫喊。終於，當她忍無可忍之時，終於大聲地叫了出來。

“嘿嘿！眼開花了吧？”劉整殘忍地道，“這下總算報了郭靖給我的一箭之仇！”一聽到劉整提起自己已經故去的丈夫名字，黃蓉心裡的羞恥更甚。那從身後傳來的，一下一下的劇痛已經讓她眼前跟著模糊，可是在恍惚之間，她彷彿又見到了靖哥哥的笑容。只不過，那笑意好像凝固在他的臉上一樣，用一種戲謔惋惜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此時正在受辱的黃蓉。

“不…”黃蓉倍痛苦，心裡宛如有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刺她，將她整顆心都剜得鮮血淋漓。

“怎麼樣？到現在還是不肯說嗎？”劉整說話的時候，已經猛然加快了的速度，似乎是為了提醒黃蓉，此時她正由著自己主宰。

裂開的門裡，出血紅的皮，從傷口裡出來的血跡，已經把她的兩條腿全部染紅。那血好像是暗紅，紅得有些發黑，就像她初夜時的‮女處‬之血。

在劉整接連不斷的撞擊下，她的身上也跟著在桌面上前後移動，滾動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兩個球。

“我…”黃蓉差點崩潰，要把深藏在心裡的秘密透出來。看著郭芙和自己先後遭到踐踏，縱使再堅強的心，此時也已開始動搖。

“你說！說啊！”劉整呲牙咧嘴，一把揪起黃蓉的頭髮，將她的臉高高地拉了起來，一副喪心病狂般的模樣。

黃蓉的面前，正跪著郭破虜。此時的小英雄，已是淚滿面，痛不生。從兒子的五官上，依稀能夠瞧出幾分郭靖的模樣，也是濃眉大眼，正氣凜然。望著兒子，黃蓉就像看到了郭靖。

“蓉兒，倚天屠龍，至關重要，決不能落入韃子的手裡…”似乎，耳邊又響起了郭靖在襄陽城破前的話。沒錯，這是丈夫畢生的心血，如果說出了那個秘密，郭靖和數萬守城將士的命，就算是白白斷送了。

“你休想知道！”黃蓉幾乎是叫喊出來的。在極度的痛苦之中，她已經無法慢條斯理地說話了，生怕自己的嗓音一輕，接踵而來的，將會是她無法抑制的慘叫。不能讓敵人知道倚天屠龍的秘密，更不能讓他們悉此時自己心中的恐懼和害怕。

“果然嘴硬！”劉整看上去有些失望，將黃蓉的頭髮猛地朝後拉去，身子依然動不停，“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黃蓉的俊俏的臉上，已經淌滿了汗水。郭破虜即使不看她身後正在遭受的屈辱，光從那些汗珠上，也能受到此時黃蓉的痛苦。

“當著兒子面被我們強暴，這滋味如何？”劉整說著，將手一鬆。

黃蓉的腦袋頓時無力地垂了下去，額頭重重地砸在桌面之上，砰然有聲。不僅是頸項上的痠痛，讓她無法再繼續面對郭破虜，更是那濃濃的，就像散不開的霧一般的纏繞在心頭的羞恥。身為母親，竟將如此不堪，如此下作的場面當著兒子親自演示，已是讓她的心裡充滿了愧疚之。

劉整又是幾番動，終於下一鬆，以萬馬奔騰之勢，瞬間闖入黃蓉的身體，澆灌著她從未被開化過的‮女處‬地。

“你竟然…”黃蓉就像在佈滿了尖刺的夾縫裡行走一般，當她忍住了切膚之痛，終於走到盡頭時，卻發現接她的，是另一場更深刻的恥辱。她可以忍受體上的傷痛，卻無法忍受男人當眾將她內的恥辱。正要責罵劉整，可是這樣的事，又如何能啟齒！

劉整拔出疲軟的，將黃蓉的體用力地一推，推到了桌子底下。旁邊的士兵們見了，害怕這個名噪天下的女俠突然反抗，無法制服，趕緊撲了上來，又將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原本劉整滾燙的在門裡時，黃蓉覺這個眼就像火燒一般，又燙又痛。此時那陽具已經退出，被撐大起來的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從帳外透進來的涼風在四周不停遊走，灌進她的道里，瞬間也變得冰涼。

“黃女俠。”劉整提上褲子，在黃蓉的面前蹲了下來，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你都這副模樣了，難道還是不肯說嗎？”

“你，你以為…人人都如你這般，恬不知恥麼？”黃蓉有氣無力地答道，目光卻狠狠地盯住了劉整的臉不放。

“好！”劉整惱羞成怒，猛地又站起身來，對左右士兵道，“今本將便把這位女俠給你們，你們都給我好好地玩她！”末了，又補充道:“當著她兒子的面，使勁地羞辱她！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到什麼時候！”那些士兵圍攻襄陽數月，下的寶貝俱已是乾巴巴的，如同渴望著甘霖的龜裂土地。聽到劉整如此吩咐，頓時歡呼雀躍。

“黃蓉，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就去審審你的女兒！想必她沒你這種視死如歸的氣魄吧！”劉整道。

“不要…”黃蓉面對著如狼似虎般朝著她撲來的士兵，拼命掙扎著。

倚天屠龍，間天下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她，郭靖，郭襄、郭破虜、楊過寥寥數人而已。劉整要審問郭芙，那定然是問不出個子醜寅卯來的。只是作為母親，又怎能明知女兒將要受辱而無動於衷。